李隆基:杨广你莫要欺人太甚。
李隆基十分惊慌,手足无措,若是曾祖父进群后得知因自己而被杨广打一顿泄愤,这后果他不敢深思。
也害怕祖母进群,曾祖父与祖母两人在这个群里碰面,为难的还得是他自己,若到时候祖父再进群,他该如何是好,就称呼上都一个头两个大,两边都不讨好。
所以在面对临清的问题,他一声不吭,装作没有看见。
杨广:清哥儿,我们不着急修建,大运河劳民伤财,而且你的长城还在修建,我们要给百姓休养生息的时日。
李煜:杨兄说的也是,清哥儿这段时日也累了,除去平日温习功课,也可适当出去走动走动,别整天缩皇宫里。
朱祁钰:皇帝不呆在皇宫搞政务,瞎跑作甚,不务正业,免不了史书留个污名。
李煜:难不成你勤政爱业就有好名声,虽说你是个英明之主,怎就沦落到与我们这群废帝呆一起。
临清缄默,望着聊天群内的聊天出神,如今不需要修建到还有点迷茫,前路似乎没有了方向。
聊天群里又继续吵吵闹闹,虽然杨广和李煜想拉武则天或者李世民进群,可是杨广是真的不知李唐的情况,而李煜隔得太远,如今还是废帝,只记得一个弘文馆和武周天枢,别的他也不记得。
剩下两个就是个棒槌,朱祁钰从不在这些事上发表意见,最爱的就是与杨、李两人斗嘴,哪会给临清想对策。
至于李隆基现在还没摸透聊天群的规则,即使摸透了也不想给出建议,这个群里其余两个皇帝都在针对他,还想把曾祖父和祖母拉进群。
仅仅是个名字都令他心里发毛,回首往事十分的没底气。
临清抱着小白回到勤政殿内,松手放任小白在殿内乱跑,出乎他意料的是,小白居然没有离开,而是整个身体压在他的脚上,也不叫唤,就静静的仰头望着临清。
“你这是怎么了?”临清俯身弯腰,轻轻地抱起小白,无奈又有点宠溺挠了挠小白的头。
外面的天色渐渐暗沉,殿内的光线渐渐微弱,眼前都有些发黑,物件都朦朦胧胧,瞧得不太真。
陈春带着人连忙点亮烛灯,殿内缓缓亮堂,连出去浪荡的小谢也扇动着羽毛优雅的落在他的宝座上。
绿豆大的小眼死瞅着临清,还有他怀中的小白,像是反应过来,小谢翅膀扇动,嘴上大叫道:“失宠啦,失宠啦。”
其声响彻云霄,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要杀了它炖汤。
临清额头一阵阵的疼,忍无可忍道:“再叫就把你炖汤。”
小谢嗓音一停,仿佛被捏住了喉咙,发不出一丝丝的声音,细弱的声音在喉咙里打转,委屈巴巴的转过身背对着临清。
临清一手抱着小白,另一只手给小谢喂食,小谢虽有怨念,但也没有趁机啄临清。
临清捏捏它的脖子,等它吃好后,搂着小白走到案桌处,拿起一本尚未看完的书继续翻看,恶补他早已忘记的知识。
烛火跃动,蜡烛一点点的燃尽,临清也合上书,用膳洗漱后抱着小白一起睡觉。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荔枝也到达京城,临清分了点给李煜和杨广,至于朱祁钰和李隆基也分了一点点。
虽然他心中十分的不想分给这两人,但为了面子上过得去,也就分了。
李隆基:这荔枝是晚熟的品种。
杨广:有你吃的都是清哥儿心善,像你这个的蠢蛋,荔枝也不配吃。
李煜:哟哟哟,也不知道是谁,为了荔枝,快马加鞭跑死了几匹好马,就为了搏美人一笑。
李隆基:我就不配在群里说话是不是?
李煜:倒也不是,你说你的,我说我们的。
李隆基郁闷的坐在椅上,手中剥好的荔枝都不香了,气得他扔回碗里,看着就心烦。
临清遇到这事是不参与到他们中的,这段时日,不知道修建什么,他也时不时溜出宫,体察民生。
耳听不如亲眼所见,此时的他正买着烧饼,他和陈春站在烧饼摊子的面前,至于青衣,这次就在暗中保护。
临清指着做好的饼问:“这烧饼多少钱一个?”
“五文两个。”老头手上不停,抬眼看了一眼临清的模样,低头做着手上的伙计。
一两银子乃是一千文,而这个烧饼才区区五文,并且还是两个!
临清心里都有点震惊,有点回不过神,他们这次出来好像没有带铜钱,荷包里装有一百两银。
这……这……
临清与陈春对视一眼,陈春两手一摊耸肩摇摇头,他身上也没装铜钱,不过,此行的人中还好有青衣在。
陈春眼前黑影一闪而过,怀中就多了一贯铜钱,他明了刚刚来人是青衣,手脚麻利的付钱接过烧饼。
烧饼新鲜出炉还有点烫,陈春吹着气,等烧饼凉会才递到临清的手中。
两人就这么在大街上走着,临清手上的烧饼还没等他吃一口。
就被人一抢而过,等临清回过神,人早已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临清两手空空,手心收拢握拳放下,脸色暗沉,心里升起一肚子火,想他堂堂天子,竟然在自己的国土下,在京城里,被别人抢走一块饼。
这岂不是在打他的脸!
简直是,说他治国无方,京城重地,都有这等鸡鸣狗盗之事发生。
他衣袖一甩,双手背于身后。
临清带领着陈春直接跑到谢修远那处,虽说去衙门才是极好的,可惜临清并不知道衙门在何处,陈春则是跟随着临清,临清去哪他去吧,饼也随手塞进路人的手上,反正此时的他也不触碰盛怒下临清的霉头。
临清怒气冲冲的闯进相府,熟门熟路的进入谢修远的院子里,旁人看到还以为是来找谢修远寻仇的呢。
陈春小跑跟在他身后。
谢修远正站在亭台楼榭中喂养着水中的鱼儿,一点一点的撒下手中的吃食,脸眼瞧着鱼儿争相抢夺的吃食。
有的鱼儿似是不知道饱,都已经吃的腹部微鼓,也不错过撒下的食。
“谢修远,”临清大声喊着。
谢修远的手一停,还未撒下吃食的手回缩,吃食都放进木盒里,拿出月白无绣文素朴的手帕擦拭着手心,根根擦拭干净。
“怎来的如此慌张,”谢修远扔掉手帕,拨弄着念珠移步向临清声音传来的地方而去,与临清在小路上相遇,碰面见到临清满脸怒色,平和着问。
“谢修远,跟我走,带我去衙门。”临清伸手隔着衣袖抓着谢修远的衣袖,拉着他就往外面走去。
“发生了何事?”谢修远大跨步,跟上临清的脚步。
“说出来都生气,我买个饼还没吃就被人抢走了,光天化日下,干这等龌龊事,这些小贼过于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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