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充华扭扭捏捏一番,嘴里骂着罗伊铭该死混蛋,一会又说要诛灭罗伊铭九族。

    罗伊铭并不理会这些,用舌头堵住了胡充华的嘴,便开始猛烈进攻起来,仿佛魏军攻寿春城一般。不一会,胡充华便喘不成声,整个身子也软成一团发面。

    罗伊铭仍不罢手,将胡充华翻转过来,啪啪的拍着胡充华的屁股。胡充华连招架都困难了,此时只有撅起光滑滚圆的肥臀任罗伊铭摆布。

    又战一刻钟时间,胡充华再也忍不住,嘴里叫着“我要死了”,便“啊啊”的瘫软在床上。

    此时的漪容,三点虽受着罗伊铭手掌的摧残,内心里却更加难受。眼睛望着罗伊铭,希望能分一点甘露,但当着胡充华却又难以启齿。

    胡充华醒转过来,想起刚才自己难以自制歇斯底里疯狂*荡的丑样,顿时满脸发烫。自己与罗伊铭交欢的样子都被漪容看在眼里了,可该怎么办啊?如今二女一夫既然已成事实,也只有接受了。

    胡充华思想及此,便说:“弟弟如何不疼爱漪容一番?”

    漪容内心里也等不及了,媚眼如丝的看着罗伊铭。

    罗伊铭依照吩咐将漪容抱起,漪容双腿箍筋罗伊铭的腰,罗伊铭便猛烈耸动起来。

    一时间,漪容也意乱情迷。胡充华看着二人丑陋的模样,听着漪容不顾廉耻的*,内心里才渐渐平衡。

    白日里在阵上,罗伊铭是万夫之敌,深夜里在床上,罗伊铭又变成了万妇之敌。也不知又过了多久,罗伊铭再也坚持不住,满腔怒火喷薄而出。而此时的漪容,正像《唐伯虎点秋香》里的华夫人和春夏冬香一般,“这种感觉,真让人像腾云驾雾一样!”“*一波接一波!”“那汹涌澎湃的撞击力,就好像雄鳟鱼体内的*一样成千上萬盈盈不绝!”但不同的是,夏香在被撞击之后是“我就是那条雌鳟鱼,我现在充满力量了!”而漪容却是浑身软作一团,再无半点力量。

    折腾过后,三人大被同眠,又各怀心事。

    胡充华还如在梦里,说:“弟弟如今,竟要了我们姐妹两个,难道要自比汉成帝不成吗?”

    罗伊铭说:“古来帝王,佳丽三千!姐姐虽是妇人,却也有三五,呵呵,那个。如今,弟弟抱着你们两个,又有什么不可以?”

    “可是,我是一国太后……”胡充华没说完,罗伊铭便说:“一国太后又怎么了,在我眼里,姐姐也只是个女人,跟漪容并无差别。”

    胡充华气得翻白眼,不过就是想在漪容跟前找点虚面子,但这个可恶的罗伊铭却这点面子都不给。

    三个人说着话,胡充华渐渐适应了角色变化,羞耻和尴尬的心态也逐渐消失。

    罗伊铭舒口气,冷不防在胡充华樱桃上手指轻夹了一下,说想什么呢,我的好姐姐、胡充华索性再浪起来,说,妹妹,他敢欺负姐姐,你帮不帮姐姐收拾他?

    漪容也难得气氛缓和,便说:“我当然要帮姐姐!这个罗伊铭太坏了,我们姐妹都栽在他手里了。”

    两人说着,便一齐动手。罗伊铭后悔起来,这姐妹二人心不齐时,自己总担心出事;如今二人站在一条战线上了,自己却成了被虐待的对象了。

    罗伊铭叫苦不迭。

    一夜不停,直到鸡叫。

    早膳后,罗伊铭随胡充华到了萧宝夤军中。

    军士报,萧衍确已撤远了,如今只剩元树三万残兵守城,正是困兽犹斗。

    萧宝夤说:“今日,末将准备再强攻一次。不知太后以为如何?”

    胡充华说:“战术上的问题,我不懂。萧将军只与国舅商量就可以了。反正我只要回洛阳过年前将寿春收回。”

    罗伊铭说:“既如此,那就再攻一次。虽然如今天寒,但经昨日大胜,我军士气旺盛,正可一鼓作气。即使攻城不下,也可给梁军造成难以承受的心理压力。”

    萧宝夤集结队伍,一声号令,千军万马再次扑向寿春城。

    攻到下午,寿春城虽已几度告急,却仍还在元树手中。此时,天空下起雪来,飘飘洒洒。西北风凌厉,仿佛一只受伤的野兽的低吼。

    罗伊铭看再攻下去,不知还要死伤多少军士,便建议萧宝夤停止了进攻。

    胡充华坐在中军帐里烤着炭火,仍瑟瑟发抖。

    萧宝夤和罗伊铭进去,萧宝夤垂头丧气,说:“今儿功夫又白搭了,又白白牺牲了许多军士性命。”

    罗伊铭心说,“想不到你倒会装出仁爱士兵的模样”。谁知胡充华并不怜悯,说:“打仗总是要死人的,什么时候萧将军也这般妇人之仁了。”

    萧宝夤说:“末将无能!”

    罗伊铭说:“萧将军不可这么说。以我观之,今日一战,梁军已然是吓破胆了。我敢断言,不出十日,我军必将寿春收回。”

    胡充华大喜,“哦”一声,说:“弟弟有何主意?”

    萧宝夤也说:“罗将军快说!”

    罗伊铭说:“今日一战,敌人更加胆寒。为今之计,我以为只需每日将大军围城即可,擂鼓叫战,并不攻打。梁军必定会彻夜不眠。过几日,我到城中与元树谈判,许他只要撤守寿春,便让他完军以归。”

    胡充华说:“元树他会同意吗?”

    罗伊铭说:“人都是趋利避害的。先前原树不肯走,一是以为能坚守,且也不敢擅自撤守,二是对萧衍抱有幻想。如今萧衍南撤,留下这么一个烂摊子给他,我军又围得跟铁桶一般,就是想突围都不能,以我观之,他此时已根本就没有再坚守下去的决心了。之所以坚守,是别无选择,所以反而看上去更加坚决。如今,我既愿意与他谈判,许他归梁,他如何不肯?就算他不肯,他手底下众将也必然再无战心,元树不走也得走。且此时归梁,萧衍也不会怪罪。因此,我以为,元树必然同意。”

    萧宝夤说:“罗将军果然高明。将元树的心理都看得清清楚楚,萧某实在佩服。”

    胡充华说:“这样好是好,只是要弟弟进城去与他谈判,这却不可行。”

    罗伊铭说:“为何不可行?”

    胡充华说:“他们正恨弟弟不及呢,弟弟到城中,无异于自投罗网。不如,让他们到城下来谈。”

    罗伊铭说:“要谈只能与元树谈。可是,元树此时能下城来吗?”

    胡充华说:“那就让他站在城上谈。”

    罗伊铭笑起来,说:“他在城上,我在城下,这如何谈判?只有进城去,他才会减少疑虑。”

    胡充华说:“既然非得进城去谈,就让别人去好了。弟弟却不用去。”

    罗伊铭说:“谁去?总不能姐姐去吧?萧将军是一军主帅,也不能去?其他人去,元树岂能相信?”

    胡充华急得了不得,说:“要不然,就困住他们,姐姐也不急着回洛阳过年了。我只要弟弟安全。”

    罗伊铭说:“姐姐多虑了,量他们奈何不了小弟的。”

    胡充华说:“我知道弟弟的本事,但是要冒这个险,我还是不同意。”

    罗伊铭却不因为他是太后给她这个面子,说:“不要再争了,这事就这么说定了。”

    萧宝夤一面感佩着罗伊铭英雄虎胆,一面又见她哄胡充华如小猫一般,不禁目瞪口呆。

    计议已定。

    萧宝夤便指挥了大军,每日紧围了寿春城,只在城下擂鼓叫战。梁军疲惫不堪,白日里站在城墙上昏昏欲睡,才待要睡着,魏军又呐喊起来了。

    到此时,元树也已是无计可施。军心涣散,锐气全无。粮草虽仍可支撑月余,但是马匹草料却已不足十天。如此下去,只怕到时突围,马匹都没了脚力。且天又冷,城中烧材缺乏,军士们早已暗地里抱怨连天。皇帝陛下只说回金陵后,即遣兵来救,如今看来,萧衍老儿早把自己忘了。

    杨白花说:“大将军,如此下去,只能坐以待毙!不如率军突围吧。”

    元树默然不语。

    孙英杰说:“将军,突围吧。再不早下决断,怕是到时要全军覆没了。”

    元树仍沉吟不语。

    杨白花说:“大将军还有什么顾虑?”

    元树说:“我受大梁厚恩,誓死以报陛下。今番夺取寿春,正是以此为基地,待来日魏国有变,可奇袭洛阳。但如今却要损兵折将无功而返,我心实不甘。”

    元树此番话,只有一半说出了心声,另一半却是,“若奇袭洛阳成功,自当南面称孤,不仅可报杀父之仇,且正可以寿春为界,与萧梁分庭抗礼。”

    杨白花说:“此一时彼一时。圣人云,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望大将军早定主意。”

    元树叹口气,说:“杨将军,前次错怪你,还望杨将军不要怪罪。”

    杨白花诚惶诚恐,说:“末将不敢!”

    元树也不再罗嗦,便问:“如今城中还有多少兵将?”

    杨白花说:“尚有兵丁三万,六千伤残,却也能战。一万精兵,兵锋仍锐。”

    元树问:“若要突围,能出去多少?”

    杨白花说:“大将军若果真突围,末将以为,便在明夜。末将为先锋,带二千精兵从南门杀出,大将军和诸位将军率中军随后杀出城门,向南疾走,另大将军可派一将,带六千残兵断后,俟大将军突围后,与末将汇合一处,以阻魏军。”

    元树说:“不可。这样,元树岂不是将杨将军置于死地了。万万不可!”

    杨白花说:“大将军,舍车保帅,兵法也。将军若想全军而退,已是不可能。只有我与另一位将军为先锋和后卫,方可保大将军安全突围。此招虽险,却也值得一试。另,即使断后,末将也未必便命丧敌手。待掩护将军走远后,末将便率军赶上将军。”

    元树仍沉吟不语。

    杨白花再劝,元树一时仍拿不定主意。

    忽然兵士来报,说魏军派了来使在城下,要与守城主帅谈判。

    城下之人正是罗伊铭。

    大雪呼啦啦下个不停,冷风直往脖子里钻。栖览寺的寒梅开了,幽香扑鼻。

    漪容扑在罗伊铭怀里,哭成一个泪人,嘴里骂着胡充华狠心,说是明摆着要罗伊铭去送死。

    罗伊铭笑起来,说什么死啊活了的,不死也让你咒死了。

    漪容便呸呸呸。

    好歹安抚了漪容,罗伊铭骑了马到胡充华处。两人站在雪地里,窃窃私语。

    胡充华也是满脸忧戚,说:“要不弟弟就不要去了吧。”

    罗伊铭说:“怎么了?”

    胡充华说:“不是我不相信弟弟,只是如今局面,万一元树狗急跳墙……”

    罗伊铭笑了说:“万一元树起了杀心,姐姐就给我造一座好大好大的坟。”

    胡充华用手摁在罗伊铭唇上,说:“我不许你这么说,你要给我好好活着回来。”

    罗伊铭攥住胡充华的手说:“好了,别胡思乱想而了。我去是救元树的命的,是他的救命稻草,又不是压死他的那根稻草,他怎么会杀我呢。”

    胡充华说:“是真的吗?”

    罗伊铭说:“你不相信弟弟吗?”

    胡充华故作轻松起来,说:“我从第一眼看到弟弟,就相信弟弟的。弟弟天纵英才,说到就一定能做到。”

    罗伊铭说:“就是,别整的跟生离死别似的。我去去就来。”说着,把胡充华推到帐中,说:“我最多几个时辰就回,姐姐可温好酒等我。”说着头也不回,跨上马直朝寿春城去了。

    守城梁军看见他,腿已先自吓软了,战战兢兢的问何事,似乎惹怒了罗伊铭,罗伊铭就能飞上来要了自己的命。

    罗伊铭说:“快去通报,要你家主帅给我定个城下之盟,好放你们一条生路。”

    下一章《背信弃义》,看是谁将罗伊铭置于小人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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