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吃亏
“斯林来了，正好菜也炒好了，一起吃吧，小初也在呢”方姨说
陈初顿时看向李斯林
“好”他笑着
？？真够好意思的，陈初心里是这样想的，但毕竟自己也是客人也不好说些什么便没出声
但她陈初很记仇的，她在心里鄙视他！
端菜上桌时，李斯林上前帮忙说了声：“方姨谢谢你”
“没事，我年轻那会也这样”
餐桌上，方叔开口：“小李最近工作很忙吗，都没怎么见你，妮妮总念叨你，可喜欢你了”
“我也喜欢姐姐”妮妮说着就钻进了陈初的怀里
大家笑了笑
李斯林：“最近团里纳新事比较多，是挺忙的”
“阿，但也别忘了吃饭，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吃好了才有力气练舞”
“嗯”他点头
“对，把力气用在练舞上，用在闹别扭上就用错地方了，能量也是相互给的，在一起给的要积极的才好”方姨说
“嗯”他再点头
陈初盯了他两眼，这人还真是神了…就是能在莫名其妙中不痛不痒的戳你一下，让你气得讲不出话
她低着头思索了会淡淡说：“没闹别扭，他对我没意思”
桌上安静了一瞬，只剩陈初给妮妮夹菜的哄声
她的样子，看起来极其云淡风轻，李斯林扯着嘴给了方叔两人勉强的笑后静静看着陈初
一场说愉快也不是很愉快的午饭结束后，方姨叮嘱着李斯林：“你们这别扭闹得挺大的呀，趁着送她回去的路上跟人家好好说，女孩经不起这样的”
他点头后追上陈初，走到她右边：“往里走”
陈初当然不听他的话，心里还跟他作着对呢，想着就绕到了他的右边
他觉得好笑，又绕到了陈初的右边重复着：“你走我左边”
“我为什么要走你左边”
“左边安全”
陈初顿了秒，“我凭什么听你的”说着再次走到了他的右边
他笑了声：“还挺为我着想”
陈初皱着眉看了他一眼走回了他的右边
李斯林：“喜欢我，对我有意思？”
陈初脚步停了下很快恢复正常，她看了一眼李斯林：“过去了”
“…”他闻言挑了挑眉笑了下，果然是个孩子脾性，“那不满的应该是我”
陈初再看了李斯林，他正对着自己笑，像是在问自己
“莫名其妙”
“真过去了？”他又问
陈初睨了他一眼：“那不然呢，还需要我写一份保证书吗！”
李斯林笑了声说：“昨天下午因为时间紧，所以需要加紧排练到挺晚的，怕你等急了，才没答应你吃晚饭”
陈初喃喃着：“哪天吃得有早，又不是早饭”
他听了好笑：“那以后多晚，只要你想吃，我都带你去吃”
“你什么意思？”她停下脚步眯了眯眼睛，打量着眼前的人，亏得他生得好一副瞳仁秋水，却又让人怎么也看不清
“你不是没意思？”他反问
陈初回得斩钉截铁：“我是没意思”
“嗯，没意思，我知道。不过你没意思，我也还得带你吃饭不是？”
“我有意思”她追着李斯林的眼睛又说
“有意思也得吃饭”他说得轻巧
陈初微微一怒：“你到底什么意思？”，没等李斯林开口，她就笑了下：“好笑，真有意思”
说完便扬长而去
李斯林看着她气急败坏的背影，又莫名其妙的笑了声
下午，陈初准时来到排练室
李斯林见到她打了声招呼：“来了”
就像自己的到来，是他运筹帷幄之内的事情
陈初彻悟后笑了声，什么男人，掐得她刚刚好，
“李斯林，你挺会啊”
他向陈初投来一脸的困惑，陈初偏偏从里面看出了几分狡黠
陈初忽然朝他一笑，她想到一句话
‘如果志同道合，更希望你我旗鼓相当’
我喜欢你，不是而已
走着瞧，看看谁先栽倒谁手里
-
“忘了和你说，杜鹃老师的脚昨晚排练的时候不小心扭了，现在在医院，接下来这段时间都不会再来了”
“严不严重啊”陈初下意识问道
“医生说没有很严重，休息几天就行，但是义演是去不了了”
陈初眼睛眨眨，两颊的梨涡忽然明媚，“那你现在排单人舞来得及吗？”
“还有两天，都是跳过的来得及”
“就是可惜了”他喃喃道
似乎是在说给自己听一样
这种遗憾，就像准备好的礼物突然没了一样
后来陈初才知道李老师每回去义演，都会为那里的观众编一支舞。每一支舞，每一个观众，都有属于自己的记忆，它们都是独一无二的表演和最好的观众
“既然会可惜，那别留遗憾了，我可以和你跳的”
“不用，我是去义演”，他头都没抬直接拒绝了
陈初：？
“义演怎么啦”
他的态度让她不满
她小声的嘟囔被李斯林听见了，他想了会还是停下手中的鼠标转头看向她认真说：
“义演是免费爱心演出，一般是去经济比较落后的地方，环境什么的和大城市都不能比，况且义演的时间和你初舞台的时间相撞，你要是错过了，那就是错过了一个上台表演的机会，对你也挺不好的”
义演去的地方大部分都是山沟沟的地方，义演群里的女生去了几次都有点招架不了，更何况是个刚毕业的娇气的小丫头呢
就是在隐隐说陈初是个娇滴滴蜜罐里长大的孩子是吃不了这种苦头的
是啊，她陈初就是公主啊，不过不是吃不了苦的公主，是愿意和他一起苦好多好多事情的
她走近李斯林：“李老师，我需要纠正你一下，义演也是一个上台表演的机会，它们的本质是一样的，说高级点，义演可有趣得多了”
李斯林还有点诧异她有这个觉悟
“不过，是挺不好的，毕竟是初舞台嘛，团长要是知道我没交作业肯定会被骂”
李斯林见她说得越来越没底气，有点好笑，一连之前的诧异全部消散，就像是已经想到了她会是现在这样，便继续了手中的鼠标
她突然弯着腰凑近李老师：“李老师，这样吧，我和你去义演，那你以后的舞伴都只能是我好不好？”
这模样，像是在商量
于是，李斯林笑了，回头大方的看着她，对她说的话似乎饶有兴趣，哪怕两人的距离就是有一个拳头，他也要听听她会怎么说
他该讲的都讲了，怎么还要去，还加了条件
陈初也不避开，也大大方方对视着，好一会，她笑着悠悠说：“没什么，就和你商量呢，毕竟我喜欢你，等你给我一个机会呢”
“现在又有意思了？”他笑着反问
陈初：“不行吗？”
李斯林笑着摆手，“挺有意思的”
“我也这样觉得”说完陈初脸再次凑近，手搭在椅子背上，逐渐靠近…靠近…直到两人嘴巴只差一点点距离时，她忽然一笑，朝他眨了下眼睛，明净又妩媚
陈初拿过水扭开就喝
李斯林回神一笑：“调戏我？”
陈初挑挑眉：“你可以这样理解”
李斯林嘴角还在扬着，他点了点头，椅子一转就回到了电脑面前
陈初心里满足极了，转身还伴着得意
然后…
“唔”陈初惊呼一声，眼睛只看了一眼李斯林，他正抓着自己的手，往他那带，脚步随着他急促往前两步，剩下的注意力全在另一只手上的水
幸好没漏出来
等她眼睛再看向李斯林时，他已经坐回了椅子上，而自己正往他身上倒，没来得及思考，陈初屈膝撑在椅子上，但上半身还是惯性往前倾
于是，两人又恢复了此前，而动作更甚
“调戏我？嗯？”
两人的极度的近距离，让陈初如数感受他的气息，温温热热的
就像…
第一次梦见李斯林时，他也是这样，徜徉恣肆，魅惑十足，是个妖精
和平时所见模样，还真不一样
那会，他说…
他紧了紧手中握住的手腕，陈初回过神，两人视线交汇着：“这样都能出神，想什么呢”
陈初看着他的嘴巴张张合合着，又莫名想到那会，他说
‘我比他们好’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接着，他就亲上了自己，忽然间，她眼睫动了动
因为…
李斯林真的又在向自己逼近，和梦里一样，陈初盯着盯着，不自觉的就被他的气息所迷惑，闭上了眼
李斯林见状，嘴角一勾，头一转在她耳边轻声又细腻的说着
“下次别轻易对我做这种危险动作，我怕吃亏的是你”
陈初闻言，后背一凉，立马睁了眼，只见他一脸的笑意，于是立马挣开李斯林的手退步，咕噜咕噜的灌了半瓶水微微喘着气
李斯林仍是一副玩味的笑，缓缓开口：“刚忘了说，那是我的水”
空气中安静了一瞬，响起陈初“咳咳咳”的呛水声
李斯林想起身，急忙被陈初叫了停
等她缓过气后，他噙着笑：“我要是不答应会怎样？”
“你都说不了我还能怎么办”，她还在刚刚的恼火中，虽然嘴上漫不经心说着，但已经用余光瞥看向他
他正低头笑的粲然
陈初莫名心又一紧，就和李斯林抬起头的眼睛相撞
紧接着，就是陈初躲闪的眼神还在故作镇定
他笑的更欢了
李斯林似乎在这刻抓到了这个女孩的一点可爱之处
胆大，无辜的模样中带一点狡黠，有点俏皮，紧张的时候会故意装作从容的样子，倔强里又有一点柔软
陈初觉得此刻是她20年以来最窘迫的一次，自己现在就是超级无敌小丑，再待下去估计她就彻底没了形象
‘跑’
于是她的脚步就跟随着她的大脑做出反应朝门匆忙跑去，手才刚碰到门把就听见
“去哪？不跳了？”
陈初停下手中的动作
他绝对是故意的
啊~丢人啊
经过内心一番纠结，最后她佯装淡定回头微笑
“跳”
他笑了声：“还记得动作吧？”
陈初机灵着呢说：“不知道，我都不看你们的，怎么知道有什么动作”
李斯林发现陈初一心虚，眼睛就会乱跑
她怎么会不知道动作啊，就一遍，她就看了一遍，便记了个大概，她巴不得杜鹃临时有事，她好顶上
李斯林好在也没揭穿她，只是淡淡笑着
嗯，她还有一点小聪明
一直到纳木错，李斯林才发现让他动容的还有那双干净的眸子，和那个纯粹的笑容
于是，两个人很快就上手，陈初刚碰到李斯林时便露出了得逞又令人遐想的笑
李斯林无奈笑了下便肃声说：“认真点，脑子里别胡思乱想”
陈初抬头看向他理直气壮：“李老师才不是胡思乱想，李老师就在我面前，真实可触碰的存在。我就是在想着怎么在保持专业的基础上多多的占一点你便宜”
“…”
两人很快顺了几遍动作下来，这让李斯林感到挺惊讶的，李斯林抛出的点她也懂还能立马找出问题后解决，还给到了他意想不到的惊喜收获
这难道就是默契？
只是休息时陈初有点丧气，李斯林见状问：“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都结束了，李老师你能不能让我找点便宜占啊”
再占不到点便宜，我今晚会瞧不起自己的！
“…”
也不知道是不是李斯林故意的，陈初终于在他转身的间隙中挣到了便宜
陈初立马笑颜展开
两人把基本动作解决后，李斯林看了眼时间，便与陈初在舞团附近找了家面店解决晚饭
陈初：“李老师觉得下午我的表现怎么样”
李斯林：“你的自我评价呢？”
“专业上当然不错，私心不够，希望明天能有更多机会”
“…”
李斯林：“明天我们先把托举练一下再完整过几遍”
托举
陈初嘴里的面突然不香了，但她还是勉强点了点头“好”，说着夹起了块肉看了眼就把碗里的肉全夹到了李斯林碗里
？
“明天托举，我少吃些好”，陈初说着手里的动作还是没停
“…”，李斯林看她碗里一块肉都没而自己的碗满满一层全是肉：“你先吃饱再说，看着也不重”，说完就将自己碗里全部的肉夹给了她
陈初看着他的动作，皮笑肉不笑，又有点幸福的味道，最后都吃下了
出店门时陈初看了眼店牌说：“下次我们别来这家店了”
李斯林：？
“这家店肉太多了，我怕他亏本”，她说
“…”
后来再路过这家店要进去时，李斯林才知道她才不是因为当初的理由，而是她根本不吃任何带一点肥的肉
那会他知道后想起她将他夹的肉全吃完后，内心有一股说不出的感觉，各种情感涌上心头
再不可能的事，只要是你，我都愿意试一试
第二天，李斯林还是来的很早却意外看见陈初和自己打着招呼
“今天这么早”，他说，“我去换个衣服，一会我们就练托举”
陈初喝水的动作停了下
终于，该来的总会来的
她僵硬的点了点头，手上喝水的动作更快了
李斯林好笑“你别喝那么多水，一会我怕托不动”
她皱皱眉：“我才83斤！”，忽而话语一转：“连水都不让喝，李老师也太严格了吧，是不是身体不太好？”
83斤配上她高挑的身材是有点瘦
但陈初的调侃还是让李斯林无语
“我身体还不错，你可以多喝点，一会别着急上厕所就行”
陈初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高兴的心情就写在脸上
她喝水还不是因为她紧张，她怕高，而且有一次和同学练托举她摔了两趟后，秉着事不过三的原则，就一直都没有做过托举的动作，现在要做难免有点害怕心跳加快嘛
要是她再摔了她估计她这辈子都对托举这动作有阴影了，出于要缓解紧张的心情就只能不停的喝水了嘛
果然正要开始时陈初就去上了趟厕所，回来的时候就看见李斯林在笑
陈初装作没看到问：“我要做什么？”
李斯林听到她的话才反应过来：“你是不是第一次练托举？”
丢脸归丢脸生命还是重要的，毕竟安全第一，她也不是不信李斯林，就是在学校那会，在记忆里，那个已经不知名的同学，他的身形也和李老师差不多，可这都能摔她两趟，直接进了医院一个星期下不了床，想起来就发怵
她真的挺疑惑的，看着别人托举都挺安全的，所以到底是他的问题还是自己的问题，让她知道是谁后一定要问问
“嗯”她点了点头又想到什么立刻摇了摇“也不算，舞校那会摔了就没练了”
李斯林听见后眉头紧了紧，“一会你跳起来，我会借力托着你的腰转一圈就行”
说着简单，陈初看他准备好了，自己深吸了两口气，一咬牙就迈着轻盈的舞步走去他面前跳了起来，反正要是真摔了，她还能讹李斯林
可是没有摔
李斯林真的就在她跳起来的时候借力搂住了她的腰快速的转了一圈结束后就放了她下来
好像做起来也挺简单的
陈初回过神笑了下，所以这么简单她在怕什么
看来就是那个不知名同学的问题嘛！
她现在觉得自己可以再来一百次，刚刚太紧张都没有体验感
“要不再来一次，我刚好像没发挥好”，陈初试探着开口
李斯林点头
本来就是练习动作嘛，多练几次也没关系，况且刚刚陈初太紧张了，动作完成的都很僵硬
陈初再次深吸了两口气，眼睛坚定的看着李斯林，见他朝自己点了点头，便跑向了他，动作跳，转，结束后李老师准备将她放下来。
陈初却搂着他的脖子朝他惊喜的笑：“我真的做到了！”看着她的笑容，李斯林瞬间就被感染了。
“啊～转圈圈转圈圈”陈初高兴的叫他：“李老师转转转”，李斯林看她高兴的模样也不自主的就抱着她转了起来，就像个孩子向家长展示自己的新技能似的喜悦
而她眉眼带笑朝自己跑来的模样，就像是带着星星，如孩子般的笑颜，在以后很久很久的日子里都是李斯林的一井甘泉，永远清澈甘甜，无限的收藏在眼里，永远的存放在心里
-
下午练舞结束得格外早，主要原因还是他们足够默契，没有浪费过多时间
李斯林：“等会我们吃饭，我可能吃得比较快，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得先走”
“怎么，知道我对你有意思后，现在吃饭都只是个流程了是吧”
李斯林：“…慢慢吃也行”
陈初鼓了鼓嘴，走着喃喃：“什么叫也行，有的是人愿意和我一起吃饭呢”
李斯林笑笑，跟在她身后
和他说的一样，两人吃好饭后就各自再见了，陈初回家收拾了几件行李，就出了门
结果刚进超市没一会便意外的遇上了李斯林，看他的购物车好像来了有一会了
“原来李老师有事，就是丢下我自己来超市购物啊，真够小气的，我能吃多少？”说着她就冲李斯林皱了皱鼻子
小气鬼，喝凉水
“分开了还能遇见，那就一起吧”，陈初说着就抓住机会把自己推车里的零食转移到了他的推车里
李斯林回头呆滞了几秒正想说什么，她已经推着车就跑了
李斯林只能妥协
陈初：“李老师，《人间失格》里有这样一句话‘人生所有的缘分都是前世欠的债’，看来我们前世欠的债挺多啊，应该是情债”
“…”
可在好久的后来里，在陈初离开他后的一次采访中，她才知道这句话的后半句是‘那些遇见了却离开的人是因为欠你的不多，所以还清了就走了’
他看了下购物车漫不经心说：“你买那么多零食，就算你瘦，这吃下去也会胖的”
他也知道身材管理对舞蹈演员来说有多么重要，更何况她还那么精致
“我记得有人说过我是连喝水都会胖的人啊，哪瘦了？”她看向他
她还挺记仇
再说他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他明明是怕她练舞时成为厕所常客，特别是托举时！况且喝水也不是她那样一杯接一杯的呀
李斯林：“我不是那个意思”
陈初笑笑又说道：“胖了也没关系，出了汗就会瘦，李老师我们加大力度就好啦”，说着带着一脸的狡黠看着李斯林
？？？
李斯林无语推着车就走
没几分钟，推车里又装满了她扫空货架而来的零食，李斯林无奈：“你再拿就算我们从早到晚都高强度你都还是瘦不了”
陈初停下手，思索着他的话开口：“我可以的，就是我怕你身体受不了”
？？？
李斯林一顿，见她脸上的得意样就知道自己说的话被她曲解了，他再次被她牵着走
陈初调戏完李斯林后高兴着呢，又多拿了几包零食：“给孩子带的，我哪能吃这么多，这些吃下去，估计我们没日没夜我都瘦不下来”
她倒是一脸坦荡，李斯林都被她撩得内心有海啸来临一样，一浪接着一浪
李斯林听了便也拿了包零食要放进车里被陈初阻止：“拿那个，这个不好吃，上回我吃过了”李斯林照她的话换了包
“老公，你看别人家老公都让买零食，我也想吃~”路过的一个女人撒娇道
“我们和他们不一样啊，我们准备要宝宝了嘛，等宝宝到咱们家后你想吃多少我都给你买”，男人安抚着女人
李斯林拿着手中的零食，“…”
陈初的灿烂的笑容又展现在脸上，她拿过李老师手上的零食放进车里一脸释然，“走啊，愣着干嘛”
老公
买完零食后，他们又去生活用品区逛了逛，一位售货员阿姨便来到他们面前推荐，但因为太丑了就被陈初淘汰了
她重新拿着另一块漂亮的毛巾抬眼问李斯林：“孩子用这个舒服吗？”
李斯林接过毛巾往她的脸上蹭了蹭：“怎么样？”
陈初先是愣了愣，后点点头低头乐着：“还不错”
售货员见状连忙说：“两位看起来这么年轻就有宝宝啦，真好，这超市老公陪着来买东西的越来越少，看你们感情这么好，真是让人羡慕”
陈初乐的更欢了看向她：“你刚刚推荐哪款来着的？”
“这款这款，面料特别舒服，专门给宝宝用的”售货员拿着刚刚被陈初pass的毛巾
“那你帮我多拿些我都要了”
李斯林：？
陈初就一本正经对他说：“毛巾是要用着舒服的，好看呢是其次的”
李斯林无奈摇了摇头
结账时，李斯林开口：“我付吧，算我一份”
陈初没拒绝，她哪有钱，全在李斯林那
不过看着他付钱的样子，还有路人、售货员，貌似他们已经是一对情侣，在做着情侣们最日常的生活小事，她想到唇角便弯了弯
李斯林结好账后看着车里的物品：“我再去买个编织袋，东西有点多”
“不用，我带了”，陈初说着就从口袋里掏出了布织袋
李斯林虽感到惊讶时还是接过了袋子，或许是想到她昨晚问自己去哪演出做了准备，他也就没多问这件事
出了超市，李斯林想到什么：“我明天早上接不了你，730大巴车在市中心，我们在那集合，找得到吧？”
陈初听了后似乎带着点不情愿小声说：“找不到也得找啊”
李斯林看了她一眼想说什么最后没说
她诡计多着呢，谁知道是不是又在引他上钩
可她如果说句不愿意的话，他也会妥协的
李斯林：“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你该忙什么忙什么去吧，我自己散步回去”
李斯林愣了愣：莫名懂事？这懂事莫名有点吓人
李斯林：“到家后给我发个信息”，和她道了别后，两人便朝着反方向渐行渐远
陈初蓦然回头四处张望也没有半点他的影子
？
“走得真干净”，她说着
算了，自己喜欢的人，这次就不计较了
她忘了，她以前也是这样的，干干净净来，干干净净走，从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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