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这样……”
夏天的衣服很单薄,很快就起不到什么作用。cybele羞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赶紧求饶。
但voldert置之不理。他恶狠狠地把cybele摁在落地窗上,一边去解自己的衣物。
冰凉的玻璃刺激着皮肤,脸在玻璃上重重撞了一下,疼得cybele红了眼眶。看着对面的碎片大厦熙熙攘攘,不知有多少游客拿着望远镜看着自己的丑态,泰晤士河从脚下湍湍流过,车水马龙间,所有人都是正人君子,只有自己这么不堪,像一件没有生命的器物般被玩弄揉搓,她委屈极了,闭上眼承受,小声反抗。
“你要违抗你的主人吗?”
voldert冷淡地讥讽她的反抗,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迟缓。
喜欢公事公办?那就公事公办好了。
虽然生气,但voldert到底没有让别人窥探隐私的爱好,玻璃窗是早就施了魔法的。从外面看进来,这里一切正常,风平浪静——这个魔法他用得驾轻就熟,霍格沃茨校长办公室也用上了同款。不过,这就没必要让cybele知道了。
cybele难过极了。
虽然早就做好了不再被他疼惜怜爱的心理准备,虽然想好了只作为一个普通的追随者跟在他身边,为他效力,但这样被当做彻彻底底的工具,还是让她又羞耻又委屈。
没有亲吻,没有爱抚,或许这才是黑魔王对仆人的真正的、该有的态度。他理直气壮地把万物踩在脚下,她又算什么呢?
voldert也并不好受。但他依旧选择了用这种残酷又冷漠的方式表达自己的不满。虽然不明白她突如其来的别扭是为什么,但他拒绝只把cybele当做一个普通的追随者。
“疼……”被摁在玻璃窗上的触感,让cybele觉得哪里都不自在。
voldert置之不理,扣住cybele的腰。
“好疼。”cybele再一次抱怨,眼泪再也忍不住,唰唰往下掉。
以往,如果有这么矫情的女人,黑魔王大人一定会早早失了兴趣,草草了事,连带着这个女人也迅速从他身边消失。他从来不是沉湎欲望的人,性也无非是一种放松娱乐的方式,至于对象是谁并不是他最看重的。
乖巧的床伴,多宠一些也无所谓;不好用的,自然有人帮他解决,甚至不需要他过问。
但眼前这个女人显然是不一样的。
他缓缓放开她,却听见她闷哼着挽留:“别,别走……你亲亲我,亲亲我吧……亲亲我就不疼了……”
她回过头,红着眼眶索吻,再也不管什么主仆界限。
不行,根本做不到。
像贝拉特里克斯那样、像波妮塔那样、像其他任何女人那样,作为一个普通的食死徒,任凭他发号施令,低下头乖乖等他差遣调配,她做不到。
她渴望被疼惜爱抚,她喜欢他的手掌在自己脸颊和身体游走的触感,她期待唇齿相接的亲密交互,她根本无法收起这些痴心妄想,也做不到划清界限。
黑魔王大人很好说话地吻住她,满意地听到她从鼻子里发出舒服的哼哼声。
有了配合,欢愉来得气势汹汹却又顺理成章,连带着怒气也消散不少。voldert抱起女人软得不像样的身体,温柔地舔去她眼角的泪水。
“你真的只想,做一个普通的食死徒吗?”他问。
回答他的是cybele委屈的抽泣:“至少……至少你不会厌弃一个忠心的食死徒。”
原来是这样。
所有的别扭,都是因为担心他的厌弃。
魔杖早就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voldert凝神屏息把魔杖重新召唤到自己手里,然后简单清理了一番,搂着cybele轻轻叹息。
“你能忍受我对别的女人做这种事吗?”他明知故问,“看着我跟别的女人亲热,甚至我会要求你去帮我得到她们。”
光是想一想,心脏就痛得受不了。
cybele别过脸,低头不语。
voldert拉过她白皙光滑的手臂,细细端详着。那里本可以有一个巨大的骷髅头标记,张大阴森的嘴,吐出蟒蛇形状的舌头。只要他轻轻一触摸,那个标记就会变得疼痛难忍——然后,所有食死徒都会幻影移形到他身边。
可cybele不需要。
他们会一直在一起。他们不需要这种东西作为连接。
她的忠诚,也不需要黑魔标记的烙印来认定。
“你知道,你永远不可能成为一个食死徒。”
“我……”cybele泫然欲泣,“我会努力的。”
“努力了,也不行。”黑魔王冷酷地宣判了眼前女人的未来,“不可能。”
cybele怔怔地看着他。仅仅是让自己留在身边,仅仅是接受她的忠诚,也不行吗?
他的手沿着手臂向上摸索,停留在圆润的肩头,然后一直到锁骨。他动作很轻很慢,像是试图通过抚摸,把cybele揉进自己身体一样。
“我从来没想过会说出这些——我以后也不会再说。如果是你的话……我好像不可以。”
他语气平淡,但说得极慢极艰难,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这种话,他显然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说,所以磕磕巴巴,又前言不搭后语。cybele艰难地拼凑出他的意思,意识到他真正想表达的是“不可以把你作为一个食死徒那样对待”。
虽然知道男人欲望满足之后的话只能听着玩玩,但cybele还是忍不住竖起耳朵继续听下去。
“你是我的同伴。是我唯一想要与之分享永生生命的人。你让我很快乐——各种意义上的快乐。没有你我也无所谓,但有你在我会更快乐。如果真的有一天,我不再需要你,我会亲自修改你的记忆,让你去过平凡的生活。”他看到cybele惊骇的眼神,以为她信不过自己,赶紧加上一句:“我十六岁时就修改了我舅舅的记忆。你放心,我下手很利索。”
比起“我永远爱你”,比起“我会一直对你好”,这种话简直粗劣得看起来有些不诚恳。
但cybele知道他说的是最真实的情况。
她破涕为笑,想着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一本正经地规划起未来自己变心后到底要怎么处理这段感情,又觉得自己真是没出息透了,居然把他这些话当成甜言蜜语来听。
“主人,你这是在对我许下承诺吗?”
她狡黠地眨眨眼。
黑魔王大人不自然地咳嗽一声,转过身挥动魔杖把两人的衣物召唤到自己手里,然后塞给cybele,自己一边穿戴,一边飞速地点了一下头。
与其说是点头,不如说是下巴小幅度地摆动。
虽然他做得尽可能快,好像这样就能让这件事带来的尴尬减少几分似的,但cybele还是明白了。
这个世界上就是有些诱惑抵抗不了。
就像voldert抵抗不了cybele带给他的快乐,明知道是弱点,是软肋,还是沉迷其中,不可自拔地想要拥有。
就像cybele明知黑魔王大人永远不可能回报她同样的爱,明知道跟这个男人在一起,就像是在万丈深渊之上走钢索,但还是义无反顾地走下去。
我愿意的。
虽然她的主人并没有给她选择的权力,可cybele还是在心底里偷偷回答。
你需要我做仆人也好,做同伴也罢,只要你需要,我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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