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店里虽不是人潮涌动,但也热闹非凡,上官婉伸手招呼侍应生,“血腥玛丽。”还没喝已经醉了。
孟君诚帮宋南雅拉椅子,在她旁边坐了。
范自怡只当看不见,坐在宋南雅另一边,抢了萧兰亭的座位。而苏银鞍又直接在范自怡身侧坐下,萧荷排顺序,将萧兰亭挤到最边上去了。
上官婉招呼他,“到我这来坐,兰亭,兰亭是吧?”
萧兰亭到上官婉身边坐下,笑道:“不是说喝咖啡,怎么变成了喝酒。”上官婉仰着头,心里不挂事,问了一句:“你有时间没,明天我们还去医院陪眉山,今天已经去过了,再去就很奇怪了。”
“眉山小姐怎么了?”萧兰亭是知道哥哥喜欢眉山小姐,还与大嫂离了婚,后面大嫂身故,他还以为哥哥会娶眉山小姐。
“你不是萧启庆他弟弟吗,你不知道萧启庆追过眉山?”上官婉的血腥玛丽上来了,她又不想喝了,改道:“热可可,谢谢。”她说:“我跟你讲,好多年前,我们那时候才刚刚出国吧,你哥哥就在我们学校门口等眉山,哎哟,那一天雪花似鹅毛般纷纷落下,美景美人,一切都美极了。”
萧兰亭与萧启庆隔了几岁,他从小又在加拿大长大,他幻想了一下,“唯美浪漫的雪夜,我哥哥向眉山小姐求爱了?”
“好像也不是很顺利,”上官婉说:“应该不是才子佳人相遇,因为后面眉山差点退学了,并不是很愉快的样子。”
“怎么说?”萧兰亭的牛奶撞咖啡到了,他倒了半杯奶,看向上官婉。上官婉凑过去一点,道:“我们那时候都猜,是不是眉山的这位有钱先生要向眉山用强,而眉山不屈,所以决绝的要挥剑斩情丝。”
“挥剑斩情丝?”萧兰亭笑,他觉得和上官婉说话还得学贯中西,不然还挺难理解的。他托腮,上官婉说的口干,咖啡怎么还没来,酒又不想喝,便拿起萧兰亭没倒完的半杯牛奶,说:“牛奶我喝了,你不要了吧?”
“你喝。”萧兰亭笑,拿起自己的咖啡杯,也抿了一口。
两人言笑晏晏,宋南雅看了这边好几眼,但萧兰亭正巧是背对着她的,宋南雅略微失望,孟君诚又问她:“热牛奶不加糖好不好,晚上喝咖啡对心脏不好,难以入眠。”
“嗯,”反正宋南雅也听不清孟君诚说什么,机械性回答。范自怡倒是听得清孟君诚说了什么,他说什么,她一向是很努力想要听清的,并且句句有回答,绝不叫他的话落空,无人应答。
可惜孟君诚想沟通的人是宋律师,范自怡撇开头,心里微微苦,倒也不是酸涩,谈不上,就是有点略微的遗憾与叹息。
苏银鞍也不知吴霈哪里去了,也不知她约会的人是谁,更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不喜欢自己,只要自己一约她,她就借口有事。
吴霈如果知道苏银鞍这么想她,她一定会喊冤枉,即使不是窦娥冤,也是苏银鞍自己想多了。
容素素带了陆长安走,吴霈与陈其美没上飞机,两人在医院的长廊上坐着,对视一眼,吴霈说:“陈律师,我有一个想法。”
“吴律师请说。”陈其美也挺可爱,他道:“洗耳恭听。”
“我知道陆先生和宋小姐离婚了,但这件事,你说眉山小姐究竟有没有知情权,我想不通,请陈律师指点。”
陈其美看她,“你是律师,从法律层面的角度上,确实不该你多嘴。但如果作为一个朋友,作为一个真诚的朋友,我认为这件事可以说。”
吴霈悟了,“所以说?”
陈其美笑,“所以说,决定权在你。但是站在我本人的立场上,我准备上楼了。”
上楼做什么,告诉宋眉山,陆长安生病了,去了巴塞罗那。
所以还没等到容素素打电话告诉宋眉山,宋眉山已经知道了。陈其美告诉她,“他们找苏尔科夫去了,他们去了巴塞罗那。”
宋眉山点头,“安排的很好,抢救也算及时,要多谢庄曼玉和容素素,这么短时间内,找到了苏尔科夫。”
见宋眉山情绪稳定,吴霈也放心一大半,她说:“你不去西班牙看看吗?”
“我去有什么用,我又不是医生。”宋眉山同陈其美说:“你去和医院交流一下,我能不能转院,或者回家休息,最近医院太吵了,飞机起起落落,我睡不着。”
这几天总有直升机降落停机坪,不知又来了哪位权贵显要,宋眉山确实是睡不好,想换一家更安静的医院。陈其美点头,“我去办。”
宋眉山又同顾柔曼道:“你回圣彼得堡去,家里三个孩子,吴磊一个人忙不过来。我和陆长安都不用你们管,帮我看好罗斯托夫和舍甫琴科,孩子们比我们重要。”顾柔曼也表示理解,“我今晚就回彼得堡,你放心吧,肯定帮你们带好孩子。”
只剩吴霈,宋眉山说:“吴律师帮我和彼得堡船舶接触一下,就说30亿美金,我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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