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清只是一时没有想透,他也不傻,杨兄的话点醒了他,心里头的后悔那是一阵阵冒出,聊天群内的消息都过分刺眼,很想…很想这条消息消失不见。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剩下的皇帝纷纷冒头。
李隆基:哈哈哈哈哈,就没见过你这样的皇帝,真去衙门报官,即使你把这事推到别人的身上有什么用,当官的哪个不是七窍玲珑心,恐怕已经猜出了是你丢了饼。
朱祁钰:心里头有千言万语,到头来,只能说上一句,这天底下最单纯又好骗的也是皇宫里的帝王,唯有叹息一声,为帝者,划分两极。
杨广:你这话倒是有几分道理。
李煜:处于中不溜的我有点尴尬,流汗jpg
朱祁钰:你…真论起来不是个皇帝,是个文人。
临清:那我脸岂不是丢尽了,惊恐jpg
杨广:没事,丢着丢着也就习惯了,脸皮到时候也厚得跟城墙一样。
临清眼神离开聊天群,上下横扫打量着知府的神情,还真被他瞧出一点点的不对劲,这知府眼神的余光时不时瞟自己一眼,简直是看自己的眼神行事,狡猾,太过狡猾。
心里念叨着:天底下单纯又好骗的是皇宫里的帝王。
暗中刮视知府,若是眼神能化为刀子,知府已是身中数刀,血染红了地面。
知府很想擦擦汗,很想送走眼前的两人,他嬉皮笑脸的道:“两位可否留下来喝杯茶,小臣也好沾沾两位的光。”
知府斟酌着言辞,实在是不敢多说,地主之谊什么的,说出口并不合适,全天下都是陛下的,转念间还是说出了上面那番话。
临清沉声直接拒绝着:“不了,我们还有事在身,就不多留。”
他说完,拉着谢修远离开衙门。
知府探头望着两人相携而过的背影,拎着衣袖给自己扇着风,大松一口气,还好,还好,两人都走了。
回身吩咐人召集人手,大街小巷寻找那小贼的身影,不过,知府这时回过神,他不知晓小贼长什么样子啊!
怪他一心只想送走两人,忘了问这茬。
两人离开衙门后,临清一路上与谢修远探讨学业,走在泱泱人海中,临清东瞅西瞅的双眼却看到有两人鬼鬼祟祟的拉扯着。
谢修远都要离开了,被临清拉住。
“那两人怎么鬼鬼祟祟的,我们跟上去看看。”
“……”谢修远无话可说,只好一路陪同。
两人跟着那两个鬼鬼祟祟的人七拐八绕来到一处唯有三三两两人路过的街道,两旁的楼阁都紧紧关闭。
临清要上前去瞧瞧,谢修远拉住了他。
无奈出声道:“那处不是你能去的。”
“嗯?”
“寻欢作乐的雅处,我们先离开吧,你若真好奇,交由青衣处理便是。”
临清向前踏出的脚立马收回,向后退了几步,前方像是有洪水猛虎般,让他远离。
他听过一耳,但从未踏入过这种地界,恍若两岸的人,听过却没见过。
临清跟随着谢修远的身后离开此处的时候,回头再望了一眼,余光中一闪而过白衣,等他再定眼看的时候,又什么也没有。
也许是自己的错觉。
他与谢修远离开后,挤着人群而过,有一人仓促相过的时候,与临清相撞在一起。
临清捂着自己的肩膀,痛呼一声,小脸皱成一团,只觉得自己犯了水逆,诸事不顺。
那人袖中掉落一张白纸,上面写满了字,还不等临清看清楚,那人麻利的抓起纸想要溜走。
眼尖的谢修远轻而易举瞧见白纸上的字,转动念珠的手一停,拨弄下一粒珠子击向那人。
那人摔倒在地,周围的人纷纷散开,那人向后看了一眼惊慌起身,也不管被落下的白纸,仓皇离开。
谢修远上前,弯腰拾起飘落在地的白纸,而临清则是捡起谢修远丢向那人的珠子,两指尖磨搓着,实在瞧不出什么明堂。
握在手心里,挪步走到谢修远的身旁,凑过去想一观白纸上的字。
视线受到阻拦,无法看清纸上的字,他无奈道:“谢修远,你手挪开点,往我这边拿过来点,我都看不见。”
谢修远斜挑一眼,就是不给临清看,顺手折起塞袖子里道:“没什么,是话本,写的都是儿女情长。”
“那你为何不能给我看看?”
“都是写淫词秽语,污了你的眼都是我的罪过。”谢修远搪塞着,抬手遮住刺眼的日光。
睁眼说瞎话道:“天色不早了,你该回宫了。”
临清冷脸,不服气道:“这么大的日头你跟我说天色不早,你骗三岁小孩呢。”
“嗯。”
谢修远唇角浅笑,心情极好,转过身背对着临清向前走去,嘴角瞬间扯平,舒展的眉头也紧缩着,神情凝重,有股风雨欲来的即视感。
等临清跟上的时候,脸色一遍,说着山川志物分散着临清的心神,好叫他不要惦记着那种白纸。
临清被谢修远口中的山川志物吸引,渐渐将那张白纸抛弃在脑后,缠着谢修远继续说下去,满意后才带着陈春回到宫里,顺带还从谢修远那拿走几本话本。
而谢修远送走临清后,摊开藏在袖子里的白纸,静坐片刻,拿起白玉杆笔扯过一张纸,在其上面写着:
老师,科举有异,小心行事。
谢修远放下笔,拨弄着念珠,凝视着白纸上的字,闭上眼睛沉思,终究还是没有再添上几笔。
是福是祸,端看贾时的态度,若是贾时真因此事辞官,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件坏事。
这封信随着谢修远送的礼物一同进入贾时的府中。
临清回到宫里后,命令青衣派人盯紧那寻欢作乐的地方,本不应该如此,但心里有股直觉,那两个鬼鬼祟祟的一定有问题,不像是平常寻欢作乐的经常去往那处的人。
也在群里说了说今日发生的事,这也算是群里的日常。
临清:遇到两个鬼鬼祟祟白日里去往寻欢作乐地方的人,走路上还被人撞了下,那人掉落的白纸我还没看见,不过谢修远说事淫词秽语。
杨广:挺不错,我正在游江都的路上,我有跟你们说我的龙舟吗?没有说我今天就来说一说。
朱祁钰:不用了,我知道龙舟四层,高45尺,长200尺……你好富哦。
杨广:也就富那么一点点。
李煜:总感觉清哥儿的事不对劲。
李隆基:好像被人忽悠的大傻。
李煜:你会不会讲话,我们清哥儿是你能说傻的?
临清:我不傻!
杨广:你不傻……谁傻,啊,这李渊还在我面前装模作样,那我也陪他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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