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忠站在吴言家的房门口,向里看看,有意思,吴言又躺在那张躺椅上了。

    第一次见到她躺在躺椅上,他留下了一个小包,轻轻地走了,第二次,那就是……就是那次成功的“调教”了。

    上一次来吴言是缩在沙发里看电视的,他想那啥,结果被告知“大姨妈来了”,两人靠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半个晚上。

    这次,是在等我吗?他微笑着推开了房门。

    电视依旧是关着的,推开房门的声音依旧微弱而清晰,吴言也依旧躺在那里充耳不闻,身子……依旧微微抖了一下。

    要说陈太忠,还真的是粗枝大叶得离谱,他一点都没觉得有什么异样,直挺挺地走进书房,“吴言,天这么冷了,再穿这件睡袍,是不是有点少了?”

    吴言眼睛闭着,根本不理他,这让他感觉到了些微的诧异:咦,上次你家姨妈来的时候,你也不是这么冷冰冰的嘛。

    “难受?感冒了?”陈太忠走过去,手放在她的额头试试体温,以他现有的情商,这是他能做出的最关怀的动作了。

    吴言的额头温凉,绝对没有感冒,不过,任是陈太忠如此折腾,她依旧不肯睁开眼睛,还是躺在那里装睡。

    这是……又想要路易威登的包包了?哥们儿我就那一个啊,他撇撇嘴,低下身子,轻轻吻吻那冰凉的嘴唇。柔声发话,“我来了。”

    吴言依旧没什么反应。

    “我靠,面子给够你了啊。”陈太忠恼了,一把就拽起了她,抱着走进卧室,随手一扬,就将她重重地抛在了床上,随即身子就扑了上去。

    这下,吴言有反应了,她眼睛虽然闭着,身子却开始不停地扭动着挣扎着,嘴里还低声地骂着。“混蛋、混蛋……”

    可是她的力气怎么及得上陈太忠?三下两下,睡袍就被不良仙人扒开了,咦?这次你穿上了内裤,还戴上了胸罩?

    感觉到他停止了动作,吴言才睁开眼。飞快地看了他一眼,再度闭上眼睛,嘴里恨恨地骂着。“你这个混蛋。”

    靠!陈太忠轻轻一拍自己的脑门,哥们儿怎么就忘了,吴书记她喜欢被人虐……来地嘛!

    想到了这一关节,他马上就知道怎么做了,先将自己脱个精光,然后恶狠狠地扑到吴言身上,撕扯起她的胸罩和内裤。

    这人呐,就是这么奇怪,明明摘个钩子就能取下来的胸罩,被陈太忠左撕右拉地。到最后连钢圈都蹦出来了,才算好歹解放出了吴言那对小白兔。

    这时,吴言的胸膛已经变得火热。呼吸也沉重了起来。

    接下来,那就不消说了。撕扯掉薄薄的内裤,抱着那种大无畏的革命牺牲精神,陈太忠勇敢地冲了进去。

    吴言的下身,已经是一片泥泞了,果然,这个女人,有着同常人不太一样的情趣观。

    直到这时,她才懒洋洋地睁开了眼睛,眼中的媚意简直能熔化了钢铁,可偏偏又狠毒无比,“你这个混蛋!”

    一边说着,她一边抬起头来,恨恨地咬了陈太忠肩头一口,虽不是很重,却也足以让他怒火中烧。

    “你很不乖哦!”陈太忠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动了起来,一双大手更是暴虐地撕扯着吴言胸前的那对双峰。

    “哦~~~~”吴言口中发出颤抖的长音,身体疯狂地颤抖了起来,脸上也是一副痛苦不堪地神情,可眉宇间偏偏带了几分无限的舒爽。

    饶是如此,她的一双手也不住地在陈太忠身上抓挠着,颇有几分力道。

    战争!是的,陈太忠和吴言之间这种行为,与其说是那啥,还不如说是一场战争,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战争,赤裸裸毫无遮掩地战争。

    良久,战争终于告一段落,陈太忠懒洋洋地斜靠在床头,大手却是还在吴言身上不住地摩挲着,“对了,项大通说我什么了?”

    吴言做爱的时候非常地疯狂,也特别喜欢他粗暴地对待她,可是做完之后,又很享受这种轻拢慢捻抹复挑一般的疼爱,这真地是一个很奇怪的女人。

    “他能说什么?示好呗,”吴言懒洋洋地回答,话里带了很浓重的鼻音,她很清楚这件事,因为项大通还跟她暗示过呢,“他以

    尧东书记看上眼的人,不想跟你闹得太紧张。”

    入耳这种慵懒淫的声音,陈太忠几乎又有了战斗的冲动,他大力地拍了一下吴言白皙挺翘的臀部,“哈哈,我可不是尧东书记的人,我是吴言书记的人。”

    吴言被他一巴掌打得全身一颤,恨恨地回头瞪他一眼,“轻点,打坏了,你就没得用了!”

    说是这么说,陈太忠却又何尝看不出她眼中的期待之色?这个吴言,还真是一个妙人儿啊,他俯下身子淫笑着,“到底怎么回事啊?说给我听听嘛……”

    其实,吴言也想跟陈太忠谈谈这个问题,她从项大通地话里听得出来,项区长已经知道陈太忠跟自己不对了,可是他很奇怪的是,我项某人哪里招惹你小陈了?

    怀里拥着美艳的白虎女书记,听着她娓娓地谈起这些官场形势,在这一刻,陈太忠地心里得到了极大满足。

    只是,听到最后,他还是有点恼怒了,“我靠,他随便插插手,差点搞得我万劫不复,这大人物的眼里,根本就无视我这平头百姓地生死嘛。”

    “你哪里小了?你不是说你很大吗?”吴言轻笑一声,小手有意无意地划过陈某人的要害,“再说,你现在也是正科了哦。”

    “正科……”陈太忠听到这个,欲言又止,半天终于长叹一声,“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混到副省去……”

    “副省?”吴言听得,身子一抖,手上不由得也是一紧,却不防正正地捏住了陈太忠的要害,“你的心思……很大嘛~”

    “嗷呜~”陈太忠登时猛抽一口凉气,/像——受了伤的那种狼,他怒视着吴言,“我说,你不用这么夸张吧?”

    纵然他是曾经的仙人,可今世他还没修炼到前世的强横程度,猝不及防下被人袭击了要害,些微的疼痛还是有的,正是“武功再高也怕菜刀”之意。

    “咦,这么有效果?”吴言眼睛一眯,手上又是一使劲。

    “靠,反了你啦!”陈太忠这次有了防备,当然不怕她那点小手劲了,大手一伸,就将吴言掀得仰面朝天,身子重重地压了上去,“你就是欠收拾……”

    又是新的一天了,还是在大早晨五点,陈太忠偷偷地溜出了临置楼的大院,两人的私情,是见不得光的,这个事实是当时双方都很清楚的。

    无论如何,吴言比陈太忠大了差不多十岁,只岁数上的差距就很容易被人嚼舌头,而且,整个凤凰市官场,垂涎吴言的不知道有多少人,甚至,她的美貌在素波都为很多人所知,两人的私情一旦被曝光,后果是可想而知的。

    吴言不知道陈太忠不怕这个,她可是很担心有人把这个怨气转到陈太忠头上,当然,话说回来,就算她知道他不怕,可是这么一来,那些对她觊觎良久的家伙们肯定会适时跳出来:靠,一个小你十岁的嫩草你都不放过,反正你已经是二老板了,还在老子面前装什么的装?

    说穿了,还是陈太忠也是混政坛的,而且他的职位不够高容易受人胁迫,无法护得她周全,若是他混的是商界或者学术界之类的,倒是不存在这个问题了。

    况且,两人一旦结婚的话,还有一个公务员必须面临的“回避”原则,眼下两人虽然分属党政两套班子,可将来升迁时难免会相互干扰。

    反正,这么多年,吴言也一个人过来了,倒是也不着急步入围城,眼下有陈太忠填补她的情感世界,就已经足够了。

    以后的事,就留到以后再说好了。

    陈太忠也巴不得能维持目前的局面,他本来就不是一个喜欢束缚的人,如眼下一般,过得闲适些实在是再好不过的……当然,没有古之类的烦心事就更好了。

    古最近的心情却是不错,不管怎么说,那天的酒宴,还是让他心里又多了点把握,这天跟岑广图秘密谈了一阵之后,他走出来的时候,嘴里甚至哼起了小曲。

    他是老干警了,又跟张副所长共事了几年,一看那照片,就猜出了八九不离十,能让张晓幻像照片上那般手足无措的事,绝对不会是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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