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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二十年来，云夜不断尝试让恶灵神进阶玄境，但无论他怎么尝试，恶灵神都开辟不了自我玄天，只会被侵蚀。出现问题，就得找原因，在百次试验后，云夜彻底意识到了，自我玄天是类似于量子的东西，必须本人观测才能实质化，由他操控是不行的。
“看来想绕过修行理论是不可能了……”
云夜叹了口气。
他有九命神法大典，其中阐述的进阶玄境重点就是灵魂没有问题。
他本以为只是修行法片面的认识，只要掌握玄天所有数据，未必做不到强行帮人开辟自我玄天。
但结果他大错特错了，自我玄天必须由本人确认，必须本人灵魂没有问题才能成立。
其性质，某种方面是违反逻辑和本能的，和量子极为相似。
无奈之下，云夜不得不放弃恶灵神的常规培养方法。
这十年云夜分出了一部分资源研究常规进化技术，无论是进化难度，还是所需资源都得到了降低。
但就大规模推广而言，仅仅如此还远远不够，还需要持之以恒的投入资源。
倒是本源法被彻底解构了，所有基因密码的逻辑都被确定。
就和元素周期表类似，只要按照规则解读，无论什么人的基因都可以算出效果，表达了什么，组合起来有什么效果，都可以实际计算，并且结果极为准确，除非信息不足，不然错误率已经是零了。
到了这个阶段，职业系统已经彻底不需要技能点推演了，九星真天仪就可以代劳。
如果没钱调用真天仪计算力，只能用职业系统推演，那也只需要象征性的支付一个技能点。
因为这一原因，明日国彻底进入灵境时代了，基本上只要智力没有问题，在死前必然可以进入灵境。
就目前的情况而言，新生代进入灵境大多都是在十岁，明日国内已经几乎没有普通人了。
所有修士都成为灵境修士，除了一个修士当一万个普通人用，各种工作效率大增的好处外，也导致明日国出生率骤降，已经跌落到了1%，不复往昔盛况了。
但人口过亿之后，灵境尚且还好，如果迎来法境时代，恐怕灵气消耗会大到整个大荒灵泽都有些难以承受，如今人口停止爆发式增长，各高层倒也认为是件好事，至少无须因为人口过剩争夺资源。
灵境时代的孩子，由于父辈都不是凡人，出生起就不可能普通，基本都有相当优秀的天赋。
不断公开的血脉因子，也导致明日国血脉进化迅速，优秀血脉被优秀的人掌握，随后又被带向更高的高度，再进行扩散，是个完美正循环。
为此，云夜设置了很多竞争机制，让适合战斗与研究的能力得到更进一步筛选。
战斗大赛与研究大赛，每年都会举行，激励新生代成长。
大量人才被挖掘，集中力量培养。
这些人才是有真材实料的，修士方面已经有不少达到法境圆满，临近玄境了。
学士中同样有天才出现，仅凭自己一人就研究出了成果。
如今技术分科极多，有大量方向可供研究，因此也不太可能出现一人升华一个学科的情况了，研究大赛大多都是分类技术拓展，比如更高效的本源法算法之类的。
云夜不修行之后，基本就是什么都学，掌握一切可以掌握的知识，并且将其转化为技能。
『技能』指手动实操的水平，云夜一直这么学下去，说不得能成全能大师，什么都会一点。
这一世全加点学习能力还真选对了，以他如今的天赋都来不及学习明日国研究出来的东西，更不用说不加点了，空有宝山而不得用的感觉绝对不好受。
……
云夜走出云天道宫。
道宫浮空于天上，视线极高，云夜的一双灵眼也的确强大，能直接看透万里距离，一路延伸到了洛州这才被阻挡。
在思量许久之后，云夜收回目光，现在还不是开战的时候，明日国还没有完全消化完潜力。
这些年他无数次研究也没找出银月空的封印，修为一直停在了玄境入门，进了洛州也敌不过，以后想征讨两州，必须得靠明日国的国力了。
“大祭钥匙……真是麻烦啊，找不出根源就只能推测，不敢有任何进步了。”
云夜叹气。
如果能知道界限明确在哪里，进一步提升实力，灭国之战早就可以开始了。
在如今这个时期，或许还有几百年留给他，但太短暂了，现在浪费的时间，未来明日国都要付出代价。
“银月空说我必定不会突破真境，换而言之，封印解除的极限就是玄境圆满。只是不知道会是玄境大成还是圆满，又或者更低，坑我一手？”
云夜表情平淡。
大祭钥匙的封印就在玄境解除，可不就是他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突破真境吗，银月空预言有一手。
不过既然他都知道封印的是大祭钥匙了，那就算从这道宫跳下去，死外面，他也不会再修炼！
甚至就算老死，他也要用层层封印隔绝掉可能出现的意外，免得银月空有个后手强行解放。
……
“永法二数也去世了，哎，他为持久战付出太多了，生命力提前耗尽了！”
“我们的确错怪他了，永法二数一直是在为国家考虑，一生无妻无子，也从未听说有什么负面传闻，说到底，或许我们只是因为永法二数无法唤醒道器，这才有偏见吧。”
“的确，首席是道器使，我们知道，他定是为了明日国好的，可永法二数就难了，没有道器背书，一直到去世，他的人生盖章定论，我们才释然。”
“为他送行！”
没过几年，生命力耗尽的永法就去世了，明日国为他举行了盛大葬礼送行，以此证明他的功绩。
随着永法去世，国内对他的恶意也逐渐在时间的流逝里消失。
宣传部还是有用的，足以遏制少数人的声量影响大众。
这些年，云夜也一直在进行铺垫，渲染洛王朝威胁论，必须铲除云云。
聪明人在看到这种情况后就知道了，第二次大战即将开始！
而且，首席没有学第一次大战突然启动，而是提前进行动员，充分降低大众的心理抵抗。
然而即便如此，也有太多人无法理解云夜的决策。
明明国家有优势，只要安心发育，迟早会获得横扫洛王朝的实力，为何要屡屡提前挑起大战？
是不是想通过大战加速明日国发展，以此满足自己的私欲，让自己修行速度更进一步？
如果不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云夜的决策逻辑的确无法理解。
毕竟普通民众缺少了一个至关重要的信息。
轮回时刻即将到来。
整个世界，也不只有洛王朝，外面还有太多强大的势力，随便来一个都可以轻易按死明日国。
只是云夜这些高层在建国之后，人为制造了信息茧房，让民众以为世界只有这么大……
悲观的说，就算是再有信心的人知晓仙朝即将出现，那也肯定认为明日国注定灭亡。
信念崩塌的后果是什么云夜不想赌，他只想在有限的时间里走更多步，尽可能积攒实力。
所以……
开战吧！
战争是催化剂，是明日国的养料！
这一次没有永法站出来，是他下达的命令，慈不掌兵，想取胜就得用尽一切手段！
－－－－－－题外话－－－－－－
第五世即将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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