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所有的僧人,臣都已经严审过!”
“庙里翻个底朝天,唯独在西院禅房发现了些,有人吃剩下的酒菜!”
“而且那间禅室显示,这几日有人在那里住过。”
“臣推断,在禅室的人,与此案有着莫大的关系。”
“有个僧人交待,住在禅室的人,是道静亲自招待,任何人都不得靠近!”
“所以臣已经传令淮安千户所,所有水路交通严格盘查。只要是僧人,一经发现立即逮捕。不过,锦衣卫毕竟人少。臣斗胆请殿下手谕,调动卫所官兵,沿路盘查搜索!”
淮王府雅堂内,朱允熥和朱允炆围坐在一张仙桌旁。前者,默默的端详着手里半截僧衣,后者缓缓的把清澈的酒水倒入白色的温酒壶。
地上,何广义惶恐的跪着说话,语气甚为着急。
“这玩意,可不好做呀!”
朱允熥似乎没听到何广义的话一般,惊叹的翻着手里的半截僧衣。
两个杀人的小沙弥,之前经过层层搜身都没有搜到,乃是因为他们在僧衣挨着手掌的袖子里,竟然缝进去一条又短又窄,薄如纸薄如蝉翼,手指一碰还能弯曲的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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