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朱樉惶恐,跪地奏道,“殿下,臣当日一时糊涂,大兴土木。洪武二十四年,大哥来关陕巡视军务,已经把臣骂了一遍,臣知道错了!”
洪武二十四年!
朱允熥负手长叹,“父亲从陕西回京,不久之后就一病不起,二十五年撒手人寰。”
闻听,朱允熥提及朱标,朱樉已是泣不成声。
其实,他也不是毫无良心之人,一直以来心对朱标的突然病故,心都有几分愧疚之情。当年,若不是自己犯错,惹老爷子暴怒。大哥也不至于千里迢迢,从京师前来。
那一次因为大哥的斥责,他心还有些不舒服。可想不到,没过多久,自己兄弟二人,却阴阳永隔。
若非心这份愧疚,当日去京城给老爷子做寿,他也不会处处维护朱允熥。
“二叔,父亲于诸位皇叔,最看重你。不然,也不会三番五次的帮你。现在父亲走了,你一些小错,侄儿也能帮你。可你,若是犯下大错,国法纲常面前,让孤怎么做呢?”
“孤为何而来,想必你很清楚。孤为何要在三叔那里停留,就是给你留了面子,你要好自为之!”
朱樉叩首道,“殿下回护之情,臣不胜感激!”
“起来吧!”朱允熥把他扶起,朝王府后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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