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的人被强了,那个词我似乎无法从嘴里说出来,我感到头皮发麻,嘴上发着恶臭的恶心,以及那汹涌的泪意和发凉的心脏。泪水是为她流的,其余的都是对那个强她的人,我痛恨那个人,那个丑陋嘴脸的男人,也许不是一个。
……
她靠在我怀里,头抵在我的胸膛,散乱的乌黑长发被我一下下抚摸着。
“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没事的。”我捧着她的脸,在她脸腮上落下极轻的一吻。
她抽泣不止,眼睛红肿的不成样子,脸上的巴掌印留下惨不忍睹的模样,完好的外套下是落满痕迹和污浊的少女。
她沙哑着声哭喊,温热的泪水慢慢湿透我薄薄的白t恤。“我完了,我真的完蛋了,林冷。”
缓慢的咸涩的水珠流到她的嘴角,又顺着她白到透明的脖颈没入蝴蝶骨,最终消失不见。
无止尽的哽咽和话语一字不落地落入我的耳中。
“我以为我是他们的朋友,我们一起玩得那么好,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怎么可以?”她拽着我胸前的衣服,惶恐不安,瑟瑟发抖。“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啊,被人知道了我还怎么活,别人会怎么看我……”
“怜茜,不会有人知道的,相信我,我带你回家,我们回去洗个澡,好吗?相信我。”我轻柔地安抚着她,拍着她的背部,她累极了,不知道承受了多少人伤害的身子终于松懈下来,在我比她稍显宽大的怀抱中入睡,长长的睫毛在黄昏的日落下留下一道暗影。
我又怜爱又心疼,再次落下饱含隐秘爱意的一吻,只为给她我的爱,我能帮助的只有这些了。报警是不可能的,在这个落后的小镇上,在一个初中的女生发生这样的事,没有人会理解的。
更何况她行事张扬,总和那些不三不四的工地人玩到一块,打成一团,逃课,抽烟,总是夜不归家,她父母管不着,对她施行放任,不管不顾。周围的邻居私底下对她的诋毁,恶意辱骂总是会透过狭窄的小镇传到我的耳朵。
我有时候多想撕烂他们的臭嘴,这些三八的妇人和那些只知道带着恶心眼神、□□裸□□的肥头满面的拥有大肚腩的秃头男人。
可我知道我做不到,我用尖利的指甲刺进自己的掌心,留下一个个带血的指甲印,咬紧的唇瓣对他们绽放出得体的笑容。
上学路上经过他们时,点头迎合着他们“阿冷又去上学啊,好好学习啊,可不要像谁一样,整天勾搭男人,才多大,真令人作呕。”
一群人围坐在那,声音很大,嘈杂的音轰炸我的头颅,钻进我的脑里。我低下头,眼神冷然,拽着书包带子脚步匆忙的离开这是非之地。
我当一个乖乖的三好学生,认真学习,在众人的眼里。父母经常向别人炫耀着我优异的成绩,却从未真正的关心过我,我也是一个可怜虫。
……
我脱掉自己下半身长裙中还算长的黑色短裤,给怜茜穿上,她下半身还光着,青紫的抓痕和伤口让我睁大了双眼。我红了眼,悲凉的感觉在冷冰冰的风中诞生,我四处寻找着,终于我瞟到了那处草丛中垃圾一般的内裤,它挂在那,迎风摇动。
将怜茜轻柔地放下,她睡得太沉了,毫无知觉。我一步一步走过去,不敢多看一眼上面的污渍,不去追究那究竟沾了几个人的身,混乱的将它卷成一团塞进了一直以来还没有时间放下的书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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