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役果然从徐公子衣服中搜查出了药丸。贾琏接过一看,接着道:“是助兴的药物,徐公子死于马上风也就不稀奇了。房事过度,脱阳而死。把厨子,小丫头们放了吧!这件事情与他们无关。”这些人谢恩后连忙离去。徐指挥使:“我倒要看看贾王爷把这罪名安到谁头上去。”贾琏道:“是谁不重要。关键是把不是的人摘出去。现在解脱不开的,只剩下陪睡的姑娘。找处丹药,也不能证明药物是徐公子的。但是也不能证明药物不是徐公子的。”

    徐指挥使:“贾王爷在这里猜谜?”贾琏道:“要是药物是徐公子的,谁给提供的?离不开他平日里接触的狗肉朋友。徐指挥使要不要一起拿来问罪。”徐指挥使想了想,:“事情,我会处理,就不劳烦贾王爷操心了。”贾琏:“提供如此虎狼之药,实属不该,但是也当不得死罪,吃与不吃,在他一念之间。”徐指挥使冷哼一声,心里琢磨要不要查一查药物从哪里来的。

    徐指挥使的想法自然瞒不过其他人的眼睛。徐公子往日的朋友纷纷远离,生怕惹祸上身。这时就会有人在他们耳边说三道四,让他们出去躲一躲。而躲出去的人无一例外落入巡抚衙门手中。这些人在逼供之下,种种不利证词指向徐家。苏巡抚只要等待一个契机就可以扳倒徐指挥使。

    徐指挥使也许是受了丧子之痛的刺激,做起事来,百无禁忌。醉春阁的头牌被押入府中,等候处罚。对于这位弱女子,贾琏和苏巡抚均是表示无奈。徐指挥使定下了七日后出殡,这位姑娘会被殉葬,杀掉埋入儿子的坟里。欲要使其灭亡,先要使其疯狂。苏巡抚早就准备好了奏折,星夜向京师送去。

    贾琏则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来麻痹徐指挥使。实际上贾琏早就安排好人,趁着徐府有事情,四处出击。一处处山寨被挑了。一个个走私私盐的盐商被抓获。这些事情刺激了徐指挥使的神经。徐指挥使派出了军官带领士兵追查,可是一点有用的消息都得不到。

    徐少爷出殡的日子,天气不太好。天是那么闷热,没有一丝凉风。而远处,乌云一层一层地占据着天空,不一会儿,乌云就像一块帷幕一样黑压压地布满了整个天空。空气十分沉闷,热的喘不过气来。到了午时,越发令人难受。百姓渴望来一场大雨,洗涤一下天空与大地。

    起棺了,人群缓缓移动。倾刻间,狂风大作,空中乌云密布。接着便落起了雨。雨越下越大,肆虐起来。雨水像无数条线似的刷刷落下,冲洗着门前的一排排树木。撕破了那乌云,雷声伴随雨滴就下起来了。耀眼的闪电胁迫着狂风暴雨铺天盖地地向压下来。徐将军骑马走在前面。

    队伍的后面,一辆车上,关押着一名女子。人是那样崩溃与无助。作为一名妓女,陪客人睡觉是她的工作,怨不了谁,这就是命。倒霉在遇到徐公子,吃药就吃药吧!偏偏把自己吃死了,他那不讲理,不要脸的老爹要自己殉葬,找谁说理去?老天爷,教这风疯狂吧!老天呀!叫雨更大吧!让天老爷毁了这吃人的世道!

    上天仿佛听到了祈祷,一个闪电从天而降,、突然间,天空闪紫色光,但转眼间??恢复了??暗。耳边传来??阵天崩地裂般的声响。这闪电好奇异,是一朵紫色的莲花盛开着。

    徐指挥使徐大老爷一头栽落马下,身上电光闪烁。旁边树木拦腰折断。徐指挥使挨了雷劈。就在这是不远处冲过两个骑马的女人。进来抢了醉春阁的女人,打马疾驰离去。风更急了,雨更狂了。在地面上汇集成一条溪流,却是遮掩了所有痕迹。

    徐指挥使死掉了。在自己儿子的丧礼上死掉的。外面传的沸沸扬扬,说是遭了天谴。金陵百姓纷纷叫好。短短几十日,徐家,王家,薛家,还有十几个家族,先后遭到清查或者报应,真是大快人心。

    荣国府里,贾琏对林黛玉说,:“人救回来了就好。以后不要冒险了。那姓徐的手握近万大军,一旦翻脸,祸生肘腋。”林黛玉:“知道了。可是我不去,你们会去救吗?还不是看着牺牲一个弱女子。”贾琏:“佛渡有缘人。你不是神圣,救不了整个世界。”林黛玉:“你看这个可人,长得怎么样?就留在身边。”贾琏:“黛玉,这是不行的。你不知道死掉一个指挥使,会造成多大影响。她留在这里会带了很多麻烦。所以必须送走,越远越好。最好送到海外,在哪里找个人家住下,今生今世就别再回来。”

    贾琏:“你叫什么?”那女子道:“小女子叫云杏。家里也没有人了,孤苦无依靠。进了这个烂泥潭,就没有想着囫囵出来。谁知道摊上这样一摊子事情?王爷把小女子送往海外,小女子也没有别的谋生技能。”林黛玉:“你不要发愁,那边也有贾家故人。会照顾你的生活。”贾琏:“安排人把她送到羊城。下一批,她就随着出海吧!”

    徐指挥使倒下后,其余军官没了领头羊。被贾琏分化,把不法官员抓了起来。金陵的事情画上了一个句号。

    话说凤姐心下早已算定,贾琏在外面,府里的人能够约束她的也不多。便传各色匠役,收拾东厢房三间,照依自己正室一样装饰陈设。便回明贾母、王夫人,说十五一早要到姑子庙进香去。只带了平儿、丰儿、周瑞媳妇、旺儿媳妇四人,未曾上车,便将原故告诉了众人。又吩咐众男人,素衣素盖,一径前来。

    兴儿引路,一直到了二姐门前扣门。至门前,凤姐方下车进来。尤二姐一看,只见头上皆是素白银器,身上月白缎袄,青缎披风,白绫素裙。眉弯柳叶,高吊两梢,目横丹凤,神凝三角。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如九秋之菊。周瑞家的、旺儿家的二人搀入院来。尤二姐陪笑,忙迎上来万福,张口便叫:“姐姐下降,不曾远近,望恕仓促之罪。”说着,便福了下来。凤姐忙陪笑还礼不迭。二人携手同入室中。凤姐上座,尤二姐命丫鬟拿褥子来便行礼,说:“奴家年轻,一从到了这里,诸事皆系家母和家姐商议主张。今日有幸相会,若姐姐不弃奴家寒微,凡事求姐姐的指示教训。奴亦倾心吐胆,只服侍姐姐。”说着,便行下礼去。凤姐却是找了理由,携了尤二姐回到镇南王府。

    回来后,却是平儿接待。平儿忙也上来要见礼。尤二姐见她打扮不俗,举止品貌不凡,料定是平儿,连忙亲身挽住,只叫“妹子快休如此,你我是一样的人。”凤姐忙也起身笑说:“折死她了!妹子只管受礼,她原是咱们的丫头。以后快别如此。”说着,又命周家的从包袱里取出四匹上色尺头、四对金珠簪环为拜见之礼。尤二姐忙拜受了。二人吃茶,对诉已往之事。凤姐口内全是自怨自错,“怨不得别人,如今只求姐姐疼我”等语。人前尽说些客气话。

    尤二姐认为王熙凤是极好的人。

    凤姐又把平日里跟在贾琏身后的人,要给辞退掉。还有王家人到府上来借钱,秦可卿打发出去。王熙凤竟然领着人去账房里,逼着管家给钱,并且说出了事情她包了。尤氏找到尤二姐,尤三姐,对他们说离着王熙凤远点。秦可卿隐忍不发,等着贾琏,林黛玉处理完南京的事情回来。

    这日里,史湘云,王熙凤,平儿坐在一处,说着闲话。史湘云道:“这几日,链二哥也快回来了。听说此行收获不错。”王熙凤:“收获也是不择手段搜刮来的。没有一分钱是干净的,不是抢的就是勒索来的。”平儿道:“小姐,怎么能这样说王爷呢?”王熙凤:“那要怎样说呢?不是抢来的,搜刮来的?不就是赌场使诈得来的。还欺骗到亲戚头上了。”

    平儿道:“小姐,是非曲直,要回来才能知道。你不能听了风就是雨。”王熙凤:“就是他们有了不是,你居中说一声,调和矛盾就行了。出手整自己人,到有能耐。这大家闺秀也不是大家闺秀。这王爷也不是王爷。没有一点地方看出是亲戚来。”

    秦可卿知道王熙凤心怀了怨恨,也不愿意招惹她。只是想着怎样是贾府不出现大的失误。这日秦可卿听下面有人说:“近日市面传言,镇南王新娶的尤氏,原是有人家的。贾琏费了手段,逼迫对方退了混。”秦可卿:“这张华也是混账,退婚文书写了。钱也收了。今日又生事端。”宝珠道:“跟府里的大小王氏脱不开关系。”

    这里凤姐儿到了宁国府,尤氏正迎了出来,见凤姐气色不善,忙笑说:“什么事情这等忙?”凤姐照脸一口唾沫,啐道:“你尤家的丫头没人要了,偷着只往贾家送!难道贾家的人都是好的,普天下死绝了男人了!你就愿意给,也要三媒六证,大家说明,成个体统才是。你痰迷了心,脂油蒙了窍!一面说,一面大哭,一面骂:“天雷劈脑子、五鬼分尸的没良心的种子!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成日家调三窝四,你死了的娘阴灵也不容你!祖宗也不容你!三天两头找王家的错处。”凤姐儿嚎天动地,大放悲声,说:“咱们只过去见了老太太、太太和众族人,大家公议了,只给我一纸休书,我即刻就走。也不用时时刻刻针对我王家。而且还喜新厌旧。

    王夫人也使了丫鬟婆子跟着,帮衬着凤姐说话。最起码不能从声势上弱了。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好不热闹。要不说,千万不能和女人吵架,到时候不讲理起来,让人头疼。

    凤姐见尤氏不为所动,又反过来说软和话。奉承者尤氏不把事情弄僵。尤氏和颜悦色道:“你到我这里闹个什么劲。好样的王爷回来,你去说,去做。看看你们俩谁压过谁?”凤姐儿又冷笑道:“你们饶压着我家头干了事,这会子反哄着我哄着你们。我虽然是个呆子,也呆不到如此。嫂子的兄弟是我的丈夫,嫂子既怕他绝后,我岂不比嫂子更怕绝后?嫂子的令妹就是我的妹子一样。嫂子把妹子许给小叔子,只怕日后比我还亲。倒是我说的孟浪了。”

    这时节秦可卿闻讯赶了过来。三言两语把下面看热闹的赶走。秦可卿道:“有什么事情,王爷回来再说。凤姐,你不要惹事生非,存了不该有的念头,是要吃亏的。做官不只是为了家族,还要能够为老百姓主持公道。你不理解,是因为你格局小了。”

    凤姐又说:“外头,家里事情复杂?就是亲戚有了不是,不能回护,也不能往死里按不是?我们这位爷,专门对亲戚出手。”秦可卿有些怒气勃发。:“说你不明事理,你还不服。你知道王家小子有多不地道?设计友人的妻子,还要卖窑子里去,是个人都不会这么办。你不了解清楚就插手,又想起事。”尤氏又慌了,不愿意再宁国府争吵。就和事道:“大家少说两句,琏二爷不几天就回来了。争吵解决不了问题,还坏了大家情分。”

    秦可卿:“事情先打住。要我知道谁在闹,绝对不客气。关几天黑屋子,这样的事情我还做的了主。不要想着我要顾忌这样,顾忌那样。其实只是表示尊重,府里大房是大房,二房是二房。二房做不了大房的主。一旦翻了脸,大家各过各的,谁也照顾不到谁。”

    王熙凤没有料到秦可卿会这样强硬。顿时没了话说。王熙凤带着平儿离开了宁国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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