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或许这都是真的-一闪一闪亮星星张万森最后活了吗

    

    2010年6月5号拍毕业照天气晴的不能再晴

    “张万森，物理试卷下来了，满分。”

    嗯张万森抬起头，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自己这又是回到了高三

    “距离高考还有几天？”

    “一天，怎么了，睡迷糊了？”

    张万森收起卷子，静静的看着窗外，还有一天，这是又开始了吗

    “全体高三同学请注意，全体高三同学请注意，请大家立即前往教学楼前集合，进行二零一零界高三毕业照拍摄”

    “走了万森，拍毕业照了！”

    “哦，好”

    张万森看向九班的方向，缓缓起身，脑子里一直循环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往后，往后，高个往后，矮个往前。”光明顶手持大喇叭，威风堂堂的站在最前排指挥。

    张万森早早的来到了规定位置，左边的女生突然开始躁动，目光顺着他们得躁动看去。

    “展宇来了，好帅！”

    “展宇”

    张万森的目光牢牢的锁定住林北星身上，似乎林北星并没有注意展宇，心中松了口气，背杆挺得笔直！

    “喔”起哄声将张万森从喜悦里啦了回来，好像是展宇不知道为啥撞了林北星一下。

    怎么了！迷茫的眼神看向林北星的方向。

    “幼稚”林北星白了后方的展宇一眼，不去理会四周的起哄，颇有大姐大风范。

    “干嘛呢干嘛呢！你看看你们，衣服衣服穿不好，考试成绩也是一塌涂地，要不你们别拍了。”光明顶眉头一皱，张万森不由的为林北星捏了一把汗。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女孩对着光明顶就是一顿回击“又不是只有我们一个班吵，学习成绩不好怎么了，高考有什么了不起！”

    “行啊，林北星，口气不小，行，你来分享一下你的备考经验，给大家听听。大家鼓掌欢迎。”

    全部人都在鼓掌的时候，张万森的手牢牢的背在后面，面色凝重，似乎被批评的是他一般。

    她脑子咋了，怎么突然顶撞光明顶

    女孩一把夺过光明顶手中的喇叭，自信从容的说道。

    “那我就和大家分享下，今年高考的作文题目吧。”

    “不是，给你个梯子你还往上爬？”光明顶纳闷了，这么嚣张？

    张万森突然想到之前发生的事情，心中一紧。

    “今年高考语文的作文题目是”

    乌鸦喝水

    “乌鸦喝水！你们别不信呀到时候有你们后悔的。”

    张万森扭过头，努力让自己的表情恢复平静，她真的知道？等等，她真的知道！

    “好啦，不闹了，靠过来拍照！”

    2010年高考第一天

    张万森拿着001号准考证走进考场，语文试卷发下来，直接略过前面的部分，眼睛看到了作文题。

    “乌鸦喝水”没有错

    2010年高考结束雨大的不能再大

    黑色的雨伞依旧混杂在人群中，远远的便瞧见林北星轻快的步伐，看来这次考得不错，张万森嘴角挂上一丝淡淡的笑容。下一秒立马收起，警惕的看着四周。

    “滴，学生卡。”

    张万森早早的上了车，因为没座位了，自己选了一个中间的位置站着，想着不论林北星站哪里自己都能保护到她。

    雨在窗外不停的下着，像神开了一个玩笑似的，汽车猛地一颠簸。

    前面的林北星还没来得及站稳，向着后方倒来。

    “哎”

    下意识，张万森伸出手将失去平衡的女孩护在怀里。

    窗外的雨似乎变小来，似乎怕打扰到这一幕，又或许是神也心软了

    女孩稳住身影，缓缓的回头，眼睛牢牢的看向张万森。

    知道女生站直，扶着的手才慢慢松开。

    “谢谢啊。”女孩总是大大咧咧。

    “啊，嗯，没事”男孩则总是小心翼翼，眼睛都不知道看向哪里。

    女孩凑过来，说着“准不准。”

    张万森小眼睛珠子移动到女孩身上，握着扶手的手死死的抓住，心脏飞速跳动，耳根子红到了脖子

    “嗯”脑袋一片空白，什么准不准，哦高考作文。

    “就高考作文题目呢，一个字不差吧！”女孩脸上带着丝丝得意。“我就说啊，光明顶应该给我发一面锦旗，毕竟因为我，咋们学校平均水平提高了好多分。”

    “哎，张万森，你是不是经常上台演讲呀。”

    她关注过我？男孩心中窃喜，“嗯，还挺经常的。”

    “那优秀学生发言稿你帮我写吧，如何”

    我如果这样直接答应会不会不太好，刚好后面有人下车“有座位了。”

    “哎呀，帮我写下嘛。”女孩穷追不舍着跟过来，男孩抑制住脸上的笑意，给女孩空出了旁边的位置。

    “嗯我考虑下。”并排坐着，再大的雨声似乎也变得安静起来，张万森的耳边只有女孩叨叨的声音，其实这样挺好

    这次她带了伞，下车前张万森晚了一步下车，确定林北星安全到家之后拨通了电话

    630灯塔，似乎一切还在一如既往的发生灯塔上遗留的书包在打斗中露出一张白纸，上面写着

    “2010届优秀学生发言稿”

    又回来了。

    倒在星河里，张万森反复思考着发生的事情。

    是因为我死了，所以回来了？

    林北星也在循环？要不高考的题目她是猜的？

    她会没事的吧

    2010年灯火大会

    张万森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这是烟火大会？所以说雷哥他们

    不远处，林北星将手里的木盒子丢掉，插着腰一脸的不悦。

    不好雷哥小弟他们怎么办

    张万森看着一边的水球，和不远处的林北星

    对不起，我提前认错

    右手拿起一个水球，向着林北星的方向砸去，很轻很轻。抱歉抱歉

    “谁呀！”

    向着林北星跑去的张万森愣了一下，硬着头皮走上前。

    “那个，对不起，我”紧张的将手里另一个水球放下，一脸的紧张，眼睛盯着面前女孩的脸。

    “你”

    不远处一个水球飞来，男孩趁机换了个位置挡在女孩的身前，心里的心虚似乎被这水球缓解了不少。

    挡住了吗？张万森微微撇头看向一边正四处张望的几人，直到他们消失在这附近。

    “那个，你要不要去擦一下，换一找一个地方”

    “不用了扯平了”

    她似乎心情不好，是因为展宇吗心情带着淡淡的失落拿出手机，拨打起麦子的电话。

    “麦子，刚才林北星差点就被雷哥的人发现了，之后那边有情况告诉我下。”

    “好我知道了，你注意安全，雷哥在那边，不聊了。”

    热闹的烟火大会在男孩眼力似乎一下子变得冷清

    摩天轮顺时针转着，能和她坐一次吗就一次

    一切都按部就班的进行着。

    高考那两天大雨还是一如既往的下着

    001号考生一如既往的缺席

    大门口外黑色的雨伞一如既往的注视着出口的方向。

    “滴，学生卡。”

    张万森收起雨伞，默默的坐在了林北星后面的空座。

    她好像没有注意到我，考的如何？不对，她好像知道要考什么

    只是，她是不是心情不好。

    呼，深吸一口气，取下一只耳机，伸出自己卑微的手指，轻轻点了点前座的女孩。

    女孩转过头来，眼神中带着些吃惊。

    “啊对不起，那天我不是故意的，你没感冒吧。”慌乱的眼神一下子失去了焦点，说到最后的张万森，不敢直视面前女孩的眼睛。

    “不都说扯平了吗，干嘛还道歉。”

    “哦”

    慌死了，她没生气吧，嗯应该没有，但是

    男孩拿起耳机准备带上，缓解一下自己忐忑的心里，不会讨厌我吧

    “哇，老古董了吧！”女孩轻快的声音似乎扫走了男孩心中的一丝丝的顾虑。

    她又转过来了，女孩看着张万森手里的3。

    “古董？”

    这不是最近才出的嘛，摸不着头脑的男孩呆呆的坐着，手里的耳机被女孩拿过去，戴在了耳朵上。

    “给我听一下，刚考完试，精神紧张，我得放松一下。”

    呃这线就像老天开的玩笑，故意设置的很短，男孩的身子缓缓前倾，侧着身子，贴着前座的后背，紧张和欣喜充斥着内心。他们离得很近很近。

    她会不会喜欢我听的歌，耳机千万不要掉呀

    雨似乎又小了，我猜心软的神也不忍心打扰这暴风雨前的宁静。

    640灯塔雨越来越大，男孩慌乱的爬上灯塔，这一次他似乎就差一点就带着林大海自首成功，可惜似乎总差那么一点，灯塔上，落下3里静静的单曲循环着车上的歌，因为男孩觉得，那是和女孩一起有过的旋律。

    “哦这次似乎慢了10分钟。”

    黑衣服的老人拿着没有时秒分针的表，淡淡的看着面前的男孩。

    “为什么？”

    不解的是为什么女孩会注意他

    为什么女孩似乎也经历过之前几次的见面。

    又为什么我在一遍又一遍发生重复的事情。

    “答案都在你的未来，就像有一些人想要知道的答案都在她的过去一样。”

    沉默，张万森没来由的来了一句

    “你是人吗？”

    老人的身影愣了一下，看了看表，淡淡的笑了“你又该走咯”

    下一秒，男孩的身影缓缓消失，散做星光落入星河之中。

    烟火大会两天前

    这条路是那是麦子？前面是林北星

    想都没想，男孩朝着前面的女孩冲去，一把拉住她的手，向着下面疯跑去。

    脚步渐渐缓了下来，女孩甩开男孩的手，有些指责的问道“刚才干嘛拽着我就跑，害得我可乐都掉了。”

    张万森呆呆的看着面前的女孩，大脑飞速运转，想要找一个理由，果然想要骗面前的女孩，比自己做一百道压轴题都难！

    “呃”

    “上次见面拿水球砸我，我怎么每次见你都这么倒霉啊。”女孩带着些许小脾气，抱怨着。

    “水球？”

    张万森心里咯噔了一下，脑子还在疯狂的想着理由。

    “没事，那应该是2天后的事情。”女孩小声的嘀咕着，张万森慌张的眼神，并没有听到，只想找到一个理由让面前的女孩息怒或者说满意。

    女孩穷追不舍，盯着张万森“不准随便拿一个理由搪塞我哈。”生气中带着些许疑问。

    “我”四处张望着

    “我我去网吧上网，高光明突然来了。”嗯网吧，没错就是网吧。

    女孩愣了一下，点了点头，似乎觉得合情合理“我说你是不是傻呀，马上高考了，高光明恨不得天天在网吧蹲着，你还往枪口上撞。”

    张万森看着面前的女孩，她是在关心我吧。呼，松了一口气。

    “你们好学生也去网吧呀。”

    啊“嗯时候不早了，要回家了，要要送你回去吗？”完蛋我在她心里的印象是不是变差了，张万森呀张万森，你看看你都说了些什么！

    “不用，就两步路的事，我走啦。”女孩潇洒的回头朝着家里方向小跑去。

    张万森呆呆的站在原地，直到女孩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转身向着刚才跑来的方向走去。

    找到了，一瓶可乐静静的躺在路边，是她掉的吧，附身捡起来，轻轻拍打着上面的灰尘，向着家里走去

    烟火大会，应该说又一次烟火大会。

    张万森早早的来到了大会中，眼神中寻觅着那道身影。

    男孩静静的站着，似乎和身边热闹的氛围格格不入。

    “嗯！张万森！”

    欣喜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张万森刚转过身，女孩已经来到面前。

    她似乎很高兴见到自己？

    呼，不紧张，你们见过很多次了。自我安慰了一下自己。

    “呃我吃饱了散散步。”眼神中看下四方，确定雷哥的人不在，语气也舒缓了许多。

    “一个人多无聊呀，我陪你一起吧。”女孩自然的站在张万森旁边，并肩而行。

    “林北星！”

    身后一个女孩的声音打断了刚要散步的两人，张万森看见展宇和一个女生向着这边走来，这女孩似乎是林北星的闺蜜。

    展宇他也在呀

    想着之前林北星和展宇，似乎才升天的希望，“嘭”的一下，向着地面坠去。

    “林北星，你什么时候和年级第一认识的呀，都不告诉我。”

    “张万森你好，我叫韩藤藤早就听说过你了。”

    女孩的目光扫了过来，男孩愣了半天。

    “嗯。”直觉告诉张万森，多说一个字可能自己会被旁边的女孩眼神杀死。

    场面似乎很尴尬，张万森打量了下四周，再次确认之后，对着身边的女孩说道“走吧。”

    “嗯。”

    答应了？张万森掉落中的希望似乎停住了。

    “你选一个吧，我送你！”

    面具店前，林北星对着身边的男孩说着，听着心情似乎不错。

    “嗯这个。”

    男孩指了指白色的狐妖面具，余光瞟见女孩选中的，似乎是一对。

    “老板这2个多少钱。”

    “我来吧”女孩摇了摇头，率先给了老板钱。

    张万森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带着些许激动“戴上吧。”

    “好呀。”带着些许撒娇的语气，女孩可能也不知道，这些小小情绪的变化对身边的男孩而言是多么欣喜若狂。

    “想吃什么随便拿，我请客。”

    还没来得及戴上面具，张万森的目光看向声音的来源，一边零食铺的展宇似乎是故意说给他们听的。

    “我减肥不吃了”

    “你不胖，不像有些人胖而不自知。”

    张万森慢慢的放下面具，心疼的看着面前的女孩，至于其他人，在他眼里可有可无。而且林北星一点都不胖！

    “那边有打水仗！我们去玩。”

    “那个，我们去吗？”张万森询问着身边的女孩，在男孩心中，重点的不是打水仗，而是你想去吗。

    “去！”斩钉截铁，气势汹汹，来着不善

    张万森跟在女孩的后面，四处张望了下，没有雷哥的人之后快步跟了上去。

    “给你。”

    张万森拿着2个水球走到林北星身边，女孩的表情似乎有点不高兴。

    拿球，蓄力，抛出，漂亮的弧线，准确命中在了展宇的身上。

    张万森愣了一下，这太解气了！

    “你砸我干什么，你砸他们呀！”展宇的大嗓门让张万森心里一紧，再一次看向了四周，不希望太引人注意，说不定雷哥的人还在！

    手上的重量似乎轻了不少，身边的女孩，拿起水球，使劲朝着刚才那个破坏气氛的展宇扔去。“扑通。”

    展宇整个人连人带水枪一起跌入气垫水池里。

    “哈哈”女孩发自内心的笑出声，一边的男孩，抿着嘴巴，偷偷的高兴。

    展宇缓缓的站起来，捉摸不清脸上的表情，情绪渐渐激动大声吼道“林北星，为什么你每一次都可以让我这么丢人呀！”

    笑容戛然而止，张万森不知所措的拨弄着手里的面具，身边的女孩一言不发的默默转身离去。

    没带犹豫的，男孩立马跟了上去。心疼但不知道做些什么

    游乐场边的座椅上，张万森拿着面具，默默的坐在女孩旁边。

    林北星挤出一点笑容，“不用管我，你去玩吧。”失落，难过

    张万森抬头看向不远处的摩天轮，鼓足勇气说道

    “你想去做摩天轮吗？”

    女孩的目光看向身边的男孩，男孩一下子不知所措

    “走吧”

    摩天轮上，两人面对面静静的坐着，女孩低着头。

    “我是不是挺讨人厌的呀。”

    张万森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就这么静静的看着面前的女孩。

    “今天害你这么扫兴还没玩好。确实挺讨人厌的。”

    “干嘛这样说呀。”

    两人的手放在买来面具上，一时间沉默起来。

    “哎，你以后谈恋爱一定不要总是追着那个人跑，可能会给他造成负担，成为他的累赘就像我这样。”

    会,,,有负担吗

    窗外的烟花炸开，绚烂的颜色映照在天空，似乎是想要打断这个话题、

    “哇，好漂亮。”女孩的目光被烟花吸引，对面的男孩缓缓抬起头，借着烟花的光亮默默注视着面前的女孩，可自己

    “张万森！如果有一个机会，可以让你的人生重新开始，你愿意接受吗？”女孩的问题都充满的奇思妙想。

    重新开始？不，因为那样可能我就遇不见你了。

    男孩看着面前的女孩，呆呆的笑着摇了摇头。

    “我愿意。可是这也不是我能左右的了的呀。”

    灿烂的烟花转瞬即逝，迎接他们的是下一次的点燃升天，可能男孩的烟花就是面前的女孩，只不过不知道下一次燃烧是多久。

    毕业照

    “乌鸦喝水！”

    似乎相同的事情一直在发生，张万森看着这个出尽风头的女孩，她说的话怎么会有假呢，对吧。

    “张万森！”

    回教室的路上，身后林北星的声音传来。

    怎，怎么了

    “拍毕业照了吗？”

    “拍了才拍完。”

    “刚才那个不算，我们俩合个影！”

    嗯合影抿着嘴巴张万森的目光牢牢的所在女孩身上。

    女孩调试着相机说着“明天就要高考了，也不知道完了会不会回去。”

    “来！”

    女孩的胳膊一把搂过男孩，男孩下意识蹲下，让女孩更轻松一些，呆呆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脸，慢慢看向镜头，努力控制住内心的情绪。

    拍完照，女生皱着眉头看着手机。

    男孩见状，心提到了嗓子眼。

    “这像素太堪忧了回头我发给你呀。”

    哦，像素问题还好，还好。

    潇洒的转身准备离去，女生突然顿了顿转过身，一脸严肃“张万森，高考结束，立马回家，不要去什么灯塔！知道了吗！”

    男生总是下意识的答应面前女孩的回答，等到女孩消失在面前才后知后觉。

    灯塔？她知道我要去灯塔？

    对了，可乐书包里放着呢

    留给男孩的是面前来去匆匆的高中生背影。

    高考结束，雨下的很大。

    仓促的脚步声从灯塔下方传来，手里紧紧的攥着一瓶可乐，头发上无数的雨珠附在上面。

    “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641分灯塔，一切还是按部就班的发生着，没有送还的可乐静静的倒在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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