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这一天,季潇难得的窝在家里没有去上班,她的易感期就在这两天左右,如果在外面信息素失控的话果不堪设想。

    家里则备有充足的抑制剂,以及用来渡过七天易感期的水和食物。

    而此,季潇把半个脑袋埋在被窝里,只剩尾巴和一双耳朵露在外面不停地晃来晃去,她始快乐地赖床。

    阳光透过窗帘斜斜地洒落进来,给人的感觉慵懒而惬意。

    季潇舒适地半眯起眼睛,她看着路启明站在床边对着镜打领带,晃了晃尾巴,问对,“要不要我送你去公司啊?”

    躺在家里不用上班的感觉真的太好了。

    “不用……”路启明转过身看了她一眼,“你现在出门不好。”

    虽然她现在信息素看起来一切正常,完全没有要爆发的趋势,但凡事还是谨慎些比较好。

    季潇伸了个懒腰,尾巴已经完全翘在了外面,“好吧,那如果今天晚上易感期还没有来的话我就给你做晚饭。”

    路启明的唇角微微往上抿了抿,“嗯,有问题的话给我发消息。”

    季潇信誓旦旦:“不会有问题的啦,你去上班吧,路上小心。”

    自的信息素一向很稳定,虽然因为她是等级比较高的alpha的缘故,每次易感期都难熬了些,但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问题。

    路启明离之,她又睡了一个笼觉,直到太阳高挂在正当空,她才慢悠悠地起床去吃早饭。

    吃完早饭,季潇把渡过易感期的必需品都搬了自的卧室,她往里面放了些吃的和水,又往里面丢了几支抑制剂。

    房间内的信息素隔离设施还是很齐全的,不用担心信息素泄漏问题。

    毕竟易感期有七天,路启明到候家了的话,她就得呆在自的卧室里。

    做完这一切,季潇又走到了厨房,反正她现在也没事,不如做点吃点,兔晚上来了也以吃。

    打冰箱的门,她对着一冰柜的新鲜食材陷入了沉思,最终决定做一咖喱牛腩。

    大概一个小之,牛腩炖的差不多了,季潇把食物用保鲜盒盛了出来,又到了自的卧室。

    就在这,终端上传来了“滴,滴,滴,”的消息提示音。

    宋忻:潇,你易感期到了是吗?

    季潇是他们几人当中信息素等级最高的alpha,每次易感期也最难熬。

    有一他们还在上大学的候,季潇的易感期提前了一天,当宿舍里弥漫着她乌龙茶的味,震慑得圆数十里的alpha都不敢靠近。

    宋忻是个beta索性不会受到信息素的影响,他原本想过去关怀慰问一季潇,谁能想到自差点没被对给一拳揍飞。

    从此之,他们都学乖了,季潇易感期到了,他们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远远躲。

    季潇:是啊。

    宋忻:祝你好运,兄弟们会记挂你的,有什想吃的想玩的告诉我们,我们替你吃、替你玩,需要的话还以给你直播。

    季潇的额角跳了跳:……谢谢你们了。

    宋忻:欸,不过上次的那件事你打算什候告诉我们啊?有情况不能瞒着兄弟们啊是不是?

    在经历过那一些列事件知季潇和人居了之,闻嘉木的“芳心”已经碎了一地。

    他现在已经不想做无谓的挣扎了,只想知那个人是谁,好让自得瞑目一点。

    季潇:等我易感期过了之,出来一起吃个饭,你们想知什都行。

    宋忻:好嘞。

    结束了这场对话,收起终端,季潇忽然觉得心情变得糟糕异常,颈始隐隐发烫,空气中乌龙茶的浓度越来越高。

    整个人没来由的烦躁了起来。

    她知自的易感期到了。

    季潇关上房间的门,又给自注射了一支抑制剂。

    伴随着抑制剂的副作用她变得昏昏欲睡了起来。

    于是季潇把自埋进被里面,昏沉地睡了过去。

    ……

    路启明到了公寓之发现家里的灯都是关着的。

    他进入玄关的动静弄出了点声响,智能管家这才打了厅的灯。

    路启明走进厅,四周静悄悄的,房间里一点声音都没,就好像这间公寓里只有他一个人住一样。

    他喊了几声“季潇”,但是根本无人应。

    路启明把自的终端拿出来,点和对的聊天界面,他们最的一条消息定格在午一点,是自发过去问季潇“有没有吃饭”,对没有他。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路启明感到有些反常,于是他又试探性地发了几条消息过去,

    你现在还好吗?

    是易感期到了吗?

    我刚家,但是没找到你人。

    一分钟过去了……

    两分钟过去了……

    五分钟过去了……

    终端上仍旧没有传来任何音讯。

    路启明皱了皱眉,他放终端,往公寓其他的房间走去。

    进入厨房之,迎面传来了一股诱人的香味。

    路启明看到了季潇白天做好放在保温盒里的那些食物,她炖了些咖喱牛腩,因为路启明不喜欢吃胡萝卜所以她没有加胡萝卜,只往里面放了点土豆,旁边的桌上还放着一张便签。

    “晚上热一热以吃。”

    这份食物看起来像是刚出锅一样的完整,完全没被人动过,季潇估计连中饭都没有吃。

    路启明放心不,还是去敲了季潇的房门。

    他敲了好几,里面都没有传来任何声响。

    路启明皱了皱眉,手搭在门把手上转了转,门了。

    室内一片昏暗,气氛显得很压抑,空气中充斥着一股浓烈的乌龙茶味……

    他的视线缓慢地沿着地板缝隙向里面探究之际,忽然对上了一双幽深的眼睛。

    像是被黑暗之中伺机而动的捕猎者盯上了一般,让人脊背生寒。

    路启明的心跳漏了一拍,大脑中对于危险的感知雷达告诉他赶快离这个地……

    是对没有给他任何反应的间。

    一只手抓着了他的手腕,季潇手掌的温度高得惊人,劲之大让路启明完全无法反抗,他被对拖着拉进了房间。

    “砰!”的一声,房间的门被重重地关上了。

    眼前彻底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室内浓郁的乌龙茶香味几乎是爆发的一般席卷而来。

    路启明被对抓着手腕抵在门板上,高浓度的alpha信息素对他影响太大,他脚一软险些就要跌倒,却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捞住。

    两人挨得很近,他感受得到眼前人的变化……

    她变得和身磨得人肩胛骨生疼的门板一样硬,浑身散发着戾气,就好像一秒要把人给生吞活剥似的。

    路启明被弄得很难受,他控制着自尽量不发出声音。

    是眼尾却湿了,

    水流了出来。

    alpha脑袋搁在他颈间,滚烫的气/息落不偏不倚地落在他腺体上。

    她嗅着oga的颈,就好像在嗅一只到手了的猎物一般。

    白桃甜腻的香味在alpha信息素的影响被勾了出来。

    天性的压制让路启明无法动弹,双手无助地垂落在身侧,他的呼吸也越来越不平稳,

    一秒,他感觉整个人失去了重心,自被alpha抱了起来。

    背陷入柔软的床垫之际,路启明的大脑有些缺氧,对几缕柔软的发尾扫过他的脸颊,很痒,整个人仿佛置身梦中,像是躺在云端,分不清几分真,几分假。

    季潇把oga抱到床上去的候,她其实还剩几分理/智,她问路启明“你干嘛要进来?”

    如果路启明表现出一分抗拒,她都不会再违背对的意愿,毕竟房间的门是以打的,

    是oga既没有躲,也没有逃,他甚至还主动往自这里靠了靠,“我……找不到你人,给你发消息你也没,所以……”

    季潇没有给对继续说话的机会,她把oga抱到了自身上,指尖拨弄着路启明早已冒出来的兔尾巴。

    触感软软的。

    兔禁不起逗,路启明的手臂攀上季潇的背,原本清冷的双眸中蕴着一层薄薄的雾气,他希望对能够停她的动作。

    但是事不遂人愿,季潇的探究欲在这一刻变得格外的旺盛,她的指尖穿过对的皮带,摸索到了柔软贴身的布料。

    是纯棉的,

    白色的,

    质感很舒服。

    她的脑海中甚至冒出了这样的想法……

    现在宝宝已经四个月了,

    就算他们做些什,应该也没有问题吧?

    托在对腰上的手掌掌心却在这传来了轻微的震颤感,季潇反应过来路启明的背在抖。

    oga在害怕。

    对细微的动静她的神智拉了几分,季潇意识到自不能这做。

    一想到这,她无处宣/泄的戾气又多了几分。

    黑暗之中,季潇如墨般的长发披散来,原本毛绒绒的狼耳朵在这一刻竟显得有些怖,她像是黑暗中四处寻觅着自猎物的冷血捕猎者。

    没用多久,她就瞄准了自的猎物。

    季潇用指尖抬起路启明的巴,让他仰起头看着自。

    这一刻,她在那对乌黑的眼瞳中看到了迷茫、无措、对于未知的恐惧、还有一种像是羔羊被摆上祭台献祭自一般的神情。

    季潇的指腹轻轻擦过对柔软的唇瓣。

    oga微张着唇,任由她手指伸了进去。

    这一刻,季潇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在oga失去焦距的眼神中,她低头亲了上去……

    “唔!”

    被人激发出来的白桃味甜腻而诱人,在齿腔中爆发了来。

    oga的每一处都是这的柔软且包容。

    路启明的巴被捏得生疼,大脑始缺氧,唇角被迫张到最大,他像一条快要溺在岸上的鱼一样做着徒劳地挣扎。

    他胸膛起伏得厉害,气息却越来越微弱,

    “唔……”

    季潇终于放了他,她垂眸望着眼前的人,语气中带着些许怜爱的意味在里面,

    “不会换气?”

    路启明的眼瞳涣散,唇角泛着水光,应对的只剩轻轻的喘/xi。

    季潇的指尖按了他柔软的唇角,替他拭去水渍,另一只手拖着他的背。

    路启明今天只穿了件衬衫,因怀孕而隆起的弧度再也遮掩不住。

    季潇与他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又伸手支撑着他防止对跌落。

    就在路启明以为对终于放过了自之际,季潇又亲了上去……

    比上一次还要凶。

    ……

    八点,季潇是被终端的闹钟给吵醒的。

    她忘记把上班的闹钟给搁掉了。

    “叮,叮,叮,”铃声不断地响着,

    一段白皙的手腕从被褥中伸了出来,少女的脸还埋在枕头中,她整个人十分暴躁地按掉了闹铃,意识又始模糊之际,却听身边传来了一声轻哼,她好像碰到了某个柔软的东西。

    季潇清醒了一点,她揉了揉眼睛,勉强睁一条缝,随即便望见了躺在自身/边的兔。

    路启明白皙的皮肤上全是斑驳的咬痕,嘴唇红肿得厉害,还破了皮,而季潇的一条胳膊还压在对身上。

    此刻,他紧闭着长睫没有要苏醒的意思,整个人睡得迷迷糊糊,似乎是因为睡的有些不舒服,他难受地“哼”了一声。

    季潇小心翼翼地挪自的胳膊,连呼吸都变得谨慎了些,她替路启明掖了掖被的候,看了眼对颈的腺体……

    被咬肿了。

    情况比嘴唇还要严重些。

    季潇的视线顺着他的腺体一路往,她发现对的大腿也破了点皮,看起来需要擦些药膏。

    昨晚的记忆像闸的洪水一般纷纷涌来,大脑乱得厉害,季潇忆起了一切……

    路启明到家撞上了易感期的自,然事情就变得有些不控,对兔耳朵柔软的触感还历历在目。

    想起昨天的事,季潇就这直直地望着路启明,连眼睛也忘了眨,狼耳朵和尾巴都僵住了。

    她意识到自好像干了些很不好的事情,她是只干了坏事的狼。

    兔看起来很累,眼底还有一片淡淡的浅青。

    季潇摁掉闹钟又躺了去,她脑袋搁在枕头上,静静地注视着路启明,脑海里闪过的全是昨天的片段……

    就这样迷迷糊糊地躺到了八点三刻,闹钟第二次响的候,她意识到路启明上班快要迟到了。

    但季潇不忍心把他叫醒,且兔现在的状态也不适合去上班。

    犹豫了片刻,她拨通了路启明秘书徐铭的电话。

    在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女声,徐铭有一瞬间的惊讶,但很快他又恢复了一贯的冷静,

    “季小姐,请问您找我有什事吗?”

    季潇和他说了路启明今天不能到公司来的事情,她没说具体原因,只说了是身体不舒服。

    徐铭的反应出乎她意料的平静,“哦,这件事啊,路总昨天已经和我说过了,他今天不一定会过来,重要的工作都已经交接好了,您不用担心。”

    季潇愣住了,那头徐铭的声音变得飘渺而有些遥远,她听不进去了……

    这一瞬,她看着自身旁仍旧在熟睡的路启明,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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