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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此之外,南门因为干部使用公示制,党建工作也在永州逐渐走在前列,曲向东坚定不移地抓着这几个工作亮点大做文章,从某种程度来说,南门已经落后于浜海  。

    突如其来的危机感让他内心极度不安,这个时刻,他忽然又想起刚才苏子厚的提议,在南门,自己本来就是势单力薄,如果这个时候金泽滔离开南门,对自己无疑是一个重击。

    既然苏子厚能提拔金泽滔,那么为什么南门就不能重用他,财税部门毕竟还是太狭窄,再接下来,能发挥金泽滔优势的余地不是太大。

    如果再上个台阶,给他提供更大的发展平台,那他所发挥的作用会更大,南门要继续在永州做领头羊,自己需要有助手鼎力相助,而目前,金泽滔就是自己最好的选择。

    由此,他联想到金泽滔曾经提起的道口改造和城市道路建设,他的利用自身造血功能加大城市建设的提议,不但给温重岳提供了一个新思路,也让自己深受启发。

    他平静了一下心情,对前面正关切地频频后顾的裘星德说:“星德,如果,我说如果。让金泽滔负责道口改造和城市建设。你说他能做好吗?”

    裘星德大吃一惊。难道领导又准备提拔金泽滔,这才升任财税局长多少时间?

    他心惊但面不惊,神态自如道:“在浜海的时候,滩涂改造,汽配厂改制,财政收入在全地区排位,甚至到最后的省税务局的调查,这一切。好象一开始的时候,没有人会看好,但结果却总是让人意外和惊喜,由此可见,他的能力和水平还是靠得住的。”

    裘星德最终选择了实话实说,更何况,金泽滔和他平常相处得也不错,他能再上台阶,对自己也有利无弊。

    杜建学点点头,闭上眼睛。fǎngfo睡着了一样,裘星德暗暗吁了口气。心里却还在逐字琢磨着市长的原话,细细地判断着金泽滔是不是真有机会上台阶。

    这一晚,很多人都给苏子厚的提议搅得睡不着觉,只有当事人金泽滔一回到家,洗了个澡,心里嘀咕着也不知道何悦今晚回不回家,张大着四肢仰躺在床上,沉沉地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直到迷迷糊糊中fǎngfo有风吹草动,刺激得鼻孔痒痒得,忍不住大大地打了个喷嚏,睁眼一看,却见何悦那张巧笑倩兮的俏脸正对着自己开心地笑,手里还捻着根发丝。

    金泽滔手忙脚乱地一骨碌爬起,心里却不住自怨自艾,都坚持了这么长时间的生物钟咋就紊乱了呢,也许这几天真给累坏了。

    一边下床找鞋子,一边说:“几点钟了,今天一大早还得赶宾馆送别苏厅长,千万可不能睡过头了。”

    何悦眨巴着眼睛,看了下腕表,轻声细语说:“都已经九点多了。”

    金泽滔“嘭”地整个人又躺回床上,口中喃喃自语:“完了,完了,怎么就睡那么死呢,没送上老师,还不知道下次见到他怎么解释呢。”

    突然间又fǎngfo想起什么事情,从床上蹦了起来,道:“咦,你大白天在家干什么,今天不上班吗?”

    何悦掩着嘴咭咕咭咕地笑,金泽滔跳起来拉开窗户,窗外漆黑一片,这哪是什么大白天,今夜还没过去呢。

    何悦换了身睡衣,胸前鼓囊囊地正春光外泄,金泽滔忍不住喉结滑动了一下,这段时间,这对准夫妻连见面都困难,更不用说什么夫妻恩爱了。

    何悦看着金泽滔如狼似虎的目光,不惊反羞,双手扣着胸脯欲迎还拒的娇羞模样,引得金泽滔嗷嗷叫着一个苍鹰扑兔,将娇小的何悦成功地压在身下。

    何悦也有多日没和金泽滔亲热了,看着金泽滔的目光妩媚地都快化成了水,金泽滔张大嘴巴,阿呜一口,将何悦的小嘴衔在嘴里如饥似渴地索取着。

    何副书记象征性挣扎了一会,就嗯嗯哼哼地如雪水融化,四脚四手八爪鱼一样将金泽滔包围得严严实实。

    两人都有点激情燃烧,没有什么前戏,就直接进入戏肉,悉悉索索间,呜呜咽咽中,两人终于完成了人伦大事,男女美事。

    金泽滔都给架着饿了几天,这一番遭遇战,对他牛一样的年纪和身体来说,仅仅是开胃菜,罢战稍息还没几分钟,他又开始喘上了气,正准备翻身上马,再奏一曲翻身农奴把歌唱。

    何悦连忙求饶,软软柔柔地说:“爸妈都在客厅坐着呢,我们总得出去转转吧,要不然,明天还不被妈罚背秦观的鹊桥仙啊。”

    何母对这对小夫妻的夫妻生活看得很牢,对金泽滔她不便指责,每每有过头的行为,就揪着何悦解说起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这首词的深刻含义和jingshén内涵,搞得何悦很崩溃,很憔悴。

    金泽滔只好收拾干净出了卧室,何母和何父正津津有味地看电视,还不时地笑得前仰后合,金泽滔不用看,听声音,辨析度相当高的几个配音就知道他们看的是我爱我家。

    金泽滔就一直搞不明白,这种室内情景剧跟舞台剧一样,下面还安排一些观众,到自以为是笑点的地方,观众没笑,电视机里先传来一阵叽叽咕咕的闷笑声。

    何母看了金泽滔一眼,说:“累不,要不给你们泡个糖蛋吧。”

    厚脸皮的金泽滔都差点没给这话打击得掩面败退,嫩面的何悦直接羞愧得无地自容,金泽滔嘿嘿干笑道:“不用了,不用了,爸妈,你们看电视啊。”

    何母白了这对年轻人一眼,对何悦直接无视,却对金泽滔招招手,让他坐下,嘟嘟囔囔说:“妈不是看电视,是看电视剧。”

    何悦低头呵哧呵哧闷笑,金泽滔尴尬地张张嘴,却是一句话也说不上来,说的也是,大半夜的,坐客厅看电视机,不是疯了就是傻了。

    金泽滔瞟了屏幕几眼,就没什么兴趣了,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何军关心地问:“这两天,你们都累了,都回去早点睡吧。”

    何悦急不可耐地站了起来,起身就想回房间了,金泽滔屁股没动,说:“没事,陪爸妈聊几句。”

    何母看了何悦一眼,有些不悦:“有时候真怀疑,当初我是不是把你和小滔掉包了,女婿倒象是亲生的,女儿却成了外人。”

    何悦脸红扑扑地摇晃着何母的胳膊开始撒娇了,何母又说:“今天家里来了个小老头,长得挺jingshén的,说着普通话……”

    何母话还没说完,刚才还紧紧盯着电视屏幕的何军,扭过头来看着何母,一脸警惕地问:“哪来的小老头,叫什么名字,你怎么没跟我提过?”

    何母没料到老何反应这么大,没好气说:“我怎么知道哪来的,好象姓董。”说罢还恶狠狠地瞪着老何。

    何父低头想了一会,他认识的人中,除了死人,活人里就没有姓董的了,更加狐疑地看着何母:“他找你干么?”

    何母连电视剧也不看了,生气地站了起来,一声不吭就往卧室走,金泽滔连忙拦住:“爸妈,这人我可能认识,应该是省公安厅的副厅长,董明华,小悦认识的,他应该是想来跟爸取经戒酒的吧。”

    何母这才坐了回去,说:“提过戒酒,听说老何不在家,就走了。”

    金泽滔连忙把董厅长戒酒的事说了,何父这才释怀,金泽滔想了一下,还是把苏子厚教授要调自己进省财政厅的事情说了。

    何母首先欢呼:“好啊,好啊,小滔又要升官了,这家里女强男弱也不是个事,这下平衡了。”

    何悦升任纪委副书记,何母还不开心了好几天,老念叨什么阴盛阳衰,阴阳失调,不是好兆头。

    何悦撇撇嘴,妈现在越来越偏心眼了,看不得自己的好,只有自己比小滔弱了,差了,她才满足,这时候何悦都怀疑,小时候是不是真给掉包了。

    不过,一想到金泽滔要进省厅上班,心里就不由得忐忑起来,两人正好得蜜里调油,你死我活,一天看不到对方,心里就不踏实。

    这些天,只要不是通宵办案,哪怕有一刻的时间休息,她就死活要回家一趟,即便不能卿卿我我,能看上熟睡的金泽滔一眼,她就感觉心安理得。

    何军关上电视,这可是何家的大事,他连电视都顾不上看了,他需要安静地细细地计较衡量利弊得失,才能给出最有利于金泽滔发展的意见。

    但他还是问了一句:“你自己什么意见?”

    金泽滔倒没何军想的那么复杂,说:“服从组织安排吧,能有机会上,那也不能放弃,就坐等呗。”

    何军哈哈笑了:“以不变应万变,倒是最好的选择。”

    苏厅长让我去省厅,也不是我说想去就去的,前面还拦着温书记,他什么想法,人轻言微,掌握不了自己的命运,那就享受命运吧。

    你们领导谁提拔我都不反对,我就待价而估,我只是凡尘一俗人,就坐等你们上门出价,金泽滔心里得意地想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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