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暮年很快就撑着伞走过来了,车窗做了特殊处理,薄暮年看不到里面的沈初和傅言。
但这是傅言的车,薄暮年认得。
他抬了抬眸,往车厢里面看了看,但什么都没看到,只看到黑蒙蒙的一片。
自从沈初订婚之后,他就没有再见过她了。
临城不小,但也不大,可两人在这同一座城市,居然能两个多月都没见一面。
傅言和薄暮年的司机正道着歉,问他想怎么解决。
薄暮年收了视线:“算了,帮我向沈初问个好。”
司机听到他这话,怔了一下,反应过来,薄暮年已经撑着伞回到车上了。
司机看了一会儿,才收回视线,转身坐回车子里面:“沈小姐,是薄总,他让我向你问好。”
司机话音刚落,沈初感觉到自己的手心微微一紧。
她偏头看了一眼身侧的傅言,勾起唇:“好,我知道了,你开车吧。”
司机点了点头,重新坐回驾驶座上发动了车子。
沈初捏了一下傅言的掌心:“他儿子都四岁多了,你在这里吃什么陈年老醋啊?”
上个月,有人拍到傅言抱着一个四岁多的小男孩进医院。
那男孩长得跟薄暮年七八分像,说不是薄暮年的儿子都没几个人信。
而对这个猜测,薄暮年没有否认也没有公开承认。
不过那天之后,不少人都碰到薄暮年和苏琦以及一个小男孩一起,也算是另外一种承认了。
傅言握着她的手:“是啊,薄暮年的儿子都四岁多了,我的儿子呢?”
他说着,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沈初听到他这话,直接就被呛着了,咳了好几声,脸都红了,才缓下来。
她睨了傅言一眼:“你不是想生女儿吗?”
“我不挑的,儿子也行。”
沈初被他看得脸都是烫的,她哼了一声,不想再和他聊下去了。
她偏过头,看向车窗外。
大雨倾盆,车窗外的灯光都是模糊的。
车子停在公寓楼下已经是二十分钟后的事情了,雨下得大,天又冷,傅言直接让人送了吃的上公寓。
两人刚到公寓,送吃的人就过来了。
昨天付文佩就安排了人打扫公寓,所以即使阔十天,公寓里面依旧干净整洁。
沈初先洗了个澡,出来傅言正在打电话。
她走过去把吃的东西打开,等傅言打完电话,沈初把筷子递给他:“杨秘书怎么说?”
“查到了打款人,但那打款人十年前欠了司机三十万。他给司机打了三十五。”
沈初舀了汤:“十年前欠了三十万,十年后还了三十五万,听起来很合理。”
傅言从她手上拿过汤勺:“早晚会露出水面的。”
沈初松了手,“谢家那边呢?”
“杨秘书已经开始收网了。”
沈初挑了挑眉:“好戏开场了。”
傅言笑了笑,把装好汤的碗递给她。
两人吃完晚饭就休息了,在南城那边多待了四五天,沈初和傅言都积压了不少的事情要处理。
二月一晃眼就过去了,三月份谢家出了一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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