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得骊山顶峰吴传道落下云头,却见骊山顶峰云彩漂浮,有祥光和风,煞是清宁幽美,吴传道见此风景点了点头,此处果真是静心参悟道的好山府。看罢周山环境,吴传道便向前行走,还未行走多时忽的眉头一皱,接着吴传道便大袖一张,顿时就见一道白光骤然shè来,被吴传道收入袖内。

    后面骊山老母落下云头正见面前的逍遥散人大袖一张便将峰顶不远处的一道白光收入袖内,脸sè微微一变慌忙走上前来便yu施礼,却见吴传道淡淡一笑,径直往dong府内走去,骊山老母见此心中颇为不解,奈何这逍遥散人修为颇高,但凡举动皆有大意,便是自己的老师通天教主也是多有赞叹,骊山老母想及蓬莱与碧游宫的关系,这逍遥散人定然不会祸害自己,也只好跟了上去。

    进得dong府,里面清凉幽静,细看时正眼前的是一座丹炉大鼎,想来这骊山老母也是多有涉猎,吴传道看向别处,dong府内摆设颇为简便,只有石桌石椅,也有壁上被凿空形成的书架,上面摆设有丹经竹卷,大多是骊山老母自己悟道的感悟,倒也有不少截教的道术,毕竟骊山老母乃是通天教主的入室弟子之一,有得通天教主的一些道也是很正常的,再一看吴传道骤然发现一云chuáng旁边,有一宝盆闪闪发光,吴传道伸出右手指一点,那宝盆径直飞到吴传道手中。

    “这宝盆却得享如此福分!”吴传道微微一笑,接着转身对身后骊山老母说道,“此聚宝盆昔日贫道传授与你是有一番用意的,如今得回贫道手中,贫道便擅自处理如何?!”

    “前辈何须如此多礼,昔日晚辈有幸随老师拜岛蓬莱,得机缘见得前辈一面,前辈赐我三件宝物,如今八卦云光衣与丝云履被晚辈穿在身上,昔日万仙大阵多亏这八卦云光衣和丝云履方才得脱xing命,这聚宝盆晚辈也不知前辈所赐何意,如今前辈得来正好随前辈处置!”骊山老母慌忙行礼说道。

    “此宝名唤聚宝盆,贫道昔日将此宝物传于你本意乃是为赵公明留得一线生机,那时因为传授了他定海神珠,要是再将聚宝盆赐予他只怕他机缘不足,反而怀璧有罪,所以才赐予你,幸得他悟xing不错,懂得舍弃,将定海神珠的缘割去,得了量天尺,这聚宝盆也该回他手中!”吴传道笑着说道,说罢右手将聚宝盆往空中一抛,顿时就见聚宝盆如同流光一般往东海飞去。

    “既然是二师兄的宝物,晚辈岂能占之,如今二师兄贵为武财神,这聚宝盆合该他所有!”骊山老母闻言也是笑着答道,接着又上前施礼说道,“先前骊山之上有一小辈得罪前辈,还请前辈念在晚辈份上放过她xing命,这小辈虽然出身不好,可是终究随晚辈时日颇多,与晚辈也算是缘颇高,先前不小心冲撞了前辈,晚辈特为求情!”

    “贫道岂是这般凶恶之人?!”吴传道闻言摇头一笑,接着坐在石桌之上,笑着说道,“此子虽然跟脚差了些,但是悟xing不错,贫道素来对修道之人没有偏见,也不会因此子冲撞于我而迁怒于她,贫道此番所为却是为了道友与这小辈的机缘!”说罢吴传道便将白光放了出来,落在地上现出一个nv童模样。

    细看时却见这nv童虽小,但是面容jing致,颇为瑞丽端庄,却因为年幼也多了一丝灵气,此刻正坐在地上嘟囔着嘴巴表示自己的不满,倒也显得机灵,穿着白sè素服,整个人显得娇柔美貌。

    “莫要失礼!”骊山老母见得这nv童如此模样心中一急,慌忙出声喝道,“这位乃是贫道的前辈,世上少有的得道高人,不可失了礼数!”

    “不要如此客气!”吴传道微微一笑,接着将头低下来看向nv童笑着问道,“你名唤什么?!”

    “哼!你是坏人,我不理你!”nv童见得吴传道这般模样心中一怒,嘴巴一翘便将脑袋转到别处去了。

    “贞儿不要失礼!”骊山老母见此脸sè一变,便yu再此喝骂却被吴传道伸手阻拦。

    “这nv童xing格倒是有趣!”吴传道微微一笑,接着摇头叹息一声,“只可惜命数不好,不得长久啊!”

    “前辈,前辈这话如何讲?!”骊山老母闻言心中一惊,“此nv童与晚辈缘颇高,晚辈岂能看着她受难,还请前辈指点晚辈!”

    “你莫要着急!”吴传道摆了摆手,接着将目光看向nv童笑着说道,“小nv孩,你名字是不是叫白素贞?!”

    “你怎么知道?!”nv童本来心中对吴传道颇为不满,骤然听到吴传道讲出自己的名字心里十分好奇当下将头转过来扑闪着一双明亮的眼睛,张开嘴问道。

    “我不仅知晓你的名字,也知晓你的跟脚,你乃是一条白蛇修炼成jing,只可惜年数甚少,只得几十年,想来你能以几十年的修为化出人形,定然是无当道友的劳了?!”吴传道笑着说道。

    “前辈所言甚是,晚辈自万仙大阵脱身逃亡此处,本yu回碧游宫坐镇,却不知为何晚辈只觉得此处有得大缘,便留了下来,随后听得金灵师姐与公明师兄二人镇住碧游宫,也便放下心来在此造了一处dong府参悟道,每日复习老师道时,却发现有一条白蛇盘旋在dong前听讲,念及晚辈截教同n多是妖族,晚辈也没有阻拦于她,便时常在dong前讲授道与她,所以说这白蛇也与晚辈有师徒之缘!”骊山老母当下出声答道。

    “你真的是得道高人?!”白素贞还是一脸茫然而又huo的眼神看着吴传道,“可是得道高人不都是很有修养的吗,哪有刚一见面就将别人收入袖内的高人呢?!”

    “你这童儿好生单纯!”吴传道闻言摇头苦笑,“要知道你身为妖族,本来就难以在人世间行走,更何况昔日妖族与人族结下大仇恨,如今天道大势之下,人族大兴其中修道之人也渐多,你日后若是见得人族修道,切要小心谨慎!”说罢吴传道将目光看向骊山老母,摇头说道,“此子命中带有大劫,日后与西方佛教有得大因果,要是不得化解,只怕其中牵扯颇大,所以先前贫道将她收入袖内便是准备将她带去人间为她化得一线生机,那时候也许能够救她一救!”

    “原来却是晚辈失礼,不知前辈大德,却不知前辈当如何化解?!”骊山老母当下出声问道。

    “此子身上带有煞气,须得大缘化之,以她在你这骊山听道,修为增长太快,只怕第四次劫难来时正好卷入其中,所以贫道yu将她带去人间,借得天道大势的帝气将她修为损伤,再由你送去一处修炼,那时她正可躲过第四次劫难,还能将帝气祭炼将身上的煞气消去!”吴传道出声说道。

    “帝气?!”骊山老母闻言心中一动,接着却又疑huo的问道,“前辈,此时三皇治世已经过去,人族之中哪来的帝气?!还请前辈指点一二!”

    “此番人间乃是秦朝治世,秦朝并非人族所创,这秦朝乃是巫人合一,算起来还算是巫族统治洪荒,此乃是天道大势,后土祖巫身陨化六道开人间道,天道怜悯许其族人大兴,开王朝之治,但是巫族终究不是天道大势所趋,人族还该夺回帝位,所以天道须得传下帝气与人族助他夺回帝位,传于人族,所以这一朝还有帝气!”吴传道笑着说道。

    “原来如此,难怪晚辈总觉得这人族的秦朝国人有些奇怪,众人皆是奋勇好斗,血气刚强,果真不愧是巫族传人!”骊山老母闻言恍然大悟般的说道,“如此一来,这小辈还有得机缘在人间,只不知晚辈该如何去做?!”

    “你需如此如此!”吴传道口出密音,接着笑着说道,“想来这小辈该是你的一大忧虑,如今贫道已经替你解之,却不知你还有什么疑问否?!”

    “多谢前辈,晚辈在此骊山修炼,掐指运算,发现命中注定有三位弟子,却不知为何这三弟子皆是红尘多磨难,命途多舛!”骊山老母闻言稽首施礼问道。

    “此却与你截教有关,其中颇有因果牵连,贫道也不好详说,只是你大可放心,你这三弟子虽然多有磨难,但是机缘深厚,皆没有xing命之忧,唯一担心的便是这小辈,贫道既然与她有缘,也会替她化得一线生机,既然此间事了贫道也该离去了!”说罢吴传道便起身走出dong府,骊山老母相送出dong府。

    “小童儿,贫道为你xing命着想,切莫怪罪贫道!”吴传道忽的将大袖一张又将白素贞收入袖内,接着稽首与骊山老母施礼一番后驾云离开骊山,骊山老母目送逍遥散人离去,身形一晃化作一道青烟飘然入室。

    吴传道驾云飞入人世间化为常人模样行走于人世,此时秦朝统一天下十年之久,秦始皇尚且还在,天下六国遗族虽然心中皆有反意,奈何秦始皇的威慑甚大,是以此时的秦朝依旧强盛。吴传道便隐藏在咸阳之中准备观看秦朝气运。却是吴传道担心这玄冥祖巫心中另有想,硬要逆天行事,为巫族夺取气运,所以吴传道甚为关心,在咸阳城中呆了数十日,吴传道时常驾云飞到空中观望秦朝气运,只见秦朝气运甚是古怪,时断时续,本来按照天道大势此时的秦朝气运应该快要断去了,却不知为何骤然现出一道红sè气运将秦朝的气运连住,只可惜这红sè气运也并非强盛,不足以护住秦朝气运,所以显得时断时续的。

    吴传道细看时,却觉得这红sè气运该是有人在算计巫人,毕竟天道大势之下秦朝该灭亡的,气运也该断去,这红sè气运补连之下将秦朝气运延长,到时候天道大势发生改变,只怕吃亏的定然是巫族,吴传道眉头一皱,却发现那红sè气运竟然是从咸阳的王都中传出,将天道大势的秦朝气运连住。

    想及此吴传道便施展了一个隐身的手段,躲进王都之中,顺着红sè气运的丝线在宫中转来转去,不几时来到一处宫殿之上,抬头一看却见宫殿上赫然有一块牌匾,上书“长生殿”进去一看,却见有丹炉正在炼制丹yào,吴传道看见有一方士正在殿内施展道术,运转力炼化丹yào。

    看得多时吴传道眼神一动,心中颇为感叹,“这冤冤相报何时了?!既然你这般算计,贫道撞见了岂能任由你胡作非为?!”当下吴传道暗暗施展手段,将一道火光打向丹炉之中,接着就见丹炉之下的火焰骤然熊熊烧起,那方士脸sè一变慌忙吐了一口jing血往火焰之中,接着便又施展力想要将火焰压制下来,却怎料火焰越烧越旺,最终只听见“轰隆”一声,丹炉爆炸开来,里面的丹yào一时间化作云气消散与殿内。

    “国师发生了什么事?!”有甲士听得殿内状况,慌忙闯了进来出声问道。

    “唉,机缘不足,贫道为大王炼制的长生不老yào没有炼制成啊!”那方士摇头苦笑,“今日乃是仙yào上缴的时辰,贫道亏一篑却不知大王会如何处置啊!”

    “国师此言当真?!”那甲士闻言心中惊慌不已,“似这般该如何是好,大王命小人在此护卫国师炼制丹yào,如今长生不老yào没有炼成,只怕小人也在劫难逃啊!”

    “无妨,无妨,你且不要担心!”方士笑着说道,“且带我去见大王,贫道自有方保住你我!”

    “国师这边请!”甲士闻言心中大喜,急忙拱手相请,方士整了一习,便径直走出大殿在甲士的带领下往大殿走去,吴传道见此心中微微一叹,也便跟了上去。

    大殿之内一人稳坐宝位,殿内众官两列整齐站立,甲士将方士带入大殿后跪拜在地,方士则是躬身行礼。正殿上一威严霸气之人大手一挥,将衣袖甩到一处开口问道:“国师,今日该是长生不老yào的上供期限了,朕已经听从国师吩咐将yào引服下,今日国师前来该是仙yào出世之时?!”

    “禀陛下!”方士闻言稽首施礼,“贫道在长生殿内祭炼长生不老yào,本来火候已至,不出半个时辰仙yào便能现世,只可惜贫道在祭炼之时,忽然听到天道有言,长生不死者非是仙yào才能达得到的,还需经历一番辛苦前去东海仙岛蓬莱取得仙草作为yào引,如此方才能得永生!”

    “国师祭炼仙yào多少天了?!”宝座上那人声音很是平淡,右手指敲打着案桌,

    “贫道入咸阳该有两年了!”方士闻言稽首答道,“祭炼仙yào一年之余!”

    “那么你此番话语却是将朕一年的希望轰然击塌,你让朕该如何治你?!”宝座之上的人话语说到最后已经是怒火冲天,右手将面前案桌猛拍分裂开来,“朕自一统天下以来,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去年得你献yào服用,好转一时,如今朕等待了一年有余的长生不老yào居然没有祭炼成?你当真以为朕不敢杀你么?!”

    “陛下息怒,贫道并非欺君瞒上,此乃是贫道方才才得天道传言,倘若陛下能够等得下去,贫道亲自为陛下出海往蓬莱求取仙草!”方士见此也不惊慌当下依旧淡然地回道。

    “朕如何知晓你是否欺骗与我?!”宝座之上的这人言语之中又多了一丝期待。

    “陛下倘若不信,可以遣甲士监护!”方士闻言淡然说道。

    “你!”宝座上的人闻言眼中闪过一道光芒,右手指向跪拜殿内的甲士说道,“就是你,你既然监护国师祭炼仙yào,既然仙yào不得,需有仙草才能服用,你便随国师前去东海蓬莱求取仙草!”

    “遵旨!”那甲士闻言脸sè凝重地应道。

    “你们下去吧!”宝座之上的人闭上眼睛说道,待得方士领着甲士走出大殿,站起身来,“赵高,替朕准备车马,朕要巡视天下!”

    吴传道看得仔细,眼见秦始皇被方士骗了过去心中颇为感叹,接着又听到秦始皇要巡视天下,心中一动,便悄然离开大殿往一处飞去。

    要说这方士是何人,看官的想必已经猜到了,不错此人名唤徐福,乃是秦朝有名的方士,只是这人的身份并不是看官想的这么简单,此人修为并不是表面上的那么简单,他的修为已经踏入了大罗之境,而且修炼的乃是太阳真火,其本尊便是三足金乌化身妖族十太子,如今拜入西方教化为东方yào师菩萨的陆压道人。陆压道人拜入西方教斩去前世因果缘,奈何其中因果斩去分身为天照道人却将因果接了下来,见巫族如今得大兴之机,便想youhuo巫人违逆天数夺取人族气运,所以化身为方士徐福炼制长生不老yào与秦始皇服用,意图将秦朝延长数十年,紊luàn天道大势,使天道降下惩罚灭去巫族,只可惜被吴传道撞上,福源不足计策被破之下,天照道人知道自己不能继续下去,只得找个借口离开洪荒前去扶桑岛继续自己的复仇大计。

    吴传道虽然明白此中道理,只因为吴传道也知晓此乃是天道大势运转,自己也不好随便出手,能够阻拦天照道人的算计也就罢了,不好再出手击杀,免得到时候有因果牵连,虽然吴传道本身不怕因果,可是不代表他不会被因果牵扯得烦不胜烦,更何况体内还有一个维护天道大势运转的无,所以吴传道也只好任由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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