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风晚刚打开门,傅沉手指抵开门,已经挤了进去。

    他动作强硬,手指扣住门,宋风晚试图大力将门关上,可是力气不如他,再者也担心真的太用力,夹到他的手,这人着实太坏。

    “傅沉,你、唔——”宋风晚刚开口,嘴巴被人捂住,傅沉一个旋身将门关上,顺势将她抵在了门上。

    宋风晚挣扎,双手抵在他胸口,试图将他推开,可是傅沉长腿一伸,紧紧压着她的腿,身子抵过去,让她无法动弹。

    “嘘——”傅沉压低声音。

    “唔?”宋风晚扭了下身子,示意他放开。

    傅沉松开手,“让我在门口等了十多分钟,没良心的小东西!”

    “你才没良心。”方才剧烈挣扎,她的小脸染上一层绯色。

    看着分外诱人。

    傅沉低头看着自己被拉扯得不成样子的衣服,睡衣领口本就宽大,被她拉扯得东倒西歪,胸口裸露出大片肌肤,他肤色偏白,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层柔和的光泽。

    “帮我把衣服整理一下,这样真的不成体统。”

    宋风晚看着他的衣服,闷声笑着,还是伸手帮他整理了一番。

    素净的小手,因为常年握笔,右手食指指腹处有些薄茧,在他皮肤上摩挲,又酥又痒。

    傅沉喉咙滑了两下,“晚晚……”

    “嗯?”宋风晚本能抬头,傅沉已经低头含上她的唇。

    许久未曾亲近,两人身子都轻轻一颤,宋风晚深吸一口气,手指攥紧他的衣服,将他前襟拧出一层褶皱,身子虚软得靠在门上。

    含住,舔咬,身子酥了一半。

    傅沉手指原本抵在门上,此刻略微下滑,一手托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搂住她的腰,屋内地暖很热,她只穿了一件轻薄的棉质睡衣,隔着轻薄的衣料,灼热的指尖在她后背游离……

    直到傅沉手指从衣服下摆伸进去,抚上她的后背,宋风晚终于受不住低吟出声。

    “嗯——”嘤咛婉转,娇喘吟哦。

    听得傅沉心尖一颤,如火燎原。

    舌尖顺势递进去,攻势越发凶猛激烈,紧贴在她身上,湿漉狂乱,像是风吹浮萍,雨打霜叶,整个人已不由自己……

    他的手指伸进去,握住她一截腰肢,灼烫的吻从嘴角一路蔓延到耳廓,张嘴含住,惹得宋风晚一阵轻颤。

    “晚晚,你好敏感。”

    “你方才叫我什么?傅沉?什么时候开始连名带姓喊我了?”

    “胆子着实太大。”

    宋风晚又羞又气,浑身像是着了火,手指轻轻抵在他的胸口,他身上又热又湿,惊得她下意识要缩回手。

    傅沉手指用力,握住她腰,猛地用力,将人紧紧拥入怀中……

    “躲什么?嗯——”最后一个字音压得极低,循着她的唇,像是怎么都吻不够。

    直至傅沉手指顺着她光滑的后背一路往上,直至触碰到内衣边缘,惹得宋风晚身子一缩,才长舒一口气,将手抽回来,将她衣服拉扯好。

    “怎么了?不舒服?”傅沉低笑着。

    宋风晚羞涩支吾,这人怎么好意思问这种话。

    ……

    “坐会儿。”傅沉拉着她走到床边,余光瞥见她放在书桌上的一张试卷,满眼都是红笔标注得痕迹,他刚准备走过去看一眼,宋风晚急忙挡在他前面,拿了几本书压在试卷上。

    “不许看!”

    “怎么?没考好?”

    宋风晚正在订正放假前那次抽考的试卷,150的数学卷,她只考了80多,都没及格。

    “反正不许看!”宋风晚强势的挡在他面前。

    “我若一定要看呢?”傅沉挑眉,长臂越过她,就打算去抽试卷。

    她这次抽考分数不高,她和傅沉抱怨过,只是傅沉不清楚,她到底考了多少分,能整张试卷都用红笔标注。

    宋风晚自然不肯,两人居然就在床与书桌中间这点狭小地方争执起来,她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忽然猛地用力,直接就把傅沉推倒了。

    她瞳孔微微收缩,完全忘了后侧就是床,伸手去拉扯他,傅沉顺势攥住她的手,两人跌在床上。

    女上男下,暧昧至极。

    天旋地转,宋风晚吓得急喘,双手抵在傅沉胸口,以一种非常惹火的姿势坐在傅沉身上。

    傅沉眸色深邃,饶是再柳下惠,面对自己喜欢的人,这般姿势也难免有反应。

    他呼吸越发低沉粗重,盯着她,视线越发炽热。

    “晚晚……”

    “嗯?”宋风晚平复一下,才惊觉两人姿势非常尴尬,而且明显感觉身下有什么东西……

    烫得吓人。

    她小脸瞬时红得能滴出血,想要离开的时候,傅沉伸手按住了她,手指倏然用力,将她整个人扯入怀里,宋风晚就以一种极其惹火的姿势趴在他身上。

    他呼吸粗重,落在她额角,像是能把人皮肤都烫得融化掉,“别乱动,就这样待一会儿,嗯?”

    压着最后一个尾音,低沉撩人。

    宋风晚趴在他胸口,听着他急促的心跳声,没敢乱动。

    “今天孙公达碰你了?”傅沉手指勾缠她的头发,试图转移注意力。

    “就是指甲蹭了下。”经过几个小时,脸上已看不出任何异色。

    傅沉眸色沉冽,暗暗在孙家头上记了一笔。

    “对了,你之前和我说,所谓的刺激的事情,就是指他会来找我麻烦?”宋风晚仰头看他。

    “嗯,不然你以为是什么?”傅沉笑声揶揄。

    “你……”

    宋风晚气结,这人怎么会如此恶趣味,想到自己之前担惊受怕,她咬了咬牙,熏染着水雾的凤眸忽然掠过一丝精光,像个狡猾的小狐狸。

    她唇角轻轻勾起,忽然将身子往上挪了一寸,张嘴就含住了傅沉的耳垂……

    傅沉正把玩她的头发转移身下那焚身如火的热浪,没想到这小丫头会来这出,浑身像是过电般,半边身子都酥软了,浑身又麻又软……

    所谓销魂蚀骨的滋味,大抵如此吧。

    宋风晚明显感觉到傅沉身体变化,他们两人接触过程中,大多是她被动承受,完全不知傅沉身子也如此敏感。

    她恶趣味的张嘴含住她的耳垂,学着他的样子,舔着,轻咬。

    那模样,像是要折腾死他。

    “晚晚!”傅沉张手握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按在身上,饶是如此,还是不满足,身上的燥热丝毫无法纾解。

    “怎么了?不舒服?”宋风晚低笑着,学着他的样子调戏她。

    “你学坏了。”傅沉身体难受至极,还只能忍着。

    “跟你学的,谁让你今晚吓唬我来着,你活该。”

    宋风晚说着更加卖力的对着他的耳朵呵着热气……

    傅沉忽然偏头,她的吻落在他唇边,瞬间被噙住,他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在了身下……

    “晚晚,你感觉到没?我都被你亲……”

    傅沉压着她耳朵,缓缓吐出一个字。

    一刹那。

    浑身热血轰然涌上头顶,心虚又羞耻,要命了。

    她稍微挣扎要跑,傅沉哪儿能轻易让她离开。

    “你知道有个成语叫做……”傅沉低头含着她的唇角,含混的说出四个字,“玩火自焚。”

    “傅沉,你压得我难受。”宋风晚声音无力,她根本不了解男人的一些恶趣味。

    越是挣扎,他越是兴奋,她的反抗声,对他来说,娇喘低吟,更像是一种变相的鼓励。

    无论怎么挣扎,无法抗拒。

    两人唇舌纠缠,不知过了多久,傅沉呼吸粗重,从她身上挪开,身上热气袭人,宋风晚小脸血红,不敢看他。

    傅沉翻身下床,“我去一下洗手间。”

    那灼烫的身子离开自己,宋风晚却并不觉得清爽,身上被他弄得都是热汗,难受至极。

    ……

    傅沉自认为不是什么君子,但她着实太小,即便难受也只能忍了,等她高考结束,4个月而已……

    他胡乱想着,伸手解开腰间睡裤腰带,指尖似乎还残留着她皮肤的滑腻感。

    身体难受得要命。

    他缓缓平复呼吸,不断在心底念着《静心咒》,过了几分钟,宋风晚忽然喊了一声。

    “三哥——”

    “嗯?”

    “你好了吗?”

    “等会儿——”男人声音,嘶哑沧桑,明显在竭力克制。

    就是和她说两句话的功夫,傅沉忽然意识到,身体又可耻的有了反应。

    他打开盥洗池的水龙头,将水流声开到最大……

    宋风晚似乎忽然想到了什么,再次羞红了脸。

    她胡乱的收拾着书桌,将方才的试卷折好压在书里,呼吸也显得很急促。

    ……

    也就五六分钟的功夫,水流声停止,半分多钟后,傅沉从洗手间出来,正拿着面纸擦着手指,动作如常优雅。

    “你这么快?”宋风晚下意识脱口而出。

    傅沉眸子一沉,“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宋风晚咳嗽两声,她没进入高三,也偷摸看过一些小说之类,那里面的男主不都是时间很长那种?

    傅沉盯着她,黝黑淡泊的眸子翻滚着别样的情绪。

    “是嘛?”傅沉将指尖湿漉漉的面纸揉成一团,抬手,精准无误的抛入了垃圾桶内。

    “挺晚了,你还不回房?”宋风晚暗自咬牙,自己方才在胡说八道什么啊,此刻都很不能给自己两巴掌。

    “你希望我走?”傅沉挑眉,这没良心的小东西,好不容易有点独处时间,就这么希望自己离开?

    宋风晚摇头,“不想。”

    傅沉低笑着。

    宋风晚房间有个投影,两人窝在被窝看了一部老电影,看到后半段,宋风晚就昏昏沉沉睡着了。

    傅沉关了投影,搂着她,也没睡着,就这么等到五点多才起身离开。

    总归没了睡意,傅沉回屋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就准备下楼,却在一楼遇到了正打算出门晨练的严望川。

    天气极冷,他仅穿着了一身轻薄的黑色运动服,正在换鞋准备出门。

    “晨练?”

    “嗯。”严望川眯眼打量着他,“你一夜没睡?”

    “很明显?”傅沉挑眉。

    “还行。”

    “要分开许久,分分秒秒都舍不得。”傅沉低笑着。

    严望川轻哂,混账东西,连孩子都不放过,“一起?”

    傅沉点头,他又不是真的出来商务,自然穿得休闲,运动一下也无妨,只是傅沉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在运动方面被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压制狠虐。

    跑步回来,天色大亮,严望川只淡淡瞥了他一眼,“小伙子,体力不行啊,现在的年轻人就是花架子,中看不中用。”

    傅沉轻笑,暗自咬牙。

    **

    宋风晚这一夜做了无数个梦,她梦到自己推倒了傅沉,将他压在身下,嘲笑他是个雏儿……

    后来的后来

    这位传闻中面慈心狠,还是雏儿的傅三爷,用无数个夜晚告诉她。

    自己当天嘲笑他,错得多么离谱。

    ------题外话------

    三爷,被两个人嘲笑了,你真的需要加强锻炼啊,哈哈~

    中看不中用,笑死人。

    **

    今天是小年,我们家是今天小年,我外婆家明天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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