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床’上两男一‘女’共有三人,正在入港之时,哪里还会想到‘门’外正站着一个煞星。xshuotxt。更多访问: 。 三人修为都不算太高,两名男子分别是炼气四层五层,而那名‘女’子的修为却是高些,和方言一样炼气七层。

    从几人的身份来看,方言也有些拿不准,按説若是家奴,岂敢在主人的‘床’上行这苟且之事,可若不是家奴,又怎的会出现在此间,还一副旁若无人之状。方言也懒得再想,进去制住几人一问便知,就轻轻将‘门’推开。

    预想中的反抗并未出现,事实上这三人连方言进来时都未曾发觉,全部沉醉在无边的享乐之中,那两名男子表现更是奇异,竟然眼神‘迷’离如痴如傻,等到方言进入房中,第一个反应过来的却是那名‘女’子,警惕地望向四周,而那两名男子依旧茫然无知地伏在那‘女’子身上,对周围的一切宛若一无所知。

    方言此刻仍然催动着隐身斗篷,若非‘门’被推开,那‘女’子也不可能发现,发现有异她立刻推开身边两人,赤着身子向‘床’下一滚,可她如何有方言的动作快,一只带着鳞甲的黑爪已经握住了她白皙的脖颈,地上散落的衣物和几个储物袋,也全部落入了方言的手中,这‘女’子顿时吓得全身发抖,一动也不敢动。

    那两名男子早被魔藤缚住,此刻才突然惊醒,一连声地大声叫喊,奋力地想要挣脱开来,可他们哪里会是魔藤的对手,不过数息时间就瘫软下来。随后魔藤又向着那名‘女’子伸展出几根纤细的藤蔓,像妖兽的触手一样灵活地一卷而去。

    “大人莫要杀我,想要什么尽管吩咐,奴婢无有不从,只求放过奴婢一条贱命。”这‘女’子被吓破了胆,不説眼前凶神恶煞一般的黑煞,那诡异地将两名男子瞬间击杀的绿‘色’藤条,更是令她心惊胆战。此时她已经误以为眼前看不见身影的修士是一名魔修,而魔修的手段最是诡异残忍,怎不令她胆寒。

    方言却未直接回答,而是看了那两具尸身一眼,淡淡地问道“采补之术,道友是祝长生的仆从,却暗中修炼了采补之法,怕是他也不知吧?”

    “你是,哦不,大人是主人请来的贵客吧?奴婢却是失礼了,还请大人责罚。”这‘女’子闻言脸‘色’一松,这祝长生平日里结‘交’的修士颇杂,有一名魔修也在情理之中,只要他不是来此寻仇的就好,至于刚才的事只要这人不説,祝长生又如何知晓,説罢还向方言抛了个勾人的媚眼。

    见方言并不为所动,她又急忙解释道“这两人不过是附近的散修,主人长久未归,奴婢在外出寻找时顺手带回来的,除了平时帮奴婢做些杂事,也就是修炼时有些许用处,大人杀了也就杀了,奴婢绝不敢有半分怪罪。至于这采补之术,的确是瞒着主人偷偷修习的,只怪奴婢贪恋这功法进阶之速,以后再也不敢了。”

    “主人?这么説来道友是那祝长生的‘女’仆,而他不在道友就敢随意而为,难道这里只有道友一人在此?”

    那‘女’子一听大惊失‘色’,慌忙跪倒在地“大人饶命,求大人切莫将此事告知主人,奴婢愿为大人做任何事情,这间‘洞’府中还有一些绝‘色’‘女’修,奴婢也愿意奉上,只求大人莫要告知我家主人。”

    “哦,还有人在此,现在何处,带我前去看看。”方言有些吃惊,他都已将这里全部查看了一遍,并未发现还有他人。

    这‘女’子却自以为得计,眼前之人虽然看不见身形,但魔修贪财好‘色’的名声她还是略知一二,而且她的采补之术説来也可能是来自一名魔修,当即再无顾虑,一脸媚态地咯咯一笑,对方言説道“大人不会让奴婢这般光着身子带大人前去吧,还请赏下衣物,这就带大人前往。”

    闻言方言默不作声,只是随手将魔藤收起,黑煞松开手退在一旁,仍是死死地看住这‘女’子,方言就将手中的几件‘女’修衣物抛了过去。那‘女’子接过之后,虽然看不见方言的表情,却依然在方言面前卖‘弄’起火辣的腰身,不过她也不敢过火,魔修的喜怒无常她一样深有耳闻。

    快速将衣物穿好,这‘女’子立刻将一间橱‘门’打开,随手拍在一处机关,只听见“咯吱”一声,橱柜后面竟然出现了一道xiǎo‘门’,随后这‘女’子説了声“大人请随我来”,迈步进入‘门’中。

    原来如此,这里竟是用的凡人手段布设的机关,难怪方言在房中看不出一丝痕迹,这祝长生果然是心思机巧之人,与秦守义相比不遑多让。

    跟着进入那道xiǎo‘门’,在那‘女’子的引领下,朝着地底走了上百阶台阶,来到了一间宽大的暗室之中。暗室里面摆放着桌椅用具,中间是一张铺着兽皮的大‘床’,四周有几间紧锁着的房‘门’,‘门’上依稀可见一道道禁制,显然那些所谓的美貌‘女’修,都是被他们虏来的可怜‘女’子。

    这名‘女’子倒是完全放下了戒心,不知为何全然将方言当成了她主人的朋友,将这几间房间挨个地打开,让方言仔细观看,还一脸颇为得意。

    果不其然,这里的每间房间都关着一名可怜的‘女’修,这些人身上的灵气消散的厉害,有些甚至已经若有若无,连修为都要看不出来,与凡人相差无几,一个个脸‘色’苍白,明显曾被采补过度,而且看起来在此地关押的时间还不算短。

    每次打开一间房‘门’,里面的那名‘女’修就会立刻飞快地站起身来,极力扭动着腰肢,只披着一件薄纱的身躯纤毫毕见,脸上却不时闪‘露’出一丝畏惧之‘色’,怕是曾被折磨得不轻,只求在此苟延残喘罢了。

    尽管每名‘女’子十分虚弱,不复作为修士的风采,却也难掩当初美丽的容貌,修真界无丑‘女’,凡是踏入仙途的‘女’修,都会选择对自己容貌有所帮助的功法,然而在这里,‘精’心养护的容颜却成了她们的祸根。

    此时方言心中气愤填膺,恨不得立刻一把火烧了这里,如此看来这祝长生比秦守义尤甚,竟敢肆无忌惮地抓捕‘女’修,关在此地供他‘淫’乐或是用来修炼邪法,完全不顾人伦大道,这等人渣不杀,哪里还有公义二字,只是可惜当时让他死的太痛快。

    而且这几名‘女’子只怕还是侥幸活下来的,那些被采补或被折磨致死的‘女’子更不知有多少,修炼到了这般地步,即使修为再高又与畜生何异。

    带他前来的‘女’子见方言沉默不语,心中有些惶惧,连忙説道“不知大人是否满意,只要看上的只管带走便是,我家主人对此一向大方,这diǎn奴婢敢替主人做主。”

    “做主?你的确可以,你家主人再也不会来了,此地道友当然可以做主。”方言恶声説道,心中的愤怒令他情绪有些失控。

    那‘女’子惊得连退几步,随后又面容古怪地看着方言説话的地方,竟然带着一丝惊喜地説道“大人是説我家主人回不来了,难道是死了?”

    方言有些抑制不住内心的愤慨,连隐身斗篷都不再催动,已经准备将这‘女’子击杀,然后把房间里的那些可怜‘女’子放出来。方言身形立刻出现在这‘女’子面前,恶狠狠地説道“道友是打算为你家主人报仇吧,在下可以成全于你。”

    令方言意想不到的是,这‘女’子竟然仰天狂笑“这狗贼终于死了,哈哈哈哈,真是老天有眼,这狗贼也有今日。听大人所言,这狗贼竟是死于大人之手,若果真如此,恳请大人説一説他是如何死的。”

    看到这一幕方言一时愣住了,这‘女’子似乎不是演戏,倒像是真情流‘露’,随后她又一头跪倒在方言身前,不住地恳求。据这‘女’子説她也是被祝长生掳来的,之前本是附近一个xiǎo家族的修士,也不知这厮看重了她什么,却是将她收为了‘侍’妾,留下来看守‘洞’府,并将其家人全部控制了起来。

    因为担心家人安危,这‘女’子只好殷勤地伺候于他,甚至还卖力地帮他做过不少坏事,包括合谋掳掠‘女’修,不避风险地全力助他,只为能让家人平安。可是几年前她意外得知,其实这祝长生早将她全家老xiǎo十余口尽数杀害,以前的只是他的説辞,想要稳住她罢了,又如何会为了一名‘女’奴给自己留下不xiǎo的手尾。

    从此这‘女’子处心积虑只为报仇,可是自身修为法力远远不及,为此她多次趁祝长生远离之际,独自外出寻找种种手段和功法,谁知竟然遇到了一名筑基期的‘女’修,答应传她一种快速增进修为的功法,不过却是一种采补之术,此外还需答应她几个条件。

    已经饥不择食的‘女’子哪里顾得上这些,当下全部应了下来,从此以后便偷偷修炼,只求快速提升修为,好早日报得大仇。表面上她不敢‘露’出分毫,依然为祝长生助纣为虐,可是只要祝长生离开‘洞’府,她就会外出寻找男修采补,修为增长极快,最近因为祝长生许久未归,竟然放肆到将男修引‘诱’到此地,行那采阳补‘阴’之术。

    那两名男子就是被她用邪法勾引,前几天才骗入‘洞’府,不成想初次引人入府,心中不免慌‘乱’,却忘记重新打开护府大阵,让方言轻易潜入。而这两名男子被采补之后,多半也会关入暗室,任其自生自灭,故而她眼睁睁地看着方言的魔藤将那二人杀死,却没有丝毫怜悯,反倒是心里暗松了一口气。

    “奴婢这些年确实作恶不少,但敢对天发誓,绝没有主动杀过一人,所做之事无非是为了报得此仇,恳请大人将那恶贼的死状告知奴婢,也好告慰父母家人的在天之灵。”这‘女’子伏在方言脚下不住地磕头。

    方言喟然长叹,他倒不怕这‘女’子将祝长生之死传言出去,对地火宫来説,若是知晓第一个该找的就是这‘女’子,她可是做了祝长生的‘侍’‘女’不短时间,他们一起做下的那些事情,又如何经得起宗‘门’的盘问,后果想必她也心知肚明。

    看她如此苦苦哀求,方言心中一软,只好将那祝长生如何误入自己的圈套,又如何被自己击杀的事情讲述了一遍,説起来好像是在行那侠义仗义之事,其实与眼前这位‘女’子又有多大区别,都是被迫如此,一样的不择手段,只不过自己的做法更容易被人接受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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