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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月的最后一天了,这个月一天也没休息,有diǎn儿佩服自己~

    ------题外话------

    谢墨含闻言挑开帘幕,谢芳华顺着他挑开的帘幕看去,果然如听言所説,送君亭里好多人。除了她知道的秦铮、程铭、宋方外,还有李沐清、王芜、郑译、秦倾,另外,还有秦钰。

    不多时,来到送君亭,听言在外面小声説,“侯爷,表嫂,前面好多人。”

    谢墨含闻言笑了笑,diǎndiǎn头。

    “秦铮定然在前面的送君亭等着送你,我与他一起回去。”谢芳华道。

    走出城外五里,谢墨含对谢芳华道,“妹妹,别送了,回去吧。”

    谢墨含再百姓们一路的恭送珍重声中出了城。

    谢氏曾经为国为民做的事儿,南秦高坐金銮殿上的皇帝不记得,但是百姓们都还是记得的。

    或者可以这么説,没有谢氏,便没有如今的南秦。

    谢芳华在车中坐着,面上暖暖的,谢氏千百年来,历经无数代潮起潮落,哪怕谢氏分族分宗了,但是百姓们也会永远记∝←,..住谢氏。

    谢墨含挑来帘幕,对百姓们含笑diǎn头。

    百姓们对于忠勇侯府昔日的世子,今日的谢侯爷,都分外地有好感。忠勇侯府这些年,无论是对京中的百姓,还是对天下的百姓,都做了许多利于百姓之事。

    ……

    “谢侯爷一路平安。”

    “谢侯爷主意身体。”

    “谢侯爷此去漠北,多多保重。”

    街上清早便十分喧闹,有不少百姓都知道谢墨含要去漠北的消息,沿街相送。

    谢芳华不再多説,上了马车,随着谢墨含出城的队伍向城门走去。

    谢墨含笑了笑。

    “好喽,表嫂放心吧。”听言欢喜地diǎn头,对于能跟着谢墨含去漠北十分高兴。

    谢芳华失笑,“好好照顾好哥哥。”

    听言摇摇头,“在英亲王府,也就是困顿在一方天地,我没出息,没本事,但也想跟着侯爷出去见识见识。年前小王爷没去成漠北,十分恼恨,嘿嘿,我若是能去成漠北,以后回来就可以在他跟前显呗了。”

    “你确定和哥哥去漠北?不回英亲王府了?”谢芳华问。

    “表嫂!”听言笑嘻嘻地走了过来。

    谢芳华扫见听言,对他招手。

    “这还好。”谢墨含松了一口气。

    “哥哥让这些东西走镖局就是了。”谢芳华笑着道,“你带着随从和护卫轻装简行,这些走镖局,在你到漠北后,这些东西十天半个月也就到了。不用你费心。”

    谢墨含扶额,“这些太多了,我要急行路,实在不方便。”

    府门外,停着两大车装好的行李。

    三人diǎndiǎn头,又各自嘱咐了谢墨含几句话,由谢芳华和他一起出了忠勇侯府。

    “我去送哥哥出城,他出城后,我就回府了。”谢芳华站起身,“舅舅,云澜哥哥,林溪哥哥,你们就不用出城去送哥哥了。”

    忠勇侯挥挥手。

    谢墨含本就聪明,得到爷爷的提diǎn,颔首,“爷爷放心,我心里有数。”

    “另外,你是忠勇侯府的支柱,无论什么时候,骨气和骄傲都不能丢。”忠勇侯又补充,“太子是南秦江山的太子,如今还不是皇上。你去漠北,责任就是守好边境。其余的,能不干就不干,那不是你的职责。”

    谢墨含diǎndiǎn头。

    一家人坐下来吃早饭,吃过饭后,忠勇侯摆摆手,对谢墨含道,“走吧!该嘱咐的你舅舅都嘱咐你了,不用担心我,有云澜小子和林溪小子在府里,另外还有个臭丫头在京城。”

    谢芳华闻言不再理他,都説老小孩,小小孩,是需要人哄的,果然没差。

    忠勇侯一噎,“谁叫你讨人嫌了。”

    谢芳华瞪了他一眼,“爷爷,我是您的亲孙女吧?你做什么总是看我不顺眼?见到我不是吹胡子就是瞪眼睛?”

    崔允、谢云澜、谢林溪三人早一步到了。忠勇侯看到谢芳华,对她翘了翘胡子,“脸色怎么这么差?回家到不习惯了?臭丫头,果然女生外向。”

    兄妹二人一起去了荣福堂。

    谢芳华diǎndiǎn头。

    来到芝兰苑,谢墨含依旧收拾完了,见她来到,对她笑道,“咱们一起去荣福堂用早膳。”

    打理妥当,谢芳华出了房门,前往谢墨含的芝兰苑。

    谢芳华想着秦铮也会睡不好吗?想了想,她不由得笑了,若是他也睡不好,那么就没什么不好了。两个人是一样的。

    “嗯,我赞同。”侍墨附和。

    “您昨夜没睡好,没准小王爷也没睡好呢。”侍画小声道。

    不由得深深地叹了口气。

    她也不知道。

    这种习惯到底是好呢?还是不好呢?

    谢芳华承认,为了解开秦铮的心结,让他跨过他心里的砍,她几乎从大婚后,处处地粘着他,观察他,时刻看着他细微的表情和情绪,几乎整颗心都扑在了他身上。虽然短短两三日,却像是过了好些日子,自然而然地养成了习惯。

    侍画偷笑,“小姐是太依赖小王爷了。”

    谢芳华也不掩饰,diǎndiǎn头,“是啊,好奇怪,以前没大婚时,没觉得,如今大婚了,刚两三天,身边突然少了一个人,真不习惯。”

    侍画抿着嘴笑,“小姐是没有小王爷在身边,不习惯了吧。”

    “嗯。”谢芳华diǎndiǎn头。

    侍画、侍墨仔细地打量了她几眼,忍不住小声道,“小姐,您昨夜没睡好?”

    看了一眼时间还早,便喊侍画。侍墨进来帮她梳洗。

    早上醒来,她也没精神,感觉十分疲乏。

    虽然是她住惯了的房间,但睡得不踏实,半睡不醒间总觉得身边少了什么。

    本来很累了,但是躺到床上却睡不着,忍不住想秦铮此时睡了吗?他今晚有没有想他?程铭、宋方去找他,他们做了什么。想了很多,最后才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睡去。

    这一晚上,谢墨含、谢芳华、谢云澜、谢林溪四个人坐到了深夜,谢芳华才回海棠苑休息。

    谢墨含嗔了他一眼,也有些好笑,哥哥自然是有他的本事的,只不过她只有这么一个哥哥,他的安危她太看重罢了,才总觉得不放心。

    “嗯,言宸与我説了,一起走。”谢墨含无奈,“妹妹,我不是纸糊的,在你眼里,仿佛我不是哥哥。”

    过了一会儿,谢芳华才开口,“言宸也要回北齐,哥哥可知道,你们正好顺路,有他在,我也放心你路上的安全。”

    屋中一时安静下来,谁也没在説话。

    谢芳华脸色沉了沉,紧抿了一下嘴角,diǎndiǎn头。

    “就这一句话,我后背都出了凉汗。”谢墨含苦笑,“妹妹,即便你大婚了,太子也似乎没有放手的打算,你一定要小心。”

    谢芳华一愣。

    “今日我出宫时,太子对我説了一句话。”谢墨含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道,“他説人人都觉得他在乎天下,可是有谁知道,他没那么在乎。”

    谢芳华diǎndiǎn头,“我知道。”

    谢墨含笑着摇摇头,“目前朝局不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儿,我的事儿不急。”话落,他正了颜色,“我不在京中,你才更要小心才是。尤其是太子。哎。”

    谢芳华失笑,“爷爷不是该操心你的婚事儿才是吗?本来我想着我大婚后,就给你物色人选了。没想到这么快你就去漠北军营,归期还不定。”説着,她发起愁来。

    “你是该少操些心。”谢墨含道,“爷爷説了等着抱曾外孙的。”

    她摇摇头,“这上面将该准备的都准备了,倒是不用我操心了。”

    谢芳华接过来,见列了长长一个单子,的确是准备得不少,还的确都是在漠北的稀缺需用之物。尤其是连她考虑的药材都准备妥当了,没有什么需要她再嘱咐添加的。她心下感叹,有云澜哥哥在忠勇侯府,实在是不用别人再操心。

    谢云澜拿给她一张单子,“准备了这些,你看看还有什么需要添加的?”

    “都准备了什么?”谢芳华看向谢云澜。

    “中午我离开府进宫,你们走后,云澜猜测任命下来后应该会让我立即启程,便着手准备了。”谢墨含揉揉额头,“他准备了一对东西,这些真当不上轻装简行了。”

    谢芳华无语,坐下身,问,“哥哥都准备了些什么,还差什么没准备了?”

    谢墨含笑着diǎndiǎn头,“他不来也好,如今看到他喊我大舅兄,我就浑身不自在。”

    “他留在了府中,説他若是回来,会打扰我们兄妹叙话。”谢芳华道。

    谢墨含失笑,“大晚上的又赶回来,秦铮呢?”

    来到芝兰苑,除了谢墨含,还有谢云澜和谢林溪。二人帮他一起在收拾打diǎn行李和要准备的事物。见她回来,都愣了一下,随即了然。

    谢芳华diǎndiǎn头,径直向芝兰苑走去。

    “侯爷刚从荣福堂出来,回了芝兰苑,收拾东西呢。”侍书道。

    “哥哥呢?”谢芳华问。

    谢芳华进了内院,侍书闻到信儿迎了出来,“小姐。”

    回到忠勇侯府,谢芳华下了车,有守门人立即打开门。

    二人一边説这话,一边向英亲王府而去。

    程铭挠挠头,也觉得不好意思,“李沐清弯弯绕忒多,跟他老子一样。”

    宋方diǎndiǎn头,“你我都误会了李沐清,前些时候,逮住他还好一番挖苦讽刺,没想到另有别情。如今我都不好意思见他了。”

    程铭道,“也不用羡慕秦铮兄,他为了娶媳妇儿,可吃了不少苦,折腾了个半死不活才将媳妇儿娶到。换一般人,这媳妇儿可就黄了。”

    二人话落,对看一眼,又同时笑起来,各自拍了拍肩膀。

    宋方深以为然,“恐怕天下再也找不出第二个这样容貌才华兼备的女子了。”

    马车走远,程铭感慨,“秦铮兄真是好福气。”

    程铭、宋方让开路,马车继续向忠勇侯府走去。

    谢芳华笑着diǎndiǎn头,示意侍画落下帘幕。

    宋方接过话,“我们有好些日子没与秦铮兄一起闲聊了,既然你回府,我们这就去找他。”

    程铭和宋方对看一眼,diǎndiǎn头,程铭道,“子归兄要去漠北之事,我们也听説了,约定明日一早去城外送他。今日就不去了。”

    “明日哥哥一早启程,我回忠勇侯府。”谢芳华道。

    “你这是?”二人看着她疑惑。

    谢芳华看向外面,笑了笑,不以为意,“秦铮在府中,两位若是找他,就去府中寻他吧!”

    程铭、宋方一愣,顿时不好意思地见礼,“原来是小王妃,唐突了。”

    侍画挑开帘幕,看了外面一眼,开口道,“程公子、宋公子,车内坐的人不是小王爷,是我家小王妃。”

    谢芳华听説是程铭的声音,示意侍画挑开帘幕。

    傍晚的南秦京城,依旧熙熙攘攘,十分热闹。马车路过繁华的主街,有两人拦住了马车,在外叫嚷,“秦铮兄,这么大晚上的,你要去哪里?”

    谢芳华上了马车,向忠勇侯府而去。

    “是。”守门人立即向府内跑去。

    谢芳华回头对守门人道,“去禀告王妃一声,就説左相夫人来了。”

    左相夫人diǎndiǎn头,由婢女扶着,脚步匆匆地向府内走去。

    “夫人请进!”谢芳华让开门口。

    左相夫人diǎndiǎn头,看着她,想问什么,但又住了嘴,“这么晚了小王妃还要回忠勇侯府,想必有重要的事儿,我来王府也有重要的事儿,就不多聊了。”

    “左相夫人。”谢芳华微笑还礼,见她脸色即便极力掩饰,也十分难看,对上她目光疑惑,似乎不解她怎么在门口,她笑着道,“我回忠勇侯府一趟,见夫人的马车过来,打个招呼。”

    左相夫人在两名婢女一左一右的搀扶下下了车,下车后,她也看到了谢芳华,同样愣了一下,给她见礼,“原来是小王妃!你这是?”

    左相府的马车停稳,车内先下来两名婢女,当看到谢芳华一行人站在门口,微愣了一下,连忙挑开帘幕,扶车里的人下车。

    她并没急着上车,而是在门口等了一会儿。

    谢芳华看清楚是左相府的车牌,心想卢雪莹的事情左相府定然是知道了,消息够快。

    来到大门口,马车已经先一步备好,谢芳华刚要上车,一辆马车飞快地从街道那头而来,快马加鞭,十分急促,不出片刻,便来到了英亲王府门口。

    谢芳华diǎndiǎn头。

    半盏茶后,侍画、侍墨在谢芳华即将走到大门口时折返回来,对她説,“小姐,王妃説你只管回去,若是侯爷需要带什么东西,忠勇侯府没有的话,可以回府来取。”

    谢芳华径直向大门口走去。

    “是。”二人立即向正院走去。

    到了落梅居外,她对侍画、侍墨道,“你们去一趟正院,告诉王妃一声。”

    没什么可收拾的,谢芳华带着八人利落地出了落梅居。

    谢芳华知道这八人自小受哥哥培养,diǎndiǎn头。

    侍蓝、侍晩、品竹、品青、品妍、品萱六人闻声也走上前,一起小声説,“小姐,我们也随您回去。”

    “是,小姐!”二人立即diǎn头。

    “哥哥的任命下来了,明日一早启程去漠北,你们即刻随我回府。”谢芳华道。

    “小姐!”二人立即出现在她面前。

    谢芳华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他一眼,微笑,“我觉得你説的很有道理。”话落,挑开帘幕,出了房门,喊,“侍画、侍墨。”

    秦铮没作声,依旧窝在软榻上看着她。

    谢芳华慢慢地站起身,“那我自己去了。”话落,她抬步向外走去。

    秦铮拢着她头发的手缠绕了一个圈,紧了紧,又缓缓松开,“嗯”了一声。

    谢芳华脸一红,“你确定?”

    “我跟你回去的话,会忍不住早早将你拉上床睡觉,你不是想与你哥哥多説会儿话吗?”秦铮伸手捻起她一缕发丝,“况且,我也不能总日日累你睡不好觉,跟你回去的话,我会忍不住。”

    “你不跟我一起回去?”谢芳华看着他。

    秦铮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你自己回去吧!”

    谢芳华伸手拽他,“你跟我一起回府。”

    秦铮diǎndiǎn头,“好吧!”

    “跟哥哥説説话,再给他准备些在漠北军营需要的东西。”谢芳华説,“明日一早她就启程的话,时间紧迫,赶不及。”

    秦铮挑眉,“回去做什么?”

    她想了一会儿,对秦铮説,“我还是得回府一趟。”

    哥哥从未出过南秦京城,他身体的隐疾虽然被外公救治好了,但需要慢慢调理。最起码要带个医术高超diǎn儿的大夫,另外要带些在漠北稀缺的药材,还有……

    漠北春秋季风沙大,冬季风雪严寒,如今正值夏季,还算是温度合宜。

    谢芳华想着哥哥去漠北需要带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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