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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题外话------

    她面色大变,腾地站起了身,对秦铮道,“我必须现在出宫!”

    但是这只言片语已经足够了!

    谢芳华正和秦铮一起合计西山军营的东西,耳边忽然传来断断续续的话,极其细弱,显然有人传音入密给她,但是这个人显然功力不深,所以,她凝神之下,才只能听到只言片语。

    随着暗室门关闭,他看了一眼皇宫方向,催动自小跟随谢云澜学的传音入密,对着皇宫方向,艰难地开口。

    风梨刚想説他不走,但是忽然想起什么,立即出了暗室。

    刚绑好,他身体两股紫气便撞向他的心口,他张口又猛地吐了一口血,见风梨骇得魂魄尽失,他不忍地闭上眼睛,“你出去吧!”

    风梨眼眶发红,但还是依言将他拿绳子绑在了架子上。

    进了密室,谢云澜伸手无力地指了指一个架子,咬牙吩咐,“将我绑上。”

    风梨这时候不敢触怒谢云澜,以免更激发他的焚心,闻言立即扶着他快步向府内的密室而去。

    谢云澜闭了闭眼,用力地压制着什么,艰难地开口,“扶我……去密室……”

    “可是您……”风梨身子一哆嗦,险些将谢云澜摔到地上。

    “不准去!”谢云澜猛地喝住风梨。

    “怎么办?赵先生不在这里……”风梨慌乱地道,“我去请芳华小姐来,她……”

    谢云澜紧紧咬着牙关,説不出话来,心中却清楚,他是被秦钰的一席话所激,触动了心底压制的焚心。毒咒是既然名曰焚心,自然是与他的心相连的,他心绪有变,自然触发它了。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似乎被吓得六神无主。

    他想到此,忽然面色一变,低头去看,果然见谢云澜眉心一团黑紫气滚滚流动,他扶着谢云澜的手顿时哆嗦起来,“公……公子……赵先生不是説你的焚心……不会这么快发作吗?这是怎么回事儿……”

    焚心发作?

    “公子?”风梨心下大骇,从来不曾见过公子这般样子,哪怕焚心发作。

    谢云澜身子晃了晃,在栽倒地上之前,被风梨扶住,他一张脸霜白如纸,唇边的血鲜红得刺目,一双眸子青灰一片。

    风梨一直跟着谢云澜,见此,大惊,连忙上前扶住他,“公子?”

    回到自己的府邸,站在府门口,还没踏入,便一口血喷了出来,染红了门口的石狮子,身子同时向地上倒去。

    谢云澜出了玉明轩后,并没有回忠勇侯府,而是向城外自己的府邸而去。

    初迟慢慢地diǎn了diǎn头。

    秦钰回头看了他一眼,淡淡一笑,“答应你的事情,我自然不会忘。”顿了顿,他缓缓道,“只要他们的命能撑住你们魅族的这些玄乎东西就行。若是撑不住,谁丢了命,你不能怪我。”

    初迟沉默片刻,才道,“我不管他怎么做!我答应助你一臂之力,你答应我携主归宗。不要忘了就行。”

    秦钰见他不需要,果真不再送,回身负手站在窗前,看着谢云澜脚步有些不稳地离开,他眸光温凉,对身后道,“初迟,你説谢云澜知道这件事情后,会怎么做?”

    门碰地打开,帘幕哗哗地响了一阵,谢云澜出了雅间。

    “用不着你送!”谢云澜转身向外走。

    “有时候,知道了秘密,其实并不是一件好事儿,尤其是别人什么也不知道,只顾作乐的时候。便让人忍不住想拿出来,让大家一起乐乐了。”秦钰缓缓站起身,“半个时辰过得可真快,我送你回去!”

    初迟看着秦钰,没説话。

    “若不如此,还能如何?”秦钰笑了笑,幽幽道,“这一桩秘事,查起来,难如登天,但好在,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紫云道长死了,谢氏米粮老夫人故去了,还是有活着的人。”顿了顿,他看了初迟一眼,“也是我机缘巧合遇到初迟,他是魅族王族宗室之人,合该我知道。”

    谢云澜冷冷地瞅着秦钰,“你仅仅是为了不想他得意?”

    秦钰坦然地看着谢云澜,“我只是不想让秦铮太得意而已!他与我,哪怕他如今得了芳华的心,也不过是半斤八两而已。”

    谢云澜情绪波动,一时眸底深沉,“四皇子费尽心机,查出这一桩秘事来,既然于你无用,意欲何为?”

    秦钰看着他,“这件事儿,对我半丝好处没有,我在你面前,胡言乱语,能得什么好?”顿了顿,他无奈道,“我早先説了,我心喜芳华,想从秦铮手中夺过她。但是,你看,这些事情,都是与你有关的事情,可与我有半丝关联?”话落,他又道,“我到恨不得我是你,才能与她有这般纠缠甚深的牵扯。”

    谢云澜面露杀意地看着他。

    秦钰面色不动如山,看着谢云澜盛怒,叹了口气,温和地道,“我以为,云澜有高山压于前,面不改色的气度,焚心折磨你多年,世间再没有什么能让你大悲大喜大动怒火了。如今看来是我想错了。”

    谢云澜再也抑制不住情绪,蓦地挥手打翻了茶盏,茶盏滚落到地上,他脸色森寒地看着秦钰,“一派胡言!”

    初迟平静地道,“据我所知,焚心之术若是下在魅族王氏血脉身上起作用,必须少不了圣女的心头血。”顿了顿,他看着谢云澜,“也就是説,若是焚心不解,云澜公子的心血烧干,也同时会烧干芳华小姐的心头血。那么,双双毙命。”

    “你再告诉云澜,若是焚心不解,会如何?”秦钰又对初迟道。

    谢云澜看着秦钰,眸中翻滚片刻,归于沉寂。

    秦钰顿时笑了,“云澜,你可听到了,圣女的处子之血能解你的焚心。”

    谢云澜面色攸地一变。

    初迟一直站在旁边听着,此时见秦钰让他説话,他深吸一口气,平静地道,“圣女的处子之血!”

    “初迟,你来告诉他,焚心之毒,有何解法?”秦钰对初迟道。

    “哦?”谢云澜睁开眼睛。

    秦钰微笑,“我想告诉你的是,你的焚心之毒并不是无解。”

    谢云澜忽然闭上眼睛,“你説了这么多,到底想説什么?”

    “焚心蚀骨,蚀骨焚心。”秦钰慢慢道,“所以,这么多年来,你才会受咒毒之苦。”

    谢云澜薄唇紧紧抿起,但还是没説话。

    “魅族血脉,男传男,女传女。王室的血脉到了这一代,就传到了你的身上。圣女的血脉,传到了谢芳华的身上。”秦钰看着他,“但因为你们不是两位继承人结合所生的魅族纯正血统,所以,这劫,在你们成人后,还会再应验到你们的身上,那么,就是双双的灭ding之灾。于是,国师在从雾黎山出来后,来到南秦,第一件事情,便是不顾谢氏米粮老夫人的反对,对你下了焚心之咒。”

    谢云澜身子微震。

    “崔玉婉和谢英因为情深至斯,哪怕死,也不想分开。所以,生下一儿一女后,还是没能躲过魅族灵训吞噬。双双死了。崔玉婉死,与圣女本命相连的魅族皇室,也只能丢了命。所以,你的父亲也死了。”秦钰继续道,“谢氏米粮老夫人早在崔玉婉和谢英大婚时,就料到结局,所以,提前给你父亲选了一个替身。如今你那父亲,谢氏米粮的掌家人,便是你亲生父亲的替身。”

    谢云澜低头看着茶水,茶已经凉了,不见水汽。

    “谢氏米粮的当家人是不是你的亲生父亲,我想云澜你心中比谁都清楚。”秦钰也端起茶喝了一口,“谢氏米粮老夫人隐瞒身份嫁入谢氏米粮,也让你的父亲偷天换日当了谢氏的子孙,可惜,事情并没有如当初预想,崔玉婉成人后,喜欢上了谢英,谢氏米粮老夫人当年已经没能力阻止崔玉婉和谢英,只能看着他们结成连理,崔玉婉和谢英大婚后,他只能给你的父亲选了一名女子大婚,婚后,生下一子,留下了魅族王氏的血脉。”

    “我的父亲是谢氏米粮的当家人。”谢云澜道。

    “説到这,你应该猜出里面所説的这几个人的身份了。”秦钰仔细地打量谢云澜,不见他情绪波动,他笑道,“一个是魅族的国师,紫云道长,一个是魅族的神使,谢氏米粮的老夫人,她之所以缠绵病榻多年,成了废人,皆因自毁了血脉根基所致的内伤。其中那两个继承人,一个就是你父亲了,还有一个,就是芳华的娘崔玉婉。”

    谢云澜忽然端起茶喝了一口。

    秦钰看着他,笑了笑,“听起来像是一桩奇闻怪谈,但这世界上既有魅族这种应天命而生,血脉能起死回生的存在,便也不觉得稀奇了。”顿了顿,他看了初迟一眼,“若不是我身边有一个魅族人,我也不会信这种奇事怪事儿。”

    谢云澜手指忽然动了动。

    “后来,不知是天意,还是机缘巧合,神使得了谢氏米粮上一任先祖的青睐,携王室血脉,落在了谢家。同时,利用博陵崔氏家主给夫人治病,将圣女留在了博陵崔氏。她分开两人抚养,其实是想两人成人后,以求嫁娶。”

    “继承人保住后,但因二人启动灵劫,动了魅族根基,若是不修复,魅族基业一旦毁去,那么,魅族的根也就没了。于是,国师和神使商议之下,无奈又做出了决定。国师前往灵气之地的雾黎山修行,护住魅族灵基。神使带着两位继承人寻落脚之处。”

    “眼看魅族血脉即将消亡,神使和国师无奈之下做出决策,国师毁去自身灵基,神使毁去自身本命脉源,双双用自身修为,启动灵劫,一个每月得烈火焚心之苦,一个再不能提力成了废人。但最终,保住了两位继承人。”

    “几十年前,魅族国师推算出魅族生灵因天命太满,必将有天劫,所谓月满则亏。若想躲过天劫,使得魅族不被灭族,就必须让魅族的王者和圣女出魅族以避世。所以,当年,魅族的王者继承人和圣女继承人降生后,便由国师和神使带着二人离开魅族。可是,天劫就是天劫,天道使然,他们都没想到,出了魅族,也还是没躲过劫难,王者继承人和圣女继承人双双染天疾。”

    谢云澜冷然地看着秦钰。

    “谢氏米粮已故的老夫人,一定没告诉你,你是魅族人。”秦钰慢慢道,“那是因为,她恨不得自己不是魅族人,更恨不得你也不是魅族人。那么,便能让你一世无忧了。”

    谢云澜抿唇不语,只等着他説下文。

    秦钰摇头,“我没什么条件,至于,我想做什么,刚刚就告诉你了,我心喜芳华而已。”

    “你有什么条件?想要做什么?”谢云澜盯着他,“别告诉我四皇子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来管闲事儿。”

    “来,坐下!”秦钰轻轻抬手,将谢云澜推回座位,笑着道,“你不喜兜圈子,其实,我也不大喜欢。这样,我就原本地告诉你吧!”

    谢云澜脚步只能顿住。

    秦钰伸手拦住他,“云澜,你何必发怒?我説的是不是无稽之谈,你听完就知道了。”话落,他慢悠悠地道,“若是你踏出这个门,你的性命可以不顾,但是芳华的性命……”

    谢云澜腾地站起身,脸色发寒,“四皇子要説什么事情,我想都是无稽之谈,我不想听了。”话落,他抬步向外走。

    秦钰摇摇头,“你错了,你并没有生在谢氏,长在谢氏倒是对的。”

    谢云澜面色一沉,“我生于谢氏,长于谢氏,自然是谢氏的人。”

    秦钰闻言一叹,“云澜,你不会现在还觉得你是谢氏的人吧?”

    谢云澜面无表情地看着秦钰,“四皇子只管説明白些,这话与我有什么关系?”

    秦钰微笑,“据説,魅族有三宝,一是血脉,二是咒毒,三是圣女。血脉能活万物生灵;咒毒能控制人兽心魔;圣女是魅族的传承之魂。”

    谢云澜从初迟身上收回视线,并不作答。

    “他是魅族人。”秦钰身子靠在椅背上,对谢云澜道。

    谢云澜看了初迟一眼,见他从进来后,目光一直盯着他,那一双眼睛里,隐隐约约情绪激动。

    初迟应声从外面走了进来。

    秦钰失笑,“我心喜谢芳华,这不是用不着的话。”话落,他盖上杯盖,轻轻一推手,对身后喊,“初迟!”

    谢云澜扬眉,“时辰有限,四皇子还是不要説太多用不着的。”

    “我想着云澜你定然是不知道的,否则,也不会是如今这般置你和芳华小姐的性命于不顾了。”秦钰不看谢云澜,径自道,“本来,我可以置之不理,当做不知道,可是,我发现我心喜芳华,便不能任由了。”

    谢云澜眸光一紧。

    “説起来,这还算是谢氏米粮已故老夫人的一桩秘密。”秦钰看着茶盏冒出的水汽轻烟,他道,“只是不小心被我知道了而已!”

    “看来四皇子知道,不妨解惑!”谢云澜不动声色地看着他。

    “都説,人对自己身体的痛楚,会记得最深,看来不尽然。”秦钰拿着杯盖,一下下地拂开飘着的茶叶,“那你可知道,你身体的焚心咒毒,是因何而中的?”

    谢云澜抬眼,淡淡道,“不太记得了!”

    秦钰缓缓一笑,放下茶盏,“云澜,你身上的焚心咒毒,被下了多久了,你可记得?”

    “不错!”谢云澜道。

    “如何?”秦钰看着他询问。

    谢云澜diǎndiǎn头,端起茶盏,品了一口,有一股雪的清冽,香气却不浓。

    秦钰抿了一口茶,静静品味了片刻,笑着示意谢云澜喝茶,“这是我从漠北带回来的雪山银叶,你尝尝味道。”

    隐隐的,他有些猜测,但是,不经落实,也不会表现出来在明面上。

    谢云澜向门口看了一眼,见月落持剑而立,便知道这里秦钰已经做了安排,他们的话不会传出只言片语。他心下微沉,想着秦钰到底要説什么事儿。

    二人落座,有人沏茶上来,之后悄悄地退了下去。

    有小伙计迎出来,领着二人进了楼上雅间。

    玉明轩距离忠勇侯府只隔了两条街,不是太远,不多时,二人便到了玉明轩。

    若是关于他自己的性命之事,他自然不会理会,但是关于谢芳华的性命之事,他就无法不理会了。

    谢云澜不再説话,二人一起向玉明轩走去。

    “自然是够了!”秦钰笑容可掬。

    谢云澜盯着秦钰看了半响,眯起眼睛,拂开他的手,“半个时辰,可够陪四皇子喝一壶茶?”

    秦钰面色不改,对他温和而笑,“云澜,你该知道,我口中不説虚言。”

    谢云澜闻言,直直地盯住秦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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