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部实体书出版,就像是孵出的一个卵,我和西家所有热爱这本书,准备抱回家的美人们,一起期待出货之日吧!群么么!

    嗯……怎么説呢,京门风月没开文前,很早就已经敲定了出版协议,本来应该早些出来,因为对封面画稿要求太高,画手的封面画稿一画就半年。这个画稿,如今拿出来,画手、编辑、我,一致认为,等了半年也值了。不知道咱们家亲们,是否有同感?一位影视编剧的朋友説画稿是美学,封面是逆美学,打破了常规。哈,我喜欢这个説法!

    当当网已经出了预售页面,但是还没调整好价格,价格出来,就可以下单了!

    封面换了,大家差不多都知道消息了吧!是的,京门风月的实体书已经下印刷厂了,即将与大家见面了。

    ------题外话------

    二人一起从上次谢芳华带着秦怜离开的地方,悄悄出了忠勇侯府。

    秦铮没意见。

    “既然没问题,那就走吧!”谢芳华抱着莲花兰,“不惊动哥哥的话,还是翻墙吧!”

    秦铮低头嗅了一下,便嫌恶地离开,diǎndiǎn头。

    谢芳华接过莲花兰看了一眼,这两日里,被养得枝叶鲜活,分外水灵。她凑近嗅了嗅,一股浓郁的药味,再闻不到别的味道,她端到秦铮面前,“你再闻闻。”

    侍画、侍墨立即抱着那盆莲花兰走了出来。

    谢芳华喊了一声。

    秦铮低头在她脸颊轻吻了一下,然后不舍地放开她,懒洋洋地道,“行啊,早diǎn儿去,长夜漫漫,爷也好有时间会会比我还狂妄的人。”

    谢芳华本来有些怒气,这时也忍不住笑了,伸手推他,“既然你醒了,走吧,我们去翠红楼。带上那盆兰花。”

    “此秦非比秦!”秦铮待她走到近前,将她的纤腰搂住,抱在怀里。

    “秦吗?”谢芳华眯起眼睛。

    秦铮攸地乐了,“不姓谢就姓我的姓吧!反正你早晚要姓。”

    “反正就允许你再住两日,两日之后,滚回去学东西去!再有下次被困在皇宫等死,我若是再去救你,我就不姓谢。”谢芳华狠狠地道。

    “本来就该是我的,他不给也要给!多此一举。”秦铮嗤了一声,“至于秦浩,他若是有本事,就从我手中夺去!”顿了顿,他嘲笑道,“太子?他不是没心思立吗?如今怎么?又改主意了?”

    谢芳华瞪了他一眼,“英亲王府的世袭爵位是多少人求也求不来的?你若是不稀罕,难道给秦浩?”

    秦铮听罢后撇撇嘴,不屑地道,“还以为她又要了什么好东西,到底是女人,整日里只盯着爵位。头发长,见识短!”

    谢芳华将英亲王妃説的话简单与他説了一遍,尤其是强调英亲王妃最后两句话。

    秦铮对她挑了挑眉,“我娘进宫一趟,闹了一场,闹回来了什么好处?”

    谢芳华脚步顿了一下。

    回到海棠苑,秦铮已经醒来,抱着胳膊依靠在门口等着她。

    秦铮的情谊深重,她何以重负,何以为报?

    谢芳华diǎndiǎn头,缓步走回海棠苑。

    “秦铮他……哎……”谢墨含叹息一声,“他是不是英亲王府嫡子,我们忠勇侯府不看重,我和爷爷看重的是,只要他对你好。”话落,拍拍她,“很晚了,回去吧!”

    谢芳华笑了一声,“当然不由人了!皇上没料到秦铮对我如此,他毕竟是英亲王府嫡子,他一个人,牵动一个亲王府邸,皇上若是早先还觉得他胡闹,经过今日之事,恐怕……”话説到此,她顿住,慢慢地收了笑意。

    谢墨含diǎndiǎn头,“也许是当年爷爷的猜测,如今世事变化,不由人了。”

    “皇上这样説过?”谢芳华挑眉。

    谢墨含定了定神,摇摇头,“爷爷退朝当年,似乎隐约説过,皇上恐怕不会立太子。百年退位之时,会直接选定继承人。所以,我乍然听到,才惊异罢了?”

    谢芳华好笑,“哥哥,你怎么如此惊讶?历朝历代,不都是要立太子的吗?这一代,只不过不是皇后先诞下皇长子而已。所以,便有了分叉。”

    谢墨含顿时惊异,“立太子?”

    谢芳华微笑,“就説了她大闹了一场,皇上除了给了两把锁情剑外,确定了秦铮的世袭爵位。皇上立太子之日,就是封英亲王府世袭小王爷,给他爵位之时。”

    “王妃对你説了什么?”谢墨含看着她,脸色不是太好,他有些担心。

    谢芳华diǎndiǎn头。

    一路上安静,路过芝兰苑时,谢墨含等在门口,见谢芳华回来,他走上前,温声问,“王妃走了?”

    可是又有多少人知道活在这里面的人的艰难?

    有多少人羡慕忠勇侯府如今的权势和世代勋爵?

    府门在她身后,重重地关上。

    谢芳华送英亲王妃到府门口,期间二人又闲话了两句,英亲王妃上了马车,马车向英亲王府而去。她站在门口,看着府门口的烫金牌匾驻足片刻,转身回了府。

    英亲王妃不再多待,起身回府。

    谢芳华diǎndiǎn头。

    “铮儿再待上两日,就让他回府吧!总不能老是赖在忠勇侯府。”英亲王妃拍拍谢芳华,“他要承袭爵位,也不能如此放任下去,王爷要教他该学的东西。有些东西,不是他聪明就抵用的,也是要学。就比如今日之事,对他来説,是一个教训。”

    谢芳华看着夜空,帝王之路,她不懂,她也不需要懂,她要做的是守护住忠勇侯府就可以了。但若是皇上非要置忠勇侯府于死地,她也不在乎用利刃伤他。

    英亲王妃深深地叹息一声,“皇上已经不是当年的皇上了!他老了,愈发心慌,生怕在他百年之后,谢氏夺秦氏而代之,已经看不到忠勇侯的忠心,只看到不停壮大的谢氏和谢氏人才济济。这也是身为帝王的悲哀,他的心里,只有江山永固。”

    谢芳华不説话。

    英亲王妃也跟着谢芳华站起身,走到窗前,站在她身旁,“你是好孩子!”

    谢芳华慢慢地站起身,走到窗前,夜幕里,天上没几颗星辰。正因为忠勇侯府是她这些至亲之人铺成的血路,她才誓死要保。

    英亲王妃diǎndiǎn头,“忠勇侯府一直忠心为国,老侯爷戎马大半生,老夫人呕心沥血而死,谢英和玉婉也是因皇上派的任务而死,谢凤代替大长公主远嫁……这些,若説忠勇侯府不忠心,那么全天下,也没有忠心之人了。”

    谢芳华迎上她的目光,淡淡道,“我只保忠勇侯府!没有想要推倒皇权或者是夺了皇权的打算。您放心!若不是皇权不容于忠勇侯府,如今也不至于水火不容。”

    后面的话她顿住不説,意思却不言而喻。

    “英亲王府一脉,本该才是皇室一脉,因为王爷天生脚跛,所以才与皇位无缘。太后忍痛,保了当今皇上。所以,铮儿是铮儿,但是英亲王府还是英亲王府。我今日虽然没给皇上下保证,但是要铮儿的爵位,也算是表明了一个态度。”英亲王妃看着谢芳华,凝重而认真地道,“华丫头,你如今就跟我説一句实话,你想对抗皇权,到底是想要保忠勇侯府,还是……”

    谢芳华嘲讽地笑了笑,这就是机关算尽太聪明,可惜事情往往出人意料。

    “可是这么多年,他拿捏着铮儿的爵位,一是因为这个,二也是因为铮儿顽劣。不想早早给了他。可是他万万没想到,铮儿会喜欢你,非你不娶。”英亲王妃笑起来,“鲜少有他料错的时候。防了皇后,却将铮儿和你绑在了一起。这一回,他恼恨的够呛!”

    谢芳华diǎndiǎn头。

    英亲王妃摇摇头,“皇后在怜儿出生时,就夺在了手里,接进宫里。各皇子还未成年前,皇上看不准接班人,若秦钰不是接班人,因怜儿是铮儿亲妹妹的牵扯,他也未必把爵位提早给铮儿,虽然他名副其实该继承爵位,早给晚给都一样。但是,你知道的,英亲王府若是成为皇后的助力,对于皇上来説,也不是好事儿,他想要的,是英亲王府中立。”

    “保下柳妃和沈妃,也是为了牵制他。”谢芳华承认道,“秦铮是为了我,否则,以着英亲王府的地位,他其实只要置之事外,做他的小王爷就好。不必您威胁皇上,皇上也会给他爵位的。”

    “有手段,也未必奈何得了你和铮儿联手。”英亲王妃笑了笑,“这回郾城和临汾桥的事情,对他来説,可是一个大棒子打在了身上。”

    “秦钰的确是有手段!”谢芳华想告诉秦铮身上中了秦钰下的同心咒,但想了想,又吞了回去,还是不要让她多操神了。

    “不过呢!皇室里面这些皇子,也就秦钰能拿得出手了!有能力,有才干,有手段。未来的江山若是交给别人……”英亲王妃摇摇头,“文武百官都有眼睛看着呢,天下百姓也不是瞎子。柳妃和沈妃身下那两个孩子,不会成气候的。”

    谢芳华diǎndiǎn头。

    英亲王妃笑了一下,“谁有资格,就封赐谁!目前秦钰回京了,看着是最有本事拿到太子之位,再登上皇位的人,可是未来的事情,哪里説得准?”

    “若是封太子,皇上会封谁?”谢芳华又问。

    英亲王妃摇摇头,“何时封太子我也不知,只是他答应了就好!他的江山承袭者还没定,我儿子的爵位到也没那么急着定了。”

    谢芳华顿时抬起头,“何时封太子?”

    “除了两把锁情剑外,皇上答应了,封太子之日,同时封赐铮儿小王爷的爵位。”英亲王妃又道。

    谢芳华扯了扯嘴角,她不知道李如碧死没有死心,就算不死心,只要她和秦铮有婚约一日,她也不会让她近了秦铮。

    “不过这件事儿出了倒也好,至少,右相府的李如碧可以死心了。”英亲王妃道。

    他们的确是低估了秦铮即便舍命不要也要她的心。

    谢芳华垂首不言,要秦铮的命,对于皇帝、皇后来説,都没有好处。他们要的,自然是破坏这一桩姻缘。

    “皇上对铮儿出手,也是这些日子累积的铮儿与他对着干的结果,他是为了南秦的江山。皇后呢,是为了她的儿子。我虽然气愤,但是想想,也无可厚非。若让我为了儿子做什么,我也许也同样做得出来。”英亲王妃话音一转,“他们倒不是为了要铮儿的命,只是他们低估了铮儿看重你的心意。”

    谢芳华不説话,今日当知道的时候,她也是极其怒的。

    “皇上、皇后此举对他出手,且用如此伎俩,实在是让我气愤!”英亲王妃薄怒。

    谢芳华diǎndiǎn头,她自然知道秦铮是英亲王妃的命根子,从小在她身边长大,虽然她纵容他,但是看重得跟眼珠子一般,比没在她身边长大的秦怜,爱了不知多少倍。

    英亲王妃抓着她的手紧了紧,叹了口气,“你知道,铮儿是我的命根子。若是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也活不下去了。”

    谢芳华垂下头。

    英亲王妃笑了一下,“我没误会,我听説了,若没有天山雪莲,你是要自己救他的。”

    谢芳华一怔,立即摇头,“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秦铮他……我们并没有……是云澜哥哥送来的天山雪莲,解了他的毒。”

    英亲王妃立即放下杯盏,伸手抓住她的手,“让你受委屈了。”

    谢芳华听得这一句话较之往日分外柔和,她抬步走了过去坐下。

    英亲王妃见她来了,对她招招手,“丫头,过来!”

    谢芳华来到门口,便见英亲王妃在里面喝茶,端庄优雅,进了皇宫一趟回来,也未失王妃的气度。面上也看不见明显的怒意。她挑开帘子,走了进去,喊了一声,给她见礼。

    一路无话,来到了忠勇侯府待客厅的画堂。

    天色已黑,忠勇侯府的各处的灯盏都diǎn亮了。夜晚的风清清凉凉,谢芳华因为刚睡醒,还是有些倦意,头被风一吹,清醒了些。

    谢芳华diǎndiǎn头,向外走去。

    侍画见谢芳华出来,对她低声道,“王妃从宫里出来,直接就来了咱们府,侍书説她不来海棠苑了,如今在画堂,要见您。”

    谢芳华走到菱花镜前,整理好衣服,出了房门。

    秦铮慢慢地放开了手。

    “你若是困,自己继续睡!我去见见王妃!”谢芳华低声道,“我想知道如今皇宫成了什么样子了!”

    秦铮复又攥紧,困意浓浓地道,“别理她!”

    谢芳华睁开眼睛,见秦铮还睡着,他的手一直攥着她的,她坐起身,抽出手。

    侍书进了海棠苑,侍画连忙拦在了门口,问明他来的目的,想了想,回到门口,轻声对里面喊,“小姐,王妃来了。”

    两个时辰后,天黑了下来。

    海棠苑甚是安静,侍画、侍墨等人做什么尽量轻手轻脚不弄出动静。

    二人的确累了,不多时,便睡着了。

    谢芳华住了口,也闭上了眼睛。

    “晚上去还那盆破兰花!”秦铮咕哝道,“难道你想青天白日地让人看到忠勇侯府的小姐跑去翠红楼?”

    “这个时辰睡,晚上还睡不睡了?”谢芳华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已经未时二刻了。

    “睡吧!”秦铮拍拍她。

    谢芳华偏开头,不得不説,秦铮能为了欠谢云澜一个大人情,而不委屈她,的确是让她心里説不出是什么滋味。不是庆幸,反而是愈发地深重。

    “是,都怪我!”秦铮抓着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闭上眼睛,“这回你放心我了吧!哪怕一张床,我也舍不得动你。”

    谢芳华脸腾地红了,伸手打了他一拳,羞愤道,“你还有脸説?都是你……”

    秦铮偏过头,灼灼地看着她,然后,凑近她,小声在她耳边説了一句话。

    谢芳华一时纳闷,“怀念什么?”

    秦铮看了一圈,拉着谢芳华,齐齐躺在了床上,感叹道,“真怀念……”

    房间已经被侍画、侍墨打扫干净,药浴的木桶已经抬了出去,被撕裂的衣服和轻纱帷幔以及床褥都已经换了新的。

    尤其是秦铮,分外疲惫,谢芳华也比他好不了多少。

    秦铮和谢芳华又坐了片刻,回了房间。

    四人用过饭,又闲聊了片刻,都累了。谢墨含和谢云继离开了海棠苑,回了芝兰苑。

    “也是!”谢云继揉揉额头,叹了口气,“目前我就忍耐吧!”

    “待临汾桥的事情告一段落,秦钰查不出什么把柄,摸不到你的痕迹,没有拿捏你的证据。那时候,就算能抓到你,还怕了他?”谢芳华轻哼一声。

    谢云继闻言顿时蔫了,嘀咕道,“可是我堂堂谢氏盐仓的公子,以后也不能整日里这么躲着吧!”

    “皇室隐卫正愁抓不到你,正好瓮中捉鳖了。”谢芳华警告谢云继。

    “皇上的笑话是什么人都能看的吗?不想死你就去!”秦铮放下筷子,端起茶来喝。

    谢云继“哎呀”了一声,十分感兴趣地道,“我们可不可以进宫去瞧瞧,看看王妃如何发威?皇宫如何震三震?”

    谢墨含微笑,“王妃护子是出了名的!”

    谢芳华看了秦铮一眼,没説话。

    秦铮听罢后勾唇笑了笑,懒洋洋地道,“我虽然拿了他两把锁情剑,但我娘却觉得怎么能比她儿子的命值钱。所以,定然会将皇宫闹腾个翻天覆地。”

    据説英亲王妃大怒,英亲王拦阻,没拦住,她冲进宫去了。

    侍书去英亲王府送信,不多久便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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