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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题外话------

    她也顾不得走灵雀台的台阶,而是甩出天之锦,顺着灵雀台的台柱子跳了下去。

    她立即细嗅,药香味是从西北方向传来。而那里是御花园。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目光一处处扫过灵雀台四周,忽然闻到一股隐隐的药香味,这药香味她熟悉。正是外公给秦铮的灵芝丸,只要拿出来,会散发出一股清香。

    灵雀台若是没有秦铮,他去了哪里?

    入眼处,灵雀台里面空无一人,桌案上摆着没撤去的茶diǎn、果盘。她扫了一圈,没见秦铮,四周也没什么动静。她心下不由得一沉。

    不多时,她到了灵雀台,径直冲了进去。

    谢芳华立即丢下他,向灵雀台走去。

    秦铮果然是去了灵雀台。

    “铮二公子?”小太监看谢芳华衣着华丽,虽然不认识她,但也猜测应该是哪位小姐或者贵人主子。他diǎndiǎn头,“半个时辰前,铮二公子去了灵雀台,您是……”

    途中遇到一个小太监,她状似迷了路,抓住小太监问,“你有没有看见铮二公子?”

    谢芳华想到此,便立即向灵雀台而去。

    而灵雀台又是通往皇后寝宫的必经之地。

    秦铮进宫的时候,皇帝也还没下朝,皇帝不可能大老远地跑御花园召见他。而御书房呢,又不会方便皇后派女人去做什么。毕竟那是女人的禁地。只有一处,皇帝会在灵雀台见秦铮。

    谢芳华站在原地目测片刻,将皇宫的各个方位都看了个遍。脑中飞快地寻思。秦铮进宫是为了见皇帝。皇帝有三处见他的地方,一处是御书房,一处是灵雀台,一处是御花园。

    “是!”二人立即去了。

    谢芳华进了宫之后,见四下无人,对侍画和侍墨道,“你们现在一个人立即去玉芙宫,一个人立即去倚翠宫。就説皇后在对秦铮出手,请两位娘娘一起去拖住皇上。就説若是救了秦铮,皇后便得逞不了。她们也是有好处。若是救不了秦铮。那么她们也跟着讨不了好。”

    侍画、侍墨自然跟了进去。

    宫人看到宫牌,又听到是这个理由,自然没理由不放行,立即放了她进去。

    谢芳华拿出一直不曾用的课业随时进宫的宫牌,对守卫道,“前两日来时,见皇后娘娘身体不好,宫中也无甚解闷的东西,我给她送一只讨巧的猫来,给她解闷。”

    有守卫宫门的人立即下了墙头,自然是认识谢芳华的,对她见礼,“芳华小姐,您这是……要进宫?可有旨意?”

    谢芳华下了马车,一把将车里趴着的猫抱起,来到宫门口。

    两盏茶后,谢芳华的马车来到了宫门口。

    言轻站在窗前,看向外面,手边是一盆泥土。曾经这里面载着一株莲花兰。

    云水diǎndiǎn头,转身去了。

    “马车是向着皇宫的方向而去的!不一定是忠勇侯府出了什么事情。”言轻道,“若是想知道,去查一下!”

    “怎么跑得这么急?忠勇侯府出了什么事情了?”云水揣测地问。

    言轻走到窗前,只看到了马车的一个影子,diǎndiǎn头。

    翠红楼的轻水楼上,云水忽然道,“言轻,你看,那是忠勇侯府的马车吧?”

    午时,街上人潮涌动,马车穿街而过,不少人瞩目。

    侍画、侍墨也不询问,连忙快马加鞭向皇宫而去。

    坐上了马车,谢芳华便吩咐侍画、侍墨,“立即去皇宫!”

    金燕慢慢抬步,出了茶楼。

    婢女diǎndiǎn头。

    “我能有什么事儿!”金燕放下茶盏,站起身,“我只是想要秦铮表哥死死地抓住谢芳华。那么,秦钰表哥即便以后有心要谢芳华,也得不到。”顿了顿,她低声惨淡地道,“只要他得不到。我便有机会!”

    “郡主,您没事儿吧?”婢女走上前,对金燕小心地问。

    金燕偏头看向楼下,只见谢芳华极快地上了马车,忠勇侯府的马车奇快地离开了茶楼。她忽然笑了一下,“原来有的人只是隐藏的深而已!并不是传言所説的不在意。”

    金燕的婢女不明白里面发生了什么,赶忙进了雅间,见金燕完好地坐在那里,才松了一口气。

    侍画、侍墨见小姐突然冲出来,脸色微沉,二人立即跟在了她身后。

    她抬眼向外看了一眼天色,如今快到响午了。她腾地站起身,对金燕道,“金燕姐姐,多谢你今日茶水相请!改日我请你!失陪了!”话落,她快步出了房门,下了楼。

    谢芳华忽然放下了茶盏,眸光微变。她今早便觉得,皇上不会轻易饶了秦铮。可是却疏忽了皇后。是了,她协助了柳妃和沈妃,皇后一定是察觉了。那么如何不出手?

    “而李如碧恰恰又对秦铮表哥心有所属已久,情已深种,而皇上舅舅呢!本来就不喜欢你们的婚事儿!若是皇后娘娘和李如碧合起来做些什么?他自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喜闻乐见。”金燕看着她,“所以,今日皇宫,可谓是龙潭虎穴!秦铮表哥向来不近女色,虽然聪明绝ding,但是不屑下作伎俩。而且也难保想不到会有人将某些下作伎俩用在他身上。所以……可想而知!”

    谢芳华看着金燕,目光端凝了几分。

    金燕忽然露出笑意,“看来你也不是对秦铮表哥无动于衷。”顿了顿,她道,“今日我拦住你,询问你秦钰表哥的事情。感谢你知无不言,没有不耐烦,陪我叙这一番话。我便回以感谢,提醒你一句。皇后娘娘可是个什么手段都能使出来的人,否则也不会稳坐中宫这么多年了。柳妃和沈妃多年明争暗斗,还是没斗倒她。除了她有个好儿子外,那么也是自己手腕能镇得住。”

    谢芳华晃动着茶盏的手一顿。

    “今日皇上舅舅招了秦铮表哥进宫吧!”金燕看着她,“据我所知,皇后娘娘似乎也在今早招了李如碧进宫叙话。”

    谢芳华低下头,看着杯盏里的茶水,浅碧色的茶水一圈圈地荡开。

    金燕忽然笑了起来,“你看,我们两个人,我喜欢的人,不喜欢我。我百般愁肠。你不喜欢的人,喜欢你。你无动于衷。”

    谢芳华手指动了动,没答话。

    金燕看着她,即便她説了这么多,可是她面上看不出丝毫的欣喜得意甚至是动容。她忽然撇开头,“你不喜欢秦铮表哥吧!”

    谢芳华抿了抿唇。

    “可是他偏偏放出话,起誓,陪你碧落九泉,只娶你一个。”金燕握住茶盏,攥紧,“若是秦钰表哥能如此对我!那么,我会觉得死也无憾了!”

    谢芳华依旧不説话。

    “不止是我羡慕!这京中多少闺阁小姐,都羡慕得不行。除了李如碧,除了燕岚。你所不知道的,还有很多。那些人,哪怕是去英亲王府的落梅居做妾,也是心甘情愿。”金燕道。

    谢芳华扯了扯嘴角,没説话。

    “我不是羡慕你的身份!你大病多年,没有一副好身子,按理説,我该不羡慕才是。”金燕对她微笑,“可是,偏偏秦铮表哥喜欢你!在意你!不喜和皇上舅舅抗争翻脸,也要娶你。这才是让我羡慕的地方。”

    谢芳华看着她,她不觉得她有什么可值得别人羡慕的?尤其还是金燕。她虽然是忠勇侯府的唯一嫡女,千金小姐,尊比公主。但是谁都知道忠勇侯府是皇权的眼中钉了,岌岌可危。而她是大长公主府的嫡女,不会如公主一样大多数因为政权而联姻,她可以选一个称心如意的驸马。只是可惜,她明明生活在金镶玉里什么也不缺,会过得无忧无虑,可是她偏偏喜欢的人是秦钰。因为她喜欢秦钰,未来才渺茫而已。

    “芳华妹妹!你可知道,其实我是很羡慕你的!”金燕看着她,忽然道。

    谢芳华心下暗叹,情之一事儿,她是真不太了解,如何让一个人到茶饭不思的地步。她回以一笑,“不打扰!”

    “以你的聪明,应该是看出我喜欢秦钰表哥了。所以,实在忍不住过来拦住你打扰。让妹妹见笑了!”过了片刻,金燕抬起头,对谢芳华歉然地一笑,满目忧思。

    谢芳华打量金燕,为情使得人憔悴。比除夕当日所见,她似乎又瘦了些。

    金燕脸色暗了下来。

    谢芳华再摇摇头,“这事儿要看皇上的旨意!谁也説不准!”

    “他可説了什么时候能回京?”金燕又问。

    谢芳华摇摇头。

    金燕又舒了一口气,“他可查出谁是凶手了?”

    谢芳华摇头,“毫发无伤!”

    金燕diǎndiǎn头,“临汾桥被炸毁时,我听説秦钰表哥的马车是与你一起回城的。他真没受伤?”

    谢芳华揉揉眉心,“事情就是这样!你还有什么别的要问的吗?”

    金燕捂着嘴一乐,“是了!秦铮表哥和秦钰表哥从小就互相看不顺眼,你在秦铮表哥面前这般説想见秦钰表哥。他自然是要着恼的。”

    谢芳华笑了一声,“他可不是吃醋!他是听到秦钰的名字就炸毛!”

    金燕闻言diǎn了diǎn头,轻轻舒了一口气,面上紧绷之色褪去,也挂上了笑意,“这么説原来是秦铮表哥吃醋了!”

    谢芳华沉静地道,“我是忠勇侯府的女儿,谢氏忠勇侯府世代钟鸣鼎食,诗书礼仪传家。我大病多年,身体虽然説不上好,但是闺仪可还勉强当得上一个好字。既然与秦铮有了婚约,我怎么还会去爱慕四皇子?”

    “这样?”金燕不太相信,“这样説你没有爱慕四皇子?”

    谢芳华简略地道,“事情起源于秦铮带我去平阳城看花灯,看完花灯后,我听闻了四皇子要回京的消息,平阳城是必经之地。我就对他询问若是我们晚个几日回京,是否会在平阳城碰到四皇子。四皇子能从皇子贬到庶民去了漠北,再从漠北立了军功恢复皇子身份回来。漠北是什么地方?我们都知道。如此关山迢递,也是个传奇了。我好奇地想见见真人而已。可是没想到,惹恼了秦铮。他生説我爱慕四皇子,一气之下,将我扔下,自己住去了平阳太守府。”

    金燕看着她,“怎样的偏差?”

    谢芳华diǎndiǎn头,“的确是有这么一回事儿!但是与你听到的大约有偏差。”

    “这么説是真有此事了?”金燕面色绷紧。

    谢芳华失笑,“果然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才多少日子?平阳城的些许传言竟然传到京城来了。”

    “我听説从平阳城传出来的传言,説你……你爱慕四皇子?”金燕盯着谢芳华。

    谢芳华diǎn了diǎn头。

    “我喊你芳华妹妹,你称呼我郡主太过见外了。若你不介意,就喊我一声金燕姐姐吧!”金燕握住杯盏,十指的豆蔻指甲明艳。

    谢芳华端起茶品了一口,淡淡一笑,“郡主无需客气,有什么只管问。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金燕看着谢芳华,开门见山,“芳华妹妹,我请你来,是想问问关于四皇子的事情。希望你据实以告。”

    金燕选了一处二楼靠窗的位置,二人坐下来之后,小伙计上了茶水糕diǎn,退了下去。侍画、侍墨以及金燕的婢女守好了门。

    二人一前一后进去后,谢云继才慢慢地下了马车,也进了茶楼。

    金燕收起眼中的情绪,慢慢地颔首,当前抬步进了茶楼。

    “走吧!”谢芳华对她淡淡diǎn头。

    总之,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也许是华贵,也许是气质,也许是底蕴……

    金燕站在门口,等着谢芳华,见她走到近前来。明媚的阳光从空中洒下,映照在她的身上,她的脸上,清丽绝艳。让他都觉得失色。多年以来,李如碧和她并成为京城双美,可是如今连她自己都觉得,李如碧和她都差了谢芳华一截。不是容貌,差的那一截是什么,连她也形容不出来。

    谢芳华觉得让他偷听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好笑地瞪了他一眼,下了马车。

    谢云继探出头看了一眼,忽然笑了,“这家茶楼是我开的,每个房间里都有一面镜子墙,偷听最好不过。她可真会选!”

    半个时辰后,马车进了城。大长公主府的马车在一处茶楼门前停住。

    马车缓缓地前行,车轱辘压着地面,发出有规律的响声。

    谢芳华不再理他。

    谢云继diǎn头,承认不讳地叹了口气,“我可不就是无聊吗?”

    “无聊!”谢芳华叱了他一句。

    谢云继咳了一声,似乎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儿,啧啧道,“一会儿你跟她去茶楼做,选一个位置好diǎn儿的地方,让哥哥我也背后听听。”

    谢芳华白了谢云继一眼。

    谢云继“噢”了一声,恍然道,“我隐约是有听闻大长公主府的这个郡主喜欢四皇子秦钰。”话落,他“哈”地一声,“难道是来警告你的,让你别跟她抢秦钰?”

    谢芳华笑了一下,“用不着猜,她是为了秦钰。”

    “好奇怪!”谢云继看着她,“她有什么事儿?你猜猜!”

    谢芳华摇摇头,“见过一两次面而已。”

    谢云继纳闷地悄声道,“你和她关系很好吗?她怎么要找你叙话?而且看来是特意拦在这里等着你。”

    侍画、侍墨回头看了一眼,见谢芳华放下帘幕,立即赶车跟在了大长公主府马车身后。

    金燕放下帘幕,对车夫吩咐一句,马车走在了谢芳华马车的前面。

    谢芳华diǎndiǎn头。

    “这里荒郊野外,不是个谈话的地方,不如我们去城里的茶楼小坐一会儿吧!”金燕道。

    谢芳华揣测她找她的目的,慢慢地diǎndiǎn头。

    金燕犹豫了一下,看了谢云继一眼,抿了抿唇,“芳华妹妹,可否借一步説话?”

    谢芳华伸手挑开帘幕,探出头,看向金燕,“金燕姐姐可有什么事情?”

    谢云继回头看了一眼,“芳华妹妹,美人找你呢!”

    金燕也看到了谢云继,对他也有过两面之缘,微微diǎn了diǎn头,看着他询问,“前面车里可有坐着芳华妹妹?”

    谢云继正巧看到,眨眨眼睛,忽然笑了,“原来是大长公主府的金燕郡主!”

    只见对面马车拦住路之后,车帘从里面挑开,露出一张美人脸。

    谢云继奇怪地问,“大长公主的马车拦住咱们马车的路做什么?”话落,他伸手挑开了帘幕,向外看去。

    谢芳华正靠着车壁低垂着眉眼想着事情,闻言“嗯”了一声。

    侍画、侍墨看着拦在路前的这辆马车的车牌,回头对车内低声道,“小姐,大长公主府的马车拦住了咱们马车的路!”

    谢芳华和谢云继的马车刚走出不远,便被斜侧方驶过来的一辆马车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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