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号是个分割线,等于这个月真的过去一半了。亲爱的们,首页的掌门人投票和月票,还有积攒的,都往小黑屋里甩甩,至于谁接着,你们造的~么么哒o(n_n)o~

    听到大家的心声了,马上就给二爷喂食,我能狠心地关他这么久,也是因为在那许多天里,他戏份太多了。秦钰对我控诉许久,我觉得若是不惩治二爷,对不起四爷嘛。我是这样有良心的作者~

    ------题外话------

    “那咱们有办法给补上吗?”谢芳华皱眉,“若是没办法补上,那么,所有都做了,差这一环,也抹不平柳氏。”

    谢云澜diǎndiǎn头,“是!”

    “他忌恨又如何?”谢芳华不以为然,“他想接替皇上那个位置,继续除去谢氏,门都没有。”话落,她立即又道,“还有一diǎn,云澜哥哥,柳氏那一批土火药,是从库部挪出来的吗?”

    “将他封住了穴道,如今应该是能解开回到四皇子身边了。”谢云澜道,“这一次,四皇子的所有布置都功亏一篑,他以后怕是会忌恨上我们了。”

    “你将月落如何了?”谢芳华又问。

    谢云澜diǎndiǎn头。

    谢芳华想起不久前,她曾经让月娘传信回京给谢云继,为了要查谢云澜。后来她想起了关于谢云澜的记忆,便忘了这件事情。如今谢云继亲自来了。可真是帮了大忙了。她diǎndiǎn头,“真是及时雨,他应该是得到了什么风声,知道我定然不会让秦钰得逞。才提前下手了。”

    谢云澜摇摇头,“我追踪拦截月落的时候,正巧遇到了他。他只説是来帮你。”话落,他揉揉眉心,“四皇子身边的人甚是难对付,月落武功极高,再加之还有除了月落外暗中动手之人。所以,若不是他来了,我还真不一定能拿捏得住月落,抢到那些证据。”

    “原来是云继哥哥?他怎么来了?”谢芳华有些讶异。

    “问题可真多!”谢云澜笑了一下,慢慢地坐在床头,对他道,“这里的事情处理好了,月落子拿到了一部分证据,被我夺过来了。另一部分证据,被云继提前一步攥在了手里。李沐清和初迟説的黑衣人,是云继。也是为了帮我演一出戏。”

    谢芳华慢慢地坐起身,看着谢云澜,无奈道,“我若是不装睡,还要和他们那些人一起用饭,哪里能找到机会与你説事情。”顿了顿,她正色道,“云澜哥哥,这里的事情处理好了吗?还有,李沐清説他和初迟去时,有个黑衣人。那个人是谁?”

    谢云澜看着她忍不住一笑,“小丫头,竟然装起睡来。”

    她前脚刚离开,后脚谢芳华便睁开了眼睛。

    那婢女连忙diǎn头,不再逗留,关上房门,去做活了。

    “嗯,你去烧热汤吧!饭菜好了的话,半个时辰后就端来。她身体虚弱,还是要用过饭菜再休息,我不会让她睡太久。”谢云澜想了一下回复道。

    那婢女颔首,想了想又道,“如今时辰不早了,芳华小姐怕是一时半会儿醒不了,要不然,奴婢吩咐人去烧热汤,我见您和芳华的衣物都脏了。您先沐浴用膳,稍后芳华小姐醒了,我再侍候她?”

    谢云澜diǎndiǎn头,“嗯,没许多避讳!”

    那名婢女diǎndiǎn头,往外走了两步,回头规矩地道,“公子,这一处院落有东西厢房,芳华小姐住的是东厢房,您既然也是谢氏的公子,若是没许多避讳的话,夫人便给您安置在这里的西厢房了!”

    谢云澜将谢芳华放在床上后,便对那名婢女道,“她可能要睡一会儿,你先去忙吧,回头她醒了,我喊你。”

    那名婢女带着谢云澜七拐八拐,来到了这一处院落,进了主屋。

    李柳氏给谢芳华安排的院落甚是清幽,而且也隔离府中前院和其它院落的喧嚣,是一处独立的院落,比较清静。

    不多时,谢云澜走远。李柳氏便请秦钰、秦倾、李沐清等一行人如府内。

    谢云澜抱着谢芳华跟上那名婢女。

    “是!”那婢女应了一声,便头前带路向内院走去。

    李柳氏连忙diǎn头,伸手指了一个看起来稳妥的婢女,对她道,“我看芳华小姐没带婢女在身侧,芳华小姐住在府中这两日,你就在她身边侍候吧!”

    “劳烦夫人派个人带路!”谢云澜对李柳氏道。

    秦钰眉心微微动了一下,笑着diǎndiǎn头,“也好!”

    谢云澜diǎndiǎn头,伸手向车里一探,抱起谢芳华,对秦钰道,“你们先用膳吧!不用管我和芳华了,我先将她送去院子安置,她若是醒来,我陪她一起用膳。”

    “那先送芳华小姐去休息吧!”李猛试探地问向谢云澜。

    “安排好了,我腾出了两座院子!”李柳氏连忙答道。

    “这……”李猛心中暗暗想着,门口这么热闹,芳华小姐不至于还不醒啊。他虽然疑惑,但也不説,便问向李柳氏,“可安排好了房间?”

    初迟在他话落,用鼻孔冷冷地哼了一声。

    秦钰也借着挑开的帘幕往里面看了一眼,见谢芳华坐着闭着眼睛,呼吸均匀,的确是睡着了,不由笑了,“这么短的路也能睡着,看来她的确是吓坏了,也累坏了。”

    “芳华,下车了!”谢云澜下了马,走到车旁,挑开帘幕,看了一眼,忽然笑了,“她竟然睡着了。”

    “我听説还有芳华小姐?”李柳氏看向唯一一辆马车,停在门口半响了,马车内也没动静,没下来人,她疑惑地问。

    秦倾diǎndiǎn头。

    李柳氏听到火药,有些微僵硬,不过连忙diǎn头,“我早已经吩咐府中的厨子做着了。您放心,定能让您吃得满足。”

    “算啦,你给我做些好吃的就行了!我今日没被土火药给炸没了命,也算是福气了。”秦倾大度地摆摆手。

    李柳氏闻言,这才看到了秦倾,顿时“哎呦”了一声,笑着赔不是,“这一众公子们不止晃花了我身后这些丫鬟婆子们的眼,也晃花了我的眼。一时没认出八皇子,您见谅。”

    秦倾一直觉得自己这个皇子当得可真是窝囊,这一路来总是赶上事情,倒霉不已。自己被屡次忽略,不满地道,“柳氏姨母,我可是去年还见了你,你就不记得我了?”

    李柳氏一怔,“八皇子也在?”

    “妇道人家,尽会胡説!”李猛咳嗽了一声,也不由放松了神经,笑着对李柳氏道,“快请四皇子、八皇子、右相府的李公子,谢氏米粮的云澜公子、翰林大学士府的王公子,监察御史府的郑公子进府吧!如今时辰不早了,赶紧给几位贵客准备饭菜。”

    秦钰实在忍不住,朗声清笑,对李猛道,“李统兵,多年不见,柳氏姨母还是这般会説话。看来住在你这里是对了。当然不会无趣的。”

    她身后的丫鬟婆子被这突然到来的一众公子们的确迷花了眼。此时闻言,都齐齐红着脸垂下头,尤其是小丫头们,想看又不敢看,一副春心萌动的模样。

    李柳氏见他提到柳妃和三皇子,心下一颤,但立即直起身子笑道,“四皇子您尊贵,妾身可不敢当您的长辈。”话落,她捂着嘴笑着打量秦钰,逗趣道,“多年不见,四皇子丰采更胜。都快晃花我身后这帮丫鬟婆子的眼了。”

    “夫人免礼!”秦钰下了马,打量了李柳氏一眼,缓缓一笑,“从我三哥和柳妃娘娘处论起来,我也该称呼您一声姨母的。您是长辈,就无须多礼了。”

    李柳氏微微弯身,“妾身给四皇子和众位公子请安!”

    説话间,车马来到府门口。

    “不劳烦不劳烦!”李猛连连摆手。

    秦钰diǎndiǎn头,微微一笑,“劳烦尊夫人了!”

    他连忙转头对秦钰介绍,“四皇子,那是拙荆,得到消息,带着人迎接您入府!想必一切都打diǎn妥当了,您放心住下。”

    若是他夫人配合,那么他这里的这一关就不难过去了。

    李猛心里的紧张已经晕了头,他生怕再从自己的内府中败露,毕竟她夫人是柳氏的人,柳妃的亲妹妹。可是乍一见她夫人如此识时务地带着满府的下人来迎四皇子,他一颗心顿时放了下来。

    她顿时端正了心思,又嘱咐了身后左右的仆人们一番,等着一队人马走近。

    姐姐和柳家绑在谢氏一根绳上,也好过今日之事败露株连九族!

    不过幸好,还有一个让皇权又恨又妒的谢氏!

    她暗暗叹了口气,姐姐和柳氏一族加上李猛,费了这许多伎俩谋略,却都没能伤他分毫,那么将来,恐怕也不能了。

    七八年前的四皇子还没张开,如今的四皇子,已经露出了卓然的风采。

    远远看来,骑在马上的一众公子均是贵气非凡,但其中一人眉目却更是清贵尊荣。他左右侧骑马走着的两位男子也甚是夺目,但根据记忆,她还是一眼便认出那个人是四皇子。被簇拥在众人中间,像是众星捧月。

    一晃多年,四皇子长大了。

    当日,姐妹们谈话间便隐晦地结了盟,她保姐姐荣华,姐姐保她的夫家地位。

    她叹了口气,“秘方吃了也不少了,也询问了不少大夫看诊,但是就不知道为什么生不出儿子。多谢姐姐了。我回去再试试。”

    她姐姐diǎndiǎn头,轻声道,“你和李猛大婚多年了,怎么还没个儿子?回头我从宫中的嬷嬷处拿一个生子秘方,你回去试试。”

    她暗暗一惊,diǎndiǎn头,“只要姐姐有用得着妹妹的地方,妹妹定不遗余力。”

    她姐姐一惊,顿时四下看了一眼,见无人听见,她放心滴抿嘴笑了,“就你会宽我的心。”顿了顿,她低声道,“临汾是京麓要地,妹妹,也许将来,某些时候,还要仰仗你和妹婿。”

    她当时虽然也觉得三皇子不如四皇子灵透,但只能安慰姐姐,“太过聪慧未必是好事,姐姐没听説过慧极必伤吗?不见得是个长寿的命!”

    出了皇后宫后,她姐姐在没人的时候幽幽地对她叹了口气,“妹妹,你也看到了,那个就是四皇子。我见到他的时候,总是再想,我怎么就生不出这么一个孩子。”

    那时的秦钰,大约也就十多岁左右,她姐姐柳妃带着她特意去皇后宫里请安小坐,特意赶在了四皇子请安的时辰去的,那时候的四皇子,除了漂亮外,还甚是有礼,记得皇后给他介绍她时,他轻轻抬眼,打量了她一眼,就那一眼,已然让她觉得小小年纪,便会审视人了。可比她才见到的长了他两岁的三皇子有心思。

    她自从随李猛嫁来临汾城,虽然二三年回京一趟,但是也极少有见到秦钰的机会。她依稀地记得,上一次见秦钰还是七八年前,那时候他还是个小小的少年,虽然如今也还是个未及弱冠的少年,但依然和昔日不可同日而语。

    站在大门口,她带着人等了大约小半个时辰,才等来了姗姗来到的四皇子队伍。

    做好了一切,她才带着人前往府邸大门口接人。

    李柳氏管家自然是有一套的,所以,很快就派人清理打扫出了府中两座环境优美的院落,专门用来安置四皇子和忠勇侯府的小姐。又派人去打听了随行的人,很快有人来报,果然李统兵带着人四皇子向府邸而来,她又逐一地对号入座安排好了房间。

    但是不对劲归不对劲,都敢想不敢言,人人都规矩地听从主母指使分配。

    如今四皇子突然要来了,而且下榻统兵府,他们总觉得这里面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但是宫中皇后这么多年稳坐中宫,四皇子又文武皆是出彩,有治国之才。皇上心喜四皇子,这一直以来都不是秘密。所以,比起来,三皇子就偏显弱势。

    皇室里的皇子,是立长,还是立嫡,亘古来每一次皇位更替,都是一个不更改的话题。

    大皇子、二皇子早殇,如今算起来,三皇子就是皇长子了。

    心里都暗暗奇怪,在这府中生活的人都知道,这里主母是宫里柳妃娘娘的娘家妹妹。柳妃娘娘生有三皇子。李统兵府是向着三皇子的。而三皇子和四皇子将来争夺皇位,那可是对头。

    众人脚脖子齐齐一凉,连忙打起精神。

    “你们没听错,就是四皇子!”李柳氏diǎn头,确定地道,“人人都给我警醒diǎn儿,若是接待四皇子不顺利,出了丝毫差错,我打断你们的腿!”

    一个管家婆子一怔,连忙问,“夫人,您説……四皇子?”

    李柳氏也知道自己家的丫鬟婆子护院不能和谢氏盐仓的公子云继比,况且四皇子马上要打到府上,她也没空去收拾下人整顿规矩,只板着脸吩咐道,“稍后四皇子将会来咱们府里,都收拾一下,随我迎接四皇子。”

    李柳氏一声大喝,便惊醒了聚在暗中的人,连忙拾掇一下,匆匆地跑了出来,见李柳氏脸色十分难看,人人连忙垂首做规矩状,问夫人有什么吩咐。

    府中的人今日也感觉到了非比寻常的压抑气氛,所以,暗中却是人心惶惶,即便谢云继武功不高,但也是疏忽值岗。三五一堆,三两一伙地聚在暗中,暗暗猜测是否要发生什么大事儿。

    李柳氏在门口站了片刻,才伸手护住心口,压了好半响惊,才对外面大喝,“来人!”

    他身影利落,功夫高绝,李柳氏送到门口,便见他已经人去无踪。

    谢云继拱了拱手,不再多留,转身出了门,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一处院落。

    李柳氏颔首送客,“公子慢走!”

    谢云继满意地diǎndiǎn头,“那在下就先告辞了,夫人准备接待吧!”

    李柳氏深吸一口气,事情到了如此地步,大势已去,但是幸好不是不可挽回的断头灭族之罪,她暗道了一声万幸之余,自然是对谢氏感激不尽。尽管谢氏反而拿捏住了她的把柄,她也觉得换位思虑的话,她也一样会拿捏这个把柄。虽然让她对四皇子侍候得无微不至困难,但为了整个柳氏,她也能豁的出去,diǎndiǎn头,“公子放心吧!四皇子身份尊贵,来到临汾镇,下榻荜府,是我和我家老爷的荣幸。一定不会怠慢了四皇子。”

    谢云继见她识时务,顿时笑意渐深,“夫人是女中丈夫,在下也是佩服,既然夫人明白个中厉害,还望后面的事情多多配合。四皇子如今被救出来了。这是李统兵和张统兵的共同之功。今日四皇子自然是没办法启程回京了,恐怕在李统兵再三邀请之下,会主来最近的李统兵府邸。夫人是府中主母,当该知晓如何接待四皇子!”

    沉默片刻,李柳氏diǎndiǎn头,勉强地对谢云继一笑,“公子説得有理,妾一个妇道人家,自然看不住这等事物,以后柳氏和谢氏是一家,交给你保管,妾也是放心。”

    她心里也知道,就算要的话,也要不回来。谢云继既然能悄无声息地进了府邸,既然能从早先走的那黑衣人手中夺过东西,能轻易地解开他被黑衣人封住的穴道,自然她不是对手。

    她一时气闷,但却没有去要回的权利。

    而他手中父亲给她的书信,以及李猛书房里那些信件和私印,便是最好的把柄。

    她是聪明人,很快就明白了谢云继代为保管后面更深层次的含义了。谢氏花了这么大的心力保下柳妃娘娘和柳氏,焉能不攥住些把柄?

    李柳氏一怔,看着谢云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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