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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当写到公子爷发怒的时候啊,我就跟打了兴奋剂一样。哎,没救了。

    ------题外话------

    他心里明白,今日算是他倒霉撞破了让铮二公子丢面子的事儿。不让他出气是不可能的。就算他如今一怒之下杀了他。那么虽然他是朝廷命官,有皇上保着。但恐怕事后皇上也拿他无可奈何。毕竟他是秦铮,英亲王府的嫡出二公子,德慈太后的亲孙子,泰安王氏,清河崔氏……干系太大。

    “是,下官再不敢打比喻了。”平阳县守连忙认错。

    秦铮闻言怒气稍微顿了顿,冷哼一声,不讲理地道,“那你不説清楚?乱打什么比喻?”

    秦铮可是连皇上都能对着干,让皇上都拿他没辙的人。比起他能踩着左相府的马车跃马而过。他被踢两脚虽然太丢平阳县守的面子,但因为这个让他丢面子的人是秦铮。倒也没那么难堪。只是头疼怎么才能让这位爷消火,揣摩半响,也没个好主意,只能硬着头皮,哭丧着脸道,“回铮二公子,下官不会骑马,只会坐轿啊。那……那只是个比喻……説明下官听闻风声,赶紧地赶来了这里……”

    平阳县守都快要哭了,他活了一把年纪,自认为得皇上器重,将他放在这三百里地的平阳城重镇。朝中上到重臣,下到寻常官员。都不敢找他的麻烦。知道他是皇上的人。在平阳城一待就十年。可是这些人里,不包括秦铮。

    秦铮闻言竖起眉头,回头看了一眼,官府的府兵人人垂首,而那ding轿子停在门口分外惹眼。他顿时又踢了平阳县守一脚,怒道,“你当爷眼睛瞎吗?马不停蹄赶来?你明明坐的是轿子,竟敢糊弄于我?”

    平阳县守话语出口,便后悔了。这不是明摆着告诉铮二公子他明明听见了。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他一时间恨不得自己抽自己两个大嘴巴。连忙纠正,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回铮二公子,下官来此是为了八皇子和程公子、宋公子、王公子、郑公子被不明人劫持之事。下官得到消息,马不停蹄就赶来了……”

    “你説什么?”秦铮声音拔高,死死地看着平阳县守,这模样还有再来一脚的架势。

    他一时哭下脸,被秦铮打了,也不敢还手回去,还只能陪着不是道,“铮二公子,下官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没看到……”

    但是,他怎么就这么倒霉,撞到这枪口上了?

    不过想想是个男人也不能忍受与自己有婚约的女人思慕别的男人!尤其这个男人还是与他自小就不对盘的秦钰。他如此盛怒,不能忍受,也是正常。

    如今……

    要説男人打女人,确实寻常处处可见。但正因为秦铮从来不近女人,哪怕是左相府的卢小姐对他围追堵截多年,他除了厌恶不喜外,也没动过手。这回据説忠勇侯府小姐是他在灵雀台逼婚求来的,皇上不准,他和皇上都闹翻了脸。

    而且打的人还是忠勇侯府的小姐?他可真敢啊!就不怕忠勇侯府的老侯爷和谢世子不干?

    铮二公子竟然打女人?

    难道刚刚那芳华小姐就是被他这么一脚给踹倒的?

    一时间觉得自己今日真是倒霉!

    平阳县守凭白地挨了秦铮一脚,这一脚力度大,他顿时一个趔趄,跌倒在地。

    秦铮踢完门框,尤不解恨,又回头踹了跟在他身后出来的平阳县守一脚,满面怒容似乎有着被他撞破此事的怒意和尴尬,怒不可止,质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平阳县守跟在秦铮身后,看着他如此盛怒的样子,不由得提心吊胆,身子跟着他踢门框的动作哆嗦了一下。

    来到门口,秦铮似乎怒气不散,一脚揣在了胭脂楼的门框上,怒道,“岂有此理!”

    不多时,秦铮的身影便出了胭脂楼。

    飞雁自然是跟随秦铮的,也立即跟在玉灼身后下了楼。

    玉灼转头向里屋看了谢芳华一眼,想了想,还是追着秦铮下了楼。

    秦铮仿佛没听见,不理会他。

    玉灼见秦铮怒气冲冲地下楼,不由喊了一声,“表哥?”

    玉灼和飞雁自然听到了二人的动静,此时也都齐齐从隔壁房间走了出来。

    平阳县守抬头看了谢芳华一眼,见她委屈的要流泪的样子,却咬着唇瓣生生不让泪流出来。她本来长得极美。如今真是我见犹怜。他抹了抹汗,连忙跟在秦铮身后下楼。

    “好,就当是爷活该!既然你不会滚!那么爷滚总成了吧!”秦铮一甩袖子,恼怒地来到门口,挥手打开了站在门口的春花、秋月,大踏步向楼下走去。

    谢芳华抿唇不语。

    秦铮闻言更是勃然大怒,死死地瞪着他,咬牙切齿地道,“你的意思是爷活该了?”

    谢芳华看着秦铮抽疯,瞅了一眼呆愣在门口的春花、秋月,又瞅了一眼垂着头似乎冒着冷汗的平阳县守。她声音有些委屈轻软地道,“秦铮,你让我滚哪里去?滚回京城去?可是你死拉硬拽地将我拽来这里看花灯会的!”

    “你给爷滚!”秦铮忽然又踹了一脚椅子,这话是对谢芳华説的。

    这话若是真的……他额头顿时冒出了一层冷汗……

    “好你谢芳华!爷掏心掏肝地喜欢你,你却暗中思慕秦钰。”

    平阳县守此时也偷眼往里面快速地瞅了一眼,顿时呆了一下,立即垂下头,连忙后退了一步。脑中快速地回忆着刚刚隐隐传出铮二公子的那句话。

    二人齐齐一惊,木立当地。不知道是不是该进去。

    入眼处,秦铮满面怒气地站在当地。谢芳华随着椅子摔倒在了地上。

    春花、秋月对看一眼,连忙走到那间房间门口,也顾不得规矩了,伸手推开了房门。

    平阳县守脚步一顿,不是让他滚吗?他看向跟着他上来的春花、秋月,这二人也不明白里面发生了什么。不过刚刚隐隐听到铮二公子喊主子的名字,仿佛是在对主子发怒。

    “滚回来!谁让你滚了!”秦铮忽然又怒喝一声。

    他刚刚上楼梯的时候隐隐听到这房间有説话声,未曾细想,便冲了过来惹人厌。显然来得不是时候。他既然让他滚,他滚就对了。

    他虽然不待在京城,但是平阳城距离京城太近,是以,对于英亲王府的二公子秦铮,他也如一般人一样,不敢触他麟角。据传言,铮二公子説一不二。若是正当他气头上,你最好乖乖认错。也许他气还小diǎn儿。但若是你不识好歹,不懂得他的脾性,生生在他面前ding着烟上继续碍他的眼,那么不死也会被他扒一层皮。

    平阳县守听到里面传来秦铮的一声暴怒,话语顿时止住,身子哆嗦了一下,连忙请罪,“铮二公子息怒,下官这就滚!”话落,他不敢耽搁,向楼下走去。

    秦铮恼怒地爆发了一句,“滚!”

    这时,外面的脚步声已经来到门口,在门口停下,平阳县守声音有些急,“铮二公子,可是您在这里?下官来迟,您受惊了!您……”

    她愕然不已,她何时思慕秦钰了?

    谢芳华没想到秦铮突然推开她,她遂不及防,身子晃了晃,便随着椅子栽到了地上。

    “好你谢芳华!爷掏心掏肝地喜欢你,你却暗中思慕秦钰。”秦铮忽然放开了她,随手一甩。用了些力道,将谢芳华甩得一个趔趄,撞到了身后的椅子上,椅子支撑不住急来的冲劲,顿时仰倒在地,“砰”地发出一声巨响。

    谢芳华被他手臂箍得生疼,轻轻“咝”了一声,颦眉,犹豫了一下,看着秦铮即将暴风雨袭来。她想着要不要如实已告,便听到楼下传来脚步声,且不是一个人的。便压住了话。

    秦铮忽然站起身,一把将她拽在了怀里,忽然恶狠狠地道,“你何时跟秦钰打了交道了?竟然让他拿住了你的人?嗯?”

    “算是就是没那么重要,但是也不能放弃。我的人,必须要回来。”谢芳华道。

    “什么叫算是?”秦铮显然不满意这样的回答。

    谢芳华想了想,七星与她接触的不多,不算是她重要的人。但是,天机阁的每一位下属。只要跟随了她,她就要为负起主子的责任。不能随意地放弃哪一个人!她摇摇头,又diǎndiǎn头,“算是吧!”

    “我这不是直接问了吗?是你不回答我。”秦铮放下茶盏。

    谢芳华抿了抿唇,“你想知道什么?直接问就是了。也不用这么拐弯抹角!”

    秦铮神态看起来自然而轻松,但偏偏眉目间有一丝隐忍的纠缠,若不是熟悉他的人,几乎看不出来,“否则你怎么会不惜如此暴露自己,也要拿下秦钰身边的那个人?”

    谢芳华看着他。

    秦铮diǎndiǎn头,忽然问谢芳华,“被秦钰拿住的那个人对你极为重要?”

    “无论是江湖上的人,还是朝廷中人,应该都不敢下这么重的手做这笔大买卖。毕竟这五个人可不是五只蚂蚁,随便説碾死就能碾死的。”谢芳华道,“各方势力,无论是与你我对付,还是不对付。都不会惹火烧身。牵扯得这么大,那可就没办法收场了。”

    “既然你抓的那人是秦钰的人,既然你也説平阳县守是皇上的人被秦钰收买了。那么,你又怎么知道他没心情侍候我?”秦铮嗤笑道,“也许是一个线上的人也説不定。你不是也拿定主意那些黑衣人不敢杀他们五个吗?”

    “丢了秦倾等人,他哪里还有心情侍候你?”谢芳华回到桌前,虽然如此説,却也没动筷子,站在窗前,看着窗外。

    “不吃了!去平阳县守府吃,让他府里的厨子做红烧鳜鱼。”秦铮道。

    房门关上,谢芳华见秦铮扔了筷子喝茶,对他问,“不吃了?”

    谢芳华闻言走到门口,打开门,只见春花、秋月都在外面,她低头对二人简略地吩咐了两句。二人应声,齐齐地下了楼。

    “主子,平阳县守来了!八皇子等人的事情怕是泄露出去了。月娘不在。您看……”秋月此时正来到门口,询问谢芳华意见。

    谢芳华自然知道秦铮的意思,胭脂楼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被黑衣人抓走的几位客人可都不是寻常人。自然这种事情要好好对平阳县守説説的。她diǎndiǎn头。

    “让你的人出去,将经过説与她。”秦铮扔了筷子。

    谢芳华看到有人挑开轿帘子,平阳县守从轿子里出来,一脸的忧急,果然不出秦铮的猜测。看来他真是极其了解这平阳县守的行事作风的。她diǎndiǎn头,“来了。”

    “来了?”秦铮连顺子也没起,随意地问。

    谢芳华转过头,伸手拉开了窗前遮挡的帘幕,推开了窗子。只见胭脂楼门前来了一队官兵。同时还有一ding官轿。

    不多时,胭脂楼下传出一阵闹哄哄的声音。

    秦铮睡了大半日,自然是饿了。谢芳华也有些饿。二人便不再多言,静坐用饭。

    春花推开门,端着饭菜走了进来。逐一摆在桌子上,退了下去。

    谢芳华diǎndiǎn头,“端进来吧!”

    “主子,饭菜好了,现在要端进来吗?”春花在外面低声问。

    至少还没和月娘商量些事情!

    只是她有些事情还没做!

    谢芳华低头沉思片刻,觉得如今照秦铮所説,住去平阳县守府也不是不可行。

    “就算他是皇上的人又如何?”秦铮笑了一声,“我住去他的府邸,他不敢动我不是吗?”话落,又看向她,“忠勇侯府一日不倒,他也不敢对忠勇侯府如何不是吗?”话落,他眸光隐着深深算计地道,“正好也説説我和你险些被毒蝎子所咬的事儿。”

    谢芳华眯了眯眼睛,“正大光明地住去平阳县守府?”她想起李沐清的话,顿了顿,説道,“平阳县守是皇上的人,从花灯会十二星之首看来。他应该是已经被秦钰所用。”她可不会忘了她伤秦钰之事。不知道皇上会不会已经得到她伤了秦钰的消息。

    “胭脂楼不安全,他定然大力邀请咱们住去平阳县守府。”秦铮懒散地道,“那就住去吧!平阳县守府待着可是比这胭脂楼有意思多了。”

    谢芳华本来是想着此次秘密拦截秦钰,救下七星。神不知鬼不觉地再回到京城,何人知道是她做的?她还是忠勇侯府柔弱的小姐。可是如今,因为跟着秦铮,偏离了轨道,暴露了自己,事与愿违了。不过就算暴露了她倒也不怕。有法佛寺神佛庇佑,如今她算是大病初愈的好身子,耐不住平阳城的花灯节吸引,被秦铮拉来凑热闹也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儿。传出去倒也不怕。毕竟有的秦铮ding在她头上呢,有这样不羁世俗不按常理出牌的未婚夫,别人也不能説出什么来。至于皇上,她到底有没有病,法佛寺一场大火遮掩下来,他就算心中已经通透忠勇侯府隐瞒了什么,但抓不住把柄,也拿她没奈何。想到此,便问道,“他上门之后,你打算怎么办?”

    秦铮悠悠地喝了一口茶,“秦倾、程铭等五人被人抓走,胭脂楼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平阳县守还能坐得住吗?若不出我所料。那个比右相不遑多让的圆滑的狐狸应该很快就会上门了。”

    “什么意思?”谢芳华挑眉。

    秦铮看着她忽然笑了,“毒蝎子要咬的可不是秦倾,他不过是被牵连而已。反正你我因为救秦倾也暴露了。皇叔早已经知道你我在这平阳城。如今不如就暴露得彻底算了。”

    “是啊,查了就查了。查出更多东西来,更利于皇上逐一击破!”谢芳华面色淡了下来。

    秦铮不以为然,“你还怕皇叔彻查谢氏?谢氏的蛀虫这么多,查了也便查了。”

    “因那怪人养了毒蝎子,因毒蝎子杀了八皇子。这等事情,是瞒不住的。”谢芳华道,“平阳城距离京城不远。皇上执掌南秦江山,整片南秦土地上,哪里能没有皇上的人?平阳城更是有。而秦倾身边的人是皇室的隐卫。这等事情,如今宫里早已经得到讯息了。一个怪人被杀不至于彻查整个谢氏,但是八皇子被毒蝎子咬,这事情自然是不能善了。有彻查的理由。”

    “因一个怪人便彻查谢氏?”秦铮扬眉。

    谢芳华食指按在眉心上,隐隐头痛,秦铮别的还好,就是对靠近她身边的男人如防猛虎。无论就説什么,做了就是错了。她也不想再与他纠缠争执,转了话音道,“今日我去见了他,倒也没白见。据説三十里地外那怪人死了。死前挣扎着用血写了个‘谢’字。衙门已经立了案,仵作验尸是他杀。平阳县守据説会奏禀皇上,彻查谢氏。”

    “你对他倒是越发地欣赏了。”秦铮的脸色又沉了下来。

    “求个心安做到这地步也是不易。”谢芳华诚实地道,“不是谁都会如此做!”

    秦铮面色稍霁,须臾,一屁股坐在了她身边,哼了一声,“李沐清倒是会选地方。这些年蛮得严实。”顿了顿,他嗤之以鼻,“不过那又如何?他不过是替自己求个心安罢了。你当真觉得他是因为顾念亲情?”

    谢芳华diǎndiǎn头。

    “你真不知道?”秦铮闻言又转过头来,看了一眼桌案上的谢氏隐卫令牌,对她问。

    “秦铮,我的地方多了。姓谢的人和经济命脉遍布南秦。很多地方都是我们家的地方。难道我都要知道里面藏匿了什么?”谢芳华从怀中拿出那一块被轻歌杀了那人夺来的谢氏隐卫令牌,放在桌子上,“就比如这个,也有人要杀我,还是我们家自己的人。而我却不知道是哪一个?有什么奇怪的?”

    秦铮面色没因此而好转,撇开脸,对她硬邦邦地道,“这里是你的地盘,你能不知道李沐清在此藏匿了他庶弟庶妹?”

    谢芳华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这一眼,因她来葵水,身子绵软,眼波放出来,有些嗔意,她道,“説什么呢?在你眼皮子底下,还叫私会吗?是你没醒,我出去透透气。正巧碰见他也在清幽苑。”

    “你越来越会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和别人私会了。”秦铮声音听不出喜怒。

    谢芳华揉揉额头,就知道瞒不住他。不过倒也没什么可瞒的,李沐清在胭脂楼寄养了庶弟庶妹的确是让她意外,她也没有料到他会在胭脂楼。diǎndiǎn头,“嗯!”

    “你去见了李沐清?”秦铮对她问。

    谢芳华本来想忽视他的眼光,但耐不住这个人耐性实在大,眼光也太深沉,她无奈地对上他视线,“做什么这样看着我?”

    秦铮进屋后,脸色便臭了下来,一双眸子盯着谢芳华一个劲地看。

    谢芳华四处扫了一眼,想着胭脂楼若是连这一间房间也护不住,倒是真可以废了。她刚才一番和初迟打斗,再加上今日来葵水,身子有些吃不消,进屋后,便懒洋洋地坐在了窗前的椅子上。

    房间内倒是没有打斗的痕迹,自然没有被破坏,显然这一间房间被外面的人守得很好。丝毫没有波及。

    秦铮和谢芳华进了房间。

    春花颔首。

    “稍后收拾妥当,将饭菜端来房间。”谢芳华又吩咐了一句。

    “饿!”秦铮diǎn头。

    “将这里都收拾了吧!”谢芳华摆摆手,对秦铮问,“时候不早了,你饿吗?”

    春花轻轻吐了一口气。

    谢芳华diǎndiǎn头,“你做得很好。”

    春花对谢芳华看过来,低声道,“那些人来得太突然,因月娘随着秋月离开了。奴婢应对不过来,便只能尽全力护住了这烟雨阁这一间房间。”她得了谢芳华走时的吩咐,一定照看好烟雨阁,所以,带那些人抓秦倾、程铭等人的时候,没死命拦截。

    秦铮又看了一眼春花,没説话。

    飞雁垂首应是。

    秦铮对他赞许地diǎndiǎn头,看了飞雁一眼,见他受了伤,对他摆摆手,“你以后就和玉灼在一起吧!不必躲在暗处独自守着。”

    “表哥!”玉灼虽然年纪小,但三人里,衣装如今属他整齐。

    谢芳华看了三人一眼,再看了一眼四处因打斗而推翻的桌椅和折断的栏杆,蹙了蹙眉。

    秦铮拉着谢芳华回到烟雨阁,便见飞雁、玉灼、春花三人一身狼狈地站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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