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烟烟亲爱的生日快乐!打击你一下,恭喜又老了一岁;我家都有个好爷爷,这是一个令人愉快的事实;是的,大千世界,看的是百态人生;郑重地説,秦钰是真的要回来了。等待对手戏吧,攒到月票的亲爱的们最漂亮了,木马木马~

    18813967537,秀才:秦4骑着毛驴吗?永远在回来的路上……不知不觉得了张月票,给阿情啦!哈哈哈哈哈哈

    蜂男蜂女,举人:如果这个故事里面只有秦铮和芳华…也就没什么看的了!正因为里面有许许多多人物和故事才好看!

    liuyisha420,秀才:唔……爷爷的爱真感动……捧着盒饭坐办公前边吃边看~眼泪就打转

    今日上墙:墨古涵烟,榜眼:话説我明天过生日昂,晚上抢沙发的给唱句生日歌呗,好歹我都蹦跶十八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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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期间又闲谈了些别的闲话,之后看天色不早了,才回到了别苑。

    崔荆不再説话,沿着山林慢慢踱步。谢芳华该了解的都了解了,也没什么可问的了。于是二人一前一后慢慢走着。

    谢芳华摸摸怀里的凤血玉,diǎndiǎn头。

    “你哥哥是男嗣,魅族血脉若是外流,与不是同族通婚,那么就是男承袭男,女承袭女。所以,你承袭了你娘。”崔荆看着谢芳华,似是明白她心中所想,“魅族虽然被灭族了。但照法佛寺失火,无忘尸首消失来看。魅族应该也不是真正地消失了。未来关于魅族,端看你自己因时因势决定了。”

    “外公,同是我娘的血脉,为何没应到我哥哥身上?”谢芳华不解地问崔荆。

    谢芳华向碧天崖方向看了一眼,想着紫云大师埋骨碧天崖,是否也有此举。若真是也有此心的话,为她做到如斯地步,那么之于魅族,将来若是有任何事情,她可能袖手旁观?毕竟她也是有着传承她娘的魅族的血液。

    崔荆diǎndiǎn头,“可惜了那一面镜子。尤其是紫云道长注了心血的镜子。”话落,他摸摸谢芳华的头,“不过也就説明,你的魂魄稳住了。自此后,若是没有紫云道长一般道法的人,再也难为不到你,你可以安心踏实地过活了。”

    “毁了?”谢芳华问。

    “在我撤回时,它便散了精气,碎成光影,落下碧天崖了。”崔荆道。

    “如今那面镜子呢?”谢芳华没想到还有这等宝物,听起来匪夷所思。不过她既然能重生,比起自己这件最大的匪夷所思之事,一件宝物便也算不得什么了。

    “就是当年为你逆天改命时以遥映星云的镜子,是一件宝物,据説可通阴阳,有聚魂夺魄的作用。”崔荆解释道,“我和紫云道长从魅族回到南秦时,他下决定为你逆天改命,遂将那面镜子放在了碧天崖ding。后来我们回了雾黎山,他便为你逆天改命施道法,后来嘱咐我,待今年上元节子午时,将其撤掉。否则臻缘镜便会反噬你。”

    “臻缘镜?”谢芳华疑惑,“那是什么东西?”

    “你这小丫头,着实太聪明。果然瞒不住你。”崔荆叹了口气,“我去碧天崖只不过是受紫云道长离开前所托,让我于今年上元节前两日子午时回南秦将放在碧天崖的臻缘镜给撤了。”

    “我没有见过紫云道长,但是秦铮见过。”谢芳华摇摇头,对崔荆问,“外公,你与我説实话,你这回回京,除了你所説的天成异象,使你参悟不透,故而回来查探一番这种冠冕堂皇的话外,是否还有关于紫云道长之事儿?否则昨日你为何去了碧天崖?”

    “听你这话语,你是见过紫云道长?”崔荆看着谢芳华,有些讶异。

    谢芳华得到肯定,diǎndiǎn头。

    “若你説与你娘那个挂链一个模样的白月簪,真是他戴着的话,那么就是他无疑了。天下仅有那一支白月簪,是魅族国师的信物。”

    谢芳华轻吐了一口气,“照这样説的话,那个人就是紫云道长了。”

    崔荆被谢芳华问得有些不解,但也知道这个外孙女的话语不是空穴来风,他想了一下,叹了口气道,“前日我是有一件事情没与你细説。那就是我没亲眼看着紫云道长仙逝。当年紫云道长给你逆天改命之后,只説自己命不久矣。将雾黎山托付给我,他便离开了。我以为他想落叶归根回魅族安葬自己,便也没拦着。”话落,看着她,“你为何这么问,你后来见过他?”

    谢芳华眯了眯眼睛,“就是紫云道长?”她看着崔荆,“外公前日説紫云道长为我逆天改命后就仙逝了。您可是亲眼看着他仙逝的?他仙逝多久了?”

    崔荆一惊,“照你这描述,不就是紫云道长?”

    “外公只管答就是。身着紫袍,手持拂尘,头戴与我身上这弯月月票形状的白月簪,又名唤紫云的人。天下除了一个紫云道长,可还有第二个?”谢芳华又仔细地描述了一遍那雕刻的画像。

    崔荆一怔,“丫头,怎么这么问?”

    “外公,天下有几个紫云?”谢芳华从昨日去了那处半山腰的洞府伊始就一直压着疑惑。昨日晚上回来没找到空隙,今日正巧可以趁无人的时候问崔荆。

    上一辈子的那些人,也是有着乱麻一团的那些牵牵扯扯。

    谢芳华diǎndiǎn头,关于当年她娘和她爹如何相遇如何又有哪些揪扯的事情她不清楚,但后来博陵崔氏的女儿和清河崔氏的女儿进京之后的事情她倒是清楚不少。尤其是英亲王妃本来和七皇子属意,却后来嫁给了英亲王。而右相夫人当年似乎是属意她爹吧?

    崔荆失笑,“不那么算了又能如何?右相府才清贵几代,哪里如忠勇侯府世代钟鸣鼎食?更何况,右相风骨不及你爹。而最重要的是你娘喜欢你爹。又正值当年皇室想要制衡朝局。那么联姻最是有效。崔家两个丫头也就一个嫁了忠勇侯府世子,一个嫁了英亲王府的王爷。”

    谢芳华再次唏嘘,“右相后来就那么算了?”

    崔荆无奈道,“不久后,却不想忠勇侯府的世子也去了博陵崔氏,你娘虽然是个大家闺秀,但也不过是明面上罢了。是个闲不住的主。背着我们总是出去玩,不知怎地就和你爹遇上了。直到你爹登门拜见,言谈间,我才知道背后竟然还有这一桩事。我和你外祖母以及你舅舅自然都是疼你娘的,所以,即便李延先入为主,但你娘不喜,我们也不会硬给她做主。而忠勇侯府世子却是光风霁月的人物。令人折服。也就不再去想右相府那一桩婚事儿了。”

    谢芳华有些唏嘘,“然后呢?我娘后来怎么却嫁了我爹?”

    “因你舅舅和李延交好,便拦下了他立即回京的打算,留他在府中做客几日,自然也就识得了你娘。”崔荆道,“右相府清贵,虽然繁衍不及两代,但得天子喜欢,正日日中天。尤其是李延确实是有治国辅助的才华,比他父亲青出于蓝。我那时便有了结亲的想法,与你外祖母説了。你外祖母舍不得你娘,想多留两年,也顺便再考验一番。虽説是考验,但我们都知道,李延有才华人品也不错,这是一门好姻缘。李延也察觉出我们的意图,对你娘显然也是有意求娶的。于是,虽然没坦言,但彼此也算是心照不宣。”

    谢芳华没想到如今的右相和舅舅有这一出渊源。

    “当年来的那少年温和谦逊,彬彬有礼。又是右相府的嫡子,我见了一面,回府后夸奖了两句,被你舅舅听到了。你舅舅当年顽劣,不喜读书,喜好习武。我每每训斥他不上进。他没见我夸过别人,一时气不过,去找李延的麻烦。説他一副小白脸的书生样,弱不禁风。却没想到那李延虽然一副书卷气,没有武功,但话语机锋却不遑多让。三两句话便将你舅舅噎得哑口无言,你舅舅文不成,但武成。李延虽然不会武,但文不弱。你舅舅闹了一场,再不小瞧他,两人不打不相识,惺惺相惜起来。”

    谢芳华倒是不知道曾经有右相府的庶女嫁去了博陵崔氏的旁支这件事情,静静听着。

    “説什么啊?过去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崔荆摆摆手,但还是简单説道,“当年,右相府有一女儿,嫁给了博陵崔氏的旁支。那女儿是右相府的庶女,比李延大两岁。也就是李延的庶姐。但自幼教养在老夫人的身边,和嫡出的李延关系亲近。可是那庶女嫁到博陵崔氏没二年,便因难产,一尸两命死了。右相府得到消息,李延前往博陵崔氏吊念。因那一件事情,遇到了你娘。”

    谢芳华被惊了一下,跟在崔荆身后,实在难以想象当初右相会险些娶她娘。她忍不住问,“外公説説。”

    “嗯,李延年轻的时候差diǎn儿娶了你娘。”崔荆向山林上走去,“距离早膳的时辰还早,我们上山走走吧!”

    “外公和右相很熟?”谢芳华问。

    崔荆摇摇头,“只是探讨而已,李公子虽然有慧根,但与道无缘,不是我道门中人。”话落,又道,“若是我将李延的独子带走,李延怕是会追我到雾黎山。”

    “他难道也想修道?”谢芳华是不能想象李沐清要修道的,更是难以想象将他那些心机诡辩深沉想法隐藏在道袍之下该是如何观看。

    “探讨了一些道法命理之术。”崔荆收了笑意道。

    谢芳华看着崔荆,忽然想起昨日李沐清説是来找他,便问道,“外公,昨日李沐清来找您何事儿?”

    崔荆闻言哈哈大笑。

    谢芳华知道崔荆从别院出来时,应该是看到了李沐清的身影,嗤了一声,“有慧根没慧根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倒是一只狐狸。”

    崔荆道袍仙风道骨,须发随风飘荡,慈爱地应了一声。向李沐清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説道,“右相府李延的公子倒是个极具慧根的人。”

    谢芳华在原地站了片刻,听到身后又脚步声传来,她慢慢地转过身,见是崔荆,喊了一声,“外公!”

    谢芳华看着李沐清不多时便走出了山林外,消失了身影,一时间情绪莫名。李沐清是脑袋不太好使吗?他是脑袋太好使了才是。

    “你就当我脑子不太好使吧!”李沐清莞尔一笑,丢下一句话,向山林外走去。

    谢芳华本来想将那草蚂蚱要回来,如何倒是没法要了。不由瞪了李沐清一眼,“右相府一直维持中庸之道,皇上器重右相府比器重左相府更甚。明知忠勇侯府与皇室如今水与火只一线之隔。皇上器重李公子,李公子前途无量。以忠勇侯府如今的不利形势,如今又何必这般暗中相助?若是被皇上知道,那么李公子就不怕雷霆之怒使得右相府被皇上所厌弃?”

    李沐清抖抖腰间的荷包,“芳华小姐既然在秦铮兄的威压下没对我退避三舍地避着,且编了一只草蚂蚱给我,投桃报李,我就送你个消息。也算是有来有往。”

    谢芳华琢磨着李沐清的话,抿了抿唇,“既然是密旨,你为何要告诉我?”

    李沐清微笑地看着她,“明日是上元节,京中这些日子太过热闹。上元节怕是更会热闹。不过我今日就得离京。赏不了万展花灯了。秦铮兄若是带着你去赏灯的话,你小心些。”

    谢芳华目光攸地凝紧。皇上给崔意芝下了明旨,竟然给李沐清下了密旨。

    李沐清向别院看了一眼,收回视线,对谢芳华温声道,“皇上昨日给我一道密旨,命我一日后启程,暗中沿途去迎接四皇子回京。”

    谢芳华一怔,“你……”

    李沐清diǎndiǎn头,“芳华小姐聪明绝ding!令人佩服。”话落,从腰间拿出荷包,打开,将两只草蚂蚱放进了里面,封紧了荷包的丝带。

    谢芳华弯起嘴角,“我的手自然也是巧的。”

    “我第一次编没有你编的好。”李沐清笑意柔和了几分。

    李沐清拿过自己早先编的那一只与她刚刚编的这一只放在一起。谢芳华编的虽然不如李沐清编的栩栩如真看着精致,但也勉强看出是个模样。

    不多时,谢芳华也编了一个草蚂蚱。

    李沐清在一旁纠正指引。

    谢芳华看了他一眼,见他目光温和浅笑,她接过几根草,凭着极好的记忆编起来。但到底是第一次编,还是出了错。

    李沐清弯腰从地上拔了几根草,递给谢芳华,“你来试试。”

    谢芳华不由得赞扬出口,“李公子的手很灵巧。”

    李沐清骨节分明的手指灵巧,不多时便编了一个草蚂蚱,绿油油的,看着栩栩如真。

    谢芳华是从来没玩过这等小玩意儿,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如今看得颇有些新鲜。

    “你看着,不太难的。”李沐清似乎真打算教她编蚂蚱,见她来到近前,便仔细地慢慢地开始缠绕着编草蚂蚱。

    拿不准李沐清的想法,谢芳华笑了笑,便不再拘泥,向他走近了两步,站在了他身边。

    品竹如今还以听音的身份留在英亲王府,若是此时暴露出来,那么对她最是不利。

    谢芳华眸光微动,最后一句话他是意指她听音的身份了。

    李沐清好笑地看着她,“我又不会吃了你!难道你怕秦铮兄稍后出来看到我们在一起发怒?”见她不语,又补充道,“一道赐婚的圣旨而已,除了少数的几个人,天下多少人可是没怎么当真的。毕竟英亲王府和忠勇侯府都举足轻重。前路漫漫,变化太多。芳华小姐就算靠近我些,又怕什么?据我所知,你可不是一个甘愿被谁困顿囵隅之人。”

    谢芳华靠着树干不动,“李公子编吧!我在这里也能看得清。”

    “你过来,我教你。”李沐清对她又招了招手。

    谢芳华看着他手中几根草,

    过了片刻,李沐清收回视线,忽然拿着手中的青草问,“芳华小姐可是会编草蚂蚱?”

    谢芳华觉得李沐清绕了半响,似乎没説出他要説的话,便也靠在一棵树干上,等着他。

    李沐清看着她,沉默下来。

    谢芳华想着她稍微有些改变,便能被周围的人看得清楚吗?她笑了笑,淡淡道,“应该算是吧!我没有不喜欢秦铮的理由。”

    李沐清diǎn头,“这倒是事实。”话落,他又道,“不过我问的不是婚事儿,而是喜欢。芳华小姐怕是已经喜欢上秦铮兄了吧?”

    谢芳华看着他,反问道,“不是吗?英亲王府铮二公子灵雀台逼婚,天下皆知。忠勇侯府就算势大根满,但也是臣卿,不能违反皇上的圣旨。”

    “是吗?”李沐清挑眉,声音听不出什么意味。

    谢芳华偏开头,面色一瞬间有些冷然,“相信如何,不相信又如何?婚事儿从来不由得我一个小女子做主。”

    李沐清微笑地看着她,淡淡温和,“你这样看着我,是不相信我所言?”

    谢芳华心思一动,这话不可谓不直白了。她一时颦眉看着李沐清,住口不语。

    李沐清失笑,“你没看出来,不代表我没有心思。”

    谢芳华眯了眯眼睛,忽然似笑非笑地看着李沐清,“这么説李公子是喜欢我了?不过我倒是没从你的眼中看出多少喜欢。难道你是因为忠勇侯府小姐而想求娶我?”

    “自然是有关。”李沐清看着她,“芳华小姐可知道曾经我是有意求娶你的。只不过是被秦铮兄抢了先而已。”

    谢芳华一怔,昨日哥哥问她,今日一早李沐清又问他。哥哥问她是应该,但是李沐清这样问便是有些唐突了。她偏开头,淡淡道,“这和李公子有关吗?”

    果然,片刻后,李沐清轻声问,“芳华小姐可否喜欢上秦铮兄了?”

    既然早早地等在这里,应该就是猜测到她会早醒出来,看来是有话对她説。

    谢芳华见他锦缎长衫染了一层清凉,但哪怕这层清凉沾在了他外衣上,他依然温和意暖。她不再言语,目光平和地看着他。

    李沐清眸光动了动,摇摇头,“也不是太早,只比你早出来两盏茶而已。”

    不多时,谢芳华便来到了李沐清的面前,站在了三步开外,用忠勇侯府小姐该有的闺仪端庄地看着他,微笑道,“李公子起得好早。”

    阳光未升起,草木沾着露珠,摩擦在锦绣长裙尾曳华贵云缎上,染上一层层晶莹的霜色。

    谢芳华犹豫了一下,便抬步向他走去。

    须臾,他对她招招手。

    隔着山林草木,那双眸子看不清,但视线却直直地穿透了过来,带着惯有的温和清润。

    大约是察觉出了她的视线,李沐清抬起头,目光向她看来。

    谢芳华站在门扉处看着他,多次接触,无论是听音,还是谢芳华,她一直没琢磨透李沐清的想法。若説她喜欢他,那么却不是如秦铮一般明明白白,若説不喜欢,却又让秦铮将他防的严实。

    锦缎长衫,贵气清流。正是李沐清。

    出了门扉,一眼便见到前面山坡半山腰处站着一个人,倚靠在一株梨花树下,周围淡淡云雾轻烟,那人低着头把玩着一个看不清的物事儿。

    谢芳华伸了个懒腰,未免在院中打扰到屋中睡着没醒的人,抬步向院外走去。

    山里空气清新,晨起有淡淡云雾。

    第二日清早,谢芳华醒来,见英亲王妃还睡着,便没惊动她,无声无息地下了炕。穿戴妥当,走到里屋,挑开门帘,见秦铮也还睡着,气色红润,她悄悄放下帘幕,转身出了房门。

    一夜无话。秦铮在里屋睡得熟,夜间显然没被饿醒。

    二人熄了灯,上了炕。

    英亲王妃见谢芳华打定主意,想着自己对于这俩孩子是的确有些操之过急了。一个房间是不太妥当。便也不再执意,笑着diǎndiǎn头。

    谢芳华这回脸不用装也彻底地红了,想着英亲王妃为了儿子,可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他们没有大婚,怎么能一个房间?某些时候事急从权也就罢了。但也不能再三如此,传出去的话,好説不好听。她可是半diǎn儿都不想避讳。她摇摇头,“我和您在中屋休息。”

    “我看你也累了,快去睡吧!臭小子在里屋,就别挪动他了。”英亲王妃向里屋看了一眼,説的虽然隐晦,但意思不言而喻。

    谢芳华看着英亲王妃揶揄含笑的脸,生生将一句实话转了个弯,身边这几个至亲之人大概都是希望她和秦铮相好的。但偏偏她却觉得踏出那一步比登天还难。她暗暗叹了一口气,配合着她的话语脸红了红,没説话。

    她宠秦铮吗?倒也没有!她説得是实话,今日他那般折腾个死活,的确是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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