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谦与罗四娘回了客房,说了几句话,过了不久。便被华山弟子叫去吃饭,在饭堂中,本来小尼姑们正愁令狐冲麾下的武林群豪粗鄙不堪,要酒要肉,不想荀谦一到这里,这些人立马就如被霜打的茄子一般,连气也不敢大口喘。

    小尼姑们见荀谦出场的效果比方证、冲虚两位大派掌门还好,一时不禁对荀谦高看了分。仪文将荀谦引道上座,荀谦见坐上只有自己一人坐在席上,问道:“仪文师妹,这是什么意思?这席就我一人?”

    仪文尴尬道:“这座这座本是让掌门师兄与方证大师、冲虚道长及各位掌门帮主来坐的,可是可是方证大师与冲虚道长将掌门师兄叫去谈事了,各派掌门又没来所以,所以”

    荀谦微微一叹,说道:“既然如此,我一个坐在这里也是无趣,能否给我弄些饭食?吃完了我好去休息休息。”

    仪文点头应下,赶紧叫师妹上了饭菜,荀谦见仪文如此认真,不忍苛责挑剔,将端上来的豆腐青菜赶紧吃了,便走到华山派的客坐处,嘱咐梁发下午叫师弟师妹们莫松懈了功课,便回了小屋睡觉。

    睡了也不知多久,荀谦只觉得脖颈一凉,面色不变,缓缓睁开眼皮,打了个瞌睡,看着来人,懒散道:“啊,原来是任大小姐,不知来这有何贵干?”

    只见任盈盈死死咬着牙齿,眼中放着凶光,手中的峨嵋刺微微插入了荀谦的脖颈中。荀谦感到脖颈上流出一点凉凉的液体,知道是留了血,怕血液将罗四娘做的这身衣服给污了,顿时色变,说道:“你再用力,我可就不客气了。”说着,荀谦暗暗运力,将任盈盈手里的峨嵋刺稍稍顶出。

    任盈盈见奈何不得荀谦,只得撤下峨嵋刺,收入袖中,面上似有不屑,似有怨恨,加上几分惋惜,说道:“荀掌门,啧啧,想不到啊,想不到你就是‘漠北剑豪’王冲,呵呵,你说我是杀了你好呢?还是饶了你好呢?”

    荀谦失笑道:“杀我?饶我?呵呵,你就你那关成废物的老爹也不敢对我说这话,你这只能耍阴谋诡计的小女人竟敢对我这么说话?真是不怕死么?”

    任盈盈见荀谦动怒,镇定自若,微笑道:“呵呵,我敢对荀掌门如此说话,自然有我的底气,呵呵,要不然不知尊夫人现在何处?”

    荀谦听任盈盈如此笃定,心中一时乱了方寸,拍案而起,喝道:“你想做什么!”

    任盈盈见荀谦失态,心中满足,呼了一口长气,坐在椅子上,道:“现在就急了?怎么不见荀掌门在五霸岗上的镇定了?”

    荀谦听了这话,心头微惊,赶紧静下心神,细细嗅了嗅,这才嗅出一丝异香,不过发现时已经有些晚了,荀谦此时全身发热,若不是内力深厚,定然会扑向任盈盈。

    荀谦用力点了自己几个穴道,制住自己,这才好受了些。荀谦暗调内力,出言道:“任小姐,好手段啊,想不到半年不见,你就有了这么厉害的香药。”

    任盈盈点头示意,将荀谦的讥讽之言当作对自己的夸奖,笑道:“唉谁叫当日王大侠对小女子弃之如履呢,那时小女子就下定决心,叫人再也不能违背我的心意。呵呵,想不到王冲就是荀掌门,那今日也算报了当日之耻呢。”

    荀谦见任盈盈面显得意,窥的先机,一步抢到任盈盈面前,任盈盈还未反应,便被荀谦点了周身大穴。任盈盈面此时被荀谦点住,可面上仍有笑意,说道:“荀大侠,不知道您还能撑多久呢?算算时间,尊夫人与冲哥就快到了,到时候他们见了你的模样,不知哈哈”

    荀谦盘腿调息,只望尽快逼出春香的药力,不过暗处的春香还未熄灭,荀谦又如何能将药力逼出。迫不得已,荀谦只得猛击自己腹部,将胃里污物呕出,这才稍稍清醒些,趁着药力稍减,荀谦撞出客房,跳进小院中央的水井之中。

    不多时,令狐冲与罗四娘谈笑来了客房,却见任盈盈被点在座椅上,令狐冲大惊道:“盈盈,你你怎么在这儿?”

    罗四娘见任盈盈浑身僵硬,不断张着嘴,却一句话也没说出来,说道:“看来是被人给点住了,令狐掌门,还请给任小姐解了穴道才是。”

    令狐冲听了罗四娘所言,这才想起给任盈盈解穴。可令狐冲给任盈盈推拿许久,见始终推拿不开任盈盈的穴道,却见任盈盈面色有些惶恐,令狐冲不解其意,只得更加用力的推拿任盈盈被点的穴道。

    不知怎么的令狐冲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头脑也越来越不清醒,一个失神,不知怎么的却摸了任盈盈的腰间,令狐冲缩了手,有些懊恼,却也想到:“令狐冲啊令狐冲,你,你怎么突然间就占了人家的便宜?纵使她倾心与你,可你也不能趁人之危,若是如此,你与那些满口仁义道德,私下虚矫猥琐的人又有何区别?不过盈盈的腰真软要不然再摸一下?”

    如此想着,令狐冲真就又摸了任盈盈一下,任盈盈面色潮红,一时也动了欲念,只是见罗四娘面色如常,如同看笑话一般看着两人,神色间颇有了然之念,任盈盈顿时只觉得被这人看透一般,心中有些发凉。

    正说令狐冲难以自控之时,却听身后一阵水声,一人大喝道:“令狐冲!你忘了岳灵珊了么?”

    令狐冲闻言一震,呆立当场,脸上又是愧疚,又是情欲,两者相交,真叫令狐冲苦不堪言,荀谦将罗四娘拉倒房外,找出春香熄了,对令狐冲说道:“今日便是考验你真心真意的时候,令狐冲!别叫我看不起你!”

    说罢,荀谦将门一把关上。罗四娘见荀谦浑身湿透,知道中了春香的不知任盈盈、令狐冲两人,微微吃味道:“谦郎,你怎么全身透着水呢?是不是偷吃了?”

    荀谦苦笑道:“我要是偷吃,还能这样?那毒妇说你被人绑走了,分散了我的注意力,这才中了暗招,若是她没说你,我会中这等暗招?你小瞧我了不是。”

    罗四娘听荀谦是因为自己才中了暗招,心中这才舒坦了些,靠在荀谦湿湿的胸口前,说道:“你每天都给我输送内力,有谁能轻易抓住我?你小瞧了我不是?”

    荀谦见罗四娘将话一字不差的还给自己,拍了拍罗四娘的背脊,叹道:“是是是是我小瞧了夫人,为夫活该受这等罪过。”

    罗四娘偷偷笑了笑,点了点荀谦的腰,说道:“可不能这样说,你要是真忍不住,我我也不会怪你的。”

    荀谦说道:“你不会怪我,可我会自己怪自己,要是真乱了事儿,我怕我会一头撞死了去。咦对了,你怎么没被那春香迷住?”

    罗四娘轻轻捏了荀谦一下,嗔怪道:“我就非得被春香迷住你才开心?告诉你吧,我怀里这个药块,是毒亦是药,能解百毒,能腐人肉,离不厉害?”

    荀谦见罗四娘鼻子都要翘上天去了,捏了一下罗四娘的鼻子,抱住罗四娘,笑道:“厉害厉害,我家的娘子最有能耐。”

    两人就这么站着,直至黄昏,令狐冲才一脸虚弱的从客房中出来,两人才分开了身子。

    荀谦见令狐冲虽然气短,衣衫却无半点皱褶,知道令狐冲还是把持住了,就是自己当日在五霸岗,也只是稍微忍住,回了房还是与罗四娘行房。如今荀谦见令狐冲竟能忍耐住春香的药力,心中佩服万分,说道:“师兄,我算是佩服你了,看来你心里还是小师妹更重要一些。”

    令狐冲苦笑道:“我我,盈盈是盈盈,小师妹是小师妹,我我都不能辜负。”

    荀谦闻言一愣,奇道:“这么说你是想双美齐收?嘶这倒是个好法子,这样两人都不辜负,但是,你觉得小师妹能答应么?”

    令狐冲叹了口气,说道:“不管答不答应,我都要娶了了小师妹和盈盈,不然就辜负两位佳人对我的美意,我咦?你竟然叫我师兄了?”

    荀谦微微一笑,说道:“既然你没辜负小师妹,那你对我做的那些事又算什么?以前的事儿就算了,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

    令狐冲见荀谦不在对自己以前做的错事追究,心中感动,叹道:“以前我就独独想着自己,忘了师父师娘,小师妹,你,华山派如今才接了恒山派一天,这才知晓做掌门的不易前几日,我还在想着师父逐我出华山派的情景,又为师弟自出华山派感到不值如今想来,还是我想的太简单了”

    说到这里,令狐冲对荀谦夫妇躬身一礼,说道:“为兄以前做的错事,还请师弟弟妹见谅。”

    荀谦与罗四娘相视一笑,躬身还礼,说道:“还请师兄相互共勉。”

    两人说了些这话,罗四娘这才想起一事,赶紧道:“令狐掌门,不知任盈盈此时如何?”

    令狐冲虚弱一笑,说道:“无妨,我已经用内力按下盈盈体内的药力,此时盈盈已经睡下了。”

    罗四娘点点头,这才为那个叫自己愤恨不已的人放下心。如若不然,自己给她精心布置的陷阱如何才能生效?到发作的时候,如果不要这任盈盈脱一层皮,罗四娘就让荀谦取小老婆。

    三人说了这些日子所遭遇,令狐冲见荀谦对自己虽仍有些无法开解的心结,可比起昨日那丝毫不留情面的喝骂实在好了许多,轻轻笑了笑,轻轻一叹,看着天边的夕阳,心中的结郁之气都随着两人的大笑消失不见。

    三人说笑间,唯有客房中被点住穴道的任盈盈苦不堪言,只得暗暗发下誓言,要叫荀谦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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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老人家出殡,想起厂里的老人家越来越少了,感觉有些说不出的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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