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你能记得的东瑶山上的一切。”墓幺幺直接问的很直接。
“你还真是贪心。”心魔说道,“这方面人狐玉琅可比你强多了,又懂礼貌,又温柔,说话也好听,从来不威胁我,反而还尊重我,问我的问题也很少。你看看你,又贪心,态度还差,还凶巴巴的动不动就要把我喂给那怪物。”
“……你本体真不是个女人吗?你跟外面那些对狐玉琅花痴的女人没有太大区别。”墓幺幺冷冷地嘲讽。“而且,还有一点少说了,我比狐玉琅可恶毒多了。所以,你最好快点说。”
“……狐玉琅看上你真是瞎了眼。”那心魔极其小声地说道。“哎哎哎别捏别捏,别扔别仍,我说我说。”
“……”
“你年纪轻轻地怎么跟赶着投胎一样这么没点耐心呢。”心魔气鼓鼓地说道,又连忙补充道,“那都是诞生者的记忆了,千百年前的事儿了,我不得慢慢想啊?等,等,我想起来了,想的很快。是这样啊,你听我说。”
“在说这些事儿以前,我要先告诉你一件事。在成为心魔以前,我也是东瑶山上的人。所以我也会被东瑶山影响,很多记忆,我也会想不起来。我只能记得很少很少的片段,最清晰的记忆片段,也都是靠近我成为心魔那个时间段的。所以,你不要因为你的一些问题我回答不了,而认为我在骗你或者欺瞒你。”心魔说道。
“可以。”她点了点头。
心魔这才如释重负地继续说道,“我能记得我在东瑶山上,好像没有太多别的事儿做。”
他盘腿在墓幺幺的手心里坐下,“我依稀还能记得一点,就是我那会应该不是在练功,就是在送信。那会,我送下山的信,是给,是殇夜帝君。而那时,他也只是月族的一个族帝。我想不起来,我已经送了多少年的信。反正,一年一年地送。送到了殇夜帝君的儿子手里,又送到了他的孙子,也就是当代的应昱手里。直到后来有一天,我走火入魔了,死了,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成了一只心魔。”
“你继续说。”
“我知道你想听什么。”心魔叹了口气,“你和狐玉琅一样,都想知道东瑶山上到底有谁,上面有些什么东西,守墓守的又是谁的墓,我送给月族那些信,到底又写的什么内容,我又是如何能进出东瑶山的,还有,为什么每个人都无法记得东瑶山有关的事情。”
“第一,东瑶山上除了我,还有五个人。至于有什么东西,我只能记得,上面有一座小院。就很普通的,几间石屋子,一个院墙,院子里有块大石头。第二,我也不知道守墓守的是谁的墓。其三,那些信我从来没有打开过,也从来没有任何人告诉过我那些信到底是写了什么,我好像也记得,我无法打开,也不敢打开。第四呢,我能在东瑶山出入自由,好像是因为我本身就是东瑶山的人,所以自然而然地可以上下东瑶山,至于过程,我记不得了。你可以理解为,一种阵法?而最后一个——”
心魔仰起脸看着墓幺幺,“东瑶山上,有一位货真价实的九华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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