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手里拿着一把手术刀,就这么在方静研的脸上比划着,而后者早就吓出了一身冷汗。

    “为了防止手术中出现什么意外,所以到时我会把你的手脚都给绑起来,放心,我的技术很好的,绝不会太疼的。”

    等到她真的被绑住后,方静研才想着,自己一定是脑子进了水,才会相信鬼说的话。

    当麻药慢慢推进方静研身体的时候,她还能感知到周围的东西,可是才一会,眼前就开始模糊,似乎只能看到紧闭的手术室又被推开,似乎有谁走了进来。

    “这是你的酬劳,记住了,不该说的话不要说。”

    “明白明白,我们也是有职业操守的,绝对会帮你保守秘密的,但是你真的不想让这个女人知道吗?”

    老妇人捏着手里的钱,脸上的笑怎么都掩藏不了,要知道,做完这个,她就可以安度晚年了。

    “你废话太多了!”

    额,好吧,拿钱是老大,老妇人想着,她看着男子走出去,然后才穿上白袍,把助手给找了进来,开始进行手术。

    方静研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推到了普通病房,她伸出手摸着自己的脸,只感觉到整张脸都是绷带。

    “哎,别动别动,我的姑奶奶,这才刚动完手术,这张脸还没跟你的融合,你可不要有什么动作?”

    进来的是一个小护士,也是老妇人的助手,接下来方静研后续的情况都是她在跟进。

    “我这是手术完了?”

    方静研可能是太久没开口了,所以声音很沙哑,她也不敢再去摸自己的脸。

    “嗯,算是吧,不过这还是第一阶段,等过几天你的脸可以拆绷带了就开始第二个阶段。”

    小护士看了一眼方静研的情况,恢复得还不错,然后拍了拍边上的椅子,就坐了下来。

    “小姑娘,你们这边给多少人做了这种手术了?”

    方静研感觉到脸阵阵的刺痛,又不能用手去抓,只能跟小护士聊天,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

    “这个,你应该算是第一个吧,不过你放心,我们都是经过很严格的研究的,绝对不会出错的。”

    小护士明显感觉方静研的气息都不稳了,不禁吐了一下舌头,赶紧做着保证。

    “你...你们......”

    方静研两眼一翻,彻底晕了过去,她在昏迷前还想着,她真的是脑子进了水了,才会相信她们的话。

    “不好了不好了,死人了死人了。”

    小护士站起来,双手挥舞着,朝着门口大喊着。

    “叫什么叫,叫什么叫,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死了,你说谁死了?”

    进来的是刚休息过来的老妇人,此时白袍已经脱去,穿着一件亚麻长裙。

    “这个,我不是故意的,她问我咱们一共做过几场手术,我说她是第一个,所以她就这样了。”

    小护士举着双手,表明自己的清白,她哪里会想到方静研还不知道的,再说,不是说患者都有知情权的吗?

    “慌什么,不过就是晕过去而已,你这个成事不足的,谁叫你告诉她的,伤口重新给处理下,刚才一番挣扎,都出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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