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画良纳闷,他什么时候成了小妖精了,还天天霸占着七王爷,是七王爷不然他走才对吧!

    外面的女子来势汹汹,愈画良把药喝完,安然的在床上一躺,连婢女都替他着急。

    这个宣郡主是皇上给七王爷赐的婚,个性泼辣的很,也就只有七王爷能震的住她。

    七王爷不爱沾花惹草,但是各国进贡赏赐的女人也不少,偶有七王爷喜欢的留在自己寝殿过了夜的,都要过她那关。

    好的给副堕胎药,不好的被毁容的比比皆是,七王爷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依着她来。

    这次她又听说,七王爷招回来一个画师,寝殿可是连她都没资格住的侧殿。

    而且七王爷竟然再从他来了之后就再没碰过其他女子,现在更是宠他竟然让他住到自己寝殿里了。

    叔可忍婶不可忍!这是欺负到她头上去了!

    依她看,愈画良跟不是什么画师,而是七王爷的金屋藏娇!

    她今天非要把他揪出来好好教训教训。

    很显然门口那几个柔软的姑娘,拦不住一个破马张飞的女汉子。

    这宣郡主进来门就直直的冲着七王爷的床上去了。

    她瞧着床上躺着一人,心里一悦想着:“小蹄子可算让我抓到你了吧。”

    等把被子掀开,愈画良面无表情的与她对视,看是男人的宣郡主把被子猛的给他盖回去,大叫到:“啊!男人!”

    随她一同过来的丫鬟提醒道:“郡主,那愈画师确实是男人!”

    “什么!你是说王爷天天跟一个男人.....呕....”

    “郡主您怎么吐了?”

    愈画良微侧过身听着门外的动静,不就知道两男人在一起睡吗,至于吗,再说,他与七王爷从来就没做过那么多余的事。

    所以他呀,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那女子一脸委屈的又噔噔地跑回来,怒视着愈画良,大致溜了一眼,黛眉杏眼琼鼻小嘴,小脸尖尖。

    胸大臀翘,美女啊?就是性格差了点。

    她指着愈画良骂道:“你不要脸!你们不是称君子吗!怎做如此事!与禽兽有何分别!”

    愈画良侧躺在床上手用手支撑着头一脸不怂的看着她。

    她见他脸皮后,怎么说都没有,竟然还想上手了,愈画良不能大动,见她要来拽自己,他慌了道:“喂!你淡定一点,我是病人!”

    她突然红着脸道:“分明是你与七王爷昨夜...还敢狡辩!”

    愈画良还真是没脸见人了,竟然被她这么误会,没办法,他只能自己把被子一撩,想把伤口给她看看,谁只这时候七王爷回来了。

    他干咳两声,原本喧闹的屋子瞬间安静了下来,他见愈画良在床上衣衫半敞的样子,迅速赶了过来把被子给他盖上。

    “子良,好好休息,怎么又起来。”

    宣郡主听了这句,两道眼泪就掉了下来,以为他没对她用这种语气说过话?。

    就算在床笫上他没用过这种语气。

    “王爷....”宣郡主委屈的望着他道。

    “有事改日再说,你先回去。”七王爷语气冷道。

    愈画良躺不下了,他微微起身道:“王爷,我还是回去吧,你先解决你们夫妻的事。”

    七王爷一把他一掌按了回去道:“子良,伤这么重,还想去哪里?”

    愈画良看着宣郡主那幽怨的眼神,想在帮她说几句话,七王爷则又开口了。

    “宣泗染别以为皇兄宠你,你就可以在我七王爷府撒野。”七王爷历声道。

    宣郡主咬着嘴唇,蹭到七王爷腿边一抱道:“王爷,泗染也是为您好,您堂堂一个王爷怎么能和他一个断袖....”

    “住口!”七王爷打断她道:“送宣郡主回去,闭门思过半个月。”

    “什么!王爷,您怎么可以如此对我!王爷今日当真是要为了一个男人治泗染的罪?”宣郡主怒道。

    愈画良看着他们俩冷战,插了句嘴道:“其实,你真误会了,我俩不是断袖!”

    谈起这个宣郡主更是有理他指着愈画良道:“你们不是断袖!为何每晚共枕而眠,还给你一个小小画师安排寝殿!为何...何为他对我那么冷淡,对你却...这么好。”

    愈画良听了半天,还不是吃醋了,他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宣郡主,七王爷看着他,想看看他如何做决定。

    谁知愈画良自己把被子一掀道:“好好好,我走,不打扰你们两个个!”

    而七王爷看他这个反应,竟然在他下地之前抄起他的膝盖把他打横抱起道:“子良,想去哪?本王随你去。”

    这又是在宣郡主面前大大秀了一恩爱,愈画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宣郡主表示辣眼睛看不下去,哭哭啼啼的跑出去了。

    等到宣郡主跑远了,七王爷才把他又放回被窝里,再帮他盖上被子,像是伺候自己女朋友一样。

    但谁能像的到享受这种待遇的是一个男人,愈画良道:“王爷...”

    “怎么了子良?”七王爷回道。

    “你媳妇跑了!”

    “嗯?”七王爷懵道。

    愈画良舔了舔嘴唇道:“你...娘子跑了,你不去哄哄?”

    七王爷一脸委屈,将披袄放下,两本奏折十分扎眼:“今日本王公事缠身,又一心担心子良的病情,四哥邀我去凌宣楼都没去,那何人来哄哄本王啊...”

    “凌宣楼?”愈画良的大脑搜索出的关键字,只有一个。

    七王爷见他感兴趣继续道:“子良不知道,凌宣楼姑娘最多。”

    “姑娘.....哦...我知道了。”随后愈画良附和一个贱笑。

    七王爷承诺道:“等子良病好了,本王带子良去哪转转如何?”

    “哦..哇..这..怎么好意思呢。”愈画良笑道。

    不明觉厉。

    七王爷今日心情似乎不错,他揣着那折子看到很晚才睡觉,倒是晚上愈画良睡不着。

    伤口愈合痒得他睡不着,每次他想挠时,都被七王爷的大手按住。

    于是近来几天,愈画良与七王爷通常十指相扣的醒来。

    愈画良躺了半个多月,可算能下地走动了,天气还春,在落叶的虚掩下经常可以看到心生小草的嫩芽。

    望着七王爷的院子,恍然想起来了他已经在这住了半了月了,他那院子植物多,不知道会长成什么样子。

    与阿柳就只有每天送汤的时候能见上一面墨材就别提了,半个月没见了。

    他今天支开那两个粘人的小婢女,自己回去了。

    今天风和日丽,愈画良还是穿着冬装,走了几步路累的满头大汗。

    墨材当是膳司送鸡来了,一开门竟是一个面色如玉的美男子,顿时热泪盈眶,给愈画良一个大大的拥抱。

    愈画良拍拍他的背道:“怎么哭的跟个孩子似得。”

    “画良!”阿柳更是咬着嘴唇哭的稀里哗啦,愈画良把墨材松开,阿柳送进怀里,愈画良摸了摸...瘦了。

    “被哭啦,我都好了,你们两个怎么跟孩子似得?”愈画良抱着他道。

    阿柳转悲为喜,抬头望着愈画良眼睛里满满的都是阳光,他轻轻垫脚,吻住了愈画良的唇。

    他始料未及,被吻后的愈画良愣在了原地,阿柳笑着贴在他胸口道:“阿柳想画良,每时每刻都想。”

    愈画良舔嘴道:“那也不好....这大庭广众的...还有人呢。”

    两人的目光同时汇聚在了墨材身上,墨材也似乎觉得自己有点碍眼,他左右看看道:“还炖着鸡呢,我去看看。”

    待墨材走了,阿柳又在他怀里蹦跳着亲了他一下,愈画良说不出那是什么感觉。

    不痛不痒,说没感觉更合适,阿柳把他轻轻推到床,上,狂吻如潮般袭来,愈画良没有反抗,他等着阿柳来吻他。

    甚至附和着阿柳也吻了过去,但依然没有任何感觉,他知道他跟阿柳不是爱。

    等到阿柳解,开他裤子的时候,看着腹,部狰狞的伤口,他拿指腹轻轻拂,过道:“画良还疼吗?”

    愈画良回神,看着自己衣服都快被他扒,光了,于是他急急忙忙又穿了回去。

    阿柳愣在了床,上,他觉得他和以前的愈画良不一样了....像变了一个人。

    “画良要去哪?”

    愈画良把自己的腰带扎上:“我骗那两个小姑娘,我就去上个厕所,这么半天不回去,她俩该着急了。”

    阿柳哇的一声哭出来:“阿柳与画良半月没抱过,画良却只顾着别人。”

    愈画良百口莫辩:“不是,你别哭啊。”他忽的想起了什么,掏出七王爷给我玉佩和一张纸。

    “呐,你拿着这个,跟墨材去常记那条街上,找一家玉饰店,然后那有个礼物给你。”愈画良哄道。

    阿柳看了看玉道:“这是七王爷的玉佩?”

    “嗯,有了这个你可以随意出王府了。”

    愈画良又交代他几句后,他可算了是不闹了,跟着墨材出去了。

    回去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再喊王大夫,他也想着,每次生病都麻烦他,这次怎么说也得谢谢他。

    这就跟着声音过去了,湖水解冻,阳光之下波光粼粼,湖中心有一白亭子,亭中坐着一个温雅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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