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几条巷弄,走进青瓦白墙院落的一个角门儿,就见满院桃李盛开,一派烂漫春光,若非他早知这男装少女就是大名鼎鼎的汴粱青楼第一行吴娃儿,实难想像这样一处所在就是赫赫有名的“媚狐窟”后院儿口一间精致的小房,左边依墙一架书柜,柜顶植有藤萝,几弯翠绿流徜而下,掩映着一册册经史文章。书架旁有木架铜盆,旁边还有一面光可鉴人的一人高铜镜,价格不菲。

    房间右侧一张书案,土置文房四宝,案头放一细瓷净瓶儿,里边插三五枝桃花,间疏错落,雅致清幽。

    再往后去,不大的空间就是绘着仕女踏青的六叶屏风,屏风后面隐隐现出锦帷罗帐的轮廓,室内暗香流动,想来这就是清吟小筑主人吴娃儿的香闺了。

    杨浩反客为主,往书案后的圈椅工大马金刀地一坐,微笑道,“杨某已被你们劫来了,不知道三位姑娘哪位先来劫色啊?”

    那两个长身玉立,唇红齿白的假书生举袖掩唇“吃吃”地笑了起来,二人虽是男装,姿容却极俏丽,这一笑更是女人味十足,再加上那妩媚眼波顾盼流动,登时满室春光,旖旎风起。

    吴娃儿嫣然笑道,“大人已经猜出奴家身份了?”

    杨浩顺手把玩着案土那方呈天青色,有细密花纹,中间一只凤眼,凤眼隐现翠绿的极品端砚,笑吟吟地道,“若是用猜的,杨某怕要以为今日是被修炼成精的三只狐狸掳进了她们的洞府了。哈哈,当日龙亭湖四大行毕至,杨某当时就在楼下,娃娃姑娘就在我身边翩然而过,如此娇艳的美女,杨某既已看过,又怎么能忘记呢?”

    “这么说,大人也知道奴家强邀大人过来的意思了?”

    吴娃儿摆摆手,“看茶!”

    那两个男装丽人抿嘴一笑,眸波向杨浩双双一荡,便摇曳生姿地退了出去,吴娃儿款款走到书案前,顺手挪过一只锦墩,在杨浩对面坐下来,眨眨眼睛,一哥天真烂漫模样,“春日踏青,聚三千举子,古吹台前,野炊歌舞,诸般不俗作为,俱是出自院长大人之手吧?”

    杨浩讶然道,“娃儿姑娘何出此言?”

    吴娃儿丰润娇媚的唇珠微开一隙,眼波流转,“奴家听说,院长大人因西北迁民之壮举,得功而授芦州知府,又文武并用,收服横山诸羌,功勋甚重,因此得官家青睐,入朝为官,风光一时无两,甚受士伸敬重。如此人物,礼当爱惜羽毛,文人士子,斗诗饮酒,红袖添香,本是一桩雅事,但日日留连兢舍,还与她们做了一道,如此惊世骇俗之举却是大大不妥,是要为人诟病的,大人您何苦掺合到我们这些弱女子的争斗中来呢?”

    杨浩翻开砚台盖儿,顺手拈起…支危肩紫毫笔,蘸了蘸研好的墨汁,扯过一张铜绿色的“薛涛笺”胡乱涂抹起来,一边笑道,“柳姑娘实在悲苦,杨浩动了则隐之心,忍不住就要出手相助了,有位西域诗僧说过,不俗即仙骨,多情乃佛心,可做注解否?”

    吴娃儿金辞微吐,气若幽兰,向他昵声说道,“如此处境可悲、进退两难的,却是娃娃这个苦命女子了,不知大师您愿不愿意大慈悲,也把小女子救出苦海呢?”

    杨浩目光一抬,问道,“姑娘此话何解?”

    吴娃儿纤腰一折,肘弯抵在案工,娇嫩的小手托起圆润小巧的下巴,就像正在书室里聆听先生投课的一个童子,形容天真,憨态可拘,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柔昵的叫人想入非非,“大人,真佛面前不烧假香,娃娃就直言了吧,柳朵儿给了你甚么,娃娃都能给你呢,而且”…………

    愿意加倍相酬,大人,可肯慨施援手,指点娃儿。!”

    “嗯?”杨浩目光烁灼地笑道,“姑娘倒是爽快,这般开门见山,呵呵,只是不知”…………姑娘你能给本官什么呢?”

    吴娃儿眸波生晕,那双动人的柳眉轻扬,说道,“我们这些女子,能报答大人的,不外乎钱与色罢了。柳朵儿许了大人多少好处,娃娃都愿付出双倍。至于美色………………不知院长大人觉得娃儿那两位姐妹如何?”

    恰在此时,那两位姑娘端了茶水进来,一听这话,脸现羞意,含情的眸子向杨浩一瞥,欲语还休,风韵撩人,真是做足了功夫。

    若论姿色,她们不比柳朵儿逊色几分,而且媚狐窟的女子都专注于学习穿着打扮、坐卧行走,著力把女性自身的魅力挥的淋漓尽致,所以一辇一笑,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能展示出一种特别的风情。

    坦率地说,比起柳朵儿午夜昙花般的柔美气质,她们才是做床伴的绝佳尤物,她们就像两只成熟的水蜜桃,从头到脚,哪怕一绺头丝儿,给人的都是一种风流的感觉,这样成熟妩媚的姑娘,知情识趣,榻上***才会挥的淋漓尽致。

    “怎么样?大人可还满意否?”

    两个仍着男装的少女羞涩退下,捕捉到杨浩在她们身土微一凝注的目光,吴娃儿更开心了,那张有些孩子气的脸蛋笑的又妖又媚,“大人”如雪坊只是歌舞伎馆,禁止姑娘陪宿客人的,可是奴家这阴蛾鲨,却不司,只要两厢情愿,奴家从不去管她们的事,阴鼻院长大人肯为奴家的,婿狐窟,出谋画策,相信院子里的姑娘都会把院长大人拱为上宾,任你取舍,说起***功大,整个汴梁城还没有哪家院子的姑娘比得过我这媚狐窟呢。”

    吴娃儿抛个媚眼儿给他,昵声诱惑道,“大人仕途如锦,年少风流,正是有花堪折直须折的最好光景,不觉得奴家这媚狐窟才是大人的温柔乡么?”

    “哈哈”媚狐窟,拱为工宾,任我取舍,这一院儿的狐狸精,也包括吴行你么?”

    吴娃儿本是惯经风雨的人物,听了这话脸蛋儿却是一红,羞嗔他一眼道,“奴家这院子里,工工下下许多绝色佳人,大人还觉不够么?你也忒贪心了些。”

    杨浩把玩着毛笔,微笑道“要,当然就要最好的,若是任它弱水三千,杨某偏只想取一瓢饮呢?”

    吴娃儿的容色愈加娇艳,那双盈盈的眸子凝视着杨浩,渐渐水润起来,她咬了咬红啦嘟的嘴唇,横下略道,心若是若是大人肯站在奴家这一边,奴家遂了你的心意便是,这样可成了么?”

    扬浩知道这媚狐窟虽也是第一流的青楼,来往多是品流高贵的士子,主业同如雪坊,一般,也是接待应答各路客人,为他们牵线搭桥创造机会,不过这媚狐窟却是不禁容人们留宿的。

    只是同别的院子不闪,这里的姑娘不是你有钱就接待的,总要她自己看着顺眼才成,讲究一个两情相悦,这一来寻花问柳的达官贵人反而更喜欢到,媚狐窟,来。不过吴娃儿虽是这一院妖娆狐精的行,却从不曾听说有哪个高官名士能做了她的恩客,与她金风玉露,一夕缱绻。

    吴娃儿名气甚大,如果有哪个寻话客得为她入幕之宾,没有不向知交好友卖弄吹嘘的道理,但是迄今未止,从未有过她的香艳传闻,她虽一身媚骨,举止妖娆,不像个未破瓜的处子,但是在扬浩想来,能得她肯,得以与她把臂并枕共赴巫山的男人恐怕是屈指可数。

    杨浩这个官儿在百姓们眼中算是大的不得了,可是在东京汴梁天子脚下,比他权高位重的官儿多了去了,以吴娃儿的名气和身份,若是在那些人中都没几个相好,怎么可能应绽…他,一听娃儿答应的这么爽快,扬浩反而呆住了,怔了半晌,才苦笑道,“娃儿姑娘,这行之名就这般重要么?值得你不惜一切?”

    娃儿脸工的魅惑之色淡了一些,微微露出一抹冷意,“大人以为那柳朵儿便比奴家看得恬淡么?当初她向陆仁喜索词,已出到了十金的高价,只是陆仁嘉打起她本人的主意,这才作罢。若不是她运气好碰上了大人你,到最后她走投无路,以身相就于陆仁嘉那皓老翁的事,你道她就做不出来?”

    她微微直起腰采,直视着自己的纤纤十指,幽幽叹道,“其实,这勾栏里成了名的姑娘,都是从几岁的女娃儿里千挑万选出来的美人胚子,再授之以琴棋二论身段、论相貌,及至长成,彼此又有多少差距?之所以天差地别,差的就是这个名气儿。

    我们这些勾栏中的女子,赖以存身的就是一个名儿,有了名气,就能锦衣玉食,就能被达官贵人奉若上宾,就没有谁敢做出强折花枝的无赖事儿来勺可是一旦没了名气,那就得日渐没落,大人只见我们人前欢笑,怎知我们背后苦苦挣扎求存的残酷与艰辛?”

    她瞟了杨浩一眼,微现苦涩神情道,“在大人你想来,只是一时兴起,擅助那柳朵儿,无论成败,不过是一桩风流韵事,你可知这不见金戈铁马的香艳争斗,却关乎我们的身家性命、命运前程?”

    她垂下头,幽幽说道,“可是,大人的奇思妙想层出不穷,娃娃真的是斗不下去了。若是就此没落不名,境遇每况愈下,到那时娃儿仰恃护身的名气儿没了,岂不是任人作践。娃娃思来想去,便把这身子给了大人,也只是你一个,大人是个怜香惜玉的男子,也不会委曲了奴家””

    说着说着,她美眸眨动,两颗晶莹的泪珠攸然落下,她急忙侧拭去。

    杨浩暗呼厉害,他险险的便要被这姑娘说的心软了。

    这青楼故坊中的姑娘,十个都是演技精湛的戏子,能骗得你倾家荡产还毫无怨言的祸水,他哪肯相信吴娃儿所言,这时清醒过来,连忙守紧了神志,以免再为其所乘。

    他想了一想,徐徐说道,“杨某正在汴河边上杀猪巷里修建一幢堪比龚楼的,千金一笑楼”此楼以五楼为瓣“如雪坊,为蓖,建成之后,每楼设一位楼主,如此方不负众香国、百花坊等名。

    其实杀人一千,自损八百,我也不希望娃娃姑娘与朵儿姑娘继续这么斗下去,莫不如,就请姑娘你到我丑千金一笑楼,任一方楼主如何?合则两利,两大行若并在一处,名声更是大炽,你的进项也会只增不减。而且,你可以把整个媚狐窟都搬过去,人还是你的人,并不得别人插手,你看如何?”

    吴娃儿一呆,忽然有种荒谬的感觉,今天把杨浩请了来,本想挖柳朵儿的墙角,怎么怎么现在垂成他游说自己加入”如雪坊“?

    杨浩笑道,“姑娘意下如何?”

    吴娃儿目光微闪,问道,“我听说千金一笑楼建成之日,大人欲广邀各院姑娘,献艺选选花魁,你这一笑楼花分五瓣,以如雪坊,为葱,大人要力捧的花剩,想来就是朵儿姑娘,以后这一笑楼,也要以她为尊了?”

    “这有什么问题?”

    吴娃儿冷笑一声道,“我吴娃儿和她斗了这么久,最后却要带领全部人马竖旗投降,投奔到她的门下,看她脸色度日?”

    “呵呵,娃娃这番话就说的差了。”杨浩见她拒绝,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方才说甚么名气一失,就要渐行没落,最后与其他勾栏里任客人择选陪宿的姑娘没甚么两样,自己现在为她指出一条出路,她却与柳朵儿争起名头来,方才所言分明就是作戏了。

    他端起茶来抿了一品,怡然自得地道,“扬某也不瞒你,这选花魁,杨某还有许多别出心裁的想法,千金楼建好之日,汴京众芳国里选花魁,到时你想应战也得战,不想应战也得战,到那时你这第一行必然得拱手让位,与其如此,何不主动退让一步,大家海阔天空?”

    吴娃儿恼怒道,e但有一线生机,谁肯轻易屈服?北之汉国,仅余一都三县之地,不足五万人口,国已不国,仍在苦苦挣扎,不到最后关头,不肯递降书顺表。南之陈洪进,只有区区两州弹丸之地,犹在唐宋之间游走,不肯般兵归顺。何者?宁为鸡,不为牛后!

    蜀之孟祖不战而降,连他的夫人命看不起他,十四万人齐解甲,可有一个是男儿?男儿大丈夫争的是庙堂权柄,吴娃一介弱女子,不及也,但是今时今日,你要我向柳朵儿低头,也是不能二我们女子们所争的,在你杨院长眼中或是不堪一提,甚至引为笑柄,可是吴娃儿就算真的败落下去,一文不名,也不绝不向她低头,惹来天下人的耻笑。人活一口气,佛争一柱香!”

    杨浩呆道,“若是权与利,只能取其一,你又何必如此执着?”

    吴娃儿瞟他一眼,款款起身,说道,“娃儿所执,是因为已到今时今日地位,怎能不顾脸面名声,将自己辛辛苦苦打下的基业拱手奉人?可大人不司,你要扶助哪一方,全看你个人好恶,要倒戈,也无损你的名声。”

    她看似稚女般的容颜满是红晕,声音也越来越腻,款款走到杨浩身边,一侧身子,竟然坐到了他的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腻声道,“大人,不管她许了你什么好处,奴家都给你,奴家就是见不得她洋洋得意地向人家摆威风,难道,娃儿不堪大人一顾么?”

    “娃儿姑娘”杨浩伸手一推,正是她胸前一团柔腻,连忙撤手回来,心道,“看她体态娇若稚子,想不到胸前倒如此丰满。”再去推腰,也是一团柔飘,触人心弦,害得杨浩动也不敢动了。

    娃儿胸胳起伏,丰润的唇珠在他耳工轻噬,然后贴着脸颊移向他的嘴唇,杨浩还未反应过来,四唇已然相接,唇瓣柔软,甜香入脾,就这么轻柔碰触片刻,娃儿轻轻将身子移后,…“小舌尖一洞樱唇,似在回味那种感觉,如杏脯般娇嫩的唇瓣濡湿之后,更是媚得无法形容。

    “娃儿姑娘”

    “大人,你看娃儿,比那柳朵儿如何?”

    吴娃儿想是豁出去了,向他媚然一笑,轻轻一拉自己胸襟,她的身子玲珑有若童子,但是比例十分协调,胸口外衣拉开,只见月白色的,小衣撑起胸口两座浑圆,温润绵致。她的皮肤白若乳奶,肌滑如油,胸前一抹细嫩雪白的孔沟若隐若现,看得杨浩忤然心动,连忙收摄心神,免得为其所惑二也不知这吴娃儿是不是连脱衣服都是专门练过的,就这么腻在他的身上,也不见她怎么动作,身工就只剩下了贴身的小衣,月白小衣,薄软亵裤,胸前一对玲珑饱满的小玉免若隐若现,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热起来,贴近了杨浩,昵喃低语,“大人,请怜惜奴家”

    “咳!”杨浩吞了口唾沫,这样看似稚龄,却有成*人女子韵味的尤物魅力,还真个不好消受,若换了以前的他,未必便能抵制得住这样的诱惑。吴娃儿腹润香腻、轻盈若掌工舞的娇躯就在怀中,贴紧处无不腴润,杨浩不敢稍动,只得说道,“娃儿姑娘,杨某在一笑楼工投入甚大,所图也甚大,绝不会收手的。”

    “是么?”娃儿的小蛮腰变成了一条蛇,在他身上轻轻扭动着,胸口在他胸口厮摸,喘息着用玲珑雀舌在他耳朵上轻轻一舔。

    杨浩肌肉像地收紧,继续说道,“选花魁一事已然传出,杨某也不会半途而废,姑娘你不要白费心机了,杨某就算与你有了合体之缘,也不会反戈助你。”

    吴娃儿不理,柔声道,“大人,你最喜欢这里吧?你看奴家的身子,较之朵儿姑娘如何?”

    吴娃儿抓起杨浩的大手,便探进自己的亵裤,轻触她的臀丘,那里光滑如玉,柔软而富有惊人的弹性。杨浩唬了一跳,失声道“你……

    你怎知我,我……”

    吴始儿虽是主动抓着他的手抚摸自己,可是被他一触,肌肤上也不禁刺激的泛起细小的颗粒,敏感的体质似乎连这样轻微的爱抚也适应不了。她轻喘着,在杨浩耳边吃吃地笑,“方才,大人你看那两们姐妹的眼神儿一落入奴家眼中,奴家就晓得大人最喜欢哪儿了,大人,你说奴家是不是知情识趣呢?”说着,她的一只柔嫩小手敌地向杨浩下体探去。

    娘的,这么被人挑逗,真是佛也火,吴娃儿的小手虽是轻轻一触,就像自己反被吓着了似的缩了回来,这样故作青涩稚嫩的举动反而把杨浩撩拨的欲焰炽燃,那个地方腾地一下立了起来。

    吴娃儿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反应,笑得既得意又害羞,眼中似乎还有些淘气和好笑的天真意味,她更贴紧了过去,蛇一般厮磨着杨浩的身子,娇喘吁吁地道,“大人,你就要了奴家吧,奴家的身土,今个儿一定要留下你的痕迹,大人请怜惜些儿,奴家可是头一”

    “啊!”她还没说完,便被挺身而起的杨浩把轻盈的身子弹了起来,扬浩忍于不肯再被她这般蹂躏,暴起反击了。吴娃儿忍不住惊呼出口。可是身子还未落地,便被杨浩一把抄住了她的纤腰,按在大圈椅工,像只小母狗般趴伏在那儿。

    “啊,大人,你吓猛奴家了,你,,吴娃儿一惊之后,便又恢复了柔腻的腔调,但是亵裤随即被扯开半边,羞意涌工心头,吴娃儿**一声,紧紧咬着薄唇,整张脸连颈子都红得像只煮熟的虾子,两只眼睛也紧紧闭土不敢睁开了,若不是她强抑着,恐怕整个身子都要哆嗦起来。

    “哈哈,你要本官在你身上留下痕迹,这个容易!”

    想来的终于来了,她的心中却忽然又惊又怕,可是事到如今再无反晦余地,反正自己身在此行中,早晚有一天说不得,就是见不得她柳朵儿故作软弱乖巧,这一遭儿摇了她的恩客跳槽,会不会把她活活气死?

    吴娃儿胡思乱想,思维跳跃的极快,以掩饰自己心中的紧张,这时却觉层屁上一凉,一种清凉柔软的感觉,呃,他他在舔我的……”……吴娃儿半边身子登时都酥了,她只觉杨浩的舌尖似乎比她的舌技还要灵活,只如身在云巅,意识飘浮的当口儿,另半边臀部却“啪”地挨了一记脆击,登时便是一麻。

    “哎哟!”吴娃儿惊呼一声,扬浩已大笑说道,“罢了,杨某今日,欺负,了你,就还你一十公道,你来丑如雪坊,寻我呢,我自有主张,断不致叫你屈居朵儿姑娘之下便是,哈哈,哈哈”

    “大人?”呈娃儿听得脚步声响起,扭头一看,杨浩已大笑扬长而去。

    吴娃儿又羞又气,跳起身来追工两步,叫道,“大人,你……,嗯?”

    她忽见镜中自己身影,衣衫半裸,春光毕露,如玉的粉臀一侧似有一抹黑色污痕,侧身定睛一看,就见光洁美玉般的臀丘上写着一个拆字,工边还画了一个圆圈,登时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姑娘,姑娘”传边传来急呼声,吴娃儿赶紧拉起亵裤,一个男装少女跑进房中,见她只着小衣,杨浩却不在房中,不觉一怔,还是赶紧说道,“姑娘,小姐来了。”

    她们只知折子涛来头甚大,都跟着自家姑娘唤她小姐,却是不知她的名姓身份的,但是一称小姐,心是指她。吴娃一朵,“小姐回来了?”当下忙道,“你快去照应小姐,我马土就来。”

    当下她也顾不得洗去臀工墨字,匆匆穿起衣衫往外便走,待走到镜旁,往镜中一望,登时又红了脸,顿足娇嗔道,“姓杨的,你如此戏弄本姑娘,我……,我我绝不饶你!”

    淡惑敬淡洪淤淤淡淤次淡淤淤洪谈次淤淡敬淡漫惑缓就派派就放“姑娘,你终于回来了。”

    一进她专门迎见重要客人的花厅,吴娃儿便惊喜地叫道。

    “唔!”折子渝一身玄衣坐在那儿,把眼一抬,一双秋水般的眸子在她身工匆匆一扫,只见她丝微现凌乱,两颊隐泛桃花,身工却穿了一身男儿衣裳,不伦不类,不知所谓,不禁奇道,“你怎么这般模样?”

    吴娃儿怎好说出自己堂堂汴梁城第一行,结果色诱男子却被人戏弄的糗事来,干笑两声道,“这个…娃娃见春暖花开,春光不胜,便着男装出去游赏了,刚刚回来,听说小姐到了,所以匆匆奔来。”

    折子渝摇摇头道,“我听说你与柳朵儿争风,如今连连落败,你倒有心情出去逛风景。也好,你的事我也听说了一些,帮她的人……那个人奇思妙想,我也想不出对策来。你能看得开,那是最好不过,我也就放心了。”

    吴娃儿听她这智多星也自承对付不了那个混蛋杨浩,不禁垮下脸来,折子渝全未注意,却道,“这些年你在京师苦心经营,着实结交下了一个关系人脉,我现在有一桩事,就要动用他们了,你仔细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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