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南大怒:“小娘们,你敢骂我,老子要不把你骑了,就不姓张。”张南过来拉那女子,冷不防,被身边的孩子,推了一把,这一把,把全身背甲的将军张南推的仰天摔倒,张南大将失色,站起来拦住一队冲上来的黑龙骑战士:“慢着,这小娘们和小王八蛋,有点意思,带他们去见主公,看看一会儿主公喝醉了,有没有兴趣骑一下。”

    那女子脸色铁青,气的浑身颤抖,银牙要的咯咯作响,暴怒的瞪视张南:“我看你们谁敢?”张南摆手道:“行啦,我也懒得理你,老子不敢骑你,可是我家主公就说不定了,小娘们,你等着吧。”那女子突然冷笑道:“你在杀个人试试,我就让你家主公骑了,早晚骑在你头上做主子,到时候,照样扒了你狗奴才的皮。”张南懒得离她,他有点害怕这女子眼神中的倔强,挥手:“带走,快,带走,这是个奶奶,我惹不起,带她去见主公。”

    张南随后就跟上来。那女子一直领着十几岁大的孩子,孩子牵着她的手死死的,一刻都不愿放松,每走几步就回头用怨毒的眼神,看着张南,那意思仿佛在说,老子早晚宰了你。

    “主公,方才在外面现了一个嚣张的小娘们,很可疑,末将觉得是曹cao的小老婆,她有几分姿色,就带来给主公享用。”张南满脸的殷勤。

    刚才还感到有股热血,直冲脑门,躁动不安呢,这么快就找到标志的娘们了。我站在曹cao的书房里,捧着一直白玉细瓷的花瓶赏玩。闻言立即道:“快,快带进来。”张南还没说话,外面就开骂了:“袁熙狗贼,你滥杀无辜不得好死,阎王的油锅烧开了在等你呢,你别拉我,让我进去,袁熙狗贼,你出来见我——”啪的一声脆响,似乎是被人抽了个嘴巴。声音停了一下,继而更盛;“袁熙,你死有余辜,你——”

    我沉着脸道:“快,把她带进来——”张南一溜小跑出去,揪住那女子脖领,就是两个嘴巴:“你个jian女人,你惹恼了主公,罚你去军营服侍大老粗。”

    “呸——狗奴才——”

    一个髻散乱,满脸红肿,嘴角犹自挂着鲜血的窈窕女子站在我面前,眼神中满是悲愤怨毒和倔强:“袁熙,你纵容手下,滥杀无辜,会有报应的。”我上下打量了这个女子,虽然被打了以后,形象稍微凌乱,仍然是美人一个,鹅蛋脸,素妆容,高高的个子几乎和我一般,眉似远山,眼如秋水,鼓胀的xiong膛,浮凸的腰肢tun部。大胆倔强不服输的眼神。紫色团绒披风,长襟翠绿的宫装盖住足底。她的上衣同普通的女子有差异。普通的女子,是宽袍大袖的。她的不是,是男子的收紧袖口。这样的服饰,适合使剑。

    这女子颐指气使骂不绝口,好像我是他的奴才。她的眉眼,令我想起一个人。我沉声打断她:“你是曹cao的女儿——你是曹节,对不对?”

    “正是曹节,你待怎地——你怎么知道的——”曹节无比的惊讶,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怎么会被敌将所知。

    早该想到!曹府上下,也就是这个摔玉玺的美人有这分胆色,敢来骂我了。三国演义上说,曹节嫁给汉献帝了,看来,历史又出现了谬误。由于曹cao屡战屡败,一直在东奔西走的作战,没时间,也没心情给女儿办喜事,所以这还待字闺中呢?

    我看了看张南,淡淡道:“算了,不要再杀了,放了他们,多派些人监视就是了。”张南心道,主公看上这小娘们了,今晚——

    我看了看曹节死死拉着的孩子,冷笑道:“看来,曹小姐不守贞jie,未出阁的大姑娘,把孩子都生出来了?”

    曹节厉声道:“袁熙狗贼,你可以杀我,却不能污蔑本小姐的清白,这孩子不是我的。”我冷笑道:“莫非是你兄弟。”曹节紧张道:“你不要伤害他,他本不是我曹家人,他是——”我吼道:“是谁?”曹节蹲xia身子,抚孩子的头:“他是吕布的孩子,名叫吕梁,你饶过他吧。”曹节的语气,竟然有些软了。

    “吕布的孩子,你和吕布生了孩子——不可能啊——吕布死的时候,你才七八岁,曹小姐,你七八岁就不守贞jie,你——”

    “袁熙,你混蛋——你再敢轻薄我一句,我杀你了——”曹节脸红心跳,紧yao着下唇。

    “你说的,是吕布的孩子,本相只是依照常理来推断的。”

    “我说是吕布的孩子,可没说他的母亲是谁?”

    我的心突然一紧;“孩子的母亲到底是谁?”曹节含着泪花,冷笑道:“想到了吧,你也想到了是吧,没错,他就是貂蝉的孩子——”

    原来貂蝉和吕布有个这么大的孩子,三国演义里没提到,原因可能是,吕布死后,貂蝉才生的孩子,而那时候,貂蝉已经不知所踪了。

    “难怪——难怪——”难怪貂蝉会背叛我,任由曹netbsp;“来呀,把吕梁拉下去斩,吕布的孽种,留下是祸害。”

    门外立即闯进四个铁甲兵,拉着吕梁向外走,吕梁虽然十几岁,但力气大的惊人,伸手推到了两个,从一个士兵腰上强了一把刀,向我扑过来:“你敢伤害婶娘,我宰了你。”

    当真是老子英雄儿好汉,吕梁也是个二愣子,且天生神力,不过武功不咋地。我侧身伸出右臂,握住他手腕,一脚把他踢飞出去,身后的铁甲士兵,过来把两把刀架在他脖子上,眼看脑袋要掉了。我赶忙道:“慢着,慢着,杀人不要在书房里。先拉出去,关进死牢,随时问斩。”

    曹节和吕梁似乎感情甚笃,竟然哭泣:“不要,不要,你饶了他吧,这孩子,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你放过他吧,求你——”

    曹节也会求人,真是新鲜。

    我冷笑道:“让我放过他也容易,只是有个条件——”曹节清泪飞扬,春葱般的玉手捂着xiong口,点头:“说,你说。”

    我阴笑道:“你——今晚,给我侍qin。”曹节全身颤抖,怒火满xiong,断然道:“狗贼,你休想。”

    “小姐,乃是侯门千金,若是不愿意,在下自然不敢强求,就请小姐回去,明日午时,一同观看斩刑。”

    “不行,我不能答应你,这种无媒苟合之事,我曹节,誓死不做。”

    “要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其实很容易,不过次序先颠倒一下,你我先入了洞fang再说。”曹节道:“我父亲与你为敌,干我何事?你若是个好汉,就放了我和吕梁,有本事到两军阵前和我父亲为难去,囚jin妇孺,算何本领。”

    我绷着脸,怒道:“就一句话,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若是答应,就点一下头,晚上梳妆带笑,跟本相圆房。若是不答应,现在请便,本相念在你祖上与我祖上旧交,绝不会杀你,可是吕布的儿子,本相绝不会放过,势必杀之。给你一炷香时间考虑。”

    香灰,一星星的塌陷,掉在矮几上,被微风吹落地上,只剩下不到一寸光景,便要燃尽。全身绷紧并颤抖着的曹节突然软瘫下来,失声痛哭:“答应,我答应,你是个魔鬼,混蛋,我答应了。你放了他吧。”

    ok啦!答应就好,大功告成。“来人,带曹小姐出去,好生伺候,找人给小姐梳妆,熏香,沐浴,千万不可有半分怠慢。”

    “是,主公。”

    “记住,本相让你笑着侍qin,像方才那样,可别怪我骑完了,不认账。”

    夜幕降临,曹府内一片灯火通明珠光宝气,大厅中红烛高烧,烛泪斑斑。太史令王立,很早抬着他的三箱礼物过府来,喝酒饮宴。而那位典农中郎将任俊,却始终不见人影。王立一个劲的阴阳怪气的进谗言。什么任俊不给面子了,什么曹cao死党了,这样的话说了一箩筐。

    我派人去请,过了半天,才见一百多士兵把任俊请来。他们请人的方式有些特别,是用脚的。“你他娘的给我快点。” <a href="" target="_blank"></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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