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耿植没太大必要跟叶辰说那些。
他也就是找个人说话权当松松脑，又算是对叶辰也表达一下关心。同时提点一下：鼎云很重视他。
毕竟叶辰的在演技方面是不错的，现在又是鼎云的头牌男艺人人选。耿植有机会也会帮李琪巩固一下艺人对鼎云的归属感。
和叶辰说了一阵子话，他就笑着说：“我也不多说了。你回去后准备好。另外，让靳冰锻炼一下。她下一部戏虽然角色不算特别重要，也不是第一次演古装，但这次她有不少打戏。身体锻炼一下，也没那么容易受伤。”
叶辰听了这话，就站了起来说：“耿总请放心。我会认真对待的，也会监督小冰锻炼。”
“好。你出去吧！”
《心灵毒药》这部电影的剧本他还记得大部分。那部电影是湾湾的电影，他记忆深刻，是因为当时他在电脑看的时候还是高中生。
电影虽然夸张，但表现出来一些内容却让他很有感触。
真的，非常有感触。
另外某些剧情真的挺好玩。
虽然他不可能将整部电影默写成剧本，但剧情大概记得。中间缺漏的那些他可以自己补上。其实，就算他记得整部电影，那不电影的剧情也不适合现在的时代背景。所以能不能记全对他影响并不是很大。
将叶辰打发出去后，他又进入工作状态。
快到下班时间，他接到欧四的电话：“耿植，你在公司不？”
“在的。你有事？”
“我现在就过去，二十分钟左右到。”
耿植看了一下时间，二十分钟之后就到下班时间了：“行，我等你过来！”
挂断电话后，他就跟李琪通了电话，跟她说要晚一点才下班。
欧四过了下班时间才到的。
他一进耿植办公室就满口道歉：“对不起，来晚了些。路上一个红绿灯出了车祸，被赌了几分钟。”
耿植无所谓说：“什么事让你特地过来了？是那个人的事？”
“那边暂时还没有消息。”欧四也对那边似乎也有些不满。“没想到他办事那么拖拉。成就是成，不成就是不成。一句话的事，一天了还没结果。”
耿植说：“应该也快有结果了。既然不是那件事，你特地过来到底是有什么事？”
“刚在路上接到我舅的电话。就是关于上次我说的口香糖的代言那件事。我看顺路就顺便过来跟你说说。”
耿植笑着说：“那你舅舅是什么意思？”
“他问我传闻说冯芸芸和宁子欣的关系很好是不是真的？”
“她们的关系确实一直都很好！她们两个从真正出道之前就住在一起。在工作上基本上也没有什么竞争。对了，下个月她们就要再次合作拍一部电影。”
“双女主电影？”
“对，是大女主的电影。她们在戏中是对手。”
“什么时候上映？”
“暂时还没定，不过应该会在明年上映。如果赶得及，说不定还能赶上春节档尾巴。要是赶不上，就只能定在明年的暑假档了。”
“这倒是是一个不错的消息。”
欧四笑着说：“我舅舅的意思是，如果她们两个的关系真如传闻中那么好，他打算同时请她们两个一起代言。我觉得他是看到你们耿氏公司好些个艺人一起代言了海【2】南岛那个地产项目的效果，才有这个想法。不过他也问我，两个一起代言，在代言费上能不能优惠一些？”
耿植没想到欧四大的舅舅竟然有这么个想法。
他想了一下，问：“那她们两个一起代言，你舅舅是打算以哪个为主？”
欧四一想，这还真是个问题。
宁子欣和冯芸芸现在应该说是差不多的。不管是以谁为主都可能会对耿氏造成一定的困扰。特别艺人的粉丝极容易被人煽动，两人现在关系本来很好，粉丝却闹了起来。不管是对耿氏还是对两个当事人都不是什么好事。
“你是担心粉丝？”
耿植看他是个明白人，就点头说：“虽然那比较麻烦，但提前做好防范，事情也可以控制。”
“那我先打个电话。”
欧四说着当着耿植的面拨打了一个号码。
“老舅，我正在耿氏。你刚才提到的事，我跟耿植说了。不过他也有一些疑问。要不你跟他谈谈？”
耿植和欧四的舅舅谈了十几分钟，双方各自关心的问题都做了初步的交流。
耿植建议科氏（华国）公司拍三个广告，宁子欣和冯芸芸各一个，另外两人一起拍一个。
欧四的的舅舅考虑了一会，说：“我们会讨论这种方案。”
如果对方能接受耿植的建议，耿氏也无需担心代言中两人会在外人眼中显出太明显的高低。
至于代言费，耿植也做了一些让步：“合同可以按照1+1+3的方式签约。第一年每人两千五百万。如果第一年合同结束后。贵公司愿意继续合作，则自动续约一年。第二年每人的代言费三千万。如果两年后，贵公司依然希望继续合作，双方自动续约两年。每年的代言费的四千万。”
对他提出的这个方案，欧四的舅舅表示：“原则上可以接受。但还需要进行讨论。”
两人结束通话后，耿植将手机还给欧四。
欧四对着电话说：“老舅，既然你和耿植初步谈过了，要不以后你就直接跟他沟通？”
……
“好，我将你的电话号码给他。然后将他的号码发给你。”
欧四将他舅舅的号码给耿植，笑着说：“这样多好！我也不用担心在你们双方之间言不达意。”
耿植笑着说：“我欠四少你一个人情！”
“什么人不人情的。都是兄弟，彼此帮助！”
欧四笑着说：“对了，鼎云突然说要搞个蒙面歌手。这个节目也是你的策划？”
“我确实参与了一些。”
“大家兄弟。你老实跟我说，这个节目的收视率大概会怎样？能不能红？”
“这个，谁也担保不了啊。四少！”
欧四笑着说：“我那个发小，虹彩的小开，找我打听的。他们公司好像是对你们公司的艺人很满意。他说他爹最近对他好脸色了不少。这次想着再出个风头。但又担心掉坑里。所以让我来打听一下。”
“他要打听什么？”
“就是刚才说的那台节目。他说你策划的的节目红的可能比较大，想说服他爸冠名。但又怕红不了。他平日里虽然不太搭调，但我和他从小玩到大的，我爸妈跟他爸妈也都是一辈子的朋友。我上次又欠他一份人情，我就来帮他问问。你也别哄我，到底能不能红，就实话实说！”
耿植听他说完，沉吟了一会，抿嘴说：“四少，这个我真没办法给你一个确切答复。不过这台节目的冠名权确实还没卖出去。如果你朋友对冠名的广告效果担忧，他们可以跟鼎云商量。冠名费可以用对赌方式支付。”
“怎么对赌？”
“就是按照收视率的高低给。而且按照每一期的收视率结算。这样双方的利益都容易保障。”
“那怎么计算？”
“这个事，我可以跟李琪说一下。如果李琪也没意见，具体的细节需要他们和鼎云谈。”
欧四笑着说：“行，我就这么跟他说。”
他是觉得这样做确实比较实在。冠名费分期支付，而且双方的对赌协议可以让双方都满意。
而且耿植提出这个对赌模式，欧四又觉得他其实还是比较有信心的。
“那这个节目的歌手，都已经确定了？”
耿植微微一愣，笑着说：“四少你有人选要推荐？”
“如果还没确定，能不能让子悦上？”
耿植笑着说：“四少这次是认真的？”
“确实是认真的。”欧四也笑着说。“我跟她之前也算是熟人，她妈妈和我妈是朋友。”
耿植从他两句话中听出不少的信息量。
欧四大概是早些年就对夏子悦上心了。而夏子悦虽然是艺人，但他父母不会反对。这两方面加起来，才是欧四认真的根本原因。
他想了一下，说：“四少，私底下说一句。如果你真夏子悦是认真的，倒不如让她早点退出圈！”
“你以为我不想？你以为我看到她的吻戏不心塞？但她就算是在三线也愿意继续演。我能怎么样，倒不如帮她尽快上一线，那挑角色也有底气。而且在圈里不会被人欺负。”
这想法还真是清新脱俗！
其实如果接受不了另外一半在荧屏上和别人亲热的话，最好还是不要找艺人。特别是那种的将演戏当做终生事业的那种。
这类演员太愿意为艺术献身。
欧四说捧了夏子悦上一线，会好一些？
不知道上了一线后，夏子悦对角色的选择会更多？夏子悦如果真和欧四在一起了，愿意考虑欧四的想法那还好。如果只考虑艺术的话。欧四的的心塞，还在以后呢。
但这些耿植也不想多说，刚才提那么一句，已经显得是交浅言深了。
他想了一下，说：“这第一季的歌手已经都安排好了。”
欧四正要说话。耿植又说：“还有，之前没听说过夏子悦会唱歌。她唱歌怎么样？”
“应该说还不错的吧！”
耿植笑了笑，说：“要不这样。如果这第一季火了，明年肯定会有第二季，甚至是第三级。第一季火了之后，第二季会更加受关注。我跟李琪说一下，如果有第二季，就给她预留一个名额。她也可以有时间可以练一下歌，有足够的时间做准备。”
欧四想了一会，说：“这样也好。现在让她上了，表现也未必好。”
耿植点头，说：“主要就是这个意思。在两个月之前，我们就已经确定了人选。不说将人换了不好，就算被换的人没意见，不是专业歌手，我们也不敢让人来顶替。”
他顿了一下，又说：“不过，这一季不能让夏子悦上台表演，却可以邀请做作为嘉宾。我回去跟李琪说一下，安排四五期应该是没有问题的。我让李琪给她一线艺人的待遇。”
欧四这下心里完全舒坦了。有耿植这个话，他回去也可以跟夏子悦正经邀功了。
耿植又笑着说：“你先跟夏小姐商量一下。如果她有兴趣，可以跟鼎云详细谈。”
虽然节目策划是他拿出来的，也有耿氏的投资，但主导的是鼎云。他可以跟李琪商量，却不能帮李琪做决定。
送走满意的欧四之后，耿植这才到楼上接了李琪。
他见到李琪时，李琪还在忙着。
他等了几分钟，她才结束了手上工作收拾。
李琪一边收拾一边笑着打趣：“今天怎么会这么努力工作？欧四找你有事？”
耿植平日可是提前十来分钟来接她的。他要不是老板，一年到头都会被人记早退。
“说了子欣和冯芸芸他们两个争取科氏代言的事。”
“成了还是没成？”
“他舅舅想让她们两个一起代言。”
李琪笑着说：“这却是好事！我们走吧。”
耿植将她的包包拿在手上，拉着她的手：“却是是好事！如果合同能成，对她们两个都不算吃亏。”
1+1+3的合同模式，虽然是五年的合同，现在的代言费也许会在几年后会显得比较吃亏。但合同确定下来，却也比什么都没有来得好。
再说，口香糖那样代言，也太愿意给太高的代言费。她们并不是代言科氏的所有产品，只是代言一款口香糖而已。
这个代言如果接了下来，只要她们不出什么意外，两人在这类产品的代言都可以定下来几年。
耿植在电梯里跟李琪说了虹彩珠宝有可能给《蒙面歌手》冠名的事。
耿植一边帮她开车门，一边说：“不过听欧四的意思，这只是他朋友个人的想法。虹彩珠宝具体什么想法。现在还不知道。”
李琪等他也上了车才跟他说：“那就先看看吧！如果他们真打算冠名，按照你说的对赌模式结算，也不是不能接受。不过这冠名费的基数不会太低。”
“那是当然。”
耿植启动了汽车，又说：“虽然不敢肯定收视率会有多火爆，但正常的收视率还是可以期待的。只要收视率不是特别差，冠名总能卖出去。”
既然能卖出去，那冠名费自然不能太低。
“你觉得如果直接跟厂商谈一次性付清，我们可以开什么价？”
“一台新节目，冠名权开不出高价。其实如果按照对赌模式结算，说不定对我们会更有利。”
“那我先让人研究。看怎么确定对赌的细节。”
新节目一开始通常不会马上将冠名卖出去。通常是等节目的收视潜力展现出来了，再去拉厂商冠名。
也正是因为如此，《蒙面歌手》的冠名权还在手里。
如果现在就和虹彩珠宝用普通模式谈，就算双方能谈成了价格也不会很高。
当然，冠名权不管多少对他们制作方和电视台都是一个保障。这是一个好处。
但是到后面收视率好，就显得吃亏了。
虹彩珠宝的感觉却会是恰恰相反。
而对赌模式，双方都冒一些风险。但双方都不会吃亏。
听李琪那么说，他就不再说这个话题了。
“我还答应了欧四，让夏子悦上几期嘉宾。给她一线艺人的待遇。”
“我会让人安排。”
李琪没有问为什么……
他也就是找个人说话权当松松脑，又算是对叶辰也表达一下关心。同时提点一下：鼎云很重视他。
毕竟叶辰的在演技方面是不错的，现在又是鼎云的头牌男艺人人选。耿植有机会也会帮李琪巩固一下艺人对鼎云的归属感。
和叶辰说了一阵子话，他就笑着说：“我也不多说了。你回去后准备好。另外，让靳冰锻炼一下。她下一部戏虽然角色不算特别重要，也不是第一次演古装，但这次她有不少打戏。身体锻炼一下，也没那么容易受伤。”
叶辰听了这话，就站了起来说：“耿总请放心。我会认真对待的，也会监督小冰锻炼。”
“好。你出去吧！”
《心灵毒药》这部电影的剧本他还记得大部分。那部电影是湾湾的电影，他记忆深刻，是因为当时他在电脑看的时候还是高中生。
电影虽然夸张，但表现出来一些内容却让他很有感触。
真的，非常有感触。
另外某些剧情真的挺好玩。
虽然他不可能将整部电影默写成剧本，但剧情大概记得。中间缺漏的那些他可以自己补上。其实，就算他记得整部电影，那不电影的剧情也不适合现在的时代背景。所以能不能记全对他影响并不是很大。
将叶辰打发出去后，他又进入工作状态。
快到下班时间，他接到欧四的电话：“耿植，你在公司不？”
“在的。你有事？”
“我现在就过去，二十分钟左右到。”
耿植看了一下时间，二十分钟之后就到下班时间了：“行，我等你过来！”
挂断电话后，他就跟李琪通了电话，跟她说要晚一点才下班。
欧四过了下班时间才到的。
他一进耿植办公室就满口道歉：“对不起，来晚了些。路上一个红绿灯出了车祸，被赌了几分钟。”
耿植无所谓说：“什么事让你特地过来了？是那个人的事？”
“那边暂时还没有消息。”欧四也对那边似乎也有些不满。“没想到他办事那么拖拉。成就是成，不成就是不成。一句话的事，一天了还没结果。”
耿植说：“应该也快有结果了。既然不是那件事，你特地过来到底是有什么事？”
“刚在路上接到我舅的电话。就是关于上次我说的口香糖的代言那件事。我看顺路就顺便过来跟你说说。”
耿植笑着说：“那你舅舅是什么意思？”
“他问我传闻说冯芸芸和宁子欣的关系很好是不是真的？”
“她们的关系确实一直都很好！她们两个从真正出道之前就住在一起。在工作上基本上也没有什么竞争。对了，下个月她们就要再次合作拍一部电影。”
“双女主电影？”
“对，是大女主的电影。她们在戏中是对手。”
“什么时候上映？”
“暂时还没定，不过应该会在明年上映。如果赶得及，说不定还能赶上春节档尾巴。要是赶不上，就只能定在明年的暑假档了。”
“这倒是是一个不错的消息。”
欧四笑着说：“我舅舅的意思是，如果她们两个的关系真如传闻中那么好，他打算同时请她们两个一起代言。我觉得他是看到你们耿氏公司好些个艺人一起代言了海【2】南岛那个地产项目的效果，才有这个想法。不过他也问我，两个一起代言，在代言费上能不能优惠一些？”
耿植没想到欧四大的舅舅竟然有这么个想法。
他想了一下，问：“那她们两个一起代言，你舅舅是打算以哪个为主？”
欧四一想，这还真是个问题。
宁子欣和冯芸芸现在应该说是差不多的。不管是以谁为主都可能会对耿氏造成一定的困扰。特别艺人的粉丝极容易被人煽动，两人现在关系本来很好，粉丝却闹了起来。不管是对耿氏还是对两个当事人都不是什么好事。
“你是担心粉丝？”
耿植看他是个明白人，就点头说：“虽然那比较麻烦，但提前做好防范，事情也可以控制。”
“那我先打个电话。”
欧四说着当着耿植的面拨打了一个号码。
“老舅，我正在耿氏。你刚才提到的事，我跟耿植说了。不过他也有一些疑问。要不你跟他谈谈？”
耿植和欧四的舅舅谈了十几分钟，双方各自关心的问题都做了初步的交流。
耿植建议科氏（华国）公司拍三个广告，宁子欣和冯芸芸各一个，另外两人一起拍一个。
欧四的的舅舅考虑了一会，说：“我们会讨论这种方案。”
如果对方能接受耿植的建议，耿氏也无需担心代言中两人会在外人眼中显出太明显的高低。
至于代言费，耿植也做了一些让步：“合同可以按照1+1+3的方式签约。第一年每人两千五百万。如果第一年合同结束后。贵公司愿意继续合作，则自动续约一年。第二年每人的代言费三千万。如果两年后，贵公司依然希望继续合作，双方自动续约两年。每年的代言费的四千万。”
对他提出的这个方案，欧四的舅舅表示：“原则上可以接受。但还需要进行讨论。”
两人结束通话后，耿植将手机还给欧四。
欧四对着电话说：“老舅，既然你和耿植初步谈过了，要不以后你就直接跟他沟通？”
……
“好，我将你的电话号码给他。然后将他的号码发给你。”
欧四将他舅舅的号码给耿植，笑着说：“这样多好！我也不用担心在你们双方之间言不达意。”
耿植笑着说：“我欠四少你一个人情！”
“什么人不人情的。都是兄弟，彼此帮助！”
欧四笑着说：“对了，鼎云突然说要搞个蒙面歌手。这个节目也是你的策划？”
“我确实参与了一些。”
“大家兄弟。你老实跟我说，这个节目的收视率大概会怎样？能不能红？”
“这个，谁也担保不了啊。四少！”
欧四笑着说：“我那个发小，虹彩的小开，找我打听的。他们公司好像是对你们公司的艺人很满意。他说他爹最近对他好脸色了不少。这次想着再出个风头。但又担心掉坑里。所以让我来打听一下。”
“他要打听什么？”
“就是刚才说的那台节目。他说你策划的的节目红的可能比较大，想说服他爸冠名。但又怕红不了。他平日里虽然不太搭调，但我和他从小玩到大的，我爸妈跟他爸妈也都是一辈子的朋友。我上次又欠他一份人情，我就来帮他问问。你也别哄我，到底能不能红，就实话实说！”
耿植听他说完，沉吟了一会，抿嘴说：“四少，这个我真没办法给你一个确切答复。不过这台节目的冠名权确实还没卖出去。如果你朋友对冠名的广告效果担忧，他们可以跟鼎云商量。冠名费可以用对赌方式支付。”
“怎么对赌？”
“就是按照收视率的高低给。而且按照每一期的收视率结算。这样双方的利益都容易保障。”
“那怎么计算？”
“这个事，我可以跟李琪说一下。如果李琪也没意见，具体的细节需要他们和鼎云谈。”
欧四笑着说：“行，我就这么跟他说。”
他是觉得这样做确实比较实在。冠名费分期支付，而且双方的对赌协议可以让双方都满意。
而且耿植提出这个对赌模式，欧四又觉得他其实还是比较有信心的。
“那这个节目的歌手，都已经确定了？”
耿植微微一愣，笑着说：“四少你有人选要推荐？”
“如果还没确定，能不能让子悦上？”
耿植笑着说：“四少这次是认真的？”
“确实是认真的。”欧四也笑着说。“我跟她之前也算是熟人，她妈妈和我妈是朋友。”
耿植从他两句话中听出不少的信息量。
欧四大概是早些年就对夏子悦上心了。而夏子悦虽然是艺人，但他父母不会反对。这两方面加起来，才是欧四认真的根本原因。
他想了一下，说：“四少，私底下说一句。如果你真夏子悦是认真的，倒不如让她早点退出圈！”
“你以为我不想？你以为我看到她的吻戏不心塞？但她就算是在三线也愿意继续演。我能怎么样，倒不如帮她尽快上一线，那挑角色也有底气。而且在圈里不会被人欺负。”
这想法还真是清新脱俗！
其实如果接受不了另外一半在荧屏上和别人亲热的话，最好还是不要找艺人。特别是那种的将演戏当做终生事业的那种。
这类演员太愿意为艺术献身。
欧四说捧了夏子悦上一线，会好一些？
不知道上了一线后，夏子悦对角色的选择会更多？夏子悦如果真和欧四在一起了，愿意考虑欧四的想法那还好。如果只考虑艺术的话。欧四的的心塞，还在以后呢。
但这些耿植也不想多说，刚才提那么一句，已经显得是交浅言深了。
他想了一下，说：“这第一季的歌手已经都安排好了。”
欧四正要说话。耿植又说：“还有，之前没听说过夏子悦会唱歌。她唱歌怎么样？”
“应该说还不错的吧！”
耿植笑了笑，说：“要不这样。如果这第一季火了，明年肯定会有第二季，甚至是第三级。第一季火了之后，第二季会更加受关注。我跟李琪说一下，如果有第二季，就给她预留一个名额。她也可以有时间可以练一下歌，有足够的时间做准备。”
欧四想了一会，说：“这样也好。现在让她上了，表现也未必好。”
耿植点头，说：“主要就是这个意思。在两个月之前，我们就已经确定了人选。不说将人换了不好，就算被换的人没意见，不是专业歌手，我们也不敢让人来顶替。”
他顿了一下，又说：“不过，这一季不能让夏子悦上台表演，却可以邀请做作为嘉宾。我回去跟李琪说一下，安排四五期应该是没有问题的。我让李琪给她一线艺人的待遇。”
欧四这下心里完全舒坦了。有耿植这个话，他回去也可以跟夏子悦正经邀功了。
耿植又笑着说：“你先跟夏小姐商量一下。如果她有兴趣，可以跟鼎云详细谈。”
虽然节目策划是他拿出来的，也有耿氏的投资，但主导的是鼎云。他可以跟李琪商量，却不能帮李琪做决定。
送走满意的欧四之后，耿植这才到楼上接了李琪。
他见到李琪时，李琪还在忙着。
他等了几分钟，她才结束了手上工作收拾。
李琪一边收拾一边笑着打趣：“今天怎么会这么努力工作？欧四找你有事？”
耿植平日可是提前十来分钟来接她的。他要不是老板，一年到头都会被人记早退。
“说了子欣和冯芸芸他们两个争取科氏代言的事。”
“成了还是没成？”
“他舅舅想让她们两个一起代言。”
李琪笑着说：“这却是好事！我们走吧。”
耿植将她的包包拿在手上，拉着她的手：“却是是好事！如果合同能成，对她们两个都不算吃亏。”
1+1+3的合同模式，虽然是五年的合同，现在的代言费也许会在几年后会显得比较吃亏。但合同确定下来，却也比什么都没有来得好。
再说，口香糖那样代言，也太愿意给太高的代言费。她们并不是代言科氏的所有产品，只是代言一款口香糖而已。
这个代言如果接了下来，只要她们不出什么意外，两人在这类产品的代言都可以定下来几年。
耿植在电梯里跟李琪说了虹彩珠宝有可能给《蒙面歌手》冠名的事。
耿植一边帮她开车门，一边说：“不过听欧四的意思，这只是他朋友个人的想法。虹彩珠宝具体什么想法。现在还不知道。”
李琪等他也上了车才跟他说：“那就先看看吧！如果他们真打算冠名，按照你说的对赌模式结算，也不是不能接受。不过这冠名费的基数不会太低。”
“那是当然。”
耿植启动了汽车，又说：“虽然不敢肯定收视率会有多火爆，但正常的收视率还是可以期待的。只要收视率不是特别差，冠名总能卖出去。”
既然能卖出去，那冠名费自然不能太低。
“你觉得如果直接跟厂商谈一次性付清，我们可以开什么价？”
“一台新节目，冠名权开不出高价。其实如果按照对赌模式结算，说不定对我们会更有利。”
“那我先让人研究。看怎么确定对赌的细节。”
新节目一开始通常不会马上将冠名卖出去。通常是等节目的收视潜力展现出来了，再去拉厂商冠名。
也正是因为如此，《蒙面歌手》的冠名权还在手里。
如果现在就和虹彩珠宝用普通模式谈，就算双方能谈成了价格也不会很高。
当然，冠名权不管多少对他们制作方和电视台都是一个保障。这是一个好处。
但是到后面收视率好，就显得吃亏了。
虹彩珠宝的感觉却会是恰恰相反。
而对赌模式，双方都冒一些风险。但双方都不会吃亏。
听李琪那么说，他就不再说这个话题了。
“我还答应了欧四，让夏子悦上几期嘉宾。给她一线艺人的待遇。”
“我会让人安排。”
李琪没有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