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麻子的排,并没有缴获多少,帐篷被烧毁,枪械散落,溃退的韩军都没有忘记战士的第二生命,带着武器一起开溜,有几车粮食也被帐篷的烈火引燃,化为乌炭灰烬,单是便宜了灶王爷的香烟。

    夜间的混乱中,王大麻子也不能随意乱闯乱找,等晨曦逐渐普照才开始带领战士搜寻战利品,能够找到的只有遍地的尸体和他们随身携带的百十杆破旧步枪。可怜有的身上连衣服都没有来得及穿。就是扯些裹腿布都没得希望。

    “找,继续给老子找!”王大麻子气势汹汹地乱跳着。

    “找什么?王大……排长?”士兵奇怪问。

    “找韩国兵带的黄花大闺女。娘的,那个水灵鲜嫩啊,谗死人。”

    “真的有!快去找,绝对不能让她们跑了!”

    天寒地冻的,官兵们最担心的是那些特殊俘虏被恶劣的天气给折磨损失了,那可是娇贵东西哦。于是,这群丘八没头苍蝇似的到处乱找,终于在几处枯草丛乱石缝里揪出了十几个士兵造型的红衣女郎,装束婉转娇媚,气质温柔娴雅,几个簇拥在一起,瑟瑟抖,当成为俘虏时,还用手捂住眼睛,尖声哭闹。

    王大麻子兴奋得浑身上下三万六千个毛孔都一起张开了,血流度加快的倍数无法用人工智能来检测,反正立刻就面红耳赤,目光如炬,“弟兄们,轮番来!老子先干为敬了!”

    “王大麻子!这些闺女还小着呢!”一中年士兵不忍心辣手摧花,良心现道。

    “小个屁,咱满洲那疙瘩,哪家的闺女在十二岁不嫁人**谷花花呀?鲜嫩水灵,正应时,”王大麻子毫不客气地伸手抓住了一个身材还比较丰满些的,激动万分地丢掉了枪支,拖着那闺女就走。

    那闺女捂在脸上的手立刻挣扎开了,在王大麻子的身上乱打乱揪,气得后者劈里啪啦一连串的无形无意七卦九卦组合迷踪拳,将那闺女打倒在地,然后揪住鲜红的裤腰带和香肩,狠狠地一颠就上了背,朝着隐蔽的某处山凹里狂奔。

    “麻辣隔壁,俺就不相信治不了你一个小鸡崽儿!老子天生神力,天生神力。”老王麻子的自鸣得意很快就为他夹杂着痛骂的古怪尖叫声所代替,大家看时,只见那个闺女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肩膀。尽管他改变了策略试图迅摆脱掉,还是不能,那闺女的口齿格外伶俐,不,是凌厉,叼在他肩膀的棉衣上就是不吐口,最后,形成的结局是,一只猴子在前面爬,肩膀上携带着另一只。

    士兵们哈哈大笑。指指戳戳,讥讽调笑,好不开心。

    “老麻,小心啊,现在还不要紧,最关键时小心你的枪。”

    “对,对,小心她把你的枪给崴断了。”

    “现在是谁抓谁呢?”

    在士兵的哄笑中,王大麻子返身站起,将那闺女一抱就按倒在地上了。

    类似的事情链式反应般成为普遍现象,必然规律。只有那个中年老兵犹豫不决地端着枪,扯着自己的狗皮帽:“作孽呀,真是作孽,勿以小恶而为之,,勿以小恶而为之,况玷污血统人伦之大邪恶乎?”

    具有儒家道德思想意识的老兵和十几个第二轮预备役的官兵在战场的残迹上打着转转,希望寻找到新的战利品,现在,他们才现。敌人的军营还真不小,看来,他们捅了老虎屁股,弄到大家伙了。

    那边忽然有人惨叫,不过声音有些古怪,即使怀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念想的中年老儒家士兵,都免不了俗套,急忙往那边看去。

    “呵,那帮家伙真凶悍啊。”

    “厉害厉害!”

    “见过牲口的,倒真没见过这么牲口的!”

    “是啊,不知道有多美!多爽!”

    “你看,王大麻子叫唤那个浪不拉嚓的疯劲儿?”

    在一瞬间,这些还没有轮到吃葡萄的士兵一个个羡慕得要死,恨得也要死,难免将先爽的王大麻子之类的祖宗先人都问候了一遍。可是,他们一旦看清隐蔽处和半隐蔽处的实际形势,马上就目瞪口呆。

    “麻辣隔壁,怎么找不到门?怎么就找不到呢?”王大麻子在寒风中瑟瑟抖,虚火之盛,激得满头大汗,他一会儿窜上,一会儿跳下,就是不得法度,急得抓耳挠腮,悲惨苦闷,气急败坏得象摸不到栅栏里面老玉米穗的猴子。

    “他在干吗?”中年老兵诧异地问。

    确实奇怪,王大麻子呀,好歹你也活了大半辈子,没有吃过猪肉还没有见过猪跑?真的放着肥肉不知道用哪颗狗牙来吃?还真的需要人来**你?

    几乎所有的士兵在嘲笑的意味中开始鄙视王大麻子了,大小儿科。

    老王排长一面吱吱叫着,一面用中国传统的医学诊断方法对与传闻中根本不同的罕见病例进行望,闻,切,问,就差把那个黄花大闺女倒抓起来解剖了。

    难怪他要惨叫,世界上最幸福的自杀者是童男岁月的终结。最悲惨的就是不得终结。

    “麻辣隔壁,你小子喜欢得上了猪颠疯?还是……”中年老兵毕竟有经验,立刻怀疑那个家伙得了马上风之类的特异情况,可是,明明需要在过程以后才可能呀!“快去看看!”

    士兵冲上了前面,将老王包围起来,也将那个面容娇媚,梨花带雨,肯定在老王的矛下遭了不少罪的韩国小姑娘抓起来。

    “怎么了老王?”

    “不怎么。”老王的额上大颗大颗的汗珠排成队往下跳,两只眼睛血红,却谦虚地说:“没事儿,哥们不玩了,不玩了,没意思!走,我去站岗放哨,提防韩国兵报复。”

    “难得难得!王排长,那您老人家就辛苦辛苦了!”手里正抓着那姑娘肩膀衣服的一个士兵已经猴急猴急,就要近水楼台先得月了。

    “别,给老子瞧瞧!”儒者老兵忽然现了蹊跷,立刻冲上去,用手强制那所谓的韩国黄花大闺女抬起头来。

    “别弄坏了,她是大家的!”那士兵不满地吼吼。

    中年老兵低头一瞧,手指摸了几下,立刻松开,哈哈大笑:“麻辣隔壁,老王。怪不得**的得不了手呢,哈哈哈。”

    “咋了?”老王谨慎温和得象一个现代小学生。

    “她是一只公鸡!”

    “公鸡?”官兵们把眼睛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就在士兵们把事情尽可能地往好处方面想,还要保持她的性别的时候,中年老兵的话叫大家彻底绝望。

    原来,这是些军官们玩弄的娈童,根本就是男孩子训练出来的!男人,标准的,标致的小男人。

    “倒霉倒霉!以为吃了回新鲜葡萄,谁知道吃了一嘴苍蝇!”王大麻子连连呸着口去寻找自己的枪了。这件事情当然成为军中的秘闻,秘密新闻,成为传扬得铺天盖地的耸人听闻的消息中的一个,自然最令人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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