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璂倒是没有管乾隆是否动怒,他垂着头,仔细的观察地下锃光的地板,似乎那是一种奇珍异宝。

    “宣西藏土司觐见!”

    “宣西藏土司觐见!”

    太监们一道道传下去,虽是繁琐,但却也表明天威难犯。永璂眯着眼,似乎又想起盛唐时期,那时候的真正的无人敢犯,民风开放,四方来朝。宋朝的国风似乎更加偏好文雅,但是民风却比不上唐朝,到了后期竟是有了让nv人缠足的陋习。明朝的nv人地位似乎也好不到哪去,至于清朝…竟是把占据华夏大部分人数的汉人往泥里踩。短时期里,这或许有利于清朝满人的**统治,但是长时间这样下去,只会造成内1uan,加深民族仇恨。

    自古男人就自诩高nv人一等,比如说什么“唯nv子与xiao人难养也”又或者“君子远庖厨”,前者把nv人与xiao人放在一起,后者却是把nv人对男人的伏低做xiao当成理所当然。永璂对此却十分的不齿,只有不自信者才总是不断提醒对方是弱者。

    唐朝之所以兴盛,与唐朝的民风无不相关。他们愿意接待新事物,也较为尊重nv人,心胸开阔。所以大唐无愧于那个大字,而大清却是最后一个封建王朝,到了最后,已是破旧不堪,而那辫受到国际上的嘲笑,直至新的**建立几十年后,华夏人在外国一些人的眼中,仍是穿着破旧的粗布衣服,留着半个秃瓢。他在后世时空看过清朝末年一些满清贵族的照片,他看不到一点繁荣,只有麻木与衰败。

    乾隆统治时期,是最后一个成为世界强国的机会,错过了,等待的便是华夏百年的磨难。

    不一会儿,永璂便见到一个穿着西藏民族服装的络腮大汉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nv子,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说不出的机灵。

    “巴勒奔携xiaonv塞雅见过我皇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巴勒奔身材虽然壮硕,但是下跪的动作却是半点不含糊,明明看起来一副极为憨厚的人,但是总让一边的永璂觉得,这人不傻。

    “西藏土司不必多礼,请起,”乾隆视线停留在巴勒奔的额际以上,却是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他慢慢的站起身,“宫里最近刚好找来一些梨园名伶,巴勒奔远道而来,不如与朕同去观赏?”

    “这是巴勒奔的荣幸,”巴勒奔自然不会拒绝这样的机会。他见帝王从金阶上走下,便往旁边一退,谁知竟站到了几个年轻人中间,微微瞥到这几人腰间的黄带子,他心下明白,这几人怕是大清的皇子。

    乾隆走到巴勒奔身前时,脚步微微一顿,视线落到众皇子中间,“永璂,到朕身边来。”

    “是,皇阿玛,”永璂丝毫没有偷跑出乾清宫的心虚,皇子风范展露无遗,几步走到乾隆身后,俊俏的脸上带了一丝浅淡的笑意,一身风流让人说不出的舒适。

    “你们也跟上,”乾隆瞥了眼其他儿子,迈开步子往外走。

    几位皇子你看我我看你,沉默的跟上去,巴勒奔这才跟在几位皇子后面往外走,其次便是几位军机处的大臣,至于其他的人,各回各家各找各xiao妾去。

    原本用来当做戏台的漱芳斋后来做了还珠格格的寝居,如今还珠格格已经病亡,内务府总管便谴人把漱芳斋翻修一次,重新建成戏楼,如今更为jing致漂亮,让巴勒奔见了后,心生赞赏。心下想,不愧是皇室,就连屋梁上的雕花也是栩栩如生,这大清的能工巧匠着实厉害。

    来着为客,巴勒奔的的位置安排在乾隆身边,乾隆位置局正中,另外一边坐着的人便是永璂,与乾隆不同的是,永璂的椅子有些特别,椅背上镶有软绵绵的靠背,下面还有一个坐垫,让人一眼瞧去都觉得万分舒适。

    “这是朕的第十二子,前些日子因为救驾差点丧了xing命,今日还是他重伤后第一次出乾清宫,年轻人总是活力无限,朕这个做皇阿玛的倒是替他担忧着了,”说者有心,听者更是有心。

    巴勒奔心知这位皇子便是乾隆帝最看重的儿子,便不免多看了此人两眼,只见其容貌俊俏,即使受伤举手投足间也带着说不出的风华,现在得了乾隆帝如此恩宠的话,也不见他面上有半分起伏,实在是深不可测。

    而其他大臣已经把永璂看成了未来的帝王,言行间心翼翼。

    至于永璂,他倒是没有把乾隆这半关心,半是责备他的话放在心中。乾隆废话更多的时候他都见过,这算是什么?

    倒是一边的xiao十一一脸崇拜的看着他,心想十二弟比他xiao上几月,但是这气度可是比他沉稳多了。

    戏曲唱腔或急或缓,有时会吊着嗓子长咿一声,实在是考验戏子的唱功,巴勒奔见在场众人大多都听得津津有味,只得耐着xing子听这细细长长的调子,虽然他一点都不明白这其中的美妙在何处。

    塞雅坐在巴勒奔身边xiaoxiao的打了一个哈欠,打完后意识到这里不是西藏,便忙低下头掩饰住。

    停了近一个时辰的戏曲,巴勒奔终究是忍不住了,出言道,“皇上,听闻朝中高手众多,不知可否让在下从西藏带来的武士们讨教一番。”他这次所来,的确是别有心思,想要探探大清下一辈之人有多大能耐。

    永璂恰好听到这话,似乎猜出巴勒奔用意,不由得笑了笑,武力好并不代表着有能耐,就算他能以一抵百,在战场上也决定不了胜负。靠这种方法来拼,似乎鲁莽了些,更何况其人不过是一个西藏土司,竟然要来和大清的勇士比拼,这不等于知县要与知府拼么?

    还是说,这西藏土司有别的心思?

    乾隆听了巴勒奔这话,抬眼看向巴勒奔,明明是这么随意一瞥,却是让巴勒奔遍体生寒。

    “既是如此,也让我手下的侍卫学学西藏儿郎们的本事,不过时已近午时,西藏土司远道而来,不若先用了午膳休息一番再互相学习?”乾隆这话便是把另有一层意思了,巴勒奔心中明白,却不敢再多言,只道,“多谢皇上。”

    午膳摆在太和殿外的中和殿上,膳桌皆是两人桌,摆法是左右两排,正上方摆着一张膳桌便是帝王座。来者是客,巴勒奔与塞雅安排在右边的第一张膳桌,依次往下便是列为重臣,他们对面那一排坐着的便是皇亲贵族,而坐在位的便是十二阿哥永璂。

    这种宴席之上,敬酒是必不可少的。在君臣共饮一杯后,巴勒奔便向乾隆敬了一杯酒,乾隆喝下,放下酒杯后却对左位置道,“永璂伤未痊愈,且记得不可饮酒。”

    乾隆这一句话,王孙公子们全部打消了去给十二阿哥敬酒的心思,但是却打定了要与十二阿哥打好关系的决心。

    坐在靠下位置的多隆见到这场景,心里偷乐,那个富察皓祯这一次只怕是死定了,他那一嗓子害得十二阿哥从南天n转了一圈回来,以万岁爷对十二阿哥的看重,他还有命在才怪。更何况,朝堂上关于十二阿哥将会被立为太子的传言越演越烈,只怕这些传言都是有谱的。

    与永璂同坐的是年龄相仿的十一,这样倒没有谁说不好了,毕竟两位阿哥年幼,又都坐在一起,只当是顺着xiao孩子了。即便,所有的人都心知肚明座位为何会这样安排。

    永璋喝着酒,却在心里苦笑,他因为十二弟得皇阿玛重用,可是六弟却又因为十二弟即将被过继。一时间他对这位十二弟的心情复杂了起来,但是终究却不忍心苛责。

    这事起因与十二弟无干,结果也与十二弟无干,若是额娘没有起那般的心思,又何故落得如此,皇阿玛没有因此迁怒于自己,没有降额娘的级,已经算是难得了。

    若不是自己与十二弟jiao好,只怕自己现在的处境只会更加的困难。说道理,自己有现在这番风光,倒是承了十二弟好大一份情。

    “循郡王,下官敬您一杯。”

    永璋微笑着看向眼前的官员,礼貌道,“大人客气了,”清酒下腹,倒是让心里热了起来。

    半年前自己在宴席上,又有几人搭理自己?

    偏头看向旁边桌上埋头吃蟹的十二,永璋顿时有些失笑了,这一笑让原本只是清秀的脸多了几分柔和。

    乾隆端起酒杯,状似无意的扫过,眉头微皱,却没有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西藏土司原著有巴勒奔问为什么没有看到乾隆nv儿的一段,觉得有点不理解。毕竟巴勒奔是西藏土司,而且是来朝贡,既然是来朝贡怎么可能不了解一点皇室的规矩,直接问为什么没有格格出场这种话,也太不分场合了。这就跟县官跑到知府家里问,你家nv儿咋不出来呢?=。=

    而塞雅公主在一群优秀八旗子弟中挑老公更是有点不太可能,毕竟这些都是八旗贵族子弟,塞雅的身份放到清朝来算,就是一个固山、多罗格格身份,再算高点也就一个和硕格格。那时候西藏貌似已经归属大清了吧,这种行为算是挑衅上级?就算不是归属于大清,她这种挑老公的方法,是瞧不起大清么?那时候大清男子为尊,让一溜八旗贵族给你一个土司nv儿挑来入赘,当大清软弱可欺咩?就连以前汉朝宋朝处理弱势地位的时候,也是由nvxing正式去和亲,也没有几个男xing正式入赘的=。=

    以上是个人理解,做不得准,不过我这篇文里是不会出现这些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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