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真以为我们不敢有大动作?那是傻瓜,只经炸到我头上来了,我还跟你们讲什么民生?我相信,姓也会支持我们的。”

    停在江面的船上,小具让人切了半个西瓜,一边用匙子舀着吃,一边橡愤地说着。

    小远则是用个牙签,插着被人切成小快的西瓜吃,看小贝的吃相,摇摇头,说道:“小贝,你不怕一边生气一边使劲吃,把自己给吃胖了?”

    “你家吃西瓜能把人吃胖?除非是把西瓜里的糖弄出来专门吃糖,小远,你说哥哥姐姐知道了我们下达戒严浔阳的命令知道会不会说我们?”

    小贝停下动作,有点担心地问道。

    小远继续摇头:“估诊不会,不就是影响了一下地方的民生么,何况主意是我们一起想出来的,就算是要说,也说我们所有人,你不要怕。”

    “希望如此。”小贝还是不确定,又舀了匙子西瓜吃起来。

    封锁浔阳,并且挨家挨户地查,是他们下的命令,这里的人眼下全听他们的,除非是张小宝那边传来新的命令,否则小贝等人的命令所有相关的人一律不得违背,犹豫不决者,抗拒不行者,就地枪毙。

    张小宝和王鹃很有魄力地给了弟弟妹妹这等权力,相信弟弟妹妹们一定能够好好去用,虽然有电报,但关键时刻,分秒必争。

    因为小贝等人在被炸了之后,就开始一系列动作,让之前在城中的队伍行动起来。

    当然,如此做对浔阳会造成很大的损失,除了经济上的,还有心理上的,会弄得人心惶惶。

    小贝等人是在赌,赌大唐的大部分姓会偏向着他们,然后配合工作,但心中没有底儿。电报已经给杭州那边过去了。

    可是他们没想到的是,浔阳的姓偏向他们偏向到了何种程。

    在搜查的人挨家挨户查问的时候,姓自然要问下什么原因,当听到是小贝等人的船差点被人给炸了之后,姓比搜查的人更生气。

    一个个走出家门,然后帮着搜查的人介绍这一片地方居住的人,哪个人是后来的,哪家姓什么,平时家中有什么人。还有哪个人经常神神秘秘的等等。

    一个一个的姓走出家门,不仅仅帮着搜查的人敲邻居的门,还有人自地组织起来,在除了几个城门额外的城墙之下,间隔几步,拉成排,站在城墙下,不让任何人有机会从上面翻过去,或者是从隐蔽的狗洞中钻出去。

    按照封锁的命令,只许进来,不准出去。

    姓们快气疯了,居然有跟敢对小贝等人动手,岂有此理,听说小贝要过来,自己等人那是是盼了又盼,谁都知道,张王两家的人到了地方上,不管是到了哪里,马上会帮着那里出主意。

    而且还是按照当地的条件和情况想出来的好主意,然后当地的姓的日子就会比起以前好过许多。

    若是他们愿意在地方当官,那姓恨不能亲自组团把他们抢过去。

    因此,小贝等人要来浔阳,自然会对自己的浔阳有好处了,可如今呢,还没等靠岸呢,就有人去炸船,虽然没有出现受伤的情况。可要是把小贝一群孩子吓到了,炸跑了。谁来帮助浔阳这边的自己出提高生活水平的主意?

    浔阳城中的姓就是这样考虑的,然后整个城都动员了起来,还别说,在人民的力量帮助下,搜查的人还真抓到不少那个组织的人,并且正在进一步追查。

    在浔阳进行全程搜捕的时候,杭州张小宝也接到了消息。

    这两天他一直再跟王琚钓鱼,换了很多地方,按照不同的环境和鱼的种类,更换着各种垂钓的工具。

    当真是把王琚看的眼huā缭乱,想不明白自己的这个外孙子究竟是怎么学得一身本事,人力有穷时啊,就算你再聪明,你学了这个学了那牟,你总要耗费个时间。

    可自己的这个外孙子会的东西实在太多了,如果只有外孙子一个人,或许还有人能想办法与之抗衡,但加上外孙媳fu,让人在面对两个人的时候感觉到十分无力。

    单独拿出来一个人就已经很厉害了,但却能找的点缺陷,可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好象完美的无懈可击,一个人在做出决定的时候,另一个人总会出不同的声音,然后进行讨论和补充或者是改善,从而得出了一个结果。

    没有谁是绝对的领头的人,根据情况不同,两个人一直在转换决策的位置,这才是真正厉害的地方。

    因此王琚就总是旁敲侧击想要问问自己的外孙子究竟还会什么。

    可就在问的时候,电报传来了,王鹃亲自骑了匹马送过来的,脸上一片淡然。

    一见到王鹃这个样子,张小宝就知道出事儿了,钓竿也不管了,随后一扔,问道:“小贝他们怎么了?”

    “小贝?”王琚纳闷,小宝怎么知道是小贝他们的事情?正疑huo中,王鹃出声了:“被炸了。”

    “抓到人了吗?”张小宝又问。

    王琚更纳闷了,你小宝怎么不问问弟弟妹妹有没有受伤什么的?

    “正在抓,小贝他们封锁了浔阳城,挨家挨户地查着呢。”王鹃递过去电报说道。

    王琚这下知道了,人家根本不用说话,一个表情一个眼神,甚至是一种感觉就知道对方要说什么。

    怪不得小宝直接问小贝,然后又不去问受伤的事情,人家之间有自己的方式。

    听到两个人的问答,王琚刚刚提起来的心也放了下去,同样扔下钓竿不管了,来到张小宝旁边跟着一起看电报上写的内容。

    刚一看完,不等张小宝和王鹃说话,王琚就先喊起来了。

    “胆子太大了,竟然敢去炸我外孙子和外孙女的船,啊,这要是在杭州,我抓起来录了他们的皮,小宝,你看他们来的消息,还担心你不让他们封锁浔阳,你可不能说他们啊。“张小宝见王琚护着自己的弟弟妹妹,笑了,说道:“为什么不说他们?小家子气,封锁个浔阳就担心了?来人,传我命令,封锁整个江州,凡江南西道内,举报一人,可得钱千贯,若举报五人之上,可得钱万贯。

    若别国之人举报另一国之人,可得鼻千万贯,并随意在大唐选取技术五项,不追求举报人任何责任,只要不是组织策划者,一概免罪。”

    旁边有人领命而去。

    张小宝接着说道:“给小贝他们报,告诉他们,最少杀够一个人,凡是参与了这次行动而没有主动交代的,凡是知情不报的,杀。”

    王琚一听,这才知道小宝的意思,原来是怪小贝他们太谨慎了。

    王鹃这时对着张小宝说道:“看来我们的教育还应该改改,都被人家欺负到头上来了,小贝他们还考虑这个考虑那个,我张王两家平时是护着姓,关键的时候,我们自身都受到威胁了,还顾虑什么?

    该强势的时候就得强势,不需要对别人解释什么,也不需要与别人有什么交代,大不了事情过后再进行补偿。”

    “先不急,万一教错了,他们以后遇到点率情就大张旗鼓去做可麻烦了,他们还是孩子,不能当成大人一样对待,有意思,真有意思,对方还能知道先下手,炸,呵呵。

    我决定了,逮到他们的人,就一个个的在他们身上绑烟huā,然后让他们尝尝被炸的滋味,不依次炸死他们。”

    张小宝语气平淡地说道。

    王琚即使没与自己的这个外孙子有过太长时间的接触,也能感受到小宝心中的愤怒,跟着说道:“小宝,就应该炸他们,我提议,鞭炮的威力不要太大,就是用小鞭,一点一点炸,炸他们个几天几夜,甚至是炸出了伤给他们治疗,然后再炸,你看如何?”

    “外祖父,我说着玩呢,炸什么,如果人多了的话,我就把他们抓起来,然后让他们修铁路,最好是有别的国家参与进来了,到时候我就有理由让鹃鹃派兵抓回来更多的人来修铁路,是不是鹃鹃?”

    张小宝笑了一下,说道。

    他还真不想杀更多的人,杀了也就杀了,可危险的活谁来做?现在的保障技术又不到位,修铁路如果是不顾一切地加快速,几乎是一路铁轨一路命。

    “哦,对,抓来修铁路,到时候鹃鹃就该你带兵去抓。”王琚点头赞成,他没坐过火车,却也听说过了,从京城到洛阳,速很快。

    虽然现在的速还比不上八里的急报,但技术可以提高,马的品种就那样了,想提高太难,以后一定比急报八里快上许多。

    而且最主要的是,急报只能一次走一个人或者是几个人,火车能够运送的东西多了,一车厢能拉很多人,还能装不少的货物,远非骑马可比。

    王鹃却有不同的想法,对两个人说道:“外祖父,小宝,我可不会直接去抓人,若是真需要打仗的,我会直接攻打他们国家的都城,到外面围上去不攻进去,我逼着他们的皇上或者是国王签一个合约。

    那就是他们每年向我大唐主动输送多少劳动力,像奴隶一样,不管生死,也没有任何的工钱,吃喝也不保障,我让他们尽失民心。

    让他们自己用武力〖镇〗压他们的姓过来干活,让他们的姓无奈又悲愤,让他们当领的明明知道那么做不对,却不得不那么做,我甚至愿意帮助他们维护皇权,给他们提供武器去〖镇〗压他们的姓。”

    “我看这事儿行。”张小宝认可道,又接着说道:“我也可以帮忙,凡是他们有钱的人,如果愿意来大唐,那么只要在大唐购买足够多的东西,我就给他们这个资格。

    但我不要他们的钱,我只要矿产还有粮食以及木材,牲口和家禽什么的也行,甚至是他们当官的,我也帮他们一把,把家人全弄过来,只要他们做到了我要求的事情。

    敢去算计我的弟弟妹妹,我让他们整个民族沉沦,我张小宝好不容易有亲弟弟妹妹了,他们还想对付,哼,当我是泥捏的?”

    听着两个人的话,王琚不由得打了个寒战,杀人不过头点地呀,这外孙子和孙媳fu居然是要不停地折磨人家,让人家的统治者主动去逼迫子民过来做那种死亡率很高的活,那和逼着父母把孩子送给别人煮了吃有什么区别?易子而食?

    报复心也太强了,小贝他们不是没有什么事情么?都说小宝和鹃鹃对弟弟妹妹好,今天算是亲眼看到了。

    六小宝、鹃鹃,既然小贝他们遇到了麻烦,你们不过去?”王琚现外孙子两个人没有要离开的打算,问道。

    张小宝摇摇头:“我们不能过去,小贝他们已经去了,那就让他们管着,孩子嘛,要一点点培养,我对他们的要求很简单,只要不是他们刻意去伤害姓,而且不是在知道可能伤害姓的情况下还去做某种事情,那便不管他们。

    我说的伤害是直接伤害的人身,而不是经济上的,经济上的无所谓,哪个姓损失了,我帮着赔,损失一文钱,我赔他们两文钱。

    就是说,他们去偷人家姓地里的东西吃,我纵容,我赔,但我不允许他们纵马在街道上跑,那样会伤人。

    当然,我就是举个例子,平时我和鹃鹃从来不教育他们那么干,看他们平时的表现就能看出来,他们接受的是什么教育。”

    张小宝对着王琚解释着,其实还有的话他没说出来,那就是江州那里危险,杭州这里未必就不危险,如果自己是对方的话,就会把杭州也包括进去,所以自己和鹃鹃得坐镇杭州。

    但话不能说出来,那样岂不是再说自己的外祖父王琚无能?

    王琚不清楚小宝心中其他的想法,听了外孙子的话,点头说道:“确实,小贝他们可能会做错事,但要是说他们故意去使坏,那绝对是诬赖他们,他们一直想的便是所有大唐人都好好生活,那你和鹃鹃就在这了?”

    “不,我与鹃鹃在晚上的时候就会离开,乘上船,逆流往北,做出一个向京城方向去动作。”张小宝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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