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牧文皓五人入住了白云宾馆,消费虽然高一点,但内外管理到位,值得多花几个钱。省城其他地方牧文皓不太熟悉,但对白云宾馆却是有种亲切感,毕竟在这里曾与凌柳飞那小妮子有过一夜缠绵,压抑的缠绵。

    当然,这不是选择在这里入住的主要原因,关键还是进入了邵兴城的势力范围,一切都得多加小心,白云宾馆的安保方面牧文皓较认可,门口守卫的那些保安,他看得出都是有着专业水准的护卫人员,对突发事件的敏感xing也是较高,至少安全感强一点。

    这次来省城,牧文皓是以公务的心态来对待的,并不希望与邵兴城在武力上发生冲突,能避免正面接触就尽量避免,自己虽然不惧怕邵兴城,但却不愿波及带来的人员。

    一事归一事,现在牧文皓也没有去找邵兴城算帐的念头。

    只是,牧文皓并不知道,睚眦必报的邵兴城一直在盯着他,他不想犯人却不能阻止别人不来犯他。他远远低估了邵兴城的报复心理,虽然有着提防,但并不认为邵兴城已经知道自己来到了省城。

    也正因为有着提防心理,牧文皓来省城之前把母亲与贝贝寄居到了凌家,确保他们的安全,而在白云宾馆开的房间,牧文皓也特意给雷承他们四人开了双人房,两个一起,方便有个照应,自己开的是单人房。。

    雷承要求与牧文皓同住双人房,牧文皓拒绝了,自己是危险人物,有可能会被算计,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雷承与他同处一室。雷承有点失落,牧文皓只能向他解释自己要思考招标方案,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雷承才无奈地点了头。

    晚饭后,牧文皓叮嘱他们四人尽量不要外出,然后独自回房,拿出笔记本上网,搜索国内外关于奥运主题的房产项目,希望能借鉴下别人成熟的思路。

    “笃,笃,笃。”

    也不知过了多久,牧文皓突然听到了三声响亮的敲门声,他头也不抬,用不大不小的音量说了句:“门没锁,进来吧。”白云宾馆的客房与其他酒店的不一样,增加了一个新功能,只要在里面按下开放键,外面可以开门而进,因为时间还早,牧文皓为了方便雷承他们来访,特意开放着自助进入。

    过了好一会,却不见有人进来,牧文皓并没有太在意,依然紧紧地盯着笔记本的屏幕看。既然不是雷承他们,估计是别人敲错门了。

    但过了几分钟,又传来了同样三声笃笃笃的敲门声,牧文皓霍然抬头,提高音量说了句“请进!”

    等了约一分钟,外面又恢复了安静,并没有人开门进来。

    牧文皓神经一下子绷紧,跳身而起,缓慢地向房门走去。重复的错误不会犯两次,连续两次,显然不是敲错门,他也不认为是那些卖肉小姐的暗号,白云宾馆的小姐没有这么低档次,上次林子腾还说要几个电话转接小姐才能出场,敲门的把戏只有那些没有管理的小旅店才会出现。

    牧文皓马上从脑海里闪过了“邵兴城”三个字,同时把jing惕放到了最高位,先贴身到门右侧的角落,然后伸脚勾住jing钢拉手,猛地向下一扣一拉,房门向后开出了一条三十公分宽的大缝。开了这道缝,如果有人袭击的话角度明显不够,而潜伏一边的自己又能清楚地看到外面的情况。

    而当门被打开的刹那,一件白sè物体向下飘动,啪一声轻掉在地上,牧文皓本能地向后靠了靠,不过很快他就发现掉在地上的是一张硬纸片,如信封大小。

    牧文皓不敢大意,从门缝里向外张望,视线所及之处无人,他才慢慢把门打开,快速向门外左右扫视了一眼,只见远处的女服务员,并没有其他异象,最后他把视线停留在地下的这张硬纸片上。

    纸片正面一片纯白,牧文皓弯腰拾起,反过来,背面有一行字,这行字令他心头一凛:“yu知洪昊天的死因,请移步到白云山西角,详谈交易。”

    难道有人知道洪昊天车祸的真相,想借此来发一笔横财?

    牧文皓马上闪出了这个念头,但随后他冷静地理了一下思路,又觉得这件事似乎过于神秘和复杂。

    此人送来这张纸片,显然知道自己就是牧文皓,但为何他不在宾馆里详谈,而选择到白云山呢?

    “莫非是邵兴城的伎俩?”

    牧文皓很快就想到了邵兴城,省城是邵兴城的地盘,自己进入了他的视线并不奇怪,要布局来对付自己更是顺理成章。不过,如果是邵兴城的话,为何要选择在白云山呢?白云山虽然是山,但同时也是公园,人多为患,并不是杀人的上佳地点。

    邵兴城哪怕再猖獗,也不太可能在公共场所杀人,社会**影响下的命案必破,他能混到现在,显然不是个鲁莽的人物,绝不会做这么愚蠢的事。

    想着想着,牧文皓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了兵城里遇到的黑衣人,他不认为这件事与黑衣人有关系,但黑衣人的神秘与强悍却给了他另一种思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或许自己遇到了一位神秘者,洞察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这个想法看似有点幼稚,但经历过太多奇人异事的牧文皓却是觉得并非没有可能,或者也是给自己猎奇心理的一个借口,总之,在一番推测无果之后,他决定去一趟白云山。

    谨慎起见,牧文皓还是穿上了防弹铠甲,这玩意当一件底衣虽然厚了点,但穿上一件深sè外衣后,外人看来也是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倒不用担心被当作怪人。

    为避免雷承担心,他没有和雷承他们说,径自走出了宾馆,在宾馆门口,他留了一个心眼,写下一串号码及抽出两张红钞递给了那位和球星姚明差不多身材的保安队长,叮嘱他关注一下某某房间的情况,发生什么突发情况马上给自己打电话。

    这是怕中了邵兴城的调虎离山计。

    白云山牧文皓并不陌生,莹石就是在这里找到的,甚至还欣赏了一场少男少女隔山打牛的激情大戏,现在记忆犹新。很快牧文皓就驾车到了白云山。

    时下虽然晚上九点多了,白云山却仍旧灯光通明,老人小孩大都退了场,但男男女女依然不少,或成双成对,或三五成群,行行坐坐,悠闲自在。

    牧文皓放好车,向西而行,西边多为平坦的板砖路,没有山路,灯光可见五十米内的范围,行人也较多,倒不必担心有人暗算。

    只是,牧文皓只能漫无目的地走着,并不知道向西走到哪里才是与神秘人的交接点。不过,牧文皓却是明白,以神秘人的本领,肯定知道自己到来了,到了地点神秘人必定会现身出来。

    他此刻没有紧张感,反而有了一种激动感。

    “死老头,快给东西还给我!”

    牧文皓正沉浸在对神秘人的猜想中时,后面较远处突然传来了一把凶狠的叫骂声,随后背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牧文皓回头望去,只见一位年约五六十岁的中年人步伐蹒跚地奔跑着,后面一位染着黄发的青年人手上拿着木棍在追赶着,声音与神态都十分凶狠。

    小道上的行人忙向侧边让开,大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样子像是中年人抢了青年人的东西,所以被青年人狂追。没有人敢理这种事,“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心态自从某青年扶一老头被污蔑愤而自杀后,已经成为了一种行为准则。何况,看到青年人气势汹汹,不是什么善茬,唯恐闪避不及,何还敢谈“理”字?

    牧文皓也没有打算多管闲事,像后面的行人一样向侧边让了让,道路约有三米宽,不过也不能站在路中间。

    中年人与青年人很快就从牧文皓身边走了过去,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下一刻显然中年人就要成为青年人的俘虏。不过,还没有等黄毛青年人追到,中年人似乎踩到了障碍物,一个大蹒跚,“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

    “死老鬼,我叫你跑,打死你!”

    黄毛青年冲上去,狠踢了一脚中年人,手中的木棍又向他的身上“啪啪”地砸了下去,痛到中年人发出了一阵阵**声。

    “快把东西拿出来,要不直接打死你!”

    黄毛青年又狠力踢了中年人腰间一脚,单手叉着腰怒喝着。

    中年人痛叫一声后,转头脸向黄毛青年,用着哀求但坚决的语气说道:“锋儿,我不会再给你堕落下去的,这毒品我是不会给回你的了,你就算打死我这个爸爸,我也不给!”

    “妈的,死老鬼,你还真以为我不敢打死你吧?……给不给?给不给?”

    黄毛青年咬牙切齿的模样,脖子上青筋突现,一棍接一棍地往中年人的背上打,越打越狠,打背似乎不解恨,他又高高扬起木棍,要中年人的头上砸过去。

    不过,这棍没有砸到中年人,而是砸在牧文皓的手上,被牧文皓紧紧地捏住了,半丝不能动弹。

    “混蛋,管老子的闲事,我看你是想找死了!你知道老子是谁吗?”

    黄毛青年抽棍不回,怒目以对,左手拂了下黄毛,一脸凶相望着牧文皓。

    “我只知道你是一个孽子,三秒钟不滚,你就趴在地下。”牧文皓挑了挑嘴角,淡淡地说道。

    本来他不想管这闲事,但现在明白原来是儿子在打老子,干着逆天的事情。更重要的是,这老子一片良苦用心,儿子却狼心狗肺,不但不领老子的情还越打越狠,这事不管,天理何在?

    “混蛋,看谁趴在地下!”

    黄毛青年突然放开木棍,双拳向牧文皓打了过去。牧文皓嗤之以鼻,一个闪身,“啪啪啪啪”,左右开弓,在黄毛青年的脸颊上来回打了四个耳光,口鼻马上有鲜红的血液滴了出来,黄毛青年像在原地转了十几个圈一样,头晃动了两下,直接趴倒在地晕了过去。

    “老伯,你没事吧?”

    牧文皓连看都懒得再看黄毛青年一眼,转身扶起中年人,关切地问道。

    中年人抚着腰,望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青年,怒骂了一句“逆子”,然后握着牧文皓的手感叹地说道:“这位小兄弟,谢谢你了,这个孽子是没救了啊。”

    牧文皓无语,想起那句令人悲哀的话语:“生你不如生块叉烧”,做父母的何等辛苦把孩儿拉扯大,却换来这样的回报,他能猜得到现在中年人那颗心是凉嗖嗖的。

    “小兄弟,再劳烦你一件事。”中年人在身上摸出了一包白sè粉末状物品,双手颤栗地捧着,“我是跑不动了,这包毒品,你帮我送给jing察,免得继续害人,真是麻烦你了。”

    帮人帮到底,这点小事倒可以效劳,牧文皓点了点头,正想问要不要送他回去,但正在这时,中年人颤栗的双手突然用力把塑料袋一撕,向牧文皓脸上洒了过去,粉末瞬间飘飞,气味刺鼻。

    “不好!着了道儿!”

    牧文皓一惊,此时他明白了事情不妙,迅速挥手掩脸,可惜,他的手刚抬起,已经瘫软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快来人,有人晕倒了,谁帮忙送去医院?”

    中年人抱起牧文皓,拔开他脸上的粉末,大声叫了起来,他的声音还没有落,马上有四名汉子冲了过来,两人抬起牧文皓,两人抬起黄毛青年,急忙向门外走去。

    他们刚出到门口,马上有一辆金杯面包车开了过来,车上打开,四人把两人扛上了车上,中年人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钻进了车中。

    关了车门,中年人马上掏出手机拔着号码,电话接通,他激动地说道:“城哥,成功了!我们迷晕了牧文皓,现在已经捉上了我们车上,下一步怎么处理?”

    那边传来了同样兴奋的声音:“老杨,做得好,先把他给我送到城府来,别让他死得太舒服了,我得泡制一下这小子,给我们的兄弟报仇!”

    “好,城哥,我们现在马上回城府。”

    中年人放下电话,望了一眼被自己兄弟安放在座椅上的牧文皓,冷笑了一下,随后向司机挥下手说道:“小黄,回城府。”

    汽车快速驰行,离开了白云山,穿行过了灯红酒绿的闹市,消失在夜幕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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