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刚陡然间变得如此高昂姿态,晏兴和万绍都是一怔。00ks这时,有人喊了。

    “杜老头,你可别吹牛啊,我在这可是呆了五年了,**没地方摩擦早生锈了,你要是敢拿我们开心,小心我让你给我吹箫。”

    “哈哈,茅山和尚,你不怕杜老头把你的鸟一口咬掉嘎,依我看,他要是忽悠我们,直接爆他菊花好了,这样比较安全。”

    大亨流氓和茅山和尚正是这183号房的牢头,已经在大同监狱中关了五年之久,曾经的高贵气质早已茫然无存,地痞流氓气息却是与日俱增。在监狱,他哪敢你杜刚是什么**,管教有吩咐不准对他动手,但如果是杜刚忽悠他们,那还不把他打成磁粑?

    众囚犯都是半信半疑,刚才刘东看向杜刚时的表情他们也注意到了。现在杜刚一说,还是有大部分人相信的。

    “杜老头,快说快说,太子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他的头发是白色而不是黑色,你别吊大家胃口。”

    “是啊,有屁一块放了。别吊我们胃口。”

    一些心急的人开始吆喝起来。

    “放心,放心。”杜刚微笑着喊道:“我要是有半句假言,你们直接打我一顿好了。来,大家都坐下,让我慢慢跟你们说。”

    在牢里,晚上一般没事,相互讲故事,讲传奇的精彩人生,这就是他们的乐子。众囚犯依言坐了下来。

    “太子刘东,二十岁,来自z省c市,原籍z省k市人,从小没了母亲,十四岁时,因父亲之死一夜白头……”

    说到这,杜刚清了清嗓子。为了让众人相信自己,杜刚开始全面解读刘东的坎坷人生经历。他曾经跟刘永鸣有生意往来,这几年来又接手永鸣集团,所以对刘东的家事他是非常了解。他之所以说的这么详细,目的只有一个。

    让众人深信不疑,起到宣传效果。当然,最关键的话还在后头。

    “什么,一夜白头……啊,一夜白头……”囚犯们一片惊呼。三三两两的讨论起来了。

    顿时就有人问。“杜老,你说详细点,太子他父亲是怎么死的啊,为什么他就一夜白头了。”

    杜刚脸色一变,在这么多人面前怎可能说出实情,瞅了瞅了牢门方向,转念一想,就想到了一个谎言。

    看到他神情严肃,众囚犯也是跟着心紧。一夜白头的人,世上又有几个。为父亲一夜白头,太子真是孝子啊!这故事好听。

    围坐着的六十余名犯人满是期待,期待着下文。

    杜刚摇了摇头,故作叹息道:“他父亲是被人害死的,当时,刘东仰天长啸,随后呆坐一晚,结果二天一早,头发全白了。那时,他才十四岁,多好的少年啊!却变成了如今的杀神,哎!”

    “后来呢,后来呢,他是怎么变成杀神的。”一些急性子连连追问着,希望杜刚能一次说完。

    他们完全被刘东的经历震憾了。没一个不感到痛惜的。把暗害刘东他父亲的杂种暗骂了无数变。

    “刘东的父亲叫刘永鸣,身价百亿,是k市一家上市大集团永鸣集团的董事长,刘永鸣一死,天上狂风大作,乌云密布,魔云翻滚,天好像就要塌下来一般,刘东一夜白头,从此留下了严重的精神分裂症,从那时起,……”

    杜刚仿佛陷入了回忆当中。他的夸夸其谈,如饱学之士般满腹经纶,把刘东的人生经历夸大十倍讲述,差一点演变成了神话故事。误导,严重的误导和忽悠。只是这些囚犯好像被洗脑一般,听得津津有味,全神贯注的盯着那个老不死。

    ……

    四楼中央,一间狱警休息室里。刘东和陈辉福等人来到了这。一进门。

    刘东翘起二郎腿靠在沙发上,不正眼看几人,手中比着一支烟,一副深思的样子。

    几位高层你看看我,我瞅瞅你,最后,陈辉福还是忍不住说道:“太子,死了两人啦,你这才刚来,这……这要如何是好,如果再这样下去,我们不好向上头交待,不好向犯人的家属交待啊!”

    刘东眉毛一掀,冷声道:“陈典狱长,你是在教训我吗?”

    “这……”陈辉福无语,苦着脸,“刘省长,你这不是蛮理嘛!我只是……”

    “何为蛮理。”刘东打断对方,很是强势的道,“陈典狱长,大同监狱之长可比一县长职务,你要是认为自己无法胜任,我现在打电话,一个小时内可以调派一个人来担任,你要深思熟虑了,别身在福中不知福,我可不是来监狱玩的。”

    陈辉福脸色铁青,头低了下去,刘东的话是丝毫不给面子,一旁的赵诚段弘等人也是心惊。刘东只是荣誉省长,并没有实权,不过,以他的影响力,换一个监狱的典狱长是绝没有问题的。这不是大话。

    “监狱里死两个犯人,你们慌成这个样子,要是多死几个,你们是不是准备把我隔离啊!”刘东盛气凌人,正色看着几人,“实话告诉你们,我既然来了,绝不止死这么两个,指挥部让我前来监狱,我可是背负着大任,你们如果敢阻碍我,到时吃了亏,别说我没警告过你们。”

    “指挥部?”在坐的几人完全明白了。

    指挥部高于一切,那是整个国家的核心,高于一切政党派的核心。既然是指挥部派刘东来监狱,那所为何事,也不是他们所能企及的。更不敢问。

    “监狱死人这也不是一次,死的那二个人,你们有的是借口搪塞,我做事自有分寸,以后不要因为这种事让我发火。”刘东站起身,“段弘,我要回房,你去给我开门。”

    “是。”

    说着,两人往外走去。

    183号牢房距离狱警休息室也就几个房间。当刘东来到182号的时候。一个浑厚的声音传进了他的耳朵。

    “诸位同僚兄弟,各位狱友,来,大家都过来,你们不是崇敬太子刘东吗……”

    刘东眉头一掀停了下来,身后的段弘也是一怔。两人开始聆听起来。站在走廊上,两个牢房的隔墙中间,刚好两个牢房里的囚犯都看不到。声音却隐约间能听到。

    杜刚的演讲还在继续,声音断断续续的传进刘东耳朵。黑线直线上升,让他陷入了巨烈的痛苦之中。全身都在微微颤抖。段弘耳朵贴墙,也是一阵阵心惊。

    “刘东来到c市,以雷霆手段,不到一年终于成为了省城黑道总教父,而后,他又绑架三家集团老董的贵公子,要挟三家上市集团老董出让股权给他,自此,他出资五亿成立爱心基金会,成为大慈善家,成为人人敬爱的荣誉省长……从此,他平步青云,步步高升……”

    杜刚阴险之极,开始以刘东的可怜身世来迷惑那些犯人,而后又把刘东说得一文不值,妖言惑众,弄得众人都是咬牙切齿,对他的憎恨大大增加。段弘听着,脸上也是在变幻着色彩,由青到紫,由紫到青,还不是看向刘东。表面上不敢骂,可心中的那股敬意却是全然无存。

    “太子,这……这都是真的?”段弘小声的问着刘东。

    “是不是真的。你等会就知道了。”刘东内心极为复杂,表面上却是古井无波。

    “故事听完了,去开门吧!”刘东率先走出了隔墙。

    段弘不再言语,连跟了上去。

    “太子来了,太子来了。”围坐着的犯人立时站了起来,一片骚动,全部向自己的床位跑去。

    如果说之前的他们对太子只是崇拜,那么现在的他们对太子就是畏惧了。

    喀嚓!门打开。

    刘东面带笑容,双手鼓掌,哈哈大笑着。门继续上锁,可段弘却没有急着离开。

    “杜刚啊杜刚,你演讲的功夫着实不耐,吹得天花乱坠,把大家哄得一愣一愣的。”刘东又看向那些囚犯,“而你们这群傻货,都是一帮没吊把没带脑袋的东西,还真听他唬了。”

    刘东给自己点了根烟,从容自若的笑着。他很不想费口舌为自己辩驳,完全可以让段弘把杜刚带到禁闭室去慢慢折磨,不过,这事可大可小,如果不站出来当面澄清,镇压住这些犯人,事情一旦传出,到时天下人皆知,自己也是有口难辩。

    身份瞒了这么久,事情还未办完,如果此时坏在一颗老鼠屎身上,那就功亏一篑了。

    “杜刚,我父亲是怎么死的,是被谁害死的,你为什么不告诉这帮蠢货。”谈到自己父亲,刘东双眼泛红,凌厉道:“你看到我到来,自知必死,趁我不在时却在此妖言惑众,哈哈……真是可笑啊!”

    “为了查明父亲身死真相,时隔六年,就因为这头白发,我刘东不知经历了多少人的嘲笑和讥讽。日夜承受着痛苦的煎熬,而你这个罪魁祸首却一直逍遥法外,过得自由潇洒。哈哈,现在,老天终于开眼了。”

    刘东拳头一握,噼拉叭啦作响。在场的人都是一惊,立时矛盾起来。到底谁的话才是真的?

    “你这个奸商,自己公司经营不善,却与旁人合伙来暗害我父亲,而后用卑鄙手段与杜锋杜仲二人分刮我刘家财产,现在我不过才拿回我刘氏企业百分之四十股权,你又来污蔑我绑架三家集团的二世祖,你他妈放的屁还真不是一般的响啊!”

    “你们都听着,杜刚这老杂毛暗害我父亲,夺我刘家财产,百死都不以解我心中之恨,他刚才说的话,你们相信也好,乱传也罢,我刘东绝不会要挟你们。”刘东冷冽的眼神盯着杜刚,缓缓走了过去。

    “原来是这样,这个老杂毛竟然敢忽悠我们,当我们傻子啊!”

    “太子,你放心,我们支持你!这老杂毛该死,杀了他,不,先让我爆他菊。”

    “对,把他慢慢折磨死。这老杂毛天地不容,世人所不耻。干死他,爆他菊花!爆他菊花!”

    p:假期已过,明天就要上班了,大头的工作量又加大了许多,明天要出差,现在还不敢断言能否更新,所以在这事先说一下。有时间的话,大头是不会偷懒的,如果没时间写,可能会停更。但会在后两天补起的。

    大头是个不喜欢欠债的人,一欠章节就会着急,所以还请大家放心。本书预计在一百万字左右完结,还请兄弟们持续顶起。感谢大家的扶持,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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