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章

    “鸯儿在笑什么?”胡才揽着邹氏柔软的纤腰,大手在她的披风之下不安分的活动,轻轻的捏着那没有一丝赘肉的蛮腰,对来鸯儿笑道。

    一袭半透明的黑sè云纱长裙,其间的沟壑峰岭隐约可见大概的轮廓,那隐约的诱惑惹人无限遐思,那裂衣yu出的饱满酥胸,那若隐若现的玲珑山峰,煞是惊心动魄,如雾里花,水中月,叫人永远看不真切,想伸手触摸,却又怕如泡沫般破灭。

    再往上一看,却让任何人的眼睛都无法再移动分毫。

    对面的来鸯儿那是一种勾魂摄魄的艳丽,尤其是那成熟至极的诱人风情,能轻而易举的勾起男人最原始的yu【望】,一身雪白的肌肤,好似从没经历过阳光的洗礼,丰满的娇躯在薄纱中透出惊人的曲线,足以让任何男人难以自持。

    来鸯儿盈盈俏立,远山含黛,不施一丝粉黛的绝美脸庞,特别是那微挑的嘴角,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配上隐藏在薄纱之下曼妙的玲珑,只要是男人就会兴起一种把她纳入怀中,登榻寻欢,用无尽的激情和撞击去蹂躏她的冲动。

    来鸯儿最动人之处不是她的媚视人烟,放【荡】形骸,而是那微挑的嘴角,那清理脱俗的绝世风华中透出的那份婉约含蓄的诱惑。

    来鸯儿什么地方最可怕,他的可怕在于她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是最强力的武器,除了她自己谁也不会知道,她身上究竟都藏了什么!更何况她的一颦一笑,一言一姿足以让任何正常男人销【魂】荡魄,而那时也正是那个人魂飞魄散之时。

    她那天生媚骨,视行妖冶,对所有的男人都是一种致命的诱惑,即使以那些达官贵人之能,也不敢轻易挫其锋。

    来鸯儿不愧是来鸯儿,能够他能在雒阳混的风生云起,这样的人,谁也不想到,她就是太平道的人。

    相对于霍诗的高贵,贾珍的端庄,刘坚的冷傲,她是另一种与之都不同的美丽,但却同样都是那么诱人。

    霍诗的美丽源自于她的高贵典雅,她那种超然物外的绝世风华让所有人都望而却步,那凛然不可侵犯的高贵气质让任何人都升不起一丝亵渎。

    来鸯儿,她的美丽来自于她勾魂摄魄的媚态,她无疑是所有男人床上最完美的恩宠,她那无穷的诱惑就像黑洞一般吞噬一切,而那份隐约含蓄的诱惑更容易彻底撩拔起男人的火焰。

    如果说霍诗是让胡才顶礼膜拜的女神,那么她就是他只想把她压在身下尽享欢娱的神女。

    她们,就是两个完全相反的极端。

    此刻,来鸯儿在他眼中变成了一个一丝不挂的美艳女神,那笼罩着她身体的薄纱,完全遮不住他的目光,那蒙蒙胧胧的姿态,更平添几分神秘,胡才仿佛看到了她那浑圆高耸的白嫩的山峰,幻想着自己和他翻云覆雨,这让他可耻的硬了,正抵着邹氏那微翘的圆臀。

    “啊”那舒爽至极的美感让胡才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

    朦胧中,“恩”,她风情万种的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那柔媚至极的姿态,让胡才把持不住,几乎喷shè出来,那若有若无的声音让胡才的血液彻底燃烧,双手按住怀中美人坚挺的小腹,虽隔着两层布料,但那前所未有的快感让我迷失在【yu】望的海岸。

    来鸯儿淡淡一笑,眼神中带着一丝旁人无法看清的深意,那旖旎的幻境顿时烟消云散,看着怀中秀目红润的邹氏,胡才不由冷汗淋漓。

    邹氏满是愤怒,美目中shè出愤恨的光芒,这该死的男人,竟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侮辱自己,她奋力挣扎却被他的大手钳得死死的,浑身使不出丝毫力气,他那根大东西还不停的往自己身体里钻,难道他真想在此时此地就占有自己?她想喊,却发不出半点声音,这该死的变态,她心里恨恨的想着。

    在来鸯儿面前,他竟然这样,她似乎看到来鸯儿看着他正在对自己的轻薄,那屈辱的感觉让她抬不起头来,一向骄傲得像公主一般的她曾几何时遭受过这样的羞辱?

    总有一天,自己要亲手宰了他以雪今ri之辱,邹氏银牙一咬,她从来没这般恨过一个人,即使是让邹家差一点家破人亡的杨阀,她也不曾如此强烈的恨过。

    偏偏下身传来的酥麻快感竟让她身体有了自然的反映,虽然不曾察看,但她知道,自己那早就湿水淋淋。

    她紧紧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发出那yin【荡】的声音,决不能让任何人看到自己的丑态,更不能让身后的胡才获得征服自己的快感。

    而胡才却无暇关注她,望着来鸯儿那微翘的小嘴,胡才明白自己在不知不觉中竟着了她的道,幸亏她适可而止,要是她真的继续下去,不然胡才真不敢想象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这么说来,自己还真得感激她,胡才不由苦笑连连。

    来鸯儿是能让他产生强烈【yu】望的女人,但自己绝不可能失控到险些将邹氏李代桃僵的在大庭广众之下就地宣yin的地步,显然是她动了手脚。

    来鸯儿不愧是天生妩媚的她已将她自己的魅力发挥到收发自如的境界,否则,以她那颠倒众生的魅力,若不经过她刻意的收敛,恐怕那些凡夫俗子早就争先恐后的冲了上去,刚才胡才受到的压力非亲身经历,绝难想象。

    也许,所有人都低估了她的实力。她隐藏之深,除了她自己,天下恐怕再难有第二个人知道。

    这恐怕就是她成为太平道情报统领的原因。

    来鸯儿那娇媚的声音让所有都难以自拔,幸好她有意收敛,否则恐怕就是同为女人的邹氏也抵挡不了,“刚才鸯儿给你的小礼物,弟弟还满意吗?”水汪汪的媚眼shè出一道勾魂摄魄的艳光。

    这个小男人竟敢小瞧自己,不给他一点厉害,我就不叫来鸯儿,她对自己刚才的杰作很是满意。

    一接触到她的眼神,胡才心神再一次巨震,下面又不由猛的一跳。

    邹氏被这猛的一顶,吓得面无人sè。

    胡才却没时间解释,面对眼前的绝代尤物,她任何一个动作都有可能让他万劫不复,胡才不得不全力对付。

    来鸯儿这样妩媚动作,胡才有些想象,像四大美女中的貂蝉是怎么样的,邹氏也是天生妩媚,但是和来鸯儿相比,好像还差一点。

    “大将军那么紧张干嘛?难道我就那么可怕吗?”来鸯儿楚楚可怜的神情显得无比委曲,泪眼花花,一张幽怨的俏脸,仿佛让人觉得胡才就是那个抛弃妻子的负心汉。

    胡才望着她那清幽寂寥的美态,虽明知那是装出来的,即使再恨她,也说不出半句狠话,“鸯儿您高抬贵手,放了我吧,要是一直这样,我可不敢担保不会心脏破裂猝死,那时鸯儿可就成为寡妇了。”

    胡才百般无奈之下,只得委婉的回应了一句,让她早生花发,那种有力无处使的感觉,让人特别窝囊。

    来鸯儿闻言嘻嘻一笑,这大将军有了新人忘旧人,今天如果不让他知道自己的魅力所在,以后说不定就会忘了自己这个人。

    胡才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不过胡才一定也不在意,如果没有来鸯儿,今天他就得不到邹氏,没有邹氏就得不到邹家的支持。

    现在邹氏是他的女人,有了邹家的财力支持,白波军可以缓解财力危机。这个时候胡才才明白,历史上的那些英雄豪杰,为什么身边有这么多女人,就是因为他们的每一个女人的身后有一个家族,一股势力支持,只有如此,才能增强自己的实力。

    有了邹家的支持,从四月中开始,白波军在潼关下架起了二十台抛石机,天天向关隘上投掷石块。大军将士扎营于关下按兵不动,没有展开夺关大战。

    同一时间,蒲坂津方向的白波军停止了渡河攻击。陈兵黄河岸边。

    在四月下的时候,董卓想试探一下胡才的心思,于是派人携带圣旨到了潼关,假天子命把胡才臭骂了一顿,然后叫他退兵回河东,老老实实戍守边塞去。胡才接了圣旨,然后回书天子,臣不惜粉身碎骨,也要拯救天子。再回书董卓,此次我再无退路,无论如何都要打下关中。如果你早ri退回西疆,我将感激之致。

    董卓回书胡才,雒阳一战,他有三位兄弟死于白波军之手,此仇不报,我死不瞑目,期待和你决战于于长安城下。

    胡才接到书信后,立即命令江政率部渡河,返回安邑。江政问道,“此时撤军,是不是太早了一点。”

    胡才摇头长叹,“人算不如天算,冀州有变啊。”他把张平的书信递给了江政,“根据我们的设想,韩馥和袁绍内讧之后,必定要走掉一个。另外一个迫于黄巾军的压力,肯定要向我们求援,这样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进入冀州了,谁知道……”

    “公孙瓒南下进入冀州。”江政惊讶地说道,“韩馥手上有两万到三万的兵力,按道理他完全可以击贩袁绍,他怎么反而向刘虞求援?难道他的部下背叛了他,投靠了袁绍?”

    “韩馥真是窝囊。”周仓忿忿不平地说道,“冀州地大物博,他又有粮食又有军队,这么强的实力,竟然还斗不过袁绍,真是奇闻。这个人看上去很老实吗?”

    “不是韩馥老实忠厚,而是袁阀的势力太庞大了,远远超出了我们的预料。”胡才摇手道,“冀州的形势我们完全估计错了。”

    “现在我们首要问题是大军的粮饷面临随时断绝的危险。由于韩馥的问题,冀州军无法抵御黑山军和黄巾军的攻击,黑山军和黄巾军可能提前进入冀州。这样一来,冀州南部郡县马上就要遭到黄巾军的洗劫,流民会蜂拥北上。正因为如此,韩馥向幽州刘虞紧急求援了,而公孙瓒也于本月上率三万大军南下。公孙瓒的三万大军有一万白马义从,五千幽州铁骑,再加上一万五千步卒,冀州供应给他的粮饷要比我们多,也就是说,韩馥肯定支撑不了几天。两下权衡,他当然要切断给我们的粮饷供应。其次,公孙瓒南下了,我们就没有借口进入冀州了,这是最严重的问题。没有冀州的粮草支持,南方的雒阳在袁术的手中,我们如果不再想办法,冀州的粮草到不了河东,我们就会再一次面临危机。”

    “冀州如果断绝了给我们的粮饷,我们就是部分撤军也解决不了问题。弘农郡这里必须要留军队驻防,要留军队就要有粮饷。”冀州问道,“不知道豫州、荆州那边的情况怎么样?能不能买到粮食?”

    “那边的情况更糟糕。”胡才苦笑道,“钱我们有,听张平说,最近收入不少,但粮食就不一定了,因为那边打起来了。”

    胡才把荆州、豫州发生的事简要说了一下,“当务之急先保河东,并州,河套。江政你的大军急速北上。命令张辽立即封锁进入并州河东的所有关隘,一个流民都不允许放进来。这是关系白波军存亡的大事,这一次你们千万不可意气用事。”

    冀州神情凝重地点点头。

    “江政你立即进驻常山,让文远立即进驻邯郸,把常山,赵国给我抢过来。韩馥保不住,我们只好自己来了。”

    “大将军,如果我们和幽州的军队发生冲突……”江政看看胡才,问道,“我们怎么办?”

    “打。”胡才恶狠狠的说道:“我是征北大将军,主管北方军事,刘虞派公孙瓒三万大军南下,我一点消息都没有,他还把我放不放在眼里的?打,如果发生冲突,就给我打。”

    胡才一掌拍在案几上,杀气腾腾地说道:“我只要一个目的,那就是尽快拿下冀州。只要拿下冀州,你们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不要顾虑太多。出了事,我顶着,我还有十万大军,怕什么?”

    白波军主力放弃进驻洛阳,一分为二。一部由周仓统率,继续保持对关中的威慑,以保证雒阳的安全。一部由张辽、江政统率,立即北上。张辽、江政率军进驻冀州,夺强常山、赵国两个郡国,以保证今年的秋收秋种,缓解白波军粮食危机。同时率军封锁冀州进入并州的所有关隘,严禁流民进入并州。

    同时胡才调兵遣将,重新安排白波军的防御。白波军中现在总共有三部分,以李峰为首,率白虎军,骁骑军,青龙军驻扎河套,朔方,五原,防备北方的鲜卑人,徐晃的朱雀军驻扎东恒,上党郡,防备河内。玄武军驻扎弘农,虎贲军前营在郝昭的率领下驻扎雒阳附近。张辽,江政率虎贲军左右营驻扎常山和赵国。李晨率虎贲军后营驻扎版蒲。剩下的近卫军,黑鹰铁骑,骠骑军,虎贲军中营,两万五千人驻扎安邑。

    就在胡才调兵遣将,准备攻打冀州的时候,孙坚率军到达轘辕关。

    驻守关隘的都尉胡翔奇怪地问道:“将军要到颖川?”

    胡翔,袁术手下校尉,投靠袁术不过半年,战功赫赫。

    孙坚点点头。胡翔犹豫了一下,小声说道:“将军,现在颖川的形势很复杂,很可能要打仗了。”

    孙坚吃惊地问道:“这怎么可能?豫州的黄巾军不是被镇压了吗?豫州会出什么事?”

    胡翔抓抓头,无奈地说道:“豫州牧孔伷孔大人病死了。”

    孔伷死了?

    孙坚大吃一惊,同时心里一阵发冷,“什么时候的事?”

    “大概有十多天了。”

    怎么没人告诉我?孙坚勃然大怒,差一点要张嘴大吼。他孙坚好歹是讨董大军的先锋,这么重要的事竟然不知道。

    “将军不知道?”胡翔更奇怪了,“这个消息我们早就告诉主公了,主公没有告诉你?”

    孙坚怒瞪双目,望着胡翔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是破虏将军,你们应该快马急报。”

    胡翔又抓抓头,疑惑不解地说道:“大人是破虏将军,粮草又是由主公供应,和豫州没什么关系啊。”

    孙坚给胡翔哽住了,气得半晌没说话。别人出于各种各样的目的,不告诉自己豫州牧孔伷死了,很正常,但袁术为什么也不说呢?难道袁术为了讨董勤王,连自己的xing命都不要了?虽然袁术不知道董卓送了一份圣旨给自己,不知道自己已经是豫州刺史了,但出于对他的关爱,这种大事无论如何也应该说一声。或许袁术太忙忘记了。

    孙坚摇摇头,平静了一下情绪,问道:“你说说,豫州出了什么事?为什么要打仗?”

    胡翔立即做了一番解释。

    豫州牧孔伷病重的时候,颖州许多门阀世族,大儒名士,弟子故吏都来看望他,袁绍和袁术也代表个人和袁阀,特意派人登门探视并送了重礼。孔伷死后,两人都在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

    豫州对袁绍和袁术来说太重要了,所以无任袁绍还是袁术都想把豫州掌控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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