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和企业共患难,这也是我们这些原始股、增发股股东唯一的出路,我们把手中的股票抛售掉5%,只会导致断崖式下跌,到那时候公司破产,我们只能眼巴巴的连楼都没有勇气跳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站起来阻止了这种自杀式的设想。

    庄可言推门进来,走到为他准备的座位上,向各个股东鞠躬示敬:“我叫庄可言,董事长欧阳云溪的弟弟,也是她提名的总经理。希望各个长辈多多批评指教”

    庄可言的态度恭敬,说话沉稳,有着与年龄不相符的成熟。

    “怎么找来一个毛还没有长齐的家伙,嘴上买毛办事不牢,即便他是天才没有足够的经验也不可能掌管玉溪集团这么大的企业。”很多人只是从庄可言的年龄就首先对其投了否定票。关系到自身的切身利益,他们的任何决策都必须慎之又慎。

    副董事长用手中的笔轻敲了一下桌子说道:“既然是董事长推荐的人选,我们首先会给予尊重,可是我们必须看到你的实力才能放心大胆的让你去实践身为总裁的想法。”

    副董事长西装笔挺,国字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领导式背头增添了几分威严和睿智,已经年近中年但容光焕发jing神干练。庄可言心里很清楚除了欧阳云溪他就是集团的最大股东,当欧阳云溪不在的时候,他有权利主持董事会,他有权利决定这个总裁的去留,他有权力否决庄可言提出的各项让云溪集团度过难关的决策。完全可以说他掌握了生杀大权,即便他不能否决董事长的决定,依靠这几年在集团的威信,他也可以联合其他股东否决董事长的决定。

    “是啊,先说说你制定的方案吧。”既然副董事长发话,其他小额股东也就随声附和。

    庄可言微微鞠躬恭敬的笑道:“现在云溪集团因为名誉受损股票大跌,我知道各个股东心急如焚,今天的报纸没有瞎写一些太过分的言论,因为我的朋友已经跟报社和新闻媒体打了招呼才不至于绯闻迅速流传到大街小巷。可是不好的言论还是迅速传来了,无非两个原因:第一,有人造谣。第二,我们这些股东中有些人在未经同意非法抛售手中的股票,再给股民传递不良信息”

    庄可言把矛头直指在会的股东,这是在**裸的挑战他们,庄可言环顾一周,见他们的表情都不好看,继续说道:“只有共患难才是集团的唯一出路,想必各个前辈都比我清楚其中的利弊。”

    副董事长补充道:“我已经说过了,抛售原始股和增发股只会是自取灭亡。”

    “是嘛?副董事长。”庄可言目光凌厉的看着副董事长闫英军笑道。全体股东都把目光转向副董事长,一时整个会议室的空气几yu陷入冻结。

    副董事长一拍桌子脸上的肌肉有点抽搐:“庄可言,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在抛售原始股向股民传递不良信息喽,你有证据嘛,你不要血口喷人。”

    庄可言毫无畏惧的和闫英军对视了一眼笑道:“闫董,你何必紧张呢,我也没有说什么。”

    简单的两个回合,庄可言和闫英军的较量几乎完胜。庄可言惹怒了闫英军,一个中年人在定力上没有比过一个少年。闫英军的愤怒更加让在座的股东怀疑上了闫英军的所作所为。

    闫英军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似乎谁先着急谁就输,只能证明他在掩饰什么。他镇定了一下,看了看依旧很淡然的庄可言:“绝对不能低估这个总是一脸笑意,人畜无害的家伙。可是他的去留只是我一句话的事,欧阳云溪只有35%的股份,我稍微动一下手脚就能用绝对的优势战胜他”

    庄可言继续微笑着说道:“团结这个词是我们生存的根本,各怀鬼胎只有一个词结束我们的会议”庄可言不慌不忙铿锵有力说出那四个字‘同归于尽’。

    庄可言的处事风格和欧阳云溪完全是截然相反,庄可言每一个绝对的字眼都无形中散发着给人无法喘息的压力,整个会议室的气愤越来越紧张,谁也不明白庄可言还会说出怎样渗人的话。就在此时庄可言的电话响了,庄可言把电话放到会议桌上摁了免提键:“公子,我们已经找到散发谣言的人。”

    庄可言的胜算又增添了一分笑道:“好,把他带到云溪集团的会议室。还有不要打草惊蛇,我们要发长线钓大鱼”

    当庄可言把电话摁下挂机键之后一秒钟不到,手机又响了:“我们从股票交易所了解到确实有云溪集团的股东在抛售手中的股票,是一个叫,一个叫‘闫英军’的人。”

    庄可言同时抬头看向闫英军,眼神透露着寒光和无尽的威胁,庄可言低头笑道:“抛售了多少?”

    “这两天的记录,总共是五亿。”对方一边查着资料,一边回答着庄可言的问题。

    全体股东同时把目光看向闫英军,他这么做无非是想让在座的这些人全部去死,集团的股市大跌很大原因是因为这五亿在做忡,股东没有理由不把恶狠狠地目光投向闫英军,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估计闫英军已经在乱箭中死了好多次。要不是在座的这些人考虑到自己绅士的身份,早就跑上前痛打闫英军了,什么他妈的副董事长,不考虑我们的利益,就是敌人。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一时间闫英军成了众矢之的。

    “是谁在接盘?”庄可言知道其中必定有人在利用闫英军,否则这种股票是不会有人接受的,无非两个动力在做忡‘闫英军和接手的那个人有能力cāo纵股市进行非法交易再就是闫英军低价卖给对方,然后闫英军从中拿到因为差价回补给他的钱。真正想搞垮云溪集团的不是闫英军,他是在最大限度的保证自己的利益而真正的对手是cāo纵闫英军的那个人。

    “对不起,先生,我们已经是违规cāo作了,不能再透露给您更多的消息。”对方已经挂掉了电话。

    庄可言拍拍手胜券在握的笑道:“闫副董事长,你还是有什么好说的吗?”

    闫英军的脸sè稍微变换了一下又红润转为刷白又重新焕发了红润。原来这个副董事长是一个变sè龙,可以根据外界的变化随时改变着能够保护自己的颜sè。

    “哈哈,就凭一个电话,你就可以将我陷于不仁不义。庄可言,你也太天真了吧。”闫英军的笑容有点苦涩,但还是相当严肃和自信的。在商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今天怎会栽到一个小屁孩的手中。

    不知道什么时候,庄可言手中的匕首已经在飞速旋转了,呵呵,十八岁就会做出十八岁的事情。不知道多年以后,庄可言再成熟稳重一点的时候,会不会对今天的行为嗤之以鼻。

    在会议室门外的杨明珠不知道庄可言能否顺利通过各个股东的考核或者说是刁难,向李阳秘书招手说道:“阳阳,你端着茶水进去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

    李阳点点头有点欢呼的欣喜,她也想看看庄可言这个高中生开会时候的风采。李阳准备好茶水轻轻敲门:“我是秘书李阳,我是来送茶的。”

    “进来吧。”庄可言一个执行总裁,不,应该是一个没有经过董事会确定下来的执行总裁,是不是总裁还不一定呢。庄可言倒成了今天董事会议的最大角,那些股东当初满怀信心的投资云溪集团今天倒成了还没上任的总经理的玩偶,天理何存,这他妈是什么世道。

    李阳进去的瞬间吓得腿都软了,当然是庄可言手中匕首在作怪。李阳不可思议的看着庄可言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他要做什么。环顾一周发现各大股东的脸sè都甚是不好看,他们的表情和李阳一样充满的惊异还有一点的畏惧。开个会而已,行就行不行就不行怎么还动上刀了。

    李阳放下茶水赶紧退了出来,关上会议室的门的时候,李阳拍拍胸脯:“我天,吓死我了。”

    “怎么样?怎么样?”杨灵珠马上上前询问。

    “灵珠,你不知道,庄可言的手中拿着……”李阳边说边比划。

    “拿着什么,把你吓成这样,他还拿着刀子逼宫不成。”杨灵珠抢断李阳的话,把最坏的可能说了出来,却万万没有想到被自己一语中的。

    “你怎么知道,他的手里就是拿着一把匕首,还嗖嗖的在手里旋转着。跟着董事长参加这么多会议,还从来没有见到过开会的时候拿着刀子玩的。"李阳扶着自己的心脏说道,他害怕一会会议传来‘啊啊啊’的几声之后,庄可言已经把各个股东给杀了。“灵珠,要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董事长,我这就给她打电话。”李阳拿出手机已经在拨电话号码了

    “别别,再等一会。庄可言虽然岁数还小容易冲动但他看上去不像那种没有脑子的人。再等等。”杨灵珠眼神有点迷离,虽然这么说,她心里也有点抵触,再怎么着也不能那凶器吓唬人呀。“不,还是给云溪打电话吧,她会有更好的办法解决这件事。”

    “喂,董事长,今天上午他们在开董事会。”“怎么啦?我知道。”“刚才我去送茶的时候,看到庄可言的手里拿着刀子。你看……”

    “哦,我知道了。”欧阳云溪说得十分淡然,好像这件事情很稀松平常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

    坐在病床上的庄可言发下电话,叹了一口气嘴角勾起一个苦笑的弧度:“还是太年轻了。”

    “怎么啦?云溪”坐在旁边正在给欧阳云溪削苹果的杨紫诺询问道。

    “没事。公司出来一点小状况,他们会处理的。”庄可言无所谓的接过杨紫诺手中的苹果微笑着说道。

    “你也老大不了,也该找个男朋友了,现在坐在你床边的应该是你的男朋友才对,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你哥哥已经上幼儿园了,抓点紧呀,都成剩女了。”杨紫诺对云溪集团的事,只要欧阳云溪不开口,杨紫诺从来不过问,她相信儿女的实力。

    “恩,我会考虑的。”欧阳云溪咬了一口苹果,她在考虑庄可言怎么会闹到如此地步,肯定是闫英军那帮老狐狸故意刁难。欧阳云溪一开始就知道庄可言走向总经理的道路困难重重,毕竟她的公司她最了解。那帮人有多么的刁钻刻薄她心里再清楚不过。

    董事会上各个股东全都定眼看着庄可言手中飞旋旋转的锋利的匕首,能把刀子玩的如此娴熟灵巧想必上学的时候也是一个经常打架不务正业的花花公子。不过庄可言的气势又将他跟在街上耍流氓的小混混区分开来。要知道庄可言昨天在企业遭遇危难的时候,他的表现,不要忘了刚才打过电话来的那个人可是股票交易所的人,如此就证明了庄可言不但能打而且不是没有脑子不是没有背景

    庄可言笑道:“好吧,就当我从中使诈,可是现在公司的现状摆在各位的面前,我可以肯定的说,除了我没有第二个人可以扭转乾坤。你们看看你们电脑前面股票的走势,要是还想耗下去,我奉陪到底。”‘啪’庄可言手里匕首脱手而出定定的站在会议室的桌子上,很多股东的吓得全身一抖。庄可言想尽快结束会议去执行他的决策,毕竟他姐姐欧阳云溪才是公司的最大股东随着时间的推移,损失最大是欧阳家族。

    庄可言笑道:“现在投票表决一下吧。”“我代表欧阳云溪35%的股份。如果准许我当总经理的请举手”

    庄可言嘴角含笑,双手拄在会议室的桌子上,他的眼神自此没有离开过副董事长闫英军,因为很多人在等着他表态,毕竟现在还不确定庄可言抖出来的丑闻是不是真实的。现在欧阳云溪重伤在医院公司发生的一切她不会了解的太清楚,如果一切任由这个肯定会实行强权的家伙胡作非为,很有可能会闹出大乱子。

    闫英军不再像平时那样飞扬跋扈,明显收敛了太多太多毕竟做贼心虚,他有把柄掌握在庄可言的手中,如果孤注一掷通过表决非要把庄可言搞下台,他同时相信一句话‘兔子急了也咬人’,既然庄可言能找到人查出他的罪恶行为也就有能力和他鱼死网破。可是……

    “闫董,你还做了什么你知我知,想必你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吧。”庄可言又走了一步险棋。本来闫英军将要束手就擒出来犹豫的边缘,可是庄可言如此一威胁,他很可能倒戈一击。他要是在此时投了庄可言赞成票就是承认了自己的罪行,他要是投了反对票,庄可言也许就敢拿着那把刀将其瞬间见到阎王爷。闫英军处于了两难的境地,上前一步刀山火海,退后一步也不会海阔天空。

    “哈哈,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庄可言心里暗喜,这样一来既揭穿了闫英军的罪行,又浇灭了他的嚣张气焰。庄可言拿起电话拨通电话号码。闫英军不知道庄可言又要搞什么名堂,马上答应道:“我同意庄可言担任公司总经理。”

    庄可言依旧把电话放到耳朵旁边向闫英军笑道:“对不起,闫叔叔,晚了,我现在反悔了。”

    “喂,爸,我是倾伊,你向姐姐的账户上打十个亿。我要收购公司的股票。”没等欧阳轩反应他就把电话挂掉了。“闫叔,对不起,这件事情我已经惊动了我爸爸,他要是插手,你知道你的后果,这是犹豫的代价,这在经济学上叫什么,对,‘时间价值’”

    “好了,散会。”庄可言扬起手中的资料,整个议程他一个字都没有看,整个会议也是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一场游戏如果用正当的手段不能玩好就只有一个最好的办法‘打破游戏规则’。一切常理一切规矩将不复存在,一切规定都形同虚设,一切结局由我制定,说我强权也好说我不按常理出牌也罢,我只有一个目的求的云溪集团的生存。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他们都不是傻子,他们心里很明白,庄可言收购了闫英军的股份,他在集团的份额就是大部分,任何决议他一个人就可以做出决定,并不需要争得他们这些小股东的同意就可以下结论。说的浅显一点就是你爱同意不同意。

    在所有人站起来企图离开的时候,完胜的欧阳倾伊补充道:“大家放心,只要和云溪集团保持一致,你们的分红会成倍增长。相信我,相信云溪集团,相信你们最初的选择。”欧阳倾伊又把目光转向在一旁埋着头的闫英军,意思似乎在说‘你们别无选择,否则后果会跟闫董现在的闫叔叔是一样的。’

    庄可言潇洒的拿着资料走出会议室。杨灵珠看庄可言的表情就知道他通过了此次考验,马上踏着高跟鞋‘哒哒哒’的走向他满怀信心的笑道:“总经理,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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