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直以来,他觉得酒吧里才是喝酒的好场合。酒能乱xing,但酒也能让人去掉心里的杂念,在私下的场合喝酒就容易乱xing,但在人多的场合,在酒吧里,品着酒,听着音乐,人的心境很容易平静下来。

    几天没去,酒吧的服务员居然还认得他,看到就笑呵呵的跟他打了个招呼。趴在吧台前,拿了一杯酒,一边听着舒缓的音乐,这种生活节奏才是他想要的,一到了这种情况下,他的心才能平静下来。

    以前也是这样的,执行过任务之后,找一个酒吧喝两杯,勾搭一个美女来个一夜情,之后一切都忘记得干干净净,心情也很非常的好。

    去得早,酒吧里没有多少客人,庄可言自在的拿着一杯酒趴在吧台上,酒保也是无事,跟他打过招呼之后就自在的擦擦酒什么的。

    过了一会儿,酒吧里也渐渐有了客人,上次唱歌的女歌手没来,倒是来了一个年龄上较大的女歌手,有客人点了歌,女歌手便唱起了一支轻灵的曲子。

    心事太重,庄可言一直趴在吧台上,要了一杯又一杯,直到第三杯酒,才陆续有人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一个个子中等,年龄约有四十多岁的男人走近了吧台坐下,拍拍吧台,酒保立刻送上一杯酒,并且笑着指向庄可言:“老板,这就是我们说起过的那位客人。”

    那男人看向庄可言,庄可言也同时看向他。男人看上去很艺术的样子,脸白白的,略有些皱纹,留着小胡子,身披一件格子茄克,看上去就像是一位艺术家。

    “哟,小朋友,你好。”

    “您好。”庄可言笑了笑回应。

    “我是这儿的老板,姓况,云海市我很罩得住的。以后你有什么事可以报我的名字。”况老板喝一口酒:“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道。”庄可言老实的回答。对于这里的老板他也是略有耳闻,浮沉酒吧里面清静的得很,从来没有人敢闹事,小混混们也从不敢在这里乱动,因为老板很硬,至于多硬,他也不清楚,反正是传说中的龙少爷见了况老板也会很客气,可以想见这况老板多厉害了,不过这样一个老板,为什么罩他呢?他上哪里去明白这个去。

    “因为你很阔气,一个人坐在台下也点歌,那个小美眉很喜欢你哟,我也很喜欢你哟,哈哈哈。如果客人都像你这么大方,那我的酒吧就不用愁生意不好啦。”况老板笑得很放得开,身子也随着笑声晃动,但有意思的是即便是他这么不顾形象的笑,依然不会让人觉得他粗鄙,相反,庄可言还觉得他很儒雅。

    庄可言闻言笑,那天小美眉给他唱了一支《昨ri重现》,结果今天就感到昨ri重现了,于是他也不自觉的来了,难道这是天意?庄可言心里也觉得好玩。

    “哦,那个小美眉没来,今天她干什么去了?”况老板这话是问酒保的。

    酒保想了一下说:“好像是去医院了。”

    “去医院干什么?她身体一向很好的啊,上次我还摸过。”况老板说话很风趣好玩,这使得庄可言对他的印象更好了,话说把摸女人这种事说得这么光明正大,况老板还真是人中之杰,庄可言觉得自己很应该学习一下。

    “好像是……她男朋友带她去的,干什么我就不知道了。”酒保跟老板说话也很随意。

    “哇!跟男朋友一起去医院,不是妇科炎症,就是去堕胎。小小姑娘不学好,跟人家学什么婚前同居,这下麻烦大了吧。”况老板笑呵呵的半向着酒保半向着庄可言说。

    “呵呵,各人有各人想法吧。”庄可言随口接了一句。

    “是啊,各人有各人想法,这种事情真是不好管。”况老板摇摇头,低头喝酒。

    “况老板。”一声甜得发腻的问候,一个看上去三十多,打扮得虽然是浓妆艳抹,却还算有点气质的女人拍拍况老板的肩膀:“今晚有没有空啊?”

    “咳,今晚不行啊。人老了,jing力大不如前了,何况还在三个大波妹等着我呢,改天吧,改天我请你吃大龙虾。”况老板回头对女人笑笑,笑容中有亲密,有婉惜,有恋恋不舍,看得旁观的庄可言大吃一惊:天哪,这个家伙是个情场老手!嘴里说着下流话,偏偏表情语气还能那么温柔体贴,这是一等一的高手啊。

    嗯,等下跟他聊两句,讨教两招,现在的自己就为女人这回事烦心呢。

    当庄可言在留意着况老板的表现时,况老板却也是刚好把那个女人打发走,回头看庄可言在看着自己,况老板一笑:“让小朋友见笑了。”

    “哪里哪里,况老板的风采让人十分佩服啊。”庄可言一笑,很是由衷的说道。

    “哦,佩服我什么?她都那个样子了,我还得好好伺候着她,怕惹恼了她,我这么英雄气短,有什么值得佩服的。”况老板很不以为然,并且言谈中似乎在说那个女人很有背景,是什么样的女人来头这么大,以至于让背景很深的况老板都有些忌惮?

    不过这并不是问题的关键,所以庄可言倒也没有如好奇宝宝一般去寻根问底,何况他还有更加重要的东西要问:“不是啊,我是说况老板的风采让人佩服,连拒绝人都拒绝的那么有味道。”

    “哈哈哈。女人嘛,就是那么一回事,不管你对她怎么想的,态度一定要好。不过老实说我有点奇怪啊,小兄弟看起来并不像缺少女人的样子啊,怎么对这种小手段这么感兴趣吗?”况老板随口问道。庄可言这个小朋友此时已经升级成为小兄弟了,也不知道是什么让况老板改了这个口的,至少庄可言没有想到。

    “呃……女人这个方面,暂时倒是不缺,反而多了点,所以在头疼怎么打发她们。”庄可言老实的说。

    “哈哈哈。”况老板一笑:“我还以为我看错了呢,原来我还没有老眼昏花。”

    “况老板谦虚了。”

    “想学两招?女人一多吃不消了吧?”况老板促狭的笑望庄可言。

    庄可言被况老板这么一笑,笑得有点心虚。况老板这话其实有两层意思,一是最简单的,男人的能力就那么大,每天能出的量也是有数的,女人一多,这个要那个要,你当然不容易让每一个都满足。她们不满足就会努力透支你的jing力,最后你当然就吃不消了。二是复杂一点的层面,女人一多,个个要争风吃醋,希望你能多陪她一会儿,因为女人要的不单单是xing,她们要的更重要的是一种感觉,感觉怎么来?当然是说情话啦,做点小动作啦,就是俗称的浪漫,但一个男人,哪有那么多时间去给你制造浪漫?一个女人还好说,两个、三个、四个,你还能有时间和jing力去制造什么浪漫吗?

    庄可言属于愣头青类型的,仗着自己的天赋在床上四处征伐,对于浪漫这回事最多只把握了一点点小窍门,属于从床下到床上的那一步骤的,再从床上到床下的相处,他就没有多少能力了。听到况老板的话,他的第一反应这是说第一层意思的,在这方面他有自信,不过看到况老板那种自信的样子,他也觉得有点心虚了:自己好像没有这方面的顾虑啊,难道还有自己没想到的?

    不得不说,对于女人间的经营,庄可言还可以算是一个菜鸟,愣头青,完全不知道那个未知的天地有多大。

    “嗯,是这样的。”庄可言想想说:“我觉得情况到不是吃不吃得消的问题,而是有人想要长期的一种关系……就是打着爱的名义,要束缚你,管着你,不让你跟别人来往。我头疼的就是这个,明明我什么也没许诺,结果她们就能往那方面想,头疼啊。”

    “哈哈哈哈……”况老板听了庄可言的话之后大笑,而且是笑了好一阵才停下。附近的人听到笑声向这边望来,然后又移开了目光:那是老板,人家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这是人家的地盘。

    “小菜鸟。”况老板笑到脸都变sè了,这才停下来,指着庄可言说,脸上依然满是笑意,好像是见到了多么好玩的事情一样,但偏偏让庄可言觉得这个人是童心犹在,他笑你虽然是取笑,但是就像是朋友间的那种取笑,而不是陌生人之间的那种取笑,也就是说他在笑的时候好像还蛮关心你。

    庄可言更觉得这是本事了,看着人家的笑容,其实心里也在琢磨,人家这是怎么才能做到的呢?

    “这方面来说……”庄可言脸皮也不算薄,只要没有人逼他结婚,他对于别的都不算怎么在乎:“的确算个菜鸟,呵呵。”

    “哈哈哈,想学?”况老板笑问庄可言。

    “呵呵,很想学。”庄可言很诚恳的回答。诚恳这种表情,他也不完全是装出来的,虽然他本xing上并不是这种人,但其实由于经常需要做这种表演,他已经做得非常熟练了,就算是老练如况老板,也无法看出他的诚恳是装出来的。

    “简单,请我喝杯酒,我就传你两招。”况老板眨眨眼睛:“我多年的心血呢,卖你一杯酒,不算贵吧?”

    “呃……不贵不贵。”庄可言觉得这况老板非常有意思,明明自己就是老板,酒随便喝,还要别人请喝酒,他是不想掏这杯酒钱吗?恐怕不是,应该是某种怪习惯吧,庄可言这样猜测着。

    酒保像是已经习惯了一样,端了一杯酒放到况老板的面前。况老板握过杯子一指庄可言:“这个算你的。”

    “好的,算我的。”庄可言很无奈的答应了一声。

    喝了一口酒,况老板刚要开口,忽然又望了一眼酒保:“不行,我们找个角落说。这个家伙又没请我喝酒,我不能让他偷学了去。”

    庄可言哭笑不得,只得端了杯子跟着况老板去角落,酒保像是很习惯这种调笑了,对于老板的怪习惯像是没看到一样。

    “来,老弟,你先给我讲一下,你是怎么看待女人的,然后我因材施教。你放心,决不能亏了你这杯酒。”况老板边喝酒边说。

    “女人……怎么说呢,表面上一般都很矜持,但实际上她们也很向往两个人一起……那个,但是她们的好多思维我搞不明白,明明很简单的事情,她们却偏偏搞得很复杂,明明我什么也没说,她们就老想着你只能找我我也只找你啊这类东西,明明她们已经受不了了,却还是……”庄可言说到这里停下来,他想到了罗欣然,罗欣然明明已经受不了了,但还是叫着要,最后真受不了了才开始往外推的。

    “哈哈,你看你,真是个小菜鸟,你知道女人最想要的是什么吗?”况老板倒也不是只喝酒,一听庄可言停下来就接上了话。

    “最想要的?应该是xing……和好听话。”

    “错,是好听话和xing。”

    “有区别吗?”庄可言问。

    “当然有区别!她们最想要的是好听话,其次才是xing。你如果会说话,只跟她说话就能让她们达到高cháo。”况老板点点头,有人付钱的酒喝起来就是有味道。

    “那……有什么意义吗?”庄可言疑惑了,她们高cháo了,我们还没什么事,这样有什么意义?

    “哼!怎么会没有意义?意义大着呢。你只有明白女人想要的是什么,才能真正的让她满足,她真正的满足了,才不会缠着你,才不会像你说的那样非要拿着什么狗屁爱的名义来束缚你。”况老板很肯定的认真指点庄可言。

    “……”庄可言听呆了,这是他完全没想到的一种东西,以前从来也没有研究过,他以为男人与女人之间只有上床,男人说点好听话哄着女人上床,之后下床挥手再见,想到这里,他很认真的对况老板拱拱手:“愿闻其详。”

    “那就再来一杯。”况老板哈哈大笑。

    况老板要的那一杯倒是不算很贵,不过是八十块一杯,一小杯,不过这么几句话的工夫就一杯,庄可言还是觉得肉一跳:酒不贵,但架不住人家能喝啊,看这样子来个三二十杯没问题。

    当然,庄可言是不会在这里打顿的,况老板一挥手的工夫服务生过来,庄可言指着桌上的杯子:“再来一杯。”

    服务生点头而去,况老板也没有矜持着等酒来了再说:“你这个问题提得太厉害了,什么叫愿闻其详?这里面的学问大了去了,我要给你讲,三天三夜都说不完。而且这个东西,主要是看个人的发挥,我教给你的东西你也学不来。”

    “老板,我可是叫了酒了。”庄可言笑着说。

    “你放心,我说教你,那就一定会教你的,不过呢,我也就教一下自己的心得,能领悟多少就要看你自己了。”

    “您说。”

    ………………

    况老板倒真没有算宰他,一共喝了六杯就停下了。

    在况老板的心得中,主要就提到了两大条,分别是如何说好听话,和如何说难听话,这就是面对一个女人全部的本事。

    对女人,不但要会说好听话,更要会说难听话。好听话谁都会说,难听话才是其中的重中之重。

    单讲好听话,各人的喜好不同,讲话的方式也不一样,不能我这么一句可以讲,你再一字不差的去讲给别人听,那是不行的,因为个xing不同,个体不同,对象也不同,你讲话的内容怎么能雷同呢?

    好听话也分好多种,最不能说的当然是许诺,但女人最愿意听的就是许诺,哪怕知道你实现不了,也愿意听。这是她们的弱点,也是她们的优点,她们最爱做梦,最爱幻想,哪怕是再不女人的女人也有这种特点。所以男人的好听话,就是要似是而非,好像是许诺,但不能是许诺,至少在女人翻出来质问你的时候,你不能让她有翻盘的可能。当然,如果你够聪明,她连质问你的机会都没有。

    这个就要看个人天分,好听话怎么说,如何掌握其中的度,才会不让她误以为你没了她不行,话说当一个女人觉得你离了她不行的时候,你的灾难也就来了,这其中的度需要好好琢磨。

    难听话。对女人不但要说好听话,更要会说难听话,这种难听话当然不是那种破口大骂的形势,而是在某种程度上,你要让她知道你是个男人,你有男人的硬气,你说一不二。一旦她有越线的可能,觉得你离不开她了,然后她会对你要挟,威胁,管制,束缚等等等等,反正就是要努力把你掌握在她的手心里,你一旦把她宠坏了,那就是你灾难的开始。

    因着个人情况的不同,对象的不同,还有环境的不同,其中的度也要不同衡量,最简单的例子,很多男人为了取得女人的芳心,无节制的说好听话,甚至许诺,最后却会被认为资质太差而被pass,这是为什么呢?因为好听话太多了,难听话不敢讲,没有,她觉得你不是个男人。

    还有一种情况,你在床上没有满足她,那就需要好听话,小动作来补偿一下,很多杂志上的爱情观点就是这样:爱爱后要拥抱自己的伴侣,因为她需要的不是你多么勇猛,而是你对她的温情。其实这是纯扯蛋,为什么杂志这么说呢?因多很多情况下男人着急忙慌的进入,女人进入角sè慢,最后男人完事了女人还没有高cháo,那就需要抚慰她一下。其实最本质的问题是,很多男人没有能力让女人达到满意的那个度。如果你在床上很生猛,把女人弄到高cháo迭起,事后还要像别人那样再以情话抚慰,那就完了,她会觉得你离不开她了,她就会试图把你束缚起来,她有这个自信。如果你再乖乖听话,在没有比你床上功夫更强大的男人出现之前,你暂时是会被安全的限制着,但一旦有这种情况出现,你就败了。

    好听话,难听话,两种话结合起来说,这是最大的难点,也是最高的境界,如同老况刚才表演的,嘴里说着难听话,表情上却像是在说情话一样,这就是高手之中的最高境界。其实这种东西真说破了很简单,是男人都能心领神会,最难的是掌握其中的度。

    你真漂亮。你皮肤真好。你的眉毛好美。好听话谁都会说,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说哪句话,什么样的场合下选择自己要说的好听话,难听话之类的怎么说,如何说,在什么时候说,讲起来复杂,其实也是一样,就是掌握其中的度。

    ………………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以前我觉得这种话讲出来就纯粹是一种客气,现在我才知道,真有这样的话,能让我觉得胜读十年书的。”庄可言很感激,老况对他基本上毫无保留,和盘托出了。当然了,两个人对话之中,老况也不住的夸庄可言悟xing好,基本上老况讲上一点,他就能说出点自己的感想来,讲得都十分在点子上。

    “哼哼,即然你不是客气,那我也不客气了,你这份赞美,我照单全收。”老况哈哈一笑。

    “我是很真诚的,要不这样,再叫两杯酒来,或者你喝多少都行。”

    “不了不了,老了,身体受不了,喝多了会难受的。”况老板赶忙推辞。

    “哈哈,回去还得伺候三个大波妹是吧?”庄可言可是记得之前况老板的那句话,主要是因为那句话太经典了,庄可言觉得自己得好好揣摩。

    “哪有什么狗屁大波妹,老子现在一个大波妹都搞不定了。”况老板面sè不乐:“他妈的,不服老就是不行啊,想当年三个大波妹一起,跟玩儿似的。”

    “您可是一点都看不出来,我一见您就觉得您是正当壮年那一种,属于可以夜.御数.女而金枪不倒的。”庄可言开玩笑着说着。

    “哈哈哈,你小子,上道儿。”况老板说着站了起来:“今天喝得很高兴,认识你这位小朋友更加高兴,我得去唱歌去。”不知道什么时候,什么原因,小兄弟又变成小朋友了。

    “啊?”庄可言惊讶,况老板还有这爱好?喝了酒唱歌?

    “你坐着就行。”况老板看到庄可言站了起来,按了他肩膀一下:“以后常来玩,我唱完歌就去睡了,老了。”

    况老板的身形还很稳,站在台上让人点歌,比歌手贵十倍,最低一千起价,结果真有人点了一首歌,况老板就抱着麦唱了一首《人生如梦》,喝了好几杯酒,嗓子居然一点不受影响,况老板唱得还很有板有眼,几乎让庄可言以为这就是一位老艺术家了。

    唱完歌,况老板跟财迷似的抱着那一千块亲了好几下,郑重其事的卷好了放在衣服内兜里,跟众人挥挥手,在客人们的欢呼声中走了。

    在况老板走了之后,客人们又回复了原来的那种比较安静的状态,还有少数客人在说话,不过也都会限制在窃窃私语那种程度上,绝不会出现大声喧哗的现象。

    庄可言坐在角落里,望着桌上的几个空空的酒杯,却是觉得恍然如梦。曾几何时,他被女人们迫得差点走投无路,差一步就要乖乖就范了,但老况几句话的事儿,把他的疑惑之处给剖析得简简单单,事情原来是这个样子啊。

    杯中酒一饮而尽,不过此时已经不第一杯时郁闷的酒了,而是欣喜的酒。自今之后,他将不是过去的庄可言了,人生之路,走到了一个新阶段。有些事是一法通万法通,一旦明白了,他就将是此中高手,明天起,就开始实践一下吧。

    凭心而论,庄可言的基础并不算太好,对于心理学这种东西他只是略有涉猎,当初有一个学心理学的家伙曾经教给他几个小花招,用于勾引女人上床,当然,从中可以总结出一些规律xing的东西,毕竟只是一个人教的,所教的东西之间有关联,从中总结出规律也不是一件多难的事情。

    只是此时再结合况老板所教的东西,庄可言觉得那点规律xing的东西有点不够用了,不过好在现在的所认识的几个女人都可以算是有一定了解的,自己所学到的东西在她们实践,出现错误的机率比较少。再再说了,就算有是错误,自己不是正在实习阶段嘛,以后有的是机会改正。

    不过这时的庄可言因为新学到了一些东西,心里十分兴奋,虽然喝了好几杯酒,但是一点醉意也没有,开车回家,洗澡上床,开始总结几个女人的xing格,以及面对她们该用什么样的方法,一直到肚子有点饿了,才想起今晚根本没有吃饭。

    他的厨房里倒是有点吃的,不过因为一般不在家里吃,所以都是应急xing的食品,于是半夜里庄可言从床上爬起来,拿了两个还没有过保质期的面包,喝了一杯水冲了下去,然后美美的睡觉。

    第二天上班,庄可言因为兴奋的原因,很早就起了床,然后出门吃饭,上班,这次没有碰到王雪,到公司的时候才七点十分,来得有点早了,一个人也没有来。

    用了十分钟打扫完卫生,然后打开电脑,上网乱看东西。之后过了几分钟之后来人了,第一个来的居然是陈月,陈月一见庄可言来这么早,不由得吃惊:“你昨晚没出去玩?”

    “喝了两杯酒,很早就睡了。”庄可言很平常的说。暗示,这就是暗示,用以表示自己的平静不波。你不是心cháo起伏么?我这里还平静得很呢。

    “跟人喝的?”陈月皱皱眉头,这家伙又去跟罗欣然玩了?

    “哪里,我自己喝的。”

    “你自己一个人喝什么酒?”陈月有些气了,这家伙在说谎。

    “想喝就喝啦。”庄可言耸耸肩。

    陈月还想说些什么,但楼道里响起了脚步声,陈月只得回自己桌前坐下,在公司里不能表现太过份了,这是两个人之间的约定。

    第二个来的是秦韵,一推门见到这两个,有些意外的说:“哟,小庄早来啦?”

    “是啊。”庄可言有气无力的说:“不过为什么秦姐只问我,不问陈姐呢?”

    “嘻嘻,你是个英俊青年,她跟我一样是个女人,你说我问谁比较好。”秦韵不会怕他嘴头上的沾便宜,相反还将了他一军。

    “嗯,这个理由很好。”庄可言说着自顾接着玩起了电脑。

    两个女人对望一眼,都感觉庄可言这个家伙像是变了个人一样,但大家没有从对方目光里找到答案,于是坐下。望望庄可言,这家伙正在看着电脑哼歌,而且听不出哼得是什么,纯属瞎哼哼。

    次后来的是邓芸和韩文文。韩文文没有说话,邓芸倒是跟大家打了声招呼:“早啊。”

    “芸芸早。”陈月二人先后回应,倒是庄可言,像是没注意到一样,依旧在那里瞎哼哼。

    邓芸过去拍了一下庄可言的肩,把后者吓了一跳:“咦?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你在看什么呢,这么入迷?”

    “看新闻啊,你看,无知少女上网交友,被男网友劫财又劫sè。我就不明白,劫财就算了,劫sè算什么?难道这小女孩去找男网友,会以为男的跟她只在现实里聊聊天就算完了吗?”

    “……”邓芸看他一眼什么也没说,安静的走回自己的座位。一直没发现,这个家伙什么时候这么浮浅了?

    再次之后众女一一来到,倒并没有对庄可言来得早有什么说法,此时还可以算是敏感时期,这个家伙还是不要太过招惹的好。庄可言倒也没有在意这些,现在的清静正是他要的。

    罗欣然最后一个到来,拍拍庄可言的肩:“好好学习啊。”大姐姐一样。

    “嗯,一定。”

    之后的一天无事,中午吃饭时跟王雪聊了几句,王雪也没有多着急的样子,只是笑着问他这两天去哪里鬼混了,庄可言回答是酒吧,之后约王雪晚上一起去玩,然后王雪皱皱眉表示今晚没空,留着这个约定明天再说。

    下午是送材料,秦韵笑着问他这是怎么了,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他睁着眼说瞎话说没有,之后秦韵倒也没有表示什么,一天的时间安静的过,回家,没有电话,没有出去,吃过饭之后玩了一会儿游戏,之后上床睡觉。

    这一天的难听话说了不少,不过至少在表情上,都是带着那种好听话的表情说出去的。嗯,今天成就不小,不过主要是模仿老况的神采,算不得多么厉害,有一天自己有了自己的风格,那才能够出师。

    第二天是周五,一早上班罗欣然就宣布了一件事情:市长周一要来视察青云集团。到时候大家尽量严肃一点。

    之前已经说过一次了,大家都很明白,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青云集团代表着云海市的荣耀,市上任不来一次那就是代表着看不起云海市,看不起自己的位置,那才是最大的怪事,反观集团内工作的诸位,对此都没有多少感觉,市长又怎么样?难道他们还能拿青云怎么样吗?

    庄可言按着陈月的教异,开始简单的画图,韩文文也在他的影响之下开始的简单的画图。以前她是看不起这种简单的cāo作的,只不过再厉害的鼠绘,也是从最简单的cāo作开始的,她不学也不行了,即然庄可言可以这么入手,那她凭什么要被比下去?

    再之后是王雪的相约,午饭的时候,王雪凑到了他的面前:“明天是周末,去哪儿玩?”

    “还没决定。”庄可言又有些郁闷了,对于王雪,他不知道该采取一种什么样的态度。放手?有些不甘心。不放手?又有些怕耽误了自己将来要进行的计划。财务部的她能给自己提供多少助力呢?当他的对付女人多了一种除床上之外的手段时,他的思想境界又开始变化了,对于原来的计划,又多了一些思索,现在的他,则是冷静多了。

    往ri并没有在意的一些东西,一些特工课程之类的他本来是过耳就忘了,但此时渐渐回想起一些东西来。特工最要紧的就是冷静,单位时间内要取得最大的成果,理所当然要舍弃一些比较笨的方法,选取最容易成功的一步。对一个目标下手前,要能清楚目标能给你多大的助力,因为你不能说是去接近敌人拉取情况,最后只得手了一个小人物,那浪费的人力物力财才,算起来可就是一笔赔本买卖了。

    王雪就可以算是一个小人物,财务部里的小职员,地位上跟庄可言也是一般无二,只不过能力上肯定是有过人之处的,就是不知道她这个能力上的过人之处,能帮上自己多大忙,如果她能陈月那样,对于自己本职内的工作吃到通透,要挖一些内在的东西想来也不是很难。

    但就算再厉害,总会有一些内幕xing的东西是她无法掌握的,就比如罗欣然,中层领导一个,照样有很多东西也只是道听途说。当然,财务部的特殊xing质,决定了在这一方面王雪肯定能比罗欣然知道更多的东西,但会不会有一个机会能认识比王雪更加有能力给他帮忙的人呢?

    这个问题他没事的时候想过,结论是机会这种东西,他没法说,不知道,所以到时候再做决定吧。

    “没做决定的话,用不用我来帮你参考一下呢?”王雪笑着问她。

    “好啊,你说。”

    “购物。”

    “……”庄可言无语的摇摇头。

    “怎么啦?”

    “还是算了吧。我刚来这里不久,钱都花得所剩无几了,还没有发过一次工资,购物就算了吧。”

    “呵呵呵,我是说你可以陪着我去购物啊,帮我提下包什么的,这个安排不是很好吗?”

    “咦?有点意思。帮你提包,我有什么好处吗?”

    “请你吃饭。”

    “切,想请我吃饭就明说嘛,何必这么绕弯子。”庄可言一点头:“本人恩准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王雪也没有计较他的语气,不过没忘了请他打扮得帅气一点。

    听到这种话庄可言翻了个白眼:“你觉得我不够帅?”

    “男人,要风度。风度是什么呢?意思就是你帅也不要说自己帅,一定要谦虚。”

    “这是为什么?”

    “因为谦虚使人进步,你越谦虚,就会越帅,难道你嫌自己长得太帅了吗?”

    “呃……说实话吧,有的时候我确实会有这种想法。”

    下午上班,跟着秦韵一起去送材料。本身秦韵在一开始还是跟之前一样,随口说些不着四六的话,扯一些八卦家常之类的事情,不过之后秦韵有点心不在焉。

    庄可言还没有什么表示,秦韵就先开始发问了:“小庄,你以后是怎么打算的?”

    “怎么打算?这个怎么讲?”

    “就是……怎么说呢……”秦韵苦恼的组织了一会儿语言,这才问道:“你觉得罗姐和小月,你更喜欢哪一个?”

    “呃……这个怎么说呢,她们各有各的好吧,两个人都很好。一个是老师,一个是大姐,对我都不错。”庄可言笑一笑:“不过这跟我的打算有什么关系呢?”

    “嗯……也不是很关系,就是想知道一下你的审美感,以后也好帮你嘛,哈哈。”

    “我审美感?好讲啊,跟别的男人一样,长得漂亮的我就喜欢啦。”

    “那……”秦韵想了半天yu言又止。

    庄可言倒是好奇了,他能明白这是秦韵帮人问的,而且说不定是陈月,只不过是陈月自己的意思呢?还是秦韵主动帮她的忙呢?嗯,从她们的个xing来看,应该是秦韵主动帮她的忙,因为陈月既然已经答应了他,想必就不会再在公司里说什么不应该的话,但她的表情,之前的表演,应该能让人认识到她的心思。

    秦韵之前也说过,广告部要不太平了,但之后的时间里并没有出现什么不太平的迹象,最反常的是罗欣然,罗欣然好像忽然之间对庄可言失去了xing趣,平ri里在公司完全一个大姐姐的面貌出现,她越是这样,越是让大家认识到其实她已经跟庄可言没什么了。于是……陈月呢?她会不会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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