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宕开一笔,再写一点小生活。随后开始转入政治风云。)

    且说素云醉醺醺着,说要告诉漪容去。

    嫣然发了慌,说:“素云姐,不是这样的。”

    素云说:“如何不是,我亲眼所见,还能假了。”

    罗伊铭看她一副醉着的模样,说:“你去吧,看看你那副丑态。”

    素云撒起泼来,说:“夫人多日不见你,差我二人日夜在太后宫外守候消息。今儿夫人又带我二人去,看你是否还活着。我们都为你牵肠挂肚,如何你只在这里与嫣然快活?”

    然后又对嫣然说:“我这就去。看夫人不揭了你的皮。”

    嫣然正要解释,罗伊铭却厌恶起来,一是素云打破了这美好的气氛,二是此副醉酒的样子实在难看,便说:“你去吧,看夫人不先揭了你的皮。”

    素云说“去就去”,转身就要走,忽然又停住了,对嫣然说:“我倒忘记了,你现在是公主了哈。连夫人都要怕你几分的,哎呀,素云真是该死,这给你赔罪了,嫣然公主。”

    嫣然脸红起来,说:“你误会了,素云姐。”

    嫣然说:“我误会什么了。如今夫人在房间里醉卧着,你却在这里与他搂搂抱抱”,用手指了罗伊铭说:“难怪今日传话时你俩就眉来眼去的。”

    这才真是欲加之罪。嫣然说:“我哪有?”

    嫣然说:“怎么没有了。”

    嫣然急得直跺脚,说:“素云姐冤枉我了。若真有这样,让嫣然不得好死。”

    罗伊铭说:“你是看人嫣然如今封了公主,嫉妒了不是?”

    素云被说中心事,说:“我哪里敢啊。我就是个下贱的丫鬟。哪里有她这样的大福分。你不是看人家如今成了公主了,这才过来腻歪吗。我看你真是眼睛活啊。”

    嫣然急得直跺脚,罗伊铭说:“对啊,我就看人家是公主,才过好讨好献媚,成了吧。”

    嫣然止住罗伊铭的画,说:“公子,公子。”

    素云说:“看看,承认了吧。”

    罗伊铭说:“承认什么了,嫣然要真耍了公主的架子,明儿禀明了太后,看你还敢如此!”

    素云低声喃喃了两句“太后,太后”(你猜素云为何如此,后面再揭晓谜底),似有所想,一时不说话了。忽然酒劲再次涌上来,捂了嘴就往外跑。

    罗伊铭无奈,过去轻拍了素云的后背,嫣然端了酸梅汤过来了。

    素云吐出几口,忽然倒在罗伊铭的怀里,说:“如今她们两个,一个是夫人,一个是丫鬟,只素云是低贱的丫头,你不会瞧不起我吧。”挣扎着站起身子,抬起眼睛,迷离的看着罗伊铭。

    罗伊铭看她那副醉样子,只得说:“不会。”

    素云“哦”一声,说:“你骗我的,是不是?”说着,又倒在罗伊铭怀里了。

    罗伊铭和嫣然把素云扶回房间,罗伊铭还想与嫣然说会话,嫣然却找了借口说,也困乏了,便把罗伊铭打发走了。

    天黑下来的时候,漪容才醒过来。素云比漪容早醒了个把时辰,一个人坐在屋子里发闷,一句话也不说。

    晚膳已经做好了,漪容头仍有些疼,把素云、嫣然和罗伊铭叫来,一块吃。漪容对素云说:“从今后,你就是公主了”,便问素云:“嫣然的房间准备了吗?”

    素云忙放下碗筷,说:“奴婢下午头疼,一时忘记了。素云这就叫人给安排。”说着,就要出去。

    嫣然忙拦住了,叫了声“素云姐”,又转头对漪容说:“夫人折杀我了。嫣然永远是夫人的使唤丫鬟。”又说,“我不要什么房间,只想跟素云姐住在一起。”

    漪容说:“我知道,我只当你是好姐妹。以前,姐姐有对你不好的地方,你不会怪姐姐吧。”忽然又觉得不对,如今胡充华认了嫣然作女儿,这时嫣然该称呼自己姨娘才对了。但是,偏偏嫣然和自己,还有素云都与罗伊铭上了床,如今已是事实上三女一夫的局面,这关系倒乱了。漪容想到这点,但事实已是如此,称呼也就这样叫吧。

    嫣然惶恐起来,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说:“嫣然不敢!夫人待我恩重如山。嫣然心中只有夫人的。”

    漪容略放了心,便说:“好妹妹,你的心我知道!但是,太后既然说了,房间等还是要安排。今后,饮食起居也需要另有丫鬟照顾。”

    嫣然哭泣起来,坚辞不受,说:“夫人再入此,嫣然真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罗伊铭说:“一切还照旧吧。看看,今番封了公主,你们几个倒不如以前和谐了。嫣然既不愿意,就只在太后面前做做公主吧,在府里倒不必如此客套了,不然,你们几个心反倒远了,连我也不自在了。”

    漪容说:“如此也好!”便问嫣然:“只不知妹妹可否愿意!”

    嫣然忙答了话,说:“这正是嫣然的心里话。”

    几个人闲叙着。素云只顾低头吃饭,待嫣然给她盛饭时,到底不自然了,惶恐了说:“我自己来。”

    正吃着,忽然宫中来宣旨了。几个人俱都惊愕,不知又是何事。

    漪容最是惊慌,看着罗伊铭,说:“不会又来叫你到宫中去的吧。”眼睛里满是怨恨。

    罗伊铭也猜不透这卖的什么药,胡充华可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

    但想也是瞎想,出去接旨自然知道了。来的又是王公公,几人便跪下听旨。

    太后懿旨,追赠元叉为侍中、骠骑大将军、仪同三司、尚书令、冀州刺史。

    漪容一阵愕然,不知这唱的哪一出,一时竟忘了接旨。罗伊铭碰了下漪容,说:“还不快接旨谢恩。”

    漪容转过身来,忙说:“谢太后隆恩!”

    宣旨完毕,王公公说,这次来还有一个口谕。众人又要下跪。王公公说,太后吩咐了,可站着听就可以了。

    几个人站起来,王公公便说:今儿太后新认了嫣然公主,特命老奴给公主送些衣服、金银玉器等。然后又问漪容:“公主的房间,可备好了?”

    嫣然忙答:“已备好了。”

    王公公说:“贺喜公主。既如此,公主明儿可去太后宫%中谢恩。”

    嫣然答声“是”。

    王公公又对罗伊铭说:“我真是糊涂了,差点忘了,太后还说了,让禅师明儿可陪公主前去。太后还要听禅师讲经。”

    罗伊铭心里想:“这娘们可真是够饥渴的了,一日不见,便似乎成了旷女了”,也只得答声:“是。”

    王公公走了,几人回了房间。漪容仍不明白,今天太后怎会这般?

    罗伊铭说:“元叉杀了元怿,太后为情夫报了仇,多简单的事。但毕竟元叉还是她的妹夫,再说在第一次拥立她时还是有功的,太后是个念旧的人。如今人已经死了,追赠几个爵位,也是为了她自己内心好过些。”

    漪容说:“不会有什么阴谋吧?”

    罗伊铭说:“有什么阴谋!你也不要凡事往坏了想,她毕竟还是你的亲姐姐。”心里却说:“这胡充华倒听话,自己前几日给她讲这些,目的是让她们姐妹俩消释前仇,不想这么快,她就给办了。”

    漪容说:“就算是如此!我也未必谢她。如何追封了元叉,却又来将你勾走。这分明是给一甜枣打一棒子。你对我说,明儿你果真是去给她讲经吗?”

    罗伊铭说:“如何不是。”

    漪容说:“你少骗我。她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清楚;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也清楚。今天席间,她喝多了,如何抱着你不放?你给我说,她是不是和你那个了?”

    “哪个啊?”罗伊铭说。

    “你少给我装糊涂!”漪容吃起醋来,说:“你们还能干出什么事来?”

    罗伊铭说:“她是太后,我有几个脑袋?我要是那个了,还能活着回来。”

    漪容将信将疑,便说:“我且信你,一会我便知道。”

    罗伊铭纳闷,“一会你如何知道?”

    只说漪容到底命丫鬟给嫣然另安排了房间,嫣然还要推辞,漪容却说,我明白妹妹的心思,你这也是帮姐姐我,如果某天太后来了,见我竟违了她的旨意,怪罪下来,你这不是害了姐姐吧。

    漪容既如此说,嫣然也无话可说了。

    漪容打发了素云回房间休息,嫣然也回去了。

    罗伊铭自然走不脱。漪容关了门,便撒娇,说:“抱我到床上去!”

    罗伊铭当然知道漪容要干什么,说实话这么多天虽然与胡充华夜夜夫妻,身体疲惫,但仍还是很想念漪容的。

    漪容双手勾在罗伊铭的脖子上,眼睛都冒出火来。一上了床,手便往罗伊铭的下面摸去。

    罗伊铭调笑了说:“你倒急躁!”

    漪容说:“人家饿这么多天了,如何不急。你却不急,你竟不想奴家吗?”

    罗伊铭说:“想,如何不想。”

    漪容撒起娇来,说:“我不信,我要你告诉我,如何想法?”身子扭动起来,便似一条水蛇。

    罗伊铭伸手到漪容私&处一摸,果然湿淋淋一片,心想:“这么多天,确是把她饿坏了。”便说:“想呢,想死了都。”

    罗伊铭*声浪语,漪容便使劲夹住罗伊铭的手,说:“既如此想,那你还不快来。是要急死奴家吗?”

    罗伊铭知道,这些日子不做,漪容此时已忍耐不了前戏,便三下五除二剥光了漪容的衣服,自己也脱光了,将漪容摁在床沿上,自己站了床下,猛地进入了漪容的体内。

    漪容一声闷哼,人差点就要昏厥过去。

    不偏科,漪容人已陷入疯狂,不住耸动着雪白肥硕的屁股,迎接着罗伊铭的冲击,嘴里却大声叫起来:“哦。太好了,太棒了!快,快!我还要!哦,奴家要死了。”*声浪语丑不可闻,恰似一个旷女怨妇。

    事毕,漪容仍双手抚摸着威武将军,说:“你刚才竟是骗我。若与我那姐姐无染,如何今天这般快就泄了?”

    罗伊铭说:“胡说八道。我是看你这么久干渴,不想吊你胃口,才及时浇了你那块旱田。时间久了,又怕你忍受不住。你若嫌时间短,待会自然让你痛不欲生。”

    漪容说:“是真的吗?没有骗我?”

    罗伊铭说:“当然是真的。”

    “那你给我说,这么些天,你都在宫中做什么了,难不成真个天天讲经不成?”漪容问。

    罗伊铭只得仍旧扯谎,说:“如何不是天天讲经。你又不是不知,你那姐姐沉迷佛事,比谁都虔诚的。”

    漪容说:“她虔心礼佛我倒信。但是你如何真懂得佛法?”

    罗伊铭说:“我懂得多着呢。”

    “那你给我说,你这些人都给她讲什么了?”

    罗伊铭只得继续乱说下去。

    好在罗伊铭打小撒谎惯了,总算没有被漪容发现破绽。审问了一通,漪容情绪又上来了,二人便再次纠缠在一起。

    这一次罗伊铭果然没说空话,堪勘战了一个多时辰,漪容已经泄了数次身,身子软成一团,嘴里只得哀告求饶,让罗伊铭快射。

    半夜,罗伊铭起来小解,见素云房间的灯还亮着。走过去看看,竟见素云一个人在灯前低眉垂首黯然神伤,过去抚慰了一番。

    一时,又勾动天雷地火。素云竟比漪容欲求还旺,双腿夹紧了罗伊铭,就是不放他走。

    虽说罗伊铭浑身疙瘩肉,但毕竟在漪容那里已经泄了两次,便有些力不从心,好歹打发了素云,已是浑身虚脱。

    素云纠缠着还要,罗伊铭招架不住,只得匆匆回了漪容房间。

    漪容便问:“去哪里了,这么长时间!”

    罗伊铭说:“拉肚子了,在茅厕呢。”

    漪容并不深究,再次要和罗伊铭大战三百回合。罗伊铭心里暗暗叫苦,相今儿可真遇着旷女怨妇了,刚从素云那龙潭落荒而逃,不想如今又掉入虎穴。

    没有办法,罗伊铭只得用嘴替漪容解决了,漪容才稍微有些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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