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充华正要对罗伊铭说自己如何这般神志清醒,忽然觉得一股神秘的力量从周身四面八方袭来,便不由自主加快了动作。

    罗伊铭只感觉整个人都要窒息了,几乎都要叫出声来,但却仍发不出任何声音。

    胡充华身子动个不停,但却仍在断断续续的与罗伊铭说话。

    “在酒里除了,下了那两种毒之外,胡僧还给了,我一些其他的秘方,因此这毒只对男人起作用。”胡充华断断续续的说:“那胡僧说,平常男人,只要喝三杯就倒,没想到禅师果然道法高深,竟然喝了十余杯方才奏效。”

    罗伊铭心中叫苦,想:“高深你妈个头啊。老子也不过喝了五七杯就晕了,剩下的也是强撑着喝的,本想喝多了找个借口离开了你,谁能想到你竟干出这下流勾当。”

    胡充华接着说:“这毒也没什么,胡僧说,只要行了男女和合之礼,二十四个时辰自然解了。不过,禅师喝了这么多,也不知二十四小时果能全解否?也许要延续个一天半天的也未可知。”

    罗伊铭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但是却连撞死的劲都没有,这才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胡充华还要说什么,忽然整个人更加剧烈的抖动起来了。而此前,胡充华已经泄了三次身,如果不是有胡僧的*药,怕是早就软成一滩烂泥了。

    罗伊铭只感觉仿佛一股黄河之水天上来,这水扑天盖地四面八方,一起洒落在小和尚头上。罗伊铭再也忍受不住,只感觉似乎从地下涌起一股洪流,又似地下的岩浆,这洪流这岩浆左冲右突,仿佛蕴含了无穷的怒火,将天都要冲出一个口子来,又仿佛是高压水枪,刷刷刷的喷薄射了出来。

    只听胡充华“啊啊”高叫了几声,身子剧烈的抖个不停,然后伏在了罗伊铭的胸膛上,一动不动了。

    几乎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胡充华才悠悠转醒。此时,脸上潮红仍未退去,胡充华将脸贴在罗伊铭的胸膛上,说话仍然费力似的,说:“禅师,果然道法高深。不曾想,我还有这般造化,以前,做这等事,竟不曾有今儿万分之一滋味。只是,可惜了禅师,只修佛法,不谙人事,可惜了禅师这男儿身了。”嘴里说着,手上则摸着威武将军不停。

    罗伊铭心里叫骂:“可惜你妈个头啊,到这时了还给我玩虚的。你他妈的真当这是在修行呢?”

    罗伊铭虽然心里叫骂,嘴里却出不得半点声音。

    胡充华显然已经困乏极了,又无比怜惜的抚摸了罗伊铭的脸颊、胸膛一会,说:“朕困乏了,禅师也且休息吧。”说着,光溜溜一颗身子便枕在罗伊铭胳膊上睡去了。

    罗伊铭如何能睡的着,看着在自己身上睡着的胡充华,内心里当然是五味杂陈。唉,如此美妇,纵使你不睡我,我也要想尽法子睡你的。但是,这美妇却是当今太后,虽*荡无比,却又令人生畏。一不小心,脑袋就要掉的。

    胡充华呼呼睡去,罗伊铭无可奈何,内心反倒安定下来了。想,既然无所施为,不能动弹,不妨趁这个空练练达摩所传《易筋经》之心经。

    罗伊铭暗调气息,大概练了一个时辰,忽然觉得身子周遭气息从膻中穴顺奇经八脉不停游走,然后又回到膻中,人便觉得轻健起来。

    罗伊铭大喜,想不到这《易筋经》竟有如此威力,虽然还不能动弹,想是初练之故,兼自己还不能运用自如。倘若假以时日,那造化当是不可妄度了。

    罗伊铭练了一个时辰,也有些困乏,不觉竟也睡着了。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胡充华却不见了。罗伊铭本来担心胡充华在玩过自己之后,就将自己杀掉的,那自己可真就是无丝毫还手之力了。不过,现在看,胡充华应该不会杀自己,不从眼前形势看,仅从对女人对胡充华本性的了解上看,胡充华目前也舍不得杀自己。

    看官你想,胡充华一生虽然养了这么多面首,玩了这么多男人,可是如今和罗伊铭比起来,那些男人简直就是个小拇指头。就像她自己说的:“以前不曾有今儿万分之一滋味。”要是你,你舍得杀了啊,何况她是太后。

    既然无可奈何,罗伊铭再次调息练起《易筋经》心经来。练了一会,便听宫门外的宫女有报,说御史大夫徐纥求见太后,然后又听当值的宫女回话传到宫外去,说太后又到永宁寺烧香了。

    罗伊铭暗想,妈的,这个徐纥,也是胡充华养的一个面首,不知今儿来要干什么。

    罗伊铭练一会,闭目休息一会,堪堪调息了几回,感觉一股热流迅速流动,身子似乎要能动弹,罗伊铭一阵窃喜。但是,试着举手时才发觉仍半点动弹不得,原来那气息在诸穴游走,到了会阴穴时,仍不能突破,就好像万钧的力道打在海面上,又仿佛滔滔江水流入一个无底深渊,让人无半分着力之处。

    罗伊铭一连试了几次,并无半点奏效,加上一天未曾进食,不觉有些困乏,便又睡去了。

    待醒来时,天已黑了,睁开眼却见胡充华正坐在跟前,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

    看罗伊铭醒来,胡充华说:“你醒了。一天不曾进食,饿了吧。是我安排宫女不给你送饭的,”胡充华忽然满面娇羞,说:“一方面是怕宫女看到你这个样子吓着,另一方面也是为你好,你昨晚酒喝的过多,只有空腹方能解的快些。我也舍不得你这样久躺着。”

    罗伊铭虽下午有点饿,但一天除了调息,也并没有大的活动,要说很饿也不算。听胡充华这样说,这些话竟似真的发自肺腑,罗伊铭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办了。

    胡充华伸手抚摸着罗伊铭的脸颊,无限爱怜的说:“没想到这世上竟还有如此俊俏的男子,我从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上你了”,胡充华说,“禅师既是俗身,我从今不再叫你禅师了吧,叫你伊铭也显得亲近些。”

    如今这胡充华一副菩萨低眉款款温情的模样,罗伊铭知道这娘们又发起骚来了,只是无可奈何,只得再次暗调气息,恨不能立刻便冲开了关口。

    只是这关口却在会阴穴下,罗伊铭一调气息,威武将军更加显得壮实了,恰似金刚怒目一样,不小心便碰在了胡充华的胳膊上。

    胡充华感觉有异,低头看去,不禁又惊又喜,说:“不想,他竟比昨儿个似乎又大了些。”

    双手便抚摸在上面,然后用手乍量以来,惊讶的说:“竟有我的一乍半长呢。”说着,瞬间却又似乎陷入了无限沉思之中,说:“他这么粗,这么长,叫人如何受得了呢。“胡充华发着浪,手却没有闲着,不觉又轻轻撸弄起来,脸也慢慢染了桃色。眼睛却盯着罗伊铭说:“一会,还要你受累的。”

    罗伊铭根本不能分神,只好再次任胡充华胡为。但心里却盘算开了。

    胡充华专心致志起来,手里忙个不停,一只手去解自己的衫子。

    不曾想,威武将军一下子从胡充华手里滑脱出去,罗伊铭一下子翻起身来了。原来,胡充华撸动时,周遭气息都往了会阴穴出凝聚,正助了罗伊铭冲关,罗伊铭只感觉如洞天大开,关口竟如此意外冲开了。

    胡充华大惊,说:“你竟好了。”

    罗伊铭并不答话,一下子将胡充华掀翻在床上。胡充华几乎要叫出来,但看清罗伊铭眼神并无恶意,方才放下心来。

    原来,刚才罗伊铭盘算来盘算去,最后也只有一条路可走。如果杀了胡充华,自己肯定也是必死无疑,这买卖可是大大的赔本。如果径自逃出去,除了逃到漪容那里去,又还能往哪里逃,就算有地方逃,又能如何。何况,胡充华看来并没有要杀自己的意思,大概也不过就是多养一个情夫而已。要真逃了,恐怕惹怒了胡充华,也是难逃一死。虽然做人情夫,罗伊铭不愿意,但是把胡充华变做*却又是另一回事了。

    罗伊铭想,还得从搞掂胡充华这件事上下功夫。既然没有别的选择,那就要彻底征服胡充华。圣人云,要想征服女人,必先征服女人的身体。只有征服女人的身体,女人的这颗心才能掌握,才不会再起歹意。而通往女人心的道路在*里,这句话好像是张爱玲说的。所以,罗伊铭只有征服胡充华的*,才能保全自己的性命。且在这乱世,靠了这颗大树乘凉,怎么说也不算一件坏事。至于胡充华名声不好,大魏国快要灭亡什么的,关他鸟事啊。

    罗伊铭计议已定,便开始使出全身的解数。

    罗伊铭将胡充华压在身下,嘴便往胡充华唇上亲去。看官知道,女人的*是连着性的,唇却是连着情的。胡充华虽然养了许多情夫,但只是把他们当做工具而已,岂会与他们亲吻。而且,就是宣武皇帝在时,那是个急性子,有后宫佳丽三千,女人对他来说,就是占有,更不会花了功夫去亲女人的唇搞什么前戏的,都是开门见山单刀直入,完事后便呼呼大睡。所以,胡充华的唇,说起来夸张,竟还未曾被男人亲过,而胡充华本人,竟似乎也忘记了女人的嘴唇除了吃饭还有什么用处。

    罗伊铭亲往胡充华的唇,胡充华都不适应的,摇了头想要躲开。但是,罗伊铭岂会让他摆脱,双手捧住了她的头,唇便狠狠的压了上去。

    胡充华挣扎一下,但看到罗伊铭如此威猛执着,这最后象征性的防守也只得放弃了,同时,内心里却升腾起一股强烈的渴望和迷恋来。渴望源自本能,迷恋则是多少年来,不曾有一个男人敢如此强凶霸道的对自己的。他们都如绵羊一般,只会俛首帖耳唯唯诺诺。

    罗伊铭执着的*着胡充华艳丽无比的唇,胡充华喘息起来,不自觉牙关便打开了。罗伊铭正好乘虚而入,舌头便伸在了胡充华的腔子里。

    罗伊铭也是一阵诧异,不成想胡充华此时竟如初欢一样笨拙的,居然连亲吻也不会。

    罗伊铭使出十分的功夫,舌尖开始在胡充华口腔里左右*,偶尔在胡充华的舌苔上纠缠一下,然后又轻轻咬住了胡充华的舌尖。胡充华本是极聪慧的,万事一通百通,只不过片刻工夫,胡充华便领略了其中的妙处,舌头反追逐这罗伊铭的嬉闹起来,鼻子里却已开始呼出粗气。

    罗伊铭舌吻着胡充华,手上却没闲着。一只手摁住胡充华的胳膊,一只手便去解胡充华的衫子。胡充华配合着,上杉便很快解开了。

    罗伊铭不曾想,胡充华这般地位,里面竟还穿了一个少女般的红肚兜的。只是那红肚兜太小,还盖不住小腹。两颗饱满的乳*房在下面滚动着,更是呼之欲出。

    罗伊铭将胡充华肚兜轻轻扯去,一只手便在胡充华乳*房上轻勾慢挑抚摸起来。胡充华忍不住便轻“嗯”了一声,舌头追逐着罗伊铭更欢了,手却不由自主便往罗伊铭*摸去。

    衫子脱去,只见胡充华白生生的胳膊全露在外面,仿佛如一截春藕一般。罗伊铭感叹,这女人就是天女下凡,又后悔昨儿竟不曾细看。舌头从胡充华口腔里出来,另一只手便把玩起胡充华的胳膊来,再看胡充华的手指,又恰似春葱,忍不住便又将胡充华的手指含在嘴里了。

    胡充华再次忍不住“呃”了一声,便叫出来:“我要,快给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

    不知各位看官,下面是要看光风霁月,还是要看经史子集。如果要看经史子集,小子下面就堂堂皇皇写故事与各位看官,免去这许多风光情节,也好省些笔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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