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对不起,以沫弄丢了自己的心,请你原谅我只能默默地守护着,祝福你和孟小姐。

    凌穆阳,我愿意再爱一次,你,不会让我伤心的是吗?

    回房后,凌穆阳快速冲进浴室,打开喷头,任由冰冷的水打在身上。难受, 太热了,太难受了,不是没有过谷欠望,但从没像这一次这样来的猛烈让他措手不及。

    然而,不管他怎么努力压制,心中的燥热不减反增,一股股的热流全都集中在某一处,肿胀的似要爆炸了。

    凌穆阳苦涩的笑了笑,大手缓缓往下,随着冷水的流下不断的加快动作,终于在一声低吼着释放了自己。

    半个小时后,凌穆阳过着浴巾抱过电脑打算处理一些公务,今天一天都在陪着沫沫,所以工作都压在晚上了。

    看着电脑屏幕,文档上是各地分公司发来的月度汇报和产品的研发等,还有好几份都是加急的,只等他签名。然而,他的手停放在上面迟迟没有打开,目光停在不知何时打开的一张照片上,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再次浮现出夏以沫出浴室后的那一幕。

    半长的浴巾虽然裹住了她的部分身体,然后以他的视力,却还是很轻松的将浴巾下的美好揽入眼中,她的肌肤是那么的洁白,细嫩,沐浴后薄薄的肌肤下泛着一层绯红,一幕幕的闪过属于她的画面,她的每一个部位,每一寸肌肤,都令他热血沸腾。

    仅仅是想起,他的呼吸就变得越来越急促,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一股熟悉且凶猛的燥热直窜到某一处,竟然有了反应。

    看着洁白浴巾下鼓起的一处,凌穆阳不免苦笑。他实在太低估沫沫对自己的影响了。

    常年的训练,加上心早有所属,所以,在这方面他的自制力一直都是最强的,只要他不愿意,即便是送上门,也未必能引起。

    可自从找到沫沫以后,他的自制力严重下降了,此刻,竟然只是想想,居然就有了反应。

    短短的一天,他居然失控了几次。

    夏以沫吃完夜宵后把碗拿下楼,厨房里还放着另外一碗盛好的海鲜粥,以沫以为是凌穆阳为自己盛好的放凉的,可是这个碗里却放了香菜。夏以沫恍然,她不吃香菜,可凌穆阳却爱吃,原来这一碗是他给自己盛好的。

    伸手探了下,粥早已经凉透了,以沫不由觉得奇怪,难道他忘记了?

    跟他在一起也有些日子了,她很清楚他的工作有多么繁忙,今天陪了她一天了,这会儿一定在处理公务。

    想到晚上两人晚餐吃的早,这会儿也已经一点了,他一定也饿了,想着,以沫端着碗,把粥放进微波炉加热。

    热好粥后,以沫小心拿出放在托盘里,给凌穆阳送上去,门缝下透着淡淡的光线,夏以沫便知道自己猜对了,这会儿,他果然在处理公务。

    敲了几次门 ,却没有得到回应,以沫以为他工作没有听到,便轻声说了声,“凌穆阳,我进来了哦。”

    而后,一只手小心的托着托盘,另一手扶着门把微微一用力打开房门。

    房间里,听到夏以沫的敲门声时, 凌穆阳瞬间激醒,快速拉过浴巾盖住,他不知道以沫这么晚了找他什么事,张了张嘴想要让她晚点再进来,然而脱口而出的是怎么都无法掩饰住的情谷欠沙哑。

    于是,他不再敢出声。紧张的盯着房门,害怕她突然进来看到他的失态,三响过后,夏以沫突然停止了敲门声,凌穆阳也舒了口气。

    然而,却是在下一刻,他听到夏以沫脆脆的声音说要进来了,随后是门锁扭动的声音。

    凌穆阳一惊,大呼一声不要,单手撑着床一跃而起,想要冲过去关上门,然而,终究一切都晚了。

    房门打开的瞬间,四目相对。凌穆阳惊慌的双眸对上夏以沫惊讶的眼。

    周围,瞬间安静了下来。

    惊愕过后,夏以沫看着 他赤果的上身,胸膛上和脸上还有水珠,脸腾地变红,他明明是在洗澡,自己还非要闯进来。

    夏以沫尴尬的举了举托盘,努力用微笑掩饰自己的窘迫,“我看你放在厨房的粥凉了,所以热了人给你送上来。”

    凌穆阳看着她不出声,也没伸手接过,只是紧紧的盯着她。心里却是翻江倒海的,还未散尽的燥热再次猛烈的升起。

    沫沫,为什么你要在这个时候出现在我 面前。

    举着托盘的手有些僵硬,夏以沫嘴角的微笑也僵住了,有些看不明白他现在的眼神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欢迎她?

    可他的这种想要吃了她的眼神却告诉她不是的,夏以沫疑惑,不由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已经换好衣服了,可爱的小熊睡衣,并不露骨啊!

    目光抬起时,不经意的看到一处浓密的黑林,夏以沫只觉得脑袋里轰的一下似被雷击中了,举着托盘,僵硬的低着头,忘记了反应。

    “啊!”半响,夏以沫奋力的尖叫了一声,手中的托盘不稳的往下掉。

    “shit”

    顺着她的目光往下一看,才察觉到浴巾不知何时掉落,凌穆阳低咒一声,眼疾手快的接住托盘,顺手往旁边桌子一放。

    见夏以沫被吓到了,他也顾不得其他,手忙脚乱的将她抱进怀里。身体接触的那一瞬间,凌穆阳舒服的吸了口气,手臂的力量不知不觉的加大了。

    当沐浴的芬香混合着男子的阳刚之气包围着她时,夏以沫终于是反应了过来,更用力的尖叫了一声,伸手大力的推开凌穆阳,然而,触手的炙热令她下意识的收回手。

    推搡间,凌穆阳害怕伤害到她下意识松手,而夏以沫也正好收回手,失去凌穆阳的搀扶,夏以沫身体失重往后倒去。

    “啊!”

    凌穆阳大惊,大手快速伸出再次拦住她的腰将她拉回。“沫沫。”

    然而,下一刻,两人都僵住了。

    凌穆阳垂眼看着埋在他胸膛上的小脑袋,胸前殷虹上夏以沫的唇似一把枷锁,又似一道催化剂,所住了他的心,点燃了他的谷欠望之火。

    夏以沫脸色爆红,羞得要命。怎么好撞不撞偏偏撞在这个位置上,抵在她腹部的ying挺令她想要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然而,事情还没完。

    片刻的怔愣后,凌穆阳大手将她微微拉开,在夏以沫还反应过来时,快速,准确的扣住她的后脑勺攫住她的唇。

    夏以沫懵了,抵在他胸膛前的双手被他反剪在身后,刚反应过来要反抗的时候却被凌穆阳趁势夺去了呼吸。

    凌穆阳一手扣着她的头,一手钳住她的双手,霸道的探入她的口腔里,卷起她的丁香小舌与之共舞,时而舔吻她的贝齿,有力的舌在她口里翻江倒海,不肯放过任何一丝缝隙。

    直到吻得她气喘吁吁,要窒息的时候,他才慢慢地退出,两人的唇瓣间连着一丝可疑的银丝。喘息间,凌穆阳灵敏的舌细细的描绘着她的唇形,在她的颈项上留下一个个湿漉漉的痕迹。

    渐渐地,夏以沫也恢复了意识,睁着朦胧的双眼看着他,想要开口出声,刚一张口,又再一次被凌穆阳攫住了双唇,夺去了呼吸。

    夏以沫大急,她明显的感觉到抵在她腰间的坚硬在不断地变大,这次的吻跟早上的何其相似,不,比早上的更炽热。

    泪水,委屈的泪水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她祈祷凌穆阳能感觉到到她的不安,就此停下。

    滚烫的泪水落在两人的唇瓣间,凌穆阳的身体颤了下,却没有马上离开,而是更加用力的吻住了她,身子更紧的压住她的,钳住她的大手也缓缓地松开,顺着她的曲线一步步的往下移。探入她的裙摆,抚上裙摆下的那一片美好,这是他想念已久的密地。

    凌穆阳双眼猩红,夏以沫的眼泪让他不忍继续,然而身体难受的不行,想要停下来,可身体的反应总是不受控制。

    终于,在他的手来到那片密林时,当他感觉到那片柔软时,所有的理智,都在这一瞬间崩溃了。

    凌穆阳低吼一声,微微弯身将夏以沫打横抱起,大步往房间走去。

    脚步离地,一阵天旋地转后,夏以沫被重重的放在床上,思绪回神间,只觉得身下一凉,随即凌穆阳的身体重重的压了下来,她听见凌穆阳隐忍的嗓音在头顶响起。

    “沫沫,对不起。我凌穆阳这一次犯浑了,过后随便你怎么惩罚!”

    话音落下间,他猛地一挺身。

    身体,仿佛被强行撕裂了!

    突如其来的痛疼令夏以沫哭着大叫出声。心里却是把凌穆阳骂了一个遍。

    惩罚,惩罚你妹啊!

    ……

    同样的夜里,宫家的别墅里。

    等了许久,凌晨过了, 宫司宇还是没有等到夏以沫归来。

    宫司宇站在落地窗前,手机拿在手里不断转动着,突然,屏幕暗了下去,男人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了下,灰暗的屏幕再次亮起。

    反反复复,这样的动作也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每每暗下去的时候,他总是快速点亮。

    宫司宇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他知道,屏幕亮着的时候,他可以在第一时间接到以沫的电话,以最快的速度。

    他拒绝了除以沫之外所有的来电,然而,等了一晚上,他始终没有等到。

    宫司宇的眼神紧紧的盯着一个方向,那是别墅院子的大门,只要有有一丝光亮闪过,他的眼睛都会一亮,然后,随着光线的离去,眼里的光亮也随之渐渐地黯淡。

    手机屏幕上显示一个号码,和一个名字。他只需要轻轻一点,这个号码就会被拨出去,然而,一晚上了,他始终没有触及那个按键。

    他完全可以再次拨打这个号码,然而,却是因为害怕再次听到那个男人的声音,所以,他放弃了。

    他也可以向上一次那样,让他的人找到以沫现在在哪里。但,他始终没有这样做。

    有一个念头,一个地名,不断在他的心里徘徊。他怕,害怕一旦听到结果,他会失控,会疯掉。

    宫司宇苦笑,什么时候起,他也会这般胆小。

    虽然,这个问题他心里一直都有答案,但他却一直忽略了。

    直到现在,他才不得不承认,不得不面对。

    轰隆的一声巨响,原本繁星点点的天空,突然变暗,一道道闪电劈下,照亮了整间屋子,随即,雨点哗啦啦的落下,啪啪的打在窗户上。

    如同一声声的敲在他的心上。

    不知是不是突然下雨的原因,宫司宇突然觉得有些闷,甚至是有些呼吸不过来,连带胸口也因呼吸困难而有种窒息感。

    他打开窗户,伸手接住雨水。大粒的雨珠落在他的大掌上,化作水流顺着他的掌纹流下,转瞬即逝。他紧了紧拳头,想要抓住那仅有的一粒雨,然而,一切都是徒劳,他越是小心翼翼的握紧,手掌的纹路就越深,促使水流更快的流失。

    宫司宇的心一痛,随着水珠的流下,好像有什么东西也在渐渐地流失,流失。然后,再也抓不住,直到,彻底消失在他的眼前。

    他猛地收回手,湿哒哒的手紧抓着胸前的衣襟。心脏的地方再次传来熟悉的痛,比上一次更痛,更难受。

    距离上一次这样痛是什么时候了?五年?四年?还是更早之前?

    扫了眼时间,原来,已经两点了。

    雨,淅淅沥沥的下了一夜。

    宫司宇也跟着站了一夜,雨后的清晨微凉,如同宫司宇的心,慢慢地变冷,冷的蚀骨,冷的令他心慌。

    一夜了,他就这样站了一夜,从起先的期盼,到最后只能依靠回忆支撑。

    以沫,下雨了,你现在在哪里?冷吗?

    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一夜。这一夜,虽然不长,可对我来说,却很漫长,比分开的五年更漫长,比那五年里更让我痛苦。

    以沫,我错了。

    你会原谅我吗?

    以沫,对不起,对不起。

    蓦地,脸颊上一凉。宫司宇伸手抚上,是雨滴打进来了吗?

    悠尔,宫司宇猛地转身往外跑去。

    陈姨正走上楼,进宫司宇如此急匆匆的以为发生什么事,“呀,阿宇,发生什么事了吗?“

    宫司宇不语,越过她直冲冲的奔到以沫的房间。房间里,一如他昨天看到的那样,被子叠得很整齐,东西也没什么变化,然而,宫司宇却明显的感觉不对劲。

    他大步走到衣柜前,抬手就要拉开衣柜门,却又突然停了下来。几个深呼吸之后,他颤抖着手才放在衣柜门上,闭上眼,双手用力往两边拉。

    他没有马上睁开眼,深怕睁开眼看到的会击碎他仅有的期盼。然而,现实总是残酷的。

    “哎呀,以沫的柜子里怎么都空了?“见宫司宇那般急促,陈姨以为是夏以沫出事了,也连忙放下扫帚赶了过来。

    却没想到,一进来就看到空荡荡的衣柜。

    “以沫去哪里了?难怪鞋柜少了她的鞋,我以为是她拿去洗了。“陈姨感叹,昨天他们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离开了。

    陈姨接下来还说了什么,宫司宇没有听到,也听不进去。在陈姨进来惊呼出声的时候,他的心就沉入了谷底。

    走了!

    他的以沫走了。

    难怪他昨晚等了一夜都没有等到她。

    难怪昨天凌穆阳会说宫家既然不要她,难怪以沫会不愿意接他的电话。

    原来是这样。

    以沫离开了,离开宫家了,离开他了。

    如此一般的声音,不断的盘旋在他的脑海,他的心里。

    这个事实,如一把锋利的刀,一刀刀的割他的肉,一刀刀的刺在他的心上。

    握着衣柜门的手,猛地一用力,啪的一声,几寸厚的木门被他硬生生的折断。

    宫司宇将手中的碎屑扔掉,握着拳抬手猛地砸在衣柜上。手上的痛再痛,都不及心里的痛。

    瞬时,一股股悔意,席卷而来。

    “阿宇,你这是在做什么?“陈姨吓了一大跳,最近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个都变了,以沫突然离家出走,阿宇又似疯了般。

    陈姨抹了抹眼泪, “这都是怎么了,大家不是都好好的吗?“

    她实在想不通啊。以沫是个好孩子,断然不会做出这种说走就走的事。

    陈姨 拿着纸巾帮宫司宇清理碎屑和血渍,一边流着泪,“前天见着以沫的时候还好好的,夫人也没有因为她交男朋友就为难她,怎么才一天的时间就说走就走,就算是有了男朋友也不能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啊。她前天才答应过要带回来给我看的。“

    宫司宇眼眸闪烁了下 ,原来,前天以沫提早回来过。原来,妈见过以沫 。

    “陈姨,那天,妈跟以沫说了什么?“

    “不知道,我没进去。我猜测是夫人知道以沫交男朋友了所以心里不舒服,所以嘱咐以沫好好跟夫人道歉,哄哄她。“

    陈姨没有将两件事联系在一起,“我在门口留了会,没听见夫人发火才离开的,而且,我看以沫后来出来也不像被夫人骂过的样子啊。她怎么就想不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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