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
香云努了努小嘴,嘟哝了一句道:
“小主,您这又是何苦呢,那个身份低贱的苏氏连您半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您怎能自降身份的跟那下贱胚子做比较,她连您的半分风姿都攀比不上,主子爷拿她不过当作一个新鲜好玩的玩意儿罢了。”
“等玩腻了,自然把她忘记的九霄云外了,跟您压根就没发比的,主子爷其实心里一直惦记着您了。”
“要不然怎么会从外头出差回来的头一晚便急匆匆的赶过来看您,甚至还将代为执掌后院大权交由您打理,可见对您的倚重。”
“您可千万别胡思乱想,辜负了主子爷对您的信任啊。”
高书瑶神色逐渐变得落寞凄凉,冷笑一声道:
“当初不是你说,那小妖精惯会在床榻之上耍花样缠着主子爷,我方才冒险一试的。”
“这些年来,我好不容易处心积虑的拿捏住了主子爷的心思,以前都是那些后院女子想方设法的各种东施效颦的模仿我。”
“没想到有朝一日,我为了争宠取悦主子爷,居然会犯贱的开始效仿那下贱胚子?难道我还比不上一区区身份低贱的贱婢不成?”
旁边的香云有些心疼的将主子从地上搀扶了起来,温声劝慰了一句道:
“小主,地上凉,您赶紧的先起来,您啊,只要做好您自己就成了,这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一时得宠算什么啊,一辈子春风得意那才是真本事呢。”
“外表粗鄙里子毫无内涵的一件玩意儿值得主子爷惦记眷顾多久,像您这般高贵典雅,又多才多艺的,又怎会不讨主子爷喜欢。”
***
翌日一清早,高格格因为扮演妩媚妖娆的风尘女子借此跟主子爷献媚邀宠。
惹得主子爷恼怒当夜拂袖离去的消息不胫而走。
免不了后院内闲的发慌的女子私底下神色各异的讥讽鄙夷几句,惹得流言蜚语四起。
此刻,苏念和海容正在小厨房内一边包饺子,一边有一沓没一沓的闲聊宫中的各种八卦小道消息。
海容看了看苏念,黛眉微微一拧,一脸好奇道:
“对了,昨儿晚上的事你听到了没,这宫里头都传开了,没想到向来才华横溢高贵的不可一世的高格格居然私底下也会学那些烟花柳巷的女子一般如此狐媚下作做派。”
“听说昨儿晚上她穿的那衣裳就跟纸一样,透明的,比那些烟花柳巷的女子还要轻浮自贱。”
“高格格向来性子稳重,怎么会---不过是主子爷冷落了她一段时日,瞧把她给急得,当真是什么卑贱下作的手段都使出来。”
“没想到弄巧成拙,这后院的女子那个不知道主子爷不喜欢那些搔首弄姿,妩媚风情的。”
“可偏生她还上杆子的往上凑,反而成了满院子的笑柄,看来她这次怕是彻底的失了主子爷的欢心了---。”
苏念一边动作熟捻的用擀面杖滚着饺子皮,一边朝着她眯眼一笑,打趣了一句道:
“那你倒是说说看,主子爷喜欢那样的?”
海容神色认真的微微沉吟了一下,开口道:
“这还用说,主子爷向来待谁都是冷冷淡淡的,以前宠着福晋,后来又宠着高格格,眼下就属你得宠最多。”
她忽地俏皮的朝着她眨了眨狭长的睫毛,戏谑了一句道:
“我倒是觉得主子爷肯定就好你这一口,要不然这满院的女子都在背地里骂你狐媚功夫了得,活脱脱一小狐狸精,迷的主子爷团团转。”
“就连高格格都彻底乱了分寸,急于争宠,用力过猛,反而得不偿失。”
她忽地饶有兴趣地打量了苏念一圈,神色迟疑了一下,又略显疑惑出声道:
“苏念,这大家伙都在背地里议论说你床榻功夫了得,会玩花样,这凡是后院侍寝的女子向来都是规规矩矩的,不敢越雷池一步,主子爷也从来没留她们在前院留过宿。”
“怎么偏生到了你这儿便与众不同,你该不会私底下真的使了什么了不得的手段,让主子爷欲罢不能的馋上了你的身子,对你垂涎若渴的。”
“你就跟我说说呗,反正这儿就咱们俩,就别藏着掖着了。”
“你若不是懂得多,又怎会绘制出那般活色生香的话本子出来,如此的香艳露骨,莫不是那些暧昧的花样姿势,你和主子爷都一一的尝试过?”
被她这般直白一说,顿时惹得苏念面色浮现了不自然的一抹红润之色。
还记得那晚弘历气急败坏的拿着那些香艳的话本子质问她的时候。
确实弘历似故意折磨她,倒是照着话本子把她狠狠的折腾到了后半夜才罢休。
其实,在闺房之事上,弘历压根就是一个我行我素比较直接的人,而且身强体壮,精力特别的好。
她不知道旁的女子是怎么侍寝的,反正轮到她这儿。
除了全身被车轱辘碾过一般没什么感觉。
不过,她倒是看的出来弘历对她的身子挺感兴趣的,要不然也不会每次都意犹未尽的折腾她许久。
甚至宠了几次还惦记着。
此刻,苏念微微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的轻嗔了一句道:
“你胡说八道什么啊,我那使什么狐媚手段啊,你听外面那些风言风语胡说,在这方面我压根完全是个什么不懂的小白,不---不就是躺在那儿由着他胡闹折腾就成了。”
“按理说,这女子侍寝是不能出声的,可---可每次弄得我实在太疼了,我憋不住,免不了会娇吟啜泣几声。”
“没想到他反而越来劲,你不知道主子爷他---他在这方面压根就是没有节制的衣冠禽兽。”
“只顾自己风流快活,我之前还在话本上看过,这黄花大闺女历经第一次都会吃一些苦头,可后来伺候的次数多了,便会觉得舒服,可我怎么现在还无所适从。”
“除了痛之外没啥感觉,之前我还心里一直纳闷,莫不是每回我侍寝不得要领,不懂得避重就轻,方才惹得主子爷这般不懂得怜香惜玉的---。”
毕竟聊这种闺房之乐的私密问题,海容也有些害臊的红了脸。
虽然她来府邸的时间早,但是伺候的主子爷的次数却寥寥无几,也知晓主子爷在床榻之上向来比较胡闹,不知轻重。
这会,她有些腼腆的勾了勾嘴角,羞答答的小声嘀咕了一句道:
“当时宫里头的嬷嬷们不是亲自教导过咱们侍寝的规矩,可即便再疼也得咬紧牙关的强忍,免得败坏了主子爷得兴致。”
“不都是躺在那儿由着主子爷胡闹折腾,谁敢出声啊,你倒是胆子大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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