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溪羞的似白玉的耳根都泛着微红,半羞半恼道:“妻主,这么多人在呢!”

    “哪有人?”

    乔锦欢笑吟吟的问。

    梁溪抬眸一看,四周伺候的下人,连带着兰草,齐刷刷低下头去,只有那微微耸动的肩,能让人察觉到对方是在偷笑。

    “妻主!”

    真是要没脸见人了。

    梁溪微捂了捂脸,软着声音说,“下次、下次不要这样。”

    “好好好,听夫郎的。”

    乔锦欢柔声应着,又拉过他的手亲了亲,“今日怎么打扮的如此好看?这副样子,只给我一个人看就好,可莫要被旁人看了去。”

    梁溪听着她语气里的酸味儿,只觉得好笑。

    “莫非我还见不得人了?”

    “哪里会?是我夫郎过于好看,我怕有人跟我抢啊。”

    乔锦欢小声的哄了两句,才问起他来,“今天都在忙些什么呢?”

    “今日曲卿人的母父来了,曲家给曲卿人选了浔州刺史,妻主觉得如何?”

    “都行。”

    乔锦欢不是很在意的应一声,“既然他母父来了,那他的婚事就由他母父操办,省得你费心思。”

    “毕竟是幼年朋友,我费点心思没关系的。”

    梁溪笑着说。

    这婚事,他必须操手,要不然还不知道那曲汀州能闹些什么幺蛾子出来。

    “还是我夫郎懂事。”

    乔锦欢哪能不知道他的心思,不过还是顺嘴夸了一句,又跟他笑闹起来。

    要说梁溪想把曲汀州送走的心,那可真是太急切了。

    这头曲母曲父刚到,他就迅速联系上洵州刺史,不到十日,他便用一顶小轿将曲汀州送往浔州。

    甚至,他还给出了一份嫁妆,就当是花钱免灾了。

    曲汀州自然不服。

    这些日子想方设法的想靠近乔锦欢。

    可在梁溪指使下人严防死守,和乔锦欢有意避开之下,曲汀州临嫁前,都没能见到乔锦欢一面,就更别提施展那些乱七八糟的手段了。

    看着那顶小红轿子越走越远,梁溪这几日紧张的心情骤然一松。

    “可算是送走了。”

    梁溪不禁感慨道。

    兰草轻笑一声,“恭喜主夫如愿以偿。”

    “走,听曲儿去!”

    这会儿的梁溪,简直是每一根头发丝都散发着欢快的气息。

    他带着兰草到戏楼坐下,没多久,便见袁青走了来。

    一见他这眉欢眼笑的样子,袁青便打趣道:“恭喜恭喜,你可算是不用愁了。”

    “那是。你都不知道,他在府上住一日,我这心就不安一日。虽然我知道妻主对他没意思,但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我之前就生怕我一个没看着,妻主就中招了……”

    梁溪不断吐槽着。

    袁青听得直乐,轻推推他,“要我说够了啊,你这是跟我炫耀呢。世间上像乔丞相那种,都住进家门还不收为己用的女子,可太少了。你碰着,就偷着乐吧。”

    梁溪唇角不住的往上翘。

    “不过你这次确实干的不错,从宗族入手,这法子……我也学学。”

    “这可不是我想到的,是妻主想到的。”

    “乔丞相?”

    袁青都有些错愕,随即轻笑道:“那看来,乔丞相确实是看不上曲汀州。”

    两人在楼上交流着,台上戏子咿咿呀呀的唱着,显得轻松又悠闲。

    而乔锦欢,却被留在宫中看奏折。

    她盯着手里的奏折,像在盯仇敌一样,苦大仇深道:“殿下,臣看这个不合适吧?”

    “合适。怎么不合适?”

    皇太女摆了摆手,站起身来,“母皇临走前不是说过,让孤听你的话吗?那折子你看着办吧,孤还有事要出宫一趟。”

    “殿下,您太折煞臣了。臣不敢……”

    “你敢。孤让你敢。”

    皇太女按住乔锦欢的肩,低声道:“孤得出去办一件很重要的事,希望你配合。”

    乔锦欢:……

    “是。”

    乔锦欢低声应着,一边道:“但殿下不可单独出行,切记要带好侍卫。殿下啊,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您可千万不要乱来……”

    “知道了知道了。”

    皇太女不耐烦的应一声,连忙带着婢女往外走。

    到宫门外,她才叹一声,“这皇宫,像黄金囚牢一样。孤从前很想当皇帝,可这奏折,确实不是人批的。”

    想她从前,亥时初便睡,早朝后还能回去睡会儿懒觉。

    现在?

    子时睡,卯时起,她人都倦了。

    幸好还有个乔锦欢。

    皇太女想到处理政务来,高效又快速的乔锦欢,恍然明白为什么母皇那么喜欢她了。

    这种人才,她也喜欢啊!

    只是……乔锦欢……实在不太好把控!

    皇太女眼神微暗,心道她最近是很安稳,却也不知这种安稳,能保持多久。

    在大街上转一圈后,皇太女抬手指了个方向,“走吧,随孤去见个故人。”

    与故人谈谈,她才能决定以后该用什么样的态度,来对待乔锦欢。

    皇太女和婢女大约走了一刻钟,便见到一座小院,婢女伸手敲了敲,将皇太女腰上的玉佩递了过去。

    如果乔锦欢在这,一眼便能认出这是梁景云,梁老太傅的院子。

    “家主,外面有人要见您。”

    屋里伺候的婢女,将玉佩递给梁景云。

    梁景云随意的瞅一眼,便连忙从椅子上站起来,脚步匆匆的往外走去,“草民给……”

    “太傅多礼。”

    皇太女一把将人扶起,“多年未见,太傅倒是毫不显老。”

    梁景云笑了笑,便带着皇太女进屋。

    两人稍稍叙旧,聊起从前梁景云的事。

    梁景云当时官拜尚书,又是太子太傅,可谓是风光至极。

    但她是主动辞官的。

    那会儿借口说是要养老,其实她压根就不老,只是被老皇帝干的一些糊涂事给气到了,不想给一个昏庸君主办事,干脆就辞官走人了。

    皇太女还挽留过她,只是最终也没能把人留下。

    简单几句话后,上了茶,梁景云才开口问,“殿下怎么会出宫?身旁只带了一个婢女吗?”

    “太傅不必担忧,孤保命的本事还是有的,人带多了麻烦。”

    皇太女摆了摆手,“孤今日,也是特意来找太傅的。”

    梁景云眉尾微动,颇有些诧异的看一眼她,“殿下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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