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不敢说话,也是急忙跟着衙役。
他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事情。
很快衙役便来到了马保他们三人面前,这让马保他们不由得愣了一下。
随后马保淡淡一笑,他似乎是明白过来了,这些衙役不是来闹事了,是专门针对他们三人来的。
“这位官爷,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祁禁起身,拱手抱拳行礼,随后询问衙役的来意。
“我看你们几个不是我临安城本地人吧?”
衙役打量着马保三人,语气中带着猜疑。
祁禁点头。
“没错,我们确实是不是临安城的人,我们来自上京城!”祁禁也是有什么说什么,没有说谎。
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们可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事。
“上京城来的?”
“是!”
“来临安城做什么事情吗?”
“找朋友!”
“找朋友?”衙役对祁禁这句话显然是不相信的样子“我看你们三人不像是来找朋友的,我看你们三人可疑,带走!”
衙役直接凭借自己的判断便要让人带走马保他们三人。
“哎?”
“你想要干什么?”
此时张文通愤怒地站起身。
竟然上来就要抓人,这是把他们三人当成了盗贼了吗?
“干什么?官府办案,你们还想要反抗不成啊?我看你们三人就像是盗贼。”衙役冷冷地看向愤怒的张文通。
在临安城竟然还有人敢这样跟自己说话,简直是无法无天。
“你们有什么证据说我们是盗贼?”
张文通盯着面前的衙役。
这完全就是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好不好。
“证据?带你们回去好好地调查就会有证据了,你们现在要做的就是配合我们。”衙役冷笑着说道。
“你们这是污蔑!”
张文通再次愤怒地说道。
“你再说一遍!”
随着衙役的话音落下,几名衙役顿时拔刀而出,几人看上去似乎是要动手的样子。
“你们……”
“哎!”
马保此时拦住了张文通。
“冷静!”
马保看着张文通,既然对方是奔着他们来的,他们说什么也无济于事,而且如果在这里闹事的话,恐怕他们就更加的麻烦了。
“他们?”
“哎哟,我的三位爷爷啊,你们还是跟官爷走吧!”
这个时候老板也站出来,看着马保三人求饶起来,他本以为来了三个有钱的主,可以让自己赚点钱。
可没想到竟然是来了三个瘟神。
这让自己如何受的了啊。
早知道这样,自己就不让他们三人住下来了。
“我们没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情,为什么要跟着他们走啊?你这个老板说话好不厚道啊!”
张文通看着老板,没想到这个老板竟然也这样说。
“我的三位爷爷啊,你们看看?就因为你们我客栈的生意要受到影响了,你们还是赶紧走吧,如果你们真的是清白的,官爷一定不会为难你们!”
此时的老板恨不得把马保他们立即送走。
觉得马保他们在这里待上一秒钟都是晦气。
“你?”
“我们走!”
这个时候马保开口。
“老板你无需担心,我现在就跟着几位官爷走!”马保随后看向张文通“你去把我们的东西都带上,我们去衙门!”
“我们?”
“去吧!”
马保继续劝说张文通。
“哎,你们想要做什么?”就在张文通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衙役拦住了张文通,看着张文通,一脸戒备的样子。
“我上去拿东西!”
张文通解释道。
“拿东西?那个房间啊?我们去给你们拿,谁知道你们会不会逃走啊?”
衙役显然是不相信张文通。
“这位官爷,如果我们是盗贼,你觉得你们进来的那一刻开始,我们难道就不会逃走吗?”
马保询问这位拦住张文通的衙役。
“我们俩人在这里,他上去拿东西!”
马保接着说道。
这位衙役看向了他们的班头。
“好,看你也不敢逃走,你要是逃走了,就是不打自招,他们两人可就要倒霉了!”班头笑着看向张文通,似乎在说我手上有你的人,你最好给我老实点,不要认出任何的事情来。
“行!”
张文通点点头。
很快张文通便从房间出来。
三人带着自己的东西跟着衙役离开。
“呸,真的是太晦气了!”
老板在等到众人离开之后脸上带着愤怒,这样倒霉的事情竟然都被自己给碰上了,简直是倒霉死了。
“明天你去找道士过来作法,给我们去去晦气!”
老板吩咐身旁的伙计。
马保三人自然是不知道老板的心思,三人乖巧地跟着班头来到了衙役。
“官爷不审问我们吗?”
马保看着面前的人,既然进入衙门之后,直接带着他们来到了牢房,这摆明了就是要把他们关起来。
“这个不需要你们操心,等到什么时候老爷审问你们,你们就如实说就行了,不然小心受皮肉之苦!”
班头提醒马保他们。
来到了府衙,可就是他们说了算。
“这?”
张文通有些焦虑起来,他们可是带着任务来的,白天没见到慕容家主,现在到了晚上又被抓了。
要是进了这牢房之中,他们恐怕就再也难以见到慕容家主了。
“动手!”
就在此时马保低声说了一句。
“什么?”
“动手!”
马保再次说道。
祁禁都愣住,在这里动手吗?
“这里?”
“嗯,难道我们真的要进去吗?”马保看向牢房,如果进去了,他们就很难再出来了,有可能会被这些人给杀死。
所以不能再犹豫了。
至于为什么没有在客栈动手,马保还确实是不愿意给老板惹事情,毕竟老百姓做生意不容易。
“好!”
得到马保的话,祁禁忽然一个箭步冲出,跟着便是一掌轰在身前衙役的身上,紧跟着一个抬手,又是一名衙役被祁禁击退出去。
眨眼之间两名衙役被祁禁打倒在地。
又一个衙役刚刚要拔刀,祁禁抬腿便踢在了刀柄上面。
那手中的刀连同刀鞘一起从衙役的手中飞了出去。
“啊!”
衙役发出一声凄惨无比的叫声,张开手,掌心血肉模糊,掌心和刀鞘的摩擦让手心皮肉都被撕裂。
可见祁禁这一脚的力度,若要是踢在衙役的身上,恐怕此时当场毙命。
祁禁明显已经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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