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二人说话之间,这曾裤裆已经走到池边,只见他双腿迈开,扎下马步,抬起双手用力大喊一声,随即池中万剑竟然凭空而起,浮出了水面,飘在了空中……
“小的们,给我好好参照图谱,把烁古剑的试作品都找出来。”
“是!”
曾裤裆显然已经用尽了所有力气,只见他憋红了脸,双手颤颤巍巍的坚持着,可虽是如此却也让身后的古杉看的目瞪口呆。
“好,好厉害,这就是御剑之术吗?他……他是怎么做到的?”
白三千看古杉一脸惊讶的样子不禁大笑了起来。
“哈哈,你一会自己问他去吧。”
而与此同时一边对着图谱的工匠很快便找到了曾裤裆要找的剑,只见他们纷纷将腰间带着的绳子取下,对准了目标将剑刃一把一把的套了过来。
“老大,好啦!”
随着工匠们将要找的剑都取到了手中,曾裤裆这才松了双手,随即万把剑刃用全都落进水中。
“哎呀!累死我了。”
曾裤裆一边甩着膀子一边又重新来到古杉与白三千身边,用眼睛挤了挤地上的酒坛,白三千呵呵一笑,抬腿便将地上的酒坛朝着对方踢了过去。曾裤裆轻轻一接,二话不说便往嘴里灌。
“哎呀,好酒,好酒,还是老白和古少侠会享受呀。”
曾裤裆猛灌了几口之后,看他甚是高兴,一旁的古杉赶紧上前赞道:“前辈,真是好本事呀,你这御剑的本领是怎么练成的?”
“御剑?御什么剑?”
“就是刚刚……”
“噢,那招呀,哈哈,那不是什么御剑术,只不过是用内息隔空取物罢了。”
“那这不是一样的吗?”
“不一样,不一样。”
曾裤裆说着将手中酒坛一放,另一支手随即一划,酒坛便浮在了空中,摇摇晃晃的飞回到了白三千脚下。
“御剑,不仅仅只是浮空飞行,还要能自主伤人不分主人心思,要都像我这样必须全神贯注与漂浮之物上,那还打什么架?”
“不都让它飞起来了吗?只要……”
曾裤裆明白古杉要说什么,他还没等对方说完便摆手言道:“不一样,不一样,隔空取物之术,自古就有,要是像少侠说的那么简单,那天底下还不都是御剑御刀的高手了,那剑神之名还有什么好稀奇的?”
曾裤裆的话,让古杉从兴奋变成失望,而白三千则与曾裤裆对视一笑,后者随即拍了拍古杉的肩膀。
“古少侠,人生没有捷径,剑道亦是如此,慢慢练吧。”
曾裤裆说完冲二人一摆手这便要带着手下离开,可还没走到门口便被一个冒失的侍女给撞了满怀。
“哎哟,我说姑娘,幸好咱们是练家子出生的,要是碰到手无缚鸡之力者,岂不是要被你撞散架了。”
“对……对不起。曾掌柜,奴婢实在是有要紧事,以此才如此莽撞无礼。”
看着这姑娘连连道歉,曾裤裆也没往心里去,摆了摆手,随即便离开。而那姑娘在对方离开之后,小心的够着脑袋往沉剑池的院子打探了一番,也准备离开,却被古杉给叫住了。
“你认识他?”白三千好奇的看了看古杉,后者摇了摇头。
“不认识,但我见过她,她是叶府的奴婢好像是专门服侍叶南彩小姐的。莫非……”古杉心里大概猜到了一二,随即只见他走到了那姑娘面前,开口问对方何事,而后者则哭丧着脸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唉,还不是那位小姐,又跑丢了……”
果然跟古杉想的一样,这叶南彩有偷偷溜出了叶府……
“你们是怎么搞的?叶府不都已经禁严了吗?怎么还会让叶小姐跑出来?”
随后跟上来的白三千听到那姑娘的话也甚是无奈。
“唉,两位大侠有所不知,这位南彩小姐真是刁钻的很,前几日都还好好的,可今天洗完澡,我们见她许久不曾出来,就壮着胆子进去问询,却不想已经不见她的踪影了……”
“嗯?小姐洗澡,你们不是要在一旁伺候吗?为何怠慢,难道就因为南彩小姐是旁支?”白三千越听越觉得不对,原本随和的表情渐渐变得严肃。
“冤枉啊,我们怎敢怠慢,按理来说不论是小姐还是少爷,洗澡我们都该在旁伺候,可……这位南彩小姐实在有些不同,不论是更衣还是换洗,都不允许我们在旁伺候,一开始有个姐妹因这事顶了几句嘴,立马便被南彩小姐已不恭为名,告到楼主那里,随即便被逐出了锁剑楼……这样一来您说我们还怎么敢忤逆她的意思?”
“哇,这还真是霸道呀。”
看叶南彩平日里笑呵呵的样子也算是讨人喜欢的孩子,却不想竟然会这般作为,古杉和白三千互相看了一样,似乎也不便再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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