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野微微仰着下颌,喉结不断滚动,溢出了几道喘声。
但沈寄欢没想到。
这特么也需要很久!!
妈的!
半个小时后。
沈寄欢觉得自己手都要断了,陆野还没那啥,她愠怒道:“操!你自己来吧,我不干了。”
“快了宝贝。”陆野自然不会放过沈寄欢的。
他握住了她的手腕。
很快的。
沈寄欢看了眼掌心,撩起眼皮幽怨的看着陆野,吐出三字:“你真行。”
陆野舒服了,揉了揉沈寄欢的头发:“下次就不会这么累了。”
沈寄欢不理陆野,打开水龙头,洗手。
————
沈辞舟将秦让拽回屋子,把门反锁。
秦让听到反锁的声音,娇躯一震,开启另一种说话模式:“沈辞舟,我错了还不行吗。”
跟沈辞舟私底下的时候,秦让完全不能嚣张。
人前,他得要面子。
这要面子的后果就是菊花残。
沈辞舟一把扯掉衣服,半侧过身看向秦让:“你没错,秦家太子爷怎么会有错呢,是吧?”
这阴阳怪气的语气。
秦让撇嘴:“沈辞舟,你别闹脾气行不行啊?”
“我没闹,怎么敢对你闹脾气呢,一定是你想多了。”沈辞舟挑眉,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秦让看着男人精壮的上半身,体内有些蠢蠢欲动的。
他不好意思的将头偏过去,心虚道:“那你把衣服穿上,不要勾引我。”
“呵。”沈辞舟冷笑,站在那没动,眯眸看着秦让:“一身烧烤摊的味道,你不去洗澡吗?”
“那今晚休息。”秦让开始讨价还价。
沈辞舟半眯着狭长的凤眸,盯着秦让看了几秒,开口:“行,我去隔壁处理点公务,你累了就先睡。”
秦让还挺诧异沈辞舟这么痛快的。
不过想到他得处理公务,就没怀疑沈辞舟的话,拿起浴巾跟浴袍就进了浴室。
沈辞舟盯着秦让的背影,唇边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从衣柜里拿了衣服,去隔壁的浴室。
羊入虎口,能跑得掉吗?
秦让洗澡喜欢墨迹,等他从里头出来的时候,发现沈辞舟正坐在沙发上刷手机。
“你不是处理公务吗?”秦让瞪大了眼睛。
沈辞舟语气淡淡:“处理完了。”
秦让翻了个白眼:“然后顺便洗了个澡是吗?”
沈辞舟点头。
“妈的!老子信你就是鬼!你死吧!”秦让根本不听,转身就要去开门。
他觉得自己离卧室门近,沈辞舟再快也不能冲上来吧。
他一秒开门,二秒出门,三秒冲下楼。
哈哈哈哈哈!
秦让门都已经打开了,刚要迈出去,砰地一声。
沈辞舟直接将门关上,抓住了他的胳膊,反手一扯。
秦让猝不及防的,就撞到了沈辞舟的怀里。
清冽的沐浴露香味里,还夹杂着男人身上的荷尔蒙气息,秦让一闻到沈辞舟的味道,就克制不住。
两人的胸肌碰在一起,他就开始渴望这个男人。
艹!
秦让在心里直呼,沈辞舟简直就是他的克星,他的孽啊。
沈辞舟敛眸往下看了眼,有什么东西抵着自己,他勾唇哼笑:“啧,这不是有感觉吗。”
“咱俩半斤八两。”秦让看着沈辞舟的那里,眸光深了深。
气氛渲染到位,也用不着说太多废话,两人直接滚到了床上。
不知道为什么,今晚的沈辞舟有些沉默,秦让觉得自己翻身为攻的机会来了。
他直接将沈辞舟压在怀里,薄唇缓缓勾起一抹坏笑,笑得很贱:“沈辞舟,你让我来一次嘛。”
沈辞舟眯眸看着秦让,淡淡的点头:“行,今晚你说了算。”
秦让没想到沈辞舟这么听话,顿时就飘了:“好,那以后我都得在上头,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
沈辞舟:“……”
还挺嚣张啊。
行。
先记着。
秦让还在那逼逼叨叨,沈辞舟都有些不耐烦了。
男人眉心皱了皱,伸手一拉,就把秦让拉了下来,然后翻身,又变成了秦让在底下。
秦让懵逼了,下意识的破口大骂:“沈辞舟你个大骗子……”
还没骂完,唇就被沈辞舟堵住了,全部呼吸都进了沈辞舟的唇齿里。
秦让下意识勾住沈辞舟的脖子,闭上眼睛,全身心的投入到这个吻当中。
但是很快的,他就呼吸不上来了。
沈辞舟吻得太霸道,恨不得把秦让吸进去。
男人腾出一只手,在前面游走一番,然后来到秦让腰后,压了压。
“啊……”秦让娇躯一抖,唇中溢出一道低喘,哼哼唧唧:“沈辞舟你趁人之危,快点,啊不行不行,说好了休息……”
沈辞舟眯着幽深的眸子,手缓缓的。
秦让却是浑身难受,不安分的动了起来,低喘时不时从唇中哼出,内心无比渴望沈辞舟。
“快点,我难受啊沈辞舟……”
他抓住沈辞舟的手腕,半眯着薄雾潋滟的狭长凤眸,眼尾桃色氤氲。
“口是心非。”沈辞舟意味不明的哼了声,坏笑着,动作轻轻的。
感觉差不多了,沈辞舟将秦让翻转过来,让他跪着……
然后姐妹们自己yy吧,继续下去审核就得卡了。
直到后来——
秦让嗓子都哑了:“沈辞舟呜呜呜,我再也不嚣张了,我错了,真的知错了……”
“不给你点教训,你都不知道自己叫什么了。”沈辞舟的动作越发霸道,手扣着秦让的窄腰,眉梢意味不明的挑着。
秦让意识模模糊糊的。
但他很委屈啊!!
每次都说好了他在上面,可每次都是被沈辞舟狠虐,他觉得太亏了,都没有当过一次攻。
嚣张的后果就是这样。
秦让趴在沈辞舟怀里,委屈可怜的抽泣着:“你个大骗纸,我恨你,我要跟你分手……”
沈辞舟搂着秦让的肩膀,指尖夹着烟,打开微信,给陆漾发了请七天假的消息。
秦让看到对话框,又是一阵面红耳赤:“我不,我不要请假……”
反正每个月,秦让必定要请一次假。
那岂不是把自己干了什么,都这么明晃晃的宣布出去吗。
啊啊啊!
但凡他没来,之后去上班,几个关系好的研究员,总是要调侃他一番,问他要不要痔疮膏。
“乖,你得休息,老子照顾你。”沈辞舟语气温柔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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