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嚷着说蒸汽骑士在哪里,平民在抱怨,也在期待着蒸汽骑士,可谁能想到......”
“他们早就为了维多利亚献出了生命,寂静的死在了一个巨大的阴谋下。”塔露拉安抚着诸王之息渐渐让对方平息下来。
“领袖!”雪怪小队成员孔德拉沙从门后推门而入“前线发来紧急通讯,巫妖突破了防线已经赶到了伦蒂尼姆前。”
塔露拉一手松开诸王之息看着老者说着“看样子还不能休息,不是吗?”
“......既然如此,殿下就按照自己的计划来做吧,伦蒂尼姆中的贵族会支持您,他们知道如今该怎么做。”老者有些佝偻的背看着塔露拉离去的背影。
良久老者转身来到之前两人所站的地方抬起头看着飞空艇,和那随时都有可能降临的天灾。
“或许这辈子还能亲眼见一见诸王之息斩天灾的传说......”
密密麻麻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那是萨卡兹的行军声,如今伦蒂尼姆中的贵族也不再拥有享有和平的权利。
萨卡兹将不会再有顾虑。
“我们还有多少人?”
老者拿着通讯与对方连线后开口。
“萨卡兹的任何一位将军前来,都抵挡不住。”
伦蒂尼姆的贵族之所以萨卡兹不会去动,就连血魔大君也需要耐心下来去与他们喋喋不休的原因就是因为——
——他们是维多利亚首都,伦蒂尼姆的贵族,他们即代表伦蒂尼姆,代表维多利亚的脸面。
若是萨卡兹想要动他们,那么包围在外的公爵绝不会坐视不理,他们会短暂的结盟。
而现在萨卡兹不会再在意这些。
“撤退吧,召集贵族人手,把重要的图纸带上,其他的......一并烧了。”
“......是。”
老者挂断了通讯,低头看着,原本祥和的街道在此刻被硝烟所填满,摇着头向着门内侧走去。
......
“食腐者的王,阁下的......”凯尔希的话语还未完全说完却被霜星的呼喊打断。
“小天?你去哪儿?”天朔松开了握住霜星的手,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他的空间展开发现了一个绝对不可能会在这里的神,也是他那数次回溯时间交手的对象。
ishar-a正站在空中瞭望着伦蒂尼姆,祂看见了天朔,但并未找到斯卡蒂留念的人。
霜星跟在天朔身后陪着对方。
“雪兔,你说了诸王之息在塔姐手里对吧?”天朔的空间展开锁定了ishar-a,对方也锁定了天朔。
“嗯。”
“......希望真的像传说中那样有用吧。”
“小天,你发现了什么?你在紧张,你骗不了我。”霜星在四处寻觅,但那只是徒劳。
“......还记得我说过的ishar-a吗?现在祂来了。”天朔深呼出一口气,虽然不知道对方来这里是为了干什么。
在当天朔再次踏出一步时,极致的死亡威压将两人定格在此。
污秽光束弥漫在几人身边,那是食腐者之王的巫术。
“你们想去哪里?”
天朔脚步落下,踏下的鞋底把灰尘震散。
食腐者之王太安静了,安静到天朔没用空间展开去查看周围都已经忽略了对方的存在。
食腐者之王,恐怖的食尸鬼,他以吞食战争为生,只要他还在战场上......战场就会成为他的一部分,他就是战场本身。
天朔转过身面对着这位活着的传说,他和血魔大君一样古老,古老到看见所有种族的兴衰。
要以什么样的代价才能够战胜对方?
天朔不知道,但若是公爵们的舰队不能团结一心,那便很难有必胜的把握。
又或者......
ishar-a从天空上落下,祂洁净的脚掌踩踏在陆地上,轻微且毫无声响。
白色长发在落地的一瞬间被海水抬起散在祂身后的两侧。
几人看着这突然出现的女子一惊。
“斯卡蒂?......不,你不是她。”凯尔希率先反应过来“......ishar-a?”
“凯尔希,我该这样称呼你吗?还说是......凯尔希医生。”ishar-a回应着与祂对话的菲林。
“......”
ishar-a的说笑到此结束,祂看向天朔。
“tian-shuo,为何不回应大群。”
“...大群有和我说过话吗?”天朔的一句反问倒是让ishar-a沉默了下去。
“雪兔,你去和塔姐汇合,食腐者之王在近段时间已经脱不了身,让塔姐的计划赶紧行动。”天朔小声在霜星耳边嘀咕着。
还处于懵懂状态的霜星点头应了下来,朝着她和塔露拉之前约定的地点走去。
很明显,食腐者之王的压制已经被ishar-a抵消。
“......海嗣。”
食腐者之王的声音将沉思中的ishar-a注意力再次拉回,祂正在尝试与本体沟通,询问大群。
这只是祂的一个化身,也是最重要不可缺失的。
祂还在海洋中等待着所有海嗣进化。
“你们该回到海洋中去,陆地与海洋本该互不侵犯。”
“生存受到威胁,他们呼唤,我回应,大群选择,简单且有序。”
“ishar-a,生存的威胁或许并非来自陆地,绝大部分人甚至不知道你们的存在。”
声音的源头来自凯尔希,她比在场的所有人都要冷静,她只能如此,她必须冷静,这是这数万年来的经历所告诉她的。
“并非来自陆地?不,凯尔希,我已经看见了,ska-di看见的我也能看见。”
“陆地辗转这些年,我看见了大地的每一处角落,每一处痛疾。”
“斗争,斗争...斗争,这些唤醒了我,而我作出了回应。”
“......你故意让斯卡蒂杀死你?”
“故意?从何而来。同胞感受到痛苦,我安抚她时就知晓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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